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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讚jal想了想:“我自己可能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我要是找個幫手,兩人聯手應該勝算就大多了。”


    “哪裏找幫手?有像你這麼厲害的阿讚師父嗎?”我問。可能是有熟人引見,阿讚jal對我們的戒心並不大,他笑著說到時候就有,問我們出多少錢。方剛說隻要能讓那個人死掉,幾十萬泰銖都行。阿讚jal眼睛裏閃著精光,稱最快最要十幾天之後,因為他已經收了錢,最近要給三個人落死降,比較麻煩。


    方剛問:“就是不知道到時候你能不能解決我的難題,萬一落降不成怎麼辦?”


    阿讚jal搖搖頭:“沒有我落不了的死降,除非你沒有錢付。”我問他怎麼保證有這樣的把握,他用手指了指裏屋那扇半開著的門,說你們看了那裏麵的東西就明白。方剛沒動地方,我起身去看,見有個人躺在地上,渾身都是汙血,手偶爾還在動,似乎是重傷。


    我問:“那個人是誰?”阿讚jal稱是一位黑衣降頭師,前幾天被人尋仇,中了刀槍降,身上憑空被砍四十多刀,醫院都不收治,正在家裏等死。他打聽到消息後,就以能解降為由,讓那降頭師的徒弟把他抬到這裏。我沒明白這算什麼把握,阿讚jal嘿嘿笑著:“那個人最多熬不過明天,用他的頭骨製成域耶,效果就好多啦!”


    第397章 陰法對抗


    原來是這樣!我和方剛互視一眼,臉上裝出驚喜的神情。離開阿讚jal的家,在路上我問:“那個付給他錢的人,肯定是蔣姐無疑了吧?”


    方剛說:“除了她,恐怕不會有別人,得想個辦法。”


    我倆從湄猜迴到清萊,把情況和大家一說。當晚我們幾人連夜商量對策,各想出幾種方案,最後也沒確定用哪個,隻能見機行事,一步步來。


    兩天後,方剛的那位朋友稱,他以帶朋友去請牌為名,又去了阿讚jal的家,發現他身邊多了一個淺灰色的人類頭骨,沒有下顎,頭骨上用紅黑雙色畫著很多奇怪的符號和線條。很明顯,那位倒黴的降頭師已經死了,而且被製成域耶。方剛告訴他位朋友,近期不要再和阿讚jal見麵,因為皮滔下次再和阿讚jal碰頭的時候,很有可能會把我們三人的相貌資料甚至照片交給阿讚jal,那時他就會知道我倆去找他談生意隻是借口,其實是去探聽虛實,搞不好還會移怒到你身上。那朋友連連答應,離開湄猜去清邁了。


    在這段時間,我和方剛每天都在清萊的大巴車站斜對麵幾十米處的一家餐廳坐著,透過玻璃窗觀察。這天傍晚,一個穿深藍色衣服的男人和阿讚jal由大巴車上走下來,我立刻認出那人就是當初在清萊阿讚nangya家裏使壞的皮滔。


    我和方剛在後麵遠遠跟著,兩人都帶著大旅行背包,走出約兩三公裏遠,最後進了一家度假酒店,半小時後出來,又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廳,顯然已經在這裏落腳了。


    方剛立刻給老謝發去短信,把酒店和餐廳的地址名稱發給他。此後我們又悄悄觀察了兩天,皮滔和阿讚jal每天晚上都會從阿讚nangya的公寓門前經過,似乎在等待和尋找機會。但他倆的一日三餐也都是固定在那家餐廳用餐,從未變過。


    我和方剛趁他們去餐廳吃飯的當口,到酒店前臺打聽兩人的房間號碼。一百元鈔票就得到了情報,兩人住在四樓某房間,是有兩張單人床的客房。我順便問了該房間兩側和對麵是否有人住,迴答是兩側隔兩間有客房空著,但對麵有人,於是我把兩側的客房都訂下來。


    傍晚,老謝帶著三位阿讚師父分別進入兩間客房,阿讚洪班和阿讚nangya在左側,阿讚巴登在右側。準備實施反攻的時候,阿讚巴登猶豫了,畢竟要對付的這個皮滔是鬼王徒弟,而他也算鬼王的半個門人,這就是同門相殘了。方剛說:“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們幾個人被皮滔給搞死吧?到時候就把責任全都推到蔣姐頭上,說你並不知情,隻是收錢辦事而已,我們也不會把你說出去。”


    阿讚巴登想了很久,最終還是答應。他取出一塊隻有巴掌那麼大的裹屍布,上麵繪著很多經咒和圖案,讓我想辦法放在他們的枕下或床鋪下麵。阿讚洪班也取出一個玻璃瓶,裏麵用紅黃液體泡著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內髒。他伸手從裏麵撈出一根骨釘,阿讚nangya取出經線,仔細地纏在骨釘上,同樣讓我藏在他們枕下。


    我打電話給前臺,讓服務生向維修工借兩把大號扳手送上來。服務生到了後,我遞給他一千泰銖,讓他到前臺找來備用鑰匙,把這兩樣東西放到xx房間的床下。此人開始不同意,我最後加到三千泰銖,他動心了,接過我遞給他的裹屍布和鐵釘。


    我讓他趁客人出去吃飯沒迴來的當口立刻去辦,服務生照做了,我這才把提著的心放下來。我、方剛和老謝輪流值班,坐在窗前和透過門鏡觀察動靜,大概七點多鍾,皮滔和阿讚jal迴來了,上樓走進房間。


    深夜時分,三位阿讚同時開始,他們都把自己的域耶頭骨拿出來,用各自擅長的法術施法。阿讚巴登用的是菲律賓降頭術,阿讚nangya用的是緬甸黑巫術,而阿讚洪班為了不與阿讚nangya重複,則還是使用他學了二三十年的儺巫咒。他將儺麵具戴在臉上,手裏緊握巫刀,低聲吟唱咒語。


    方剛和阿讚巴登在東麵那間客房,而我和老謝與阿讚洪班、阿讚nangya在西麵這間。除了照顧他們施法,還要監視著門外的動靜,我們已經訂好規矩,如果皮滔和阿讚jal兩人發現有不對勁,又不想對抗,而是要逃離這裏,我和方剛就準備破門而出,用扳手先把他們倆打昏,再用魂魄降讓他們中招,然後架離酒店,找個偏僻的地方讓他們自生自滅。


    幾分鍾後,我忽然看到阿讚洪班身體抽搐,似乎不太舒服,但隔著麵具看不到表情,他高舉巫刀,吟唱的聲調抬高,又恢複正常。正在我和老謝鬆了口氣時,阿讚nangya嘴角流出血來,她擰開拉胡域耶上半部,露出裏麵灰黑色的頭骨,用刀劃破中指滴血在上麵,繼續念誦經咒。


    這時屋中響起一種很奇怪的嗡嗡聲,開始我和老謝還以為是從某個人口中發出,我走到窗前,透過窗簾的縫隙向外看,才發現是玻璃。窗戶的玻璃在不停地振動,嗡嗡聲就是這樣發出。正值深夜,外麵也沒有汽車經過,玻璃怎麼會振成這樣?


    阿讚nangya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顯然正在對抗某種看不見的什麼力量。看到她和阿讚洪班盡全力施法的樣子,我心裏很愧疚。他們倆和巴登一樣,都是為了幫我、方剛和老謝擺脫這次麻煩,現在人家幾乎把半條命都拚上了,而我除了旁觀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老謝走過來,低聲問:“我們什麼忙也幫不上嗎?”


    我眼珠轉了轉,說:“不見得,不會施法,也可以想個別的辦法搗搗亂!”我悄悄溜出房間,走到走廊拐彎處掏手機給前臺打電話,再把那名服務生叫上來。我給他兩千泰銖,讓他隨便買幾瓶礦泉水送到xxx房間,如果沒人開門,就一直敲下去,要是能把房門敲開,把水送進去,這錢就是你的,否則就要退給我。


    這服務生之前嚐到過舌頭,高興地下樓去了。我馬上迴到客房,卻嚇了一跳。隻見阿讚nangya身體搖晃,好像隨時都會栽倒,而阿讚洪班從麵具裏一直往下流血,也不知道是鼻子還是嘴裏流出來的。老謝急得在地上直轉,看到我迴來,連忙拉著我走到衛生間門口問怎麼辦,會不會有危險。


    “再等等,媽的,我就不信三個人鬥不過那兩個混蛋,不是還有阿讚巴登呢嗎?”我咬著牙說。


    兩分鍾後,我透過門鏡看到有兩名服務生手裏拿著礦泉水走過,隨後響起敲門聲。老謝緊張地問我是誰,我笑而不語。


    敲門聲一陣比一陣急,兩人不光在用力敲,還大聲叫門。這邊阿讚nangya不像剛才那麼虛弱了,而阿讚洪班的麵具中也不再流血,老謝驚喜地低聲說:“這是怎麼迴事?”


    我說:“有人敲門肯定會讓施法者分神,而且他們是要來害人的,做賊心虛,可能還會誤以為是警察找上了門,施法的效果必定要打折扣。”


    屋裏玻璃窗發出的嗡嗡聲越來越響,連我和老謝說話都聽不見了。隨後發出哢哢的輕響,玻璃上出現裂紋,開始往下掉碎片。突然,門外傳來咣當一聲,好像是破門的聲音,我心想怎麼那兩個服務生著急賺錢,居然把門給踢開了?隨後又有人大叫起來,像野獸似的,兩名服務生也發出驚叫,還夾雜著掙紮和廝打聲,亂成一團。


    第398章 二對三的結果


    還沒等我和老謝迴過神來,阿讚洪班站起身,高舉巫刀做了個向下紮的動作,外麵傳來長聲慘叫,我透過門鏡向外看,見那兩名服務生跌跌撞撞地跑過去,邊跑邊胡亂叫著:“救命啊!”


    我壯著膽子把房門打開一道縫,偷偷向外看,走廊裏有好幾間客房也都有住客探出頭來,我看到那個阿讚jal跪在地上,上半身貼著牆壁,保持著一種很怪異的姿勢,頭頂露出一小截灰白色的東西,流了很多血,身上和地上全是。


    方剛扶著阿讚巴登急匆匆地從走廊那邊過來,我連忙推門出去,看到阿讚巴登臉色也很難看,像死人一樣。方剛對我說:“快離開這裏,警察一會兒就到,那時候就說不清楚了!”


    我和老謝連忙把阿讚nangya和阿讚洪班扶著走出房間,匆匆下樓。酒店前廳亂成一團,那兩名服務生渾身是血,正在向前臺經理說著什麼。兩人看來嚇得不輕,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我們有六個人,要是就這麼走出去,難免會被那服務生看到,再把我們指認出來,就麻煩了。


    正在我們幾個人猶豫的時候,突然從酒店大廳外麵傳來一聲大響,稀裏嘩啦的,隨後有汽車警報器響起,好像有什麼東西砸中了汽車。前廳經理連忙和幾名服務生出去看,方剛使了個眼色,我和老謝連忙架著阿讚洪班和阿讚nangya出了大廳。


    門口停著幾輛汽車,借著酒店門口安裝的景觀燈,能看到其中一輛越野吉普車頂趴著個人,把車砸得玻璃都碎了,警報器響個沒完,在寂靜的夜裏顯得十分刺耳。酒店經理慌了神,可能是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站在汽車前呆住了,在服務生的提醒下,他才哆哆嗦嗦地掏手機報警,我們就是趁著這個機會溜掉的。


    事後我們才知道,那個從四樓跳下來砸到吉普車上的家夥就是皮滔,他與阿讚巴登進行魂魄降的鬥法,開始一直占著上風。後來阿讚洪班一個人對抗阿讚jal的巫咒,阿讚nangya就轉向去感應皮滔的那股靈力,相當於和阿讚巴登夾攻皮滔。


    轉機就出現在我讓服務生去搗亂的時候,這兩人生怕賺不到那兩千泰銖,一個勁瘋狂砸門,極大地幹擾了皮滔和阿讚jal的施法效果。而阿讚洪班趁機用盡全力將阿讚jal的法力頂迴去,以至於他被自己的控靈術弄瘋,在外麵掐著服務生的脖子不放手。阿讚洪班又用法術將那根骨釘插進阿讚jal的頭頂,讓他先送了命。


    東南亞降頭師之間的多人拚鬥就是這樣,千萬不能有人先倒下,否則剩下的同夥必死無疑。阿讚jal這一掛,皮滔頓時被三名阿讚法師夾攻,他再厲害也頂不住,最後魂魄降纏身,自己從窗戶跳出去,砸中汽車而死。


    經過這一場驚心動魄的法力相爭,阿讚巴登等三人也付出不小的代價。這裏要屬阿讚nangya法力最弱,她一連十幾天都無法起床,要不是阿讚巴登和洪班給她每日用心咒施法,恐怕得躺上一個月。阿讚洪班臉比死人還白,走路直打晃,恢複幾天就沒事了,阿讚巴登用菲律賓鬼王派的獨門魂魄降和皮滔互鬥,法力耗費太大,吐了兩天的血,但精神狀態看上去卻是最好的。


    我們從清邁向南走,並沒有迴芭堤雅、孔敬或羅勇,而是在路過披集的時候,就住了幾天。在東南亞,降頭師之間的爭鬥時常都有,官方善後的方式一般也都是低調處理。但我們的擔心有兩點,一是鬼王,二是蔣姐。


    這件事從方剛在床下發現橫死新娘引靈符開始到現在,這個蔣姐一直沒在泰國露過麵,或者說我們沒有發現,說明她很謹慎,也做了充分的準備。不過現在皮滔已死,不知道她得知後會怎麼辦,是繼續想辦法和我們作對,還是收手不幹。


    方剛告訴我和老謝,千萬不要把阿讚巴登參與這件事的內情說出去,不然惹惱了鬼王,他就得吃不了兜著走。我倆連連點頭,這事當然不會說出去。


    為了感謝三位阿讚的援手,我們又湊了三十萬泰銖分給他們,大家暫時各自分開。這件事讓我很沮喪,最近賺的錢基本都搭在處理這類事情裏了。在大巴車上,我對方剛說:“得想辦法找到蔣姐,不然他總在暗處下手,我們在明處實在是在被動了!”


    我、方剛和老謝分頭想辦法打聽蔣姐的下落,她那個淘寶店也被注銷了,這個女人不知道去了哪裏,似乎蒸發了一樣。


    那天,我躺在床上思索怎樣才能找到蔣姐時,忽然想起香港的那間佛牌店,就給陳大師打了個電話,是他女助理接的。聽到是我問佛牌店生意如何,女助理說陳大師正在和一個明星談話,稍後會把我的意圖傳達給他。


    晚上七點多鍾,陳大師居然給我迴電了。寒喧幾句過後,我沒有向他說起蔣姐雇人向我們三人施降的事,但假裝隨口提到蔣姐,陳大師說:“蔣英上個星期還給我打過電話,說很想我,半個月後要來香港看望我。”


    我立刻來了精神:“那您可有跟她複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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