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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姐惆悵地“哦”了聲:“那好吧,你可是欠我一個人情哦!”登康生氣地說又不是我求你做什麼事,怎麼反倒成了欠你人情?林小姐甜甜地笑起來,也不迴答,隻這麼看著登康。這讓登康有些迷惑,他心想林小姐是不是故意在耍把戲,還是要設什麼圈套?他很警覺,就提出要走,林小姐說是有正事要談。


    登康勉強又坐下:“那你說吧。”


    第715章 印尼女保姆


    林小姐說:“我聽說南洋邪降術中有一種叫情降的,您會不會呢?”登康說你還真問著了,我有兩種降頭術不會,一是蟲降,二就是情降。林小姐有些失望,登康心想你這變心也夠快,老公才去世不到一個月,就又要給別的男人落情降,有這麼急嗎?馬上又想,也許林小姐當初早就看上某男,才覺得她丈夫不順眼的。但落降不問原因,給錢就幹。


    “你要給哪個男人下情降?”登康問。


    林小姐看著登康:“給你。”登康頓時傻眼,說這種玩笑不要開,我是認真的。林小姐咬著嘴唇,說我也是認真的。看著林小姐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登康覺得她似乎真不是在開玩笑,也不像什麼圈套,就直接問她到底什麼意思。


    林小姐說:“登康師父,我覺得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你救我於水火之中,又是那麼的法力高強,我能做你的紅顏知己嗎?”登康鬆了口氣,心想隻要不說想做我老婆,怎麼都好辦,但並沒有答應,說降頭師沒有朋友,更沒有知己,他們隻是巫師,唯一的朋友就是鬼。


    不管林小姐怎麼哀求,登康也沒鬆口,他心想管你是什麼目的,我不答應就是了,否則糾纏起來沒完沒了。林小姐悲傷地抓住登康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按:“我的心已經被你傷得碎裂成無數塊,你摸摸!”登康嚇得連忙抽開手,落荒而逃。


    出了料理店,登康邊走邊迴頭,林小姐並沒有追出來,他這才長籲口氣。心想都說邪術厲害,鬼厲害,看來女人比鬼還要難對付。迴到吳福的家,把情況一說,吳福非常不高興,說你為什麼不答應下來,林小姐是臺灣比較著名的言情小說家,肯定認識不少朋友,到時候生意網越拓越寬,這錢也賺得多。


    看到吳福這副嘴臉,登康就知道這家夥靠不住,現(xiàn)在雖然對自己不錯,又提供住所又當經紀人,但那隻是因為自己能幫他賺錢。如果有一天遇到更厲害的法師,要他幹掉自己才能傍上,估計吳福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之後的兩個多月,登康又接了兩個生意,都是解降頭的,而這段時間林小姐也找過登康數次,要不是他躲到山中小屋修法,非讓她纏死不可。吳福和林小姐見了好幾麵,他不光想發(fā)展林小姐這個下線,更是看到她長得漂亮,還打了歪主意,結果被林小姐無情拒絕。


    吳福來山裏找登康讓他出麵處理,登康看在吳福的麵子上,隻好再次從山裏出來,去和她會麵。兩人見麵還是在某日本料理的包間中,林小姐主動坐到登康身邊,滿臉委屈,一再傾訴對登康的仰慕之心,還說為了想見他,不惜冒著被吳福先生非禮的危險。


    她說道:“登康師父,感謝緣分讓我認識了你,你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你不要試圖逃避,這是沒用的!”


    登康渾身不自在,自從打菲律賓出來之後,家庭破碎,登康也沒有再次結婚的打算,開始在風月場合出入。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林小姐卻完全沒感覺,甚至還有幾分懼怕。這個女人是生活在自己構建的言情世界中不能自拔,現(xiàn)在接觸到南洋法師,簡直都想自動獻身,可登康卻想,這種女人千萬不能碰,否則說不定哪天對你沒興趣,也會想盡辦法搞死你。


    林小姐想去摟登康的脖子,他嚇得起身就跑。林小姐很生氣:“不許跑!你害死我丈夫,就不怕我報警嗎?”


    登康冷笑:“你和我們的接觸與言行,警察不會完全查不出來吧?”林小姐說大不了同歸於盡,她的性格就是這樣,想得到的一定要得到,不然就把他毀掉,你好好考慮吧。


    辭別林小姐,登康萬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女人。迴到吳福的家,他假裝對吳福說已經答應和林小姐交朋友,卻在暗中想退路。這幾天,他趁吳福忙生意顧不上自己,就訂了機票,改了簽證,從臺灣飛到香港去躲避風頭。


    他在香港沒什麼朋友,但有兩位以前的客戶。在向他們諮詢之後,他覺得完全可以自己接生意。香港繁華程度更高,但缺點是不容易找到修法的地方。臺灣的經濟雖然也很發(fā)達,但大城市都集中在臺灣島的邊緣,島中心有很多原住民和深山森林。香港就不好找了,隻能在屯門、元朗、大埔和西貢這種“香港郊區(qū)”落腳。但要是有生意上門,與客戶碰麵太不容易,所以他還是在油麻地附近的某舊大廈租了公寓。


    登康在公寓的外間屋設了地壇,用來修法和施法,雖然在人氣這麼旺的地方修法,效果遠不如深山樹林和墳地好,但在香港這種地方,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香港那位朋友告訴登康,想做什麼生意都可以在報紙上登廣告,隻是大報紙就貴,而小報很便宜,內容也可以五花八門。那位朋友還指點了登康一些具體的八卦報紙,登康花錢都刊登了廣告,靜等生意上門。他看到那些報紙有很多關於驅邪做法事和算命的廣告,不光有東南亞阿讚,也有香港本地的大仙、法師和茅山術士,當然,是不是真有法力,就不知道了。


    一連半個月,登康都沒接到什麼生意。這段時間他很消沉,對登康來說,修法接生意並不隻是為賺錢,而是享受施法控製活人和死人的樂趣。於是隻好不時地去附近的酒吧、ktv和舞廳消遣。


    有時,登康晚上在街上走,經常能感應到一些怨氣不小的男性陰靈,似乎是死於毆鬥。他聽說香港不少黑幫和地痞經常打架,看來就是在那種情況下被打死的人。有時登康也在想,很多東南亞的阿讚都加持佛牌出售,要是還沒生意,他可能也要走這條路了。隻是讓降頭師加持佛牌來賣,多少有些覺得丟人。


    就在有些他氣餒的時候,這天中午,有位男士打電話過來:“您是阿讚登康師父嗎?”登康說是,男士又問:“法師,不知道你能不能解開印尼的邪術?”


    提到邪術,登康就來了精神,男士說:“我老婆好像中了什麼邪術,您幫我看看吧!”


    登康說:“可以,有時間請把你老婆帶來,另外你怎麼知道是印尼邪術?”


    “還不是我家裏那個女保姆搞的鬼!”男士恨恨地說。登康讓他有時間來公寓坐坐,詳細談一下。


    兩天後那位男士帶著老婆來到登康的公寓,兩人都挺年輕,三十幾歲的樣子,穿著打扮得體而幹淨。女士用紗巾蒙在臉上,看不清麵容。看到登康的公寓如此簡陋,男士臉上微微皺了皺眉。他說:“法師,聽說您是從馬來西亞來到香港的?”登康點了點頭。


    男士不好意思地說:“現(xiàn)在香港有很多假法師,都說是從泰國、馬來和菲律賓等地來的,自稱法力高深,他找過兩次,都沒什麼效果。最開始我老婆還自己去找法師,差點被那個冒牌貨給——”旁邊的女士打斷他的話,男士就沒繼續(xù)說。


    “你們要怎樣才相信我是真正從馬來西亞來的法師呢?”登康笑道。男士說他也不知道,隻是被騙怕了。


    登康指著女士:“她身上有股陰氣,但不明顯,如果不是撞邪,就是中了什麼邪術。”男無奈地笑著說那天他在電話裏也是這麼說的,言下之意,你說的都是我自己告訴你的,這能算什麼法師。登康走到女士麵前,把左手的手掌張開,掌心對準她的臉,大概有不到十公分距離,開始念誦經咒。


    第716章 膿包


    他念的就是普通的引靈經咒,這種咒語能將附在人或物上的陰靈引出,如果隻是陰氣,則會放大陰氣的影響,用來感應是何種情況。


    就在登康剛念誦了不到兩分鍾時,女士忽然開始喘息,發(fā)出痛苦的呻吟,緊緊抓住丈夫的胳膊:“不行,好疼啊,好疼!”她都要哭出聲來,男士也慌了,登康立刻停止念誦,女士喘了半天氣才恢複。女士驚訝地問登康這是怎麼迴事,登康說:“引靈時間太短,感應不出是哪種情況,我要繼續(xù)施法才行,你讓她忍耐一下吧。”


    那女士連連搖頭,說太痛苦了,不能忍。男士在旁邊好言相勸,說這是法師在給你治病,難道你不想讓自己好起來嗎,女士很不情願地坐直身體,男士朝登康點了點頭,他又開始念誦引靈經咒。


    女士又開始發(fā)出呻吟聲,後來幹脆哭了起來,男士心疼地抱著她,女士說:“老公,我好難受啊……”大概十來分鍾,登康突然提高音量,又換了通靈的經咒。女士大聲喊叫,起身就要跑。登康朝男士打個手勢,示意讓他阻止。男士隻好牢牢抱著妻子,那女士身子打挺,拚命掙紮,雙手還往臉上亂抓,把紗巾也扯掉了。


    登康看到她的皮膚很白,長相應該也不錯,眼睛又大又漂亮,隻是臉上長滿了大大小小的疙瘩,有紅的也有淺黃色的,一片一片的連著,還往出流膿水。


    登康停止念誦,女士渾身發(fā)抖,雙手想抓臉可又不敢,隻把五指張開,放在臉的前麵哆嗦。男士焦急地問:“登康師父,我老婆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啊?”登康問這種情況有多長時間了,男士迴答大概不到兩個月。


    “這是疾降,也是南洋降頭術的一種。”登康笑著說。男士很驚愕,也有些生氣,說:“您覺得很好笑嗎?”登康說當然不是,而是你比較走運,這種疾降是比較低級的,很容易就能降開。如果對方是個高深的降頭師,別說兩個月,你老婆可能連兩個禮拜都活不到。


    男士一聽這話,嚇得都跪在地上,他剛才見識了登康的法術,能光念經咒就讓老婆的疾降立即發(fā)作,顯然是個真正有法力的師父。他哀求道:“阿讚登康師父,求你救救我老婆吧,讓我給您做牛做馬都願意!”


    登康心想你做牛做馬我沒興趣,付錢才是真的。他說:“解這個降頭並不難,我從馬來西亞剛到香港久,就收你一萬港幣吧。”那男士連稱沒問題,又問怎麼解。登康說方法很簡單,今天就能解決,但要先付錢。男士有些遲疑,顯然是吃不準效果。登康問女士除了臉上這些疙瘩痛癢流膿之外,還有什麼癥狀。


    她流著眼淚:“耳朵一直在嗡嗡地響,好像有很多蜜蜂在腦子裏麵飛。有時候這些膿包還會破,流出來的膿水裏麵有很多細小的蟲子……”女士說不下去了,渾身發(fā)抖。登康取出兩個玻璃瓶,其中一個裏麵有半瓶澄黃色的油,他在另一個空瓶裏裝了半瓶清水,再取出一根長針,讓那男士把他老婆臉上的膿包挑破,把膿水弄進瓶中。


    這男士接過東西照做,登康把裝有清水的瓶子晃了晃,再倒進黃油瓶中,用木塞封好瓶口,邊搖晃邊放在地壇上。登康盤腿坐下,用右手蓋住玻璃瓶,左手扶在域耶,念誦著經咒。約十分鍾後,他站起來,讓那女士仰著臉閉上眼睛,把瓶塞打開,將裏麵的油緩緩傾倒在膿包上,一麵低聲念誦經咒。


    女士發(fā)出悶哼,身體又想動,被男士抱住,被黃色油澆到的那些膿包和疙瘩,就像融化了的蠟油,慢慢淌下來,女士臉上的五官都在扭曲,似乎是很疼,男士在旁邊哄著:“別哭,再忍忍,寶貝……”


    等登康將黃色的油全都澆完,登康指著衛(wèi)生間,讓女士去用清水將臉上的東西衝掉。兩去不多時,從衛(wèi)生間傳出男士驚喜的聲音:“小多了,膿包小多啦!”


    把那女士扶出來時,她臉上的膿包和疙瘩消了不少,但還有很多。男士說讓他老婆坐會兒,他馬上就下去取錢。不多時取了一萬港幣迴來遞給登康,他說:“現(xiàn)在還沒有徹底解開,我隻是向你證明,我能解開這種疾降。你們先迴去,午夜時分再來找我,或者就在我這裏呆到午夜,那時解降的效果最好,我也能節(jié)省法力。”


    可能是怕登康跑掉,男士最終還是決定就在登康的公寓裏等著。兩人在外屋坐著,那女士在臥室裏床上躺著休息。男士與登康攀談,對他詳細講了老婆中降的原因。


    此男士姓吳,在香港當律師,收入不錯,還雇了外籍保姆。那名保姆是印尼人,雖然沒有菲律賓傭人的身價那麼高,但也比本地或內地人當保姆的價格貴。吳律師很疼老婆,為了不讓她做家務太辛苦,就雇傭了那名印尼籍保姆。這保姆還不到三十歲,隻會簡單的粵語,勉強能正常交流。長得又黑又瘦,容貌也醜,要不是看在她收拾家務和做飯手藝尚可,吳律師也不會雇用她。


    沒想到的是,這個醜保姆居然看上了吳律師,在他老婆出去旅遊的時候,半夜溜到他的床上要做那種事。吳律師差點兒沒惡心死,大罵了她一通,說明天就要去家政公司趕她走。這保姆跪在地上求饒,讓吳律師再給一次機會。吳律師心比較軟,隻好同意,但讓她以後必須停止這種想法,不然立刻開除,女傭連連答應。


    此後幾十天都很平安,某天吳律師的老婆從娘家探親迴來,家裏吳律師正在與保姆發(fā)生爭執(zhí),吳律師渾身是水,隻圍著浴巾,而保姆是全裸,吳律師指著保姆的鼻子罵。看到老婆迴來,吳律師就不說話了,在老婆的逼問下,他說在洗澡的時候,保姆居然脫光衣服闖進浴室,想和吳律師發(fā)生關係。嚇得吳律師光著跑出屋,正好老婆迴來。


    吳妻很生氣,去質問那名保姆,沒想到保姆竟然否認,還哭著說是吳律師在她洗澡的時候闖進來想強奸自己。吳妻大罵保姆,但在這種情況下,多數人都會懷疑男方,所以關起臥室門,吳律師夫妻又大吵起來。事後吳妻告訴保姆,不管誰對誰錯,你隻能在這裏做到月底,到時必須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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