“哈,真的是你啊。現在還真的跟個男人一模一樣了。”
這家夥到是吃一百個豆不嫌腥,我現在還清楚地記得她讓我打的連她媽都認不出來是啥德性了,現在居然還能做到舔著臉跟我裝沒事人?
轉過臉,我懶得搭理她,老實說,我知道安琪不是個省油的燈,三歲看一生,我們倆的矛盾那是根深蒂固的額,這輩子我都不指望她對我能有那麼一絲的姐妹情誼,但我真沒怎麼把她這種人放在眼裏,雖然她討人厭,膈應人,但跟卓景他媽比起來,她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不對,應該說就連許琳琳。興許她都比不了。
“怎麼,裝不認識我?”來諷係劃。
童安琪拽著她的拉桿箱踩著她那能有十寸的高跟鞋幾步折騰著小碎步挪到我的身前,一副生怕我看不著她的樣子:“你是不是還欠我一聲對不起呢。”
我冷著臉看著她:“別搞錯了,是你要跟我道歉,但是我不需要。”
童安琪看著我就跟精神有些不正常似得嬌笑了兩聲:“哎呀,算了算了,我也不跟你一般見識了。那事兒也都過去三年了,我看你這被大哥哥踹了之後是受刺激了,所以打扮的也越來越不正常了啊,哎,我聽我媽說你自己開了店是吧,哎,我還聽我媽說你給人看事兒讓人扒到網上弄得人盡皆知了,還有什麼粉絲是吧,糊弄糊弄小孩子還行,聽我句勸,你小心點,你那是封建迷信,別在把你抓進去。”
我微微的咬了咬牙:“童安琪。如果你不想再被我打得像豬頭一樣,那就給我滾遠一點。”
童安琪不但不惱火,反而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嘖嘖嘖,你到真是一點沒變啊,打完人還這麼囂張啊,不過我這三年裏也想開了,你已經受到應受的懲罰了,那陣兒大舅舅媽也來看我讓我別生你的氣,說咱們是親戚的,打斷骨頭那還連著筋呢不是。”
我‘哼’的冷笑一聲,想的倒挺開的,看著那個拎著攝像機的男人和女記者漸漸的走近,又掃了一眼還在打電話的程白澤,不禁側了側臉,低聲迴道:“我跟你沒什麼筋連著,咱們倆這輩子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這麼說吧林喬,這三年裏我想清楚挺多事兒的,我的確是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怎麼說,你也算是我姐姐,但我還是那句話,既然一開始是我的那就是我的,你搶就不對了,但是看你們都分手這麼久了,我想你也應該放下了吧,你放心,日後我要是做了卓家少奶奶也不會自己享福的,算是看在大舅的麵子上吧,都是親戚,你要是有個什麼需要,我還是會照應你點的啊。”
想的可真美,這人的臭不要臉的本性真是一點都沒變,這些話她是咋說出來的呢,看來她是一點都沒嚐到卓景他媽的厲害,就這個打扮還談什麼少奶奶,撐死也就能當個別別腦滿腸肥老板的姨奶奶吧。
正說著,那個女記者果然走到了我們身前,看著我們直接將無線麥遞了過來:“你好,我們是……”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迴來的。”
還沒等我開口,童安琪倒是很像個助理一般的胸口一挺擋到前麵:“我還以為我參加的那個世界小姐選拔大賽國內沒關注呢,雖然是三十強,也算是給國內爭光了,是來特意采訪我的嗎,等等啊,我先補補妝。”
我簡直無語了,三十強?你也好意思說出來,統共就三十個人參加的吧,轉身直接向程白澤走去,但願是采訪你那個勞什子世界小姐選拔大賽的吧!
“對不起小姐你讓一下,你搞錯了,我們是采訪馬先生的。”
身後隨即傳來聲音,我眉頭一緊,加快了腳步,聽著童安琪明顯發懵的聲音:“誰,馬先生?”
“馬先生,您等等,是這樣,我們想打擾您一兩分鍾的時間可以嗎,聽說你在香港剛給李茂成先生看完風水是嗎。”
我抬手擋了擋臉,“對不起,我不接受采訪。”說著,扯了一下程白澤的衣服:“可以走了嗎。”
程白澤迴頭看見記者也明顯的愣了一下,點了一下頭:“走吧。”
“等等,那個是程先生嗎,程先生,我兩年前在一個地產的剪裁典禮上見過您的,那時候您就已經是知名的風水大師了,您跟馬先生很想熟嗎,馬先生,我就想請您對末日說發表一下看法可以嗎,馬先生……”
我跟著程白澤急匆匆的向出口走去,餘光一掃,還能清楚地看見童安琪呆滯在原地的樣子,老實說,我覺得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平了。
坐進車裏,我有些無奈的看了程白澤一眼:“末日說是什麼東西。”
程白澤笑了笑:“無稽之談,你一聽一過也就罷了,不過你這陣仗還真是嚇到我了啊。”
我抬眼看向他:“奇怪啊,這記者為什麼會知道我今天從香港迴來啊,我的新聞現在不是都查不到了嗎。”
程白澤身體往座位上靠了靠:“問題的關鍵是你在香港給李先生看風水的事情見報了,而且你現在本就風頭正盛,李茂成又是知名富商,你可是被港媒成為內地的知名陰陽師的,再加上職業的神秘性,這對內地媒體無論從哪方麵來講,那都是很大的賣點,八卦記者的嗅覺靈敏的你都想不到,你網上的那些新聞是卓景找人刪的吧,但是你別忘了,他是商人,很多時候也需要借住媒體,他們是合作關係的,所以,他就是能耐再大,也做不到全麵的封殺一個紅人,而且這個紅人還不是一個藝人,不需要拍戲炒作或者是討好媒體來維持自己的知名度,越神秘,越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沒應聲,現在的傳媒公司的確是太多了,卓景又不可能家家都交涉,否則,我在之前網上的新聞被刪的最兇時應該就會銷聲匿跡了,而媒體這麼追著我的原因,大概就是程白澤口中的,我不是個藝人,而是個大眾口中神秘異常的陰陽師,因此才會出現卓景跟網友你來我往的你發我刪的互動。
ok,人們太需要新鮮的刺激感了,所以,我的賣點就是新鮮和刺激,最帥陰陽師,嗬嗬。
應該是看我神色不太好,程白澤又張了張嘴繼續道:“可能是吃不準你哪天迴來,但這是機場麼,總有那麼一兩家執著的媒體一直等在這兒守株待兔。”
我‘嗬’了一聲:“是啊,就算是沒逮到我,也能采訪采訪你啊。”
程白澤擺了擺手:“行了,我都沒想到我兩年沒露麵那記者還能記著我,這都是你的功勞啊。”
我牽了牽嘴角啟動車子:“跟我一起迴去看我姥爺嗎。”
“我還有點事兒,你先送我迴工作室,到時候我會去安東找你的,有個驚喜要給姥爺。”
“驚喜?”
程白澤笑了笑:“當然,但是我的驚喜是給姥爺的,跟你沒關係,開車吧。”
……
第414章去救
“我迴來的那天晚上,準備了一下就開始給老仙兒上香,主要我也是想問問他們說什麼我怎麼就能聽不清,一開始香是點不著的,好不容易點著了。香煙還是黑色的,怎麼說我也當了你這麼久的二大神,當即就明白,應該是你在做出什麼選擇了,隨意香頭才會不吉,但沒過多久,也就到了晚上九點鍾左右。香就變得正常,後來我就明白了。並不是老仙兒生你的氣不想讓你跟卓景在一起,因為仙是家仙,怎麼都是向著你的,而是你跟卓景這迴成不了,這是老仙兒早就預料的到的,雖然我當時聯係不上你,但是給你打電話時,一聽到程白澤的聲音,我就全明白了。”
坐在家裏的沙發上,宗寶依舊保持著他一貫的平靜,“後來,也就是第二天吧,卓景就來了,他找到店鋪,給你爸爸都嚇到了,一直追問我你跟卓景發生了什麼事。怕你把卓景得罪了,卓景問我你藏到哪裏去了,他說是不是他媽媽跟你說什麼了你才不見他,我說你還在香港,但是他不信,你爸媽還有你大姑都讓他去你家住他也不去,你知道他生起氣來也挺嚇人的。誰也不敢多說什麼,晚上他就睡在自己的車裏,我以為他能在這兒待到你迴來,但是有一天早上我下樓陪你姥爺去遛彎,發現他車子不見了,猜想他應該是迴去了。”
說著,宗寶抬起眼看向我:“嬌龍,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麼他會不知道你還在香港,我想,憑卓景的能力,他找一個人,應該沒那麼難吧。“
我垂著眼坐在那裏。聽著宗寶的話卻覺得周身再次冰寒,輕輕的張口迴道:“因為有比他能力更大的人可以讓他找不到我。”
宗寶的眉頭輕蹙:“你是說卓景他媽麼,我聽卓景的意思,應該是那晚他媽媽單獨見你了,其實卓景那兩天也算是顛覆了我對他的印象了,他臉也不洗,頭也不梳,整個人胡子拉渣,根本就不像他了,我想你們之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的,你或許可能是故意在躲他,但是看他那樣我實在是於心不忍,我想把他的情況告訴你,但是打你的手機一直不接,反倒是程白澤給我迴了電話,說你沒事,讓我不要擔心,但是我也不能跟卓景說你現在好端端的跟程白澤在一起,那不是更刺激到他了嗎,但是我覺得你怎麼能把人逼成那樣呢,卓景至少也算是個天之驕子吧,我不想怪你,但是卓景那樣,誰看了,誰都覺得難受……”
我吐出一口氣抬眼看向宗寶:“宗寶,我沒有好端端的跟程白澤在一起,那天晚上卓景他媽媽的確是見我了,還送了我一個鐲子,後來我就吐了口不知道是什麼總之黑乎乎的東西,然後一睜開眼就是昨天了,不過你怪我也是對的,是我自己把事情辦砸了的。”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覺得卓景那樣可憐,他都能讓我感覺到可憐了你說都到什麼份兒上了,既然你當時暈倒了,那你醒了之後給他去電話了嗎,有誤會要解釋清楚的啊!”
“我去電話了,但是他現在好像是病了,小姑父說,他媽媽不讓他見外人,小姑父想見都見不了,我去電話也沒用。”我靜靜地張口,把這件事從始至終都跟宗寶詳細的說了一遍。
宗寶點了一下頭,隨即看向我:“那你這迴……”
我深吸了一口氣也望向他,:“宗寶,你一時半會兒可能退不了休了。”
宗寶起身走到我麵前:“其實我不想退休,我還沒給你當夠二大神呢,但是,我覺得你還是要找機會,把事情跟卓景說清楚,包括你那個駁婚煞什麼的,至少別讓他那麼痛苦,他那個樣子,我作為個旁觀者,都看不下去了。”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我知道,都賴我,是我太自以為是了。”
“感情的事情攤到誰身上誰迷糊,這點我理解你,隻是,還是做個了斷吧,讓他什麼都知道,省得你們倆都這麼痛苦。”
說完,宗寶居然伸手攬了攬我的肩膀:“好了,我的大神,歡迎你迴歸,從另一個角度看,至少我們沒有損失個前途無量的陰陽師對不對?”
我吸了吸鼻子,“宗寶,你不怪我吧,我有時候覺得自己特別的蠢。”
宗寶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你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啊,你就不應該去見他媽啊,嘁哩喀喳的把事兒辦了,那他媽就是不同意生米也煮成熟飯了啊,不過,我想就不是他媽,程白澤都能追到香港去,也夠嗆能讓你這鍋飯熟了,但站在我的角度上想,我覺得這個結果很好,至少,你還是個陰陽師,否則,你什麼都沒有了,那最後自己孤零零的迴來,一無所有了,那不是成了那種我小時候看的苦情劇了嗎。”
我沒應聲,現在也強不了哪去。
見我不應聲,宗寶反而擠著往我的身旁坐了坐,用自己的肩膀碰了碰我,小聲的道:“哎,你真的給他下藥了啊,那個,你就沒想過,他已經被你給藥倒了,那下麵……”
“柳宗寶。”我斜眼瞪他:“你能不能不那麼八卦。”
宗寶撓了撓自己的下巴:“不是我八卦,我是覺得,你這事兒難度係數有點高啊,你也應該明白男人什麼樣吧,那要是都沒反應了,有些事兒能做成嗎。”
“怎麼做不成啊!”
我起身瞪向他:“我是一半男人我才明白呢,但是我告訴你啊,這事兒到此為止,你再提我就削你啊,我姥爺呢,怎麼還沒迴來。”
“去遛彎了,他不愛在家憋著。”
宗寶抱了抱自己的胳膊看向我:“我是嚴格按照你的要求跟你姥爺說你在香港跟男朋友約會呢,但是呢,你姥爺誤會成程白澤了,因為程白澤後來給你姥爺打電話說你跟他在一起了,所以,你懂得,你姥爺還挺高興地,沒事兒就自己在那念叨說你要跟程白澤結婚了,我都不明白你姥爺為什麼會這麼說。”
我皺了皺眉:“不是卓景來了嗎,我姥爺沒看見卓景嗎。”
宗寶搖搖頭:“沒正麵碰見,我怕你姥爺知道這事兒擔心你,在卓景來的那兩天就讓孫姨領姥爺在公園避開了,我是不是做的不對,應該跟你姥爺說你男朋友實際上是卓景?”
我擺了擺手:“不用,我姥爺怎麼開心怎麼可著他來吧,別讓他跟著我上火。”
宗寶應了一聲:“那下一步我們什麼打算啊,你爸爸現在已經進店了,小妮說她已經把廠家的質量認證都在報紙上澄清了,你爸爸管理的也挺好的,也挺有經驗的,隻是你爸爸把你大姑你媽什麼都整進去了,導購員辭了好幾個,說是用自己家的人更放心,小妮問你什麼時候去市裏,她那個……”
“我明白,你跟小妮說,等我明天陪姥爺迴老家給我姥姥上完墳咱們就去市裏,我大姑跟我媽既然都去店裏了,那不用想,就算是沒大矛盾,那肯定也是口角不斷,那環境,她肯定是頭疼。”
宗寶嗯了一聲,“行了,你心裏明白就成,不過,咱們去市裏還要做窗簾嗎,我這兩天想了想,人家大店鋪,那都有自己的廠家跟品牌的,那我們從哪一方麵看,都沒什麼優勢的啊。”
這一點我早就想過,看了宗寶,我吐出一口氣:“做生意當然不能墨守成規,既然我是陰陽師,那我們去市裏之後,就專業做風水簾。”
“風水簾?這個跟普通窗簾有什麼區別?”
“區別很大,現在的一些戶型進門後很容易就跟客廳的窗戶對衝,雖然大部分家庭會選擇做隔斷,以免形成泄財的格局,但隔斷有硬傷,會讓小戶型的兩廳變得狹促,我們要做的,就是招財的水晶風水簾,既可以起到隔斷的效果,風格也能根據室內裝修百變,還可以提亮室內的光線,而且好打理,不會像隔斷一樣一成不變,雖然真水晶的成本較高,但是我們麵臨的客戶群體接受能力反而更強,這個收益不會小的,我們要做的,就是專業。”
這個想法也不是空穴來風,我在李茂成家裏看到過,因為他們家很大,很多地方難免避免不了對衝,但是他就很好的運用各種波紋的或者是半圓的水晶簾,高人指導是肯定的了,但我覺得構思很巧妙,既避開了一些風水上的硬傷,又沒有降低家裏的格調,雖然我不是第一個做這個的,但是市場競爭力肯定要比家居的窗簾遮光布小很多,而且重點是,水晶現在正火,其功效不用我說太多大家都懂,我要做的,隻是把它安排在合適的位置,因此,無論從哪一方麵來看,專做風水簾的優勢都很明顯。
宗寶忽然咧嘴傻笑的看著我,也不說話,老實說,宗寶是不太適合笑的,他眼神本來就是那種天然呆的,一笑起來就特別像缺心眼似得。
我無語,“你傻笑什麼!”
宗寶搖搖頭,看著我滿是興致盎然:“嬌龍啊,你說你要是對待自己的感情也能這麼頭頭是道的多好,我有時候一遇到你那副踟躕不前的樣子,就特想把你返廠維修。”
“滾!”
我白了他一眼:“還好意思說我,你跟小妮有本事倒是給我做個榜樣啊。”
宗寶的笑意隨即就退去,裝沒事人一樣的撓撓頭起身:“哎呀,這姥爺怎麼還不迴來。”
我無奈的搖搖頭,腹誹了一句心虛,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默默的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小姑父隻說卓景沒事,但是他也沒有見到卓景,讓我在等等,說是會繼續勸解卓景媽媽,我知道她現在是趁著卓景生病有幾分軟禁的架勢,如果她真的一直派人盯著我,應該也很清楚我迴來了,就是不知道,卓景的病到底怎麼樣了。
……
“老婆子啊!老婆子!我來看你來啦!!”
“姥爺,你慢點,我扶著你,別著急,那不是都看見姥姥的墳了嗎。”
次日,我開車直奔山底,一下車,姥爺就激動上了,明顯不利索的腿腳著急的往山上爬著,張著嘴大聲的喊著姥姥,我跟宗寶一左一右的攙扶著他,秋天山上的風很大,到處都透著一絲肅殺之氣,霜降了,草黃了大部分,很滑,我真是生怕他在摔了,還好姥姥的墳頭離山底並不是很遠,跟宗寶氣喘籲籲的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可算是到了,姥爺一見到姥姥的墳就有些崩潰,直接撲到墓碑那裏:“老婆子啊,我不中用啦,不能說來看你就來看你啦,我是真想你啊,你說你是不是覺得我老糊塗了都不給我托個夢啊!”
我眼睛控製不住的發酸,把姥姥墳頭上的草拔了拔,然後跪在前麵,慢慢的從袋子裏拿出上祭供奉的東西,畫了個半圈後吩咐宗寶往後扶扶姥爺,之後把供奉的東西一樣樣的擺好,點燃冥紙:“姥,嬌龍也來看您來了。”
說著,我聽著姥爺的哭聲,忍不住也哭了:“姥,嬌龍做了錯事了,您別怪嬌龍啊,嬌龍差點就辜負您的期望了……”
也不知道是風大還是姥姥的原因,燒的發黑的冥紙隨著風一圈一圈的在空氣中纏繞,然後紙灰漸漸的落到我的頭上,正常也可以解釋是逝者正在收錢,但是我覺得這是姥姥出來看我來了,垂下眼,我磕了幾個頭:“姥,您怪我吧,嬌龍不懂事,真的很不懂事,您去的太早了,嬌龍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真的不知道有些事要怎麼辦,姥,我想你啊,我真的很想你……”
“老婆子啊,我也想你啊,你把我帶走去陪你吧,我給嬌龍添麻煩了啊,我不中用了啊,我現在都老糊塗了,你說我這樣還活著幹啥啊!!”
姥爺也跪在我的身邊,看著姥姥哭的老淚縱橫,我有些擔心他,攙了攙他的胳膊:“姥爺,你別說這些話,你說這些話會讓姥姥跟我都難受的,你要好好的,我還要靠你照顧呢。”
“我照顧啥啊,姥爺年紀大了,真的廢物了,嬌龍啊,今天是小白沒來,要不然就讓你姥姥看看,看看小白,讓你姥放心,以後就小白照顧你了。”
‘啪’!的一聲,姥爺的話音剛落,香居然從中間炸了。
我嚇了一跳,炸香,邪以入身,家敗人亡之兆也。
這什麼意思啊,隨即看向墓碑:“姥,這是……”
姥爺也被這炸開的香頭嚇了一跳,看向我:“嬌龍,你姥姥這是說啥,這是說啥啊。”
我怕姥爺擔心,攬了攬他的胳膊:“姥姥說讓你好好的,別想太多別的,你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然她會擔心的。”
“老婆子啊!我這腦子真的不行了,我怕我以後啥都記不住了啊,你顯顯靈吧,你讓我看一眼你也行啊,要不然我以後連你這長相都記不住了啊。”
我怔怔的看著姥姥的墓碑,腦子裏用力的在想著這個香炸開的原因。
猛地,風起,我打了個激靈,天地隨即暗了暗,姥爺激動的在我耳旁大喊:“老婆子!你要顯靈了嗎,老婆子!!”
我跪著沒動,卻眼瞅著姥姥的墓碑上慢慢的湧出水來,一開始是一滴一滴的,隨後,就如同清淚一般慢慢的往下淌下兩行,我心裏一緊,這場景我之前給姥姥上墳好像也遇到過,姥姥為什麼要哭啊!
“嬌龍,這怎麼還淌水兒了,這是咋迴事兒啊,你姥哭了啊你姥哭了啊!嬌龍,你姥這是也想我了啊!”
姥爺急著說著,也跟著老淚縱橫,我卻覺得沒那麼簡單,把手伸到墓碑那裏給姥姥擦著墓碑上的水,嘴裏小聲的開口說著:“姥姥,這到底是怎麼了啊,你別嚇嬌龍啊,姥姥,你給嬌龍點提示啊……”來歲何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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