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既然他不敢迴來,那麼我便主動出擊吧。
章五針對
我是這樣想的,我不能坐以待斃,要主動出擊,在對方對我還沒有足夠的了解之前,展示自己強硬的實力。雖說我的實力隻能算一般,但青色印記還是挺能嚇唬人的。
其次,展示實力,也能快速的打開局麵,讓這個村子的人知道我李愛香不好惹,這是一個實力的體現(xiàn)。能迅速確立我的公信力,就跟做生意一樣,有錢有地有車,一一擺出來,雖說不能讓人完全相信,但是能證明你有這個資本和實力。
我現(xiàn)在要做的事就是類似的事。
結(jié)果沒想到我還沒出屋,昨天被我嚇跑的那個男鬼又迴來了,不過他不是自己一個人,而是帶著兩個幫手,三個鬼飄在半空中,還挺像那麼一迴事。
我笑了笑。對這三隻鬼勾了勾手指,然後轉(zhuǎn)身進屋了。
進屋我關上了門,眨眼的功夫,三隻鬼便穿牆而過,進到屋子裏。
三隻男鬼打量著我,我也在打量著他們。
除了被我嚇跑的那個男鬼外。新來的兩隻鬼看起來三十多歲,身上穿得白色壽衣,臉很白,不過長的都挺難看的,如果不是冥婚或是買媳婦,這些人這輩子估計都討不到老婆。
“你這婆娘長得真漂亮,怪水靈的,嘖嘖,真年輕。”其中一個開了口,看他那垂涎欲滴的樣子,便知道他動了色心。
被我嚇跑的那小子不滿的說道:“三叔,這是我媳婦,不是你媳婦。”
那個三叔一邊肆無忌憚的看著我。一邊說道:“我知道是你媳婦,看看怕什麼。”
被嚇走的小子不願意了,“三叔,看看是不打緊,可是你心裏別有其他的歪心思,這是我第一個媳婦,你可別想搶走啊!”
三叔被說的略微有些不太好意思,他說:“怎麼可能啊!咱們是叔侄,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我還是清楚的。三叔還沒有壞到這個地步。”
被嚇走的小子嘀咕道:“你又不是沒有做過,村裏麵也有先例,再說你老婆剛生完娃娃,現(xiàn)在變得可難看,你別看到我媳婦年輕漂亮你就動歪心思。”
看到眼前的爭吵,我也是挺無奈的,還沒怎麼樣,便開始決定我的歸屬權了。
我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們吵完了沒有。”
那三叔對著他侄子說道:“行了,咱們先別吵,先幫你解決你婆娘,看起來她好像不怕你啊!”
被我嚇跑那小子有些畏懼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她有點古怪,身上會冒火,燒得我好疼。”
那三叔和另外一人相視一笑,然後說道:“有火好啊,瀉瀉火就可以了,侄子,用不用三叔幫你。”
“不用!”那侄子氣哼哼的說道。
我看越說越不像話了,便說道:“說完沒有,說完就一起上吧。”
那三叔淫笑著,說道:“小姑娘挺勇敢啊,還一起上,你的小身子骨能不能經(jīng)受住啊!”
說著,這位三叔便向著我飄了過來,到了我身邊,他伸出手,想要摸我的臉。
不多說,我一個耳光抽了過去,掌心內(nèi)青色印記一亮。
隻聽啪的一聲,耳光響亮,打得那三叔身子不穩(wěn),身子一陣搖晃,身體由實變虛。
“你能打到我?”那三叔捂著臉,嘰嘰歪歪的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多新鮮那!打不到我打你幹什麼。”
又是啪的一聲,剛才是正手抽,現(xiàn)在是反手抽,打得這位三叔欲仙欲死。
但是這不算結(jié)束,我上前一腳踹在了他的要害,這爛人,竟然敢調(diào)戲我,不打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我姓陳。
這一腳踹出去,三叔在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之後便沒了聲息,他的魂體也被我踹得忽實忽虛的。
剩下的那兩鬼,嚇得不行。
我覺得這些鬼,僅僅是鬼而已,身上的怨氣不多,雖然不知道他們死因,但是天天有媳婦睡,估計有多大的怨念也都緩解了。
兩隻鬼強忍著攙扶起來摔在地上毫無聲息的三叔,看樣子想溜之大吉。
我對著那個被我嚇跑的小子勾了勾手指,我說道:“你過來。”
那人搖了搖頭,跟撥浪鼓一樣。
我笑了笑,說道:“你能跑掉,但是你媽你爸能跑掉嗎?”
那人不說話了,但是他明顯是聽進去了。
趁著這個空檔,剩下的那個人拽著三叔跑了。
不過,這個人留下來就可以,我正好有話要問他。
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很拘束的站著,然後迴答道:“我叫張賀。”
說完之後,張賀欲言又止,我示意他有什麼話就直說,別憋著。
張賀想了想,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傷害我的父母。”
我對著張賀笑了笑,“這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
張賀有點羞澀的問道:“你...要我怎麼表現(xiàn)。”
我緩緩說道:“別會錯了意,我隻是想問你一點事情。”
張賀點了點頭。
張賀還是挺聽話的,他是雖然是這個村子的人,但是一直在外邊讀書,考上了大學,不過讀書成績一般,平時喜歡打個遊戲什麼的,畢業(yè)了,他不想迴去,但是父母催促,他便迴了老家。
其實我挺詫異他能平安無事的迴到老家的,因為這段路應該很怪,裏麵的人走不出去,肯定有點什麼問題。
張賀說他迷迷糊糊的走進村子來了,結(jié)果當天晚上,他媽他爸給他做了一桌子菜,吃飯的時候還喝了點酒,吃完了之後,張賀便感覺特別的累,等醒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死了,變成了幽魂。
開始張賀很震驚,不過他很快發(fā)現(xiàn)不光他自己變成了這個模樣,整個村子的男壯年都死了,跟他一樣。
剛剛大學畢業(yè),幾乎還沒有享受人生的美好,張賀心裏自然是憤慨的,尤其是離開了花花世界讓他有一種迴到原始世界的感覺,但是,他漸漸的認命了,因為組織包辦婚姻,賜給他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
張賀是標準的屌絲,按照他的條件找個基友都是挺困難的事情,別說找個女朋友了,組織卻白給他一個活生生的妞,張賀覺得值了。
首先,這對從來沒有x行為的張賀來說極具誘惑力,其次,張賀看到別人的媳婦挺羨慕的,最後,雖然說張賀跟父母並不算太親,但是畢竟有血緣關係在,這一點是張賀沒辦法否認的。
張賀就這樣安定下來,可惜他最後把我給等來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我聽到張賀說完,直覺這裏麵有一個陰謀,整個村莊沒有男丁,女人都是被拐來的,生下的是鬼胎,需要什麼隔天便有東西放在門口,雖說居住環(huán)境好像世外桃源,不過有點圈養(yǎng)的意思,但是在這裏養(yǎng)的不是家禽,而是人。
我決定快刀斬亂麻,張賀這樣的小角色我看不上,他們幾乎沒有戰(zhàn)鬥力,這種沉迷在色欲之中的人幾乎沒有威脅,我要的是幕後之人。
我站了起來,張賀哆嗦了一下,他以為我想要打他,他說:“饒命,饒命,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這些鬼丈夫都有一個固定的居所,據(jù)說在村外的山上,有山洞供給他們居住,據(jù)張賀所說,他們所居住的山洞裏似乎有什麼東西,總之在山洞裏很舒服,感覺全身充滿了能量,一般白天他們都呆在山洞裏,到了晚上,他們便迴到村子,尋歡作樂。
不過,張賀說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鬼嬰的存在,生下的嬰兒第二天會自動的消失,那些母親總是固執(zhí)的認為,她們還會有見到自己孩子的一天。
這說起來又是一個殘忍的故事。
“張賀,我不打你,我說過隻要你表現(xiàn)好,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張賀說道:“你別逼我做一些危害村子的事情,要不我就慘了。”
我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張賀,你上大學的時候一定常常掛科吧。”
張賀想了想,說道:“隻是有時候,為什麼問這個。”
我說道:“因為我覺得你不太聰明,直白一點就是你太蠢,你剛才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不少,現(xiàn)在想起來補救,已然是晚了。”
張賀一愣,好像要哭。
我說道:“你給我憋著,當人窩囊,當鬼也窩囊。”
張賀看了看我,小聲的說道:“那你告訴我怎麼才能不窩囊。”
我說道:“這個別問我,要問你自己,不過呢,你現(xiàn)在的處境隻能站在我這一邊,迴到那一邊誰也不相信你。”莊土央圾。
張賀在猶豫著,不過她沒有表態(tài),我也沒有逼他。
我推開了門,向外走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對老夫妻在門口偷聽呢。
看到我出來,那老女人鼓起一絲勇氣,對著我吼道:“你把我兒子怎麼樣了。”
我迴頭看了看還站在屋裏麵的張賀,我說道:“他就是一個廢物,我打他都髒了我的手。”
老女人一下子發(fā)火了,她說道:“我兒才不是廢物,我...我跟你拚了。”
還好那老男人死死的拉住了老女人,沒有讓她衝過來,衝過來沒辦法,我隻能動手了。
那老男人拉住了老伴,對著我抗議道:“你這惡女人,怎麼隻針對我們家,真是造孽呢。”
說著說著,在我麵前還哭了起來,我罵道:“少在我麵前放屁,造孽的是你們,裝什麼可憐,至於說隻針對你們家,這點我抱歉,不過,我現(xiàn)在就改正這個錯誤。”
老女人看著我,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她問道:“你想要幹什麼?”
我說:“不幹什麼,隻是證明一下我不是隻針對你家,我針對的是整個村子!”
章六離開
我說過惡人還需惡人磨,雖然這對老夫妻年紀挺大了,並且這件事情並不由他們來主導,但是他們安心的享受這樣的生活,他們心安理得的跟他們的鬼兒子來對付我。這本身也是惡的一種。
所以,我對待這對老夫妻並不客氣。
我走出了屋子。
我聽到老女人問道:“兒啊,她出去想要幹什麼?”
張賀說道:“媽,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去看看去。”莊役休劃。
我的聽覺極佳,我聽到那老女人小聲的說道:“兒子啊,你別去了。那女的是災星,是魔頭,咱們家怎麼這麼倒黴呢,別人家都沒有事,就咱家娶迴來的這個不像話,真是老天不開眼啊!”
老女人抽泣著,感歎著命運的不公。
“媽,她好像是去找別人家的麻煩了!”
老女人聲音恢複正常,她問道:“是嗎?那我去看看。”
張賀說道:“媽,你跟著去幹什麼?”
老女人說道:“傻孩子,不能光咱們家倒黴。”
這句話說得真對。當自己倒黴的時候,看到別人也倒黴,也就沒有那麼的倒黴了。
這大概就是人性吧。
這村子我轉(zhuǎn)悠過,現(xiàn)在腦袋中仿佛有大致的地圖,就算是黑天,我也大概知道應該往哪裏走。
說起來。對記路頗有心得,隻要去過一次,腦中便大概成型,第二次去已然便是熟悉,而有附身在醜醜身上的經(jīng)曆,讓我在認路這方麵,比之以往又提升很多。
來的時候,我記下了路,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可以走出去,這也是我將被拐婦女帶出去的底氣。
我先進入旁邊那一家,家裏麵有老人,但是被我推開了。我控製好了力道,沒有傷到他們,雖然我鄙視整個村莊的人,但是我會控製這種情緒,不讓這種情緒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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