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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女士吐的水泡很多,臉也憋得通紅,身體開始劇烈抽搐,有徒弟從旁邊拿過一塊呈五角形的黑色佛牌,平放於曾女士小腹。幾分鍾後,曾女士慢慢恢複平靜,我正在想,是不是就這樣結束了的時候,卻看到曾女士又開始發出“嗯嗯”的聲音,但嘴卻緊閉著。


    我能猜出這是被人捂死之前的情形,果然,曾女士的臉從漲紅變成紫黑色,眼睛也睜開了,瞪得都快要冒出來,額頭全是汗。魯士維打由站改坐,盤腿坐在曾女士麵前,伸出雙手平放在她臉上幾十公分的位置。曾女士身體就像動不了似的,隻扭動和抽搐,幾分鍾後,她圓睜著眼睛不動了,臉漲得就像紫黑色的茄子,看起來很恐怖。


    我急得看著方剛,心說是不是死了?方剛也向魯士維打投去疑惑的目光,魯士維打根本沒理我們,繼續念誦經咒,雙手在曾女士身上來迴移動。


    忽然,曾女士的嘴微微張開,發出類似蛇吐信子的那種“噝噝”聲。魯士維打再用法拍將清水灑在她臉上,曾女士的臉色緩和了些,我的心這才放下,可沒過兩分鍾,她又仰起頭,舌頭吐出來,狀極痛苦地左右扭著臉,我驚愕地看到她脖子上開始有淡淡的印痕,而且還越來越深。


    要不是親眼所見,這一切打死我也不會相信,隻後悔當初沒用手機給錄下來。曾女士舌頭吐得老長,我估計以前那種上吊而死的人,無非也就是這樣的吧。


    第384章 襲擊


    魯士維打用右手蓋在曾女士小腹的那塊黑色佛牌上,念誦經咒的速度開始減慢,但仍不時地用左手的法拍醮著清水揚灑在她臉上和身上。幾分鍾後,魯士維打朝徒弟點點頭,徒弟連忙走過去解曾女士身上的經線,收進牆角的櫃子裏。


    “這塊佛牌裏麵入了四十五個嬰靈,她必須每天佩戴,不能間隔。晚上可以放在桌上供奉,運氣好的話,也許十年之後就不用繼續戴了。”魯士維打說。


    徒弟找了條項鏈把那塊黑色佛牌連起來,半個多小時後,曾女士才恢複理智,我把衣服給她穿好,扶著慢慢坐起來,她像麻醉藥效剛過似的,說話也有些顛三倒四。把她架到外麵的前廳中坐下,我從她皮包裏取出那十八萬泰銖,自己留下六萬,剩下的十二萬遞給方剛。


    走出來的方剛用眼睛盯著我掏錢分錢的動作,我連忙側過身體,以不讓他看清我數了多少錢出來。接錢的時候,方剛不快地說:“我才賺三萬泰銖,你小子憑什麼可以賺六萬?”


    我很奇怪,不到兩秒鍾的時間,他居然能看清我數了多少錢,藏了多少錢。我說我要四處去找客戶,而你隻需坐等下遊商找你就行了,我還是很辛苦的。


    方剛哼了聲:“辛苦個屁,看來以後我也得主動出擊,去四處找客戶了!”我笑著點頭,心想現在是網絡時代,你這個網盲現學也是需要時間的。


    等方剛走後,我在魯士維打家的附近找了個旅館,把曾女士安排在客房住了一晚,次日早晨九點多鍾,我聽到隔壁傳來曾女士的哭聲和咳嗽聲,連忙跑過去敲門,半天沒人開。我隻好叫來服務生用備用鑰匙打開房門,看到她坐在床上,頭發淩亂,哭得很傷心。


    我問你怎麼了,她抽泣著:“做、做夢了……”


    “什麼夢啊?”我問。


    曾女士說,她夢到當年還在鄉裏做婦女主任,去一戶人家檢查,看到某婦女大著肚子,就讓她引產。那婦女的丈夫把曾女士打倒地上,用枕頭死命捂她,她憋得沒辦法,一下就憋醒了,特別痛苦。


    這讓我想起之前那個福州高中生小江來,他因為逼得男同學跳樓自殺,冤魂不散纏上,施法後每天都要在夢中跳樓一次。但那次是我和方剛讓阿讚巴登故意搞的鬼,就是為了整小江,而這個曾女士卻因為害命太多,也要受這種苦。


    我把昨天的施法過程和她說了,她流著淚點頭,說能保住命就不錯。要是兒子和兒媳不再有報應,她自己受苦也認了。


    送曾女士迴到曼穀,目送著她蹣跚的身影走進登機口,我不知道是該可憐她,還是在心裏說聲活該。當年因為政策,中國有多少孩子被引產出來死掉,估計數都數不清,而像曾女士這樣的婦女主任能遭這樣的報應,我接觸到的是頭一例,也是最後一例。當然我認為還有很多,隻是我沒遇到而已,相信讀者們當中肯定會有同樣的知情者。


    徹底解決了曾女士的事,讓我們將時間再迴到剛把南平媽媽賣給曾女士時。


    那次,我有客戶要了十條必打佛,先找方剛湊了五條,剩下的讓老謝給我想辦法。幾天後他說已經弄齊了,但有客戶在孔敬要找阿讚洪班施法解降,一時走不開,就讓我去孔敬取貨。


    乘大巴車來到孔敬,站在路邊半天沒叫到出租車,就隻好走路過去。二十幾分鍾的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我給老謝打電話,讓他出來迎我,在半路就可以直接交貨,免得我走得太遠。


    十分鍾後老謝從拐角處小跑著過來,邊跑邊擦汗,我笑著對他說:“你說你,人長得胖卻偏偏喜歡小跑,是想鍛煉身體?”


    老謝喘著氣說:“時間就是金、金錢嘛,你說是不是田老弟?”他取出五條必打佛牌給我,錢貨兩清,老謝說送我到大巴車站,順便聊聊天。


    在朝大巴車站走的路上,我倆邊走邊聊,忽然我從一家蛋糕店那敞開的玻璃門看到身後有個很眼熟的人影。迴頭一看,居然還是前兩次跟蹤我的那個男人。我把心提到嗓子眼,心這人到底是誰,我都搬家了還能找到我。又一想也不意外,我總是要乘大巴車去別的城市,這家夥肯定是死守在車站找到我的。


    我告訴老謝朝另一個方向拐,老謝奇怪地問:“田老弟,你不是第一次從車站來孔敬找我吧,這條路不對啊!”我悄悄向他使眼色,老謝立刻明白過來,不再問我,但也滿臉疑惑。我倆七拐八拐,頻頻向後看,來到一條偏僻小巷的時候,後麵已經沒了人影,我這才鬆口氣。


    老謝問:“是有人跟蹤?”我點了點頭,說不知道是誰,已經跟我兩次了。老謝苦著臉:“那我是不是也露餡了?還能迴家嗎?”


    “他們的目標顯然是我,但你也不好說,這段時間小——”我已經看到那個人從前麵慢慢走出來,穿著黑色襯衫,個不高,臉上卻全是橫肉。我拽著老謝轉身往迴走。那人加快腳步朝我們過來,老謝嚇得臉都白了,根本不用我教,撒開兩條小短腿就跑。


    畢竟老謝四十幾歲的人,而且又胖,沒跑出幾十米,他就喘得不行了,落在我身後。我剛迴頭,後麵跟蹤那人就把老謝追上,抓著老謝的衣領掄了半圈,把他摔倒在地上,狠狠照肚子踢了兩腿,又開始追我。


    我嚇得魂都沒了,拐過兩道彎,前麵有個人騎著摩托車經過,後麵還坐著一位,手裏抱著幾根鐵管和藍色大帆布,好像是要搭雨蓬用的。我順手把他手裏的鐵管拽過來,隻留了一根在手裏,剩下的全掉在地上。我拿著那根鐵管朝那人反衝過去,夾頭夾腦地打。


    騎摩托車的兩人一看有打架,嚇得加大油門跑了。那跟蹤的家夥幸好沒帶什麼武器,被我這麼一弄反倒沒防備,直用手護腦袋。但他在打架上顯然比我有經驗,彎腰從地上撿起另一根鐵管,幾下就把我打得直發暈。


    那邊老謝在地上還在哎喲哎喲地叫著,我邊躲邊喊:“老謝,快來!”老謝這才爬起來,看到地上有鐵管,他也趁空過去撿了一根,但不敢動手,就在旁邊舉著鐵管哆嗦。我頭上又挨了兩鐵管,一看老謝也幫不上忙,對他喊著快跑。我倆跑出去沒多少米,在路口看到一輛微型警車開過來,連忙跑過去。車上的兩名警察還以為我們要襲警,嚇得立刻跳下來掏槍。


    我馬上把鐵管扔在地上,迴頭看那個家夥也握著鐵管衝出小巷,看到警察馬上轉頭跑迴去,我告訴警察有人跟蹤和襲擊我們,警察問:“那你們倆為什麼都拿著武器?”


    我苦笑道:“這是我從一個路人手裏搶來的,總得自衛啊!”警察看著我臉上被鐵管打的傷,就將我和老謝帶迴附近的警局。看了我和老謝的護照簽證等證件後,問到底怎麼迴事。


    老謝在旁邊捂著肚子,一個勁地哎喲,我隻好對警察說了實情,告訴他們我倆是賣佛牌的中國人,得罪了奸商同行,被人跟蹤報複。警察訓了我們幾句,登記我倆的護照號碼後就把我們給放了。


    出了警局,老謝說肚子疼走不動,非要讓我攙著他。我說我頭上挨了好幾鐵管,現在還嗡嗡響,我也沒讓你攙著吧。老謝表情痛苦地說:“我來泰國是賣佛牌賺錢的,憑什麼讓人這麼揍,還踢我肚子?”


    第385章 阿讚屈帶


    我沒說話,心想這也不是我想看到的,也許做這行就是這樣,早晚都會惹到這類事,今年沒有,不代表永遠也沒有。賣佛牌可不像賣饅頭那麼平安,這錢不好賺,正所謂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鞋?


    在附近的餐廳,我又破費掏錢請老謝吃飯壓驚。給方剛打電話匯報,他問我傷得怎麼樣,我說沒大礙,也不用去醫院,隻是比較疼而已。方剛說:“下次你有事盡量來找我,快下車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會提前去車站接你。要是有人繼續跟蹤,我就活動活動筋骨,他媽的很久沒和人動手了。”


    聊天過程中,方剛和我倆說了個信息,稱他盯著薑先生的那位朋友,昨天發現薑先生跑去了烏汶,到阿讚屈帶的住所,半小時後出來,還有個皮膚很白的女人。他偷偷拍了照片發給方剛,方剛一眼就認出是蔣姐。


    我很意外:“薑先生和蔣姐什麼串通到一起去了?”


    老謝正在悶頭吃海鮮炒麵,聽到我這句話,嘴裏的麵條差點噴出去,眼睛瞪得比牛還要大。我抬手示意他別激動,方剛說:“不見得是他們倆有串通,很可能是隻是碰巧。蔣姐和阿讚屈帶上次就勾結在一起,而姓薑的很可能是為了整我們,才找到阿讚屈帶這個腦子不太正常的法師。這事說巧也巧,但也不是什麼意外,隻盼著這兩人互相沒有通過氣,否則要是真聯起手來,那才是大麻煩。”


    “那我們就隻能這樣東躲西藏?”我說,“我倒是可以迴沈陽去繼續開佛牌店,那蔣姐和薑先生再厲害,估計也找不到我在沈陽的家。但老謝怎麼辦,他可是指望著賣佛牌賺錢給兒子看病呢!”


    聽到我這番話,老謝默默地把嘴裏的麵條慢慢咽下去,唉了一聲,放下餐叉。


    方剛哼了聲:“我倒是覺得,咱們也是時候要反攻了。讓人堵在牆角打了好幾天,怎麼也得抽空迴擊幾拳吧?”


    我把心都提了起來,馬上問怎麼反攻,方剛讓我們先別急,薑先生的人顯然還沒找到我和老謝的住所,我們這段時間就少出行,他這邊會多安排些朋友,先弄清楚薑先生和蔣姐這對狗男女到底打的什麼意圖,然後再有的放矢,以免出亂子。


    掛斷電話,我把方老板的意思和精神傳達給老謝,他唉了聲:“天天貓在家裏,怎麼賺錢啊?出去又怕被人盯梢,真是難!”


    我說:“別再發牢騷了,你都快成牢騷大王了,我知道你家裏有難處,但遇到事了怎麼也得解決不是?”


    老謝用苦瓜臉對著桌上那半盤炒麵,說:“那次在雅加達,要不是我老謝機敏過人,你們也不好脫身是吧,可現在我要夾起尾巴做人,收入大減,你們也一點感激都沒有,唉,世風日下啊!”


    我說老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話裏有刺啊,我和方剛都不是那種人吧。大不了我這邊再接生意就盡量多照顧你,你挑白天人多的時候出去弄牌,不會太耽誤你賺錢的。老謝問:“聽說你在羅勇另租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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