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波見我異樣的表情,得意地說:“沒見識了吧,這就是與眾不同,故意弄成這樣的。這狐貍窩是裏光外毛,你一進(jìn)去就知道了。”
推開門進(jìn)去,是條長長的走廊。一進(jìn)門就有兩個仙女一般漂亮的小妞,一點頭聲音甜甜地說歡迎光臨。
但是,等她們看清我們的穿著後,臉上笑容立馬收斂了不少,淡淡地退到一邊。用一種你們來錯地方了的眼光目送我倆往裏走。
一出這走廊,裏麵可以說是金碧輝煌。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連稍高檔一點兒的餐館都沒去過,覺得金碧輝煌就是最好的形容詞了。那些裝修材料風(fēng)格什麼的,我又說不上來,隻能用華麗氣派這些形容高檔的詞兒來感歎。
可能我們來早了,這裏麵沒人,也可能有人,正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享受著。一個女服務(wù)員走過來,很不情願地問:“兩位要點些什麼?”
“你們這吃一桌差不多的大概要多少錢?”我翻著菜單問。
女服務(wù)員翻了翻眼睛,瞅著房頂說:“一千來塊錢吧。”
李宏波把手機(jī)往桌子上一拍,啪地一響嚇那女服務(wù)員一跳。李宏波一腳站地上,另一隻腳放在椅子上叫道:“我靠,才一千多塊錢,太便宜了,有沒有貴點兒的,實惠點兒的,爺們不好虛榮。”
你妹啊,一千多塊錢還便宜。半個月工資可就沒了。花別人的錢是不是特爽啊。不過我得給李宏波鼓勁,這會兒別說手裏握著兩萬,就是有多少花多少也得鼓著肚子撐。一是我想叫那女服務(wù)員知道什麼叫狗眼看人低,二是因為這錢來的易,我雖然心疼,但也不會那麼不舍得。
那女服務(wù)員用一種你倆就裝逼吧的神情看著我們淡淡地說:“兩千來塊錢吧。”
我摸摸口袋,把兩萬塊錢往桌子上一擺,歪著頭看了看說:“今天帶錢少了,就按兩千來塊錢的來吧。”
然後特認(rèn)真特認(rèn)真地對李宏波說:“不好意思啊李哥,來時忘了裝個卡了。”
李宏波雙手握拳擂著桌子嚷道:“說哪裏話兄弟,吃飯是填飽肚子的,又不是給別人看的,在這種小地方,遷就一下就行了。”
女服務(wù)員明知道我倆裝逼,既不敢笑也不敢說別的。因為我倆有裝逼的資本啊,兩萬塊錢在那擺著呢。兩萬塊錢不多,但有這種不拿錢當(dāng)錢的心態(tài)的人同樣不多。
話都摞出去了,我倆也不客氣,七七八八地點了一通。點完被請進(jìn)一個雅間。說等一會兒人上來了大廳裏會吵,雅間安靜些。酒菜上來,專門有兩個服務(wù)員在一邊陪著。一個等著倒酒,另一個開門關(guān)門準(zhǔn)備接菜往桌子上擺。
三五杯啤酒下去,李宏波擺手叫服務(wù)員出去對我說道:“兄弟,別看哥整天樂嗬嗬的,哥這心裏苦啊。李宏明出不來,我不知道該怎麼和家裏人說,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啊這是。”
我點點頭,李宏波心裏著實不好受。我第二次進(jìn)那個時間定格的空間見到李宏明,出來時李宏波都沒怎麼問裏麵的情況。這幾天李宏波的手機(jī)搖的勤了,聊的少了。都是搖搖瞄一眼接著搖。
我一氣喝了一杯酒,對李宏波說:“李哥,我很盡力了,這一次,李宏明掐住我脖子我都沒有用力掙開,而是讓他抓緊我。可是我出來了,愣是沒把他帶出來。”
李宏波倒?jié)M一杯酒,和我碰了一下,一飲而盡:“所以哥感謝你!”
我倆說一會兒話喝一迴酒,喝的差不多了李宏波又把服務(wù)員叫進(jìn)來,讓服務(wù)員陪著喝酒。看在錢的份兒上,倆服務(wù)員對我和李宏波都很熱情。李宏波那邊,都把人家抱到腿上坐了。
那服務(wù)員也想坐我腿上,我說我怕壓,小身子骨承受不了。她就挪動一下一邊的椅子挨著我邊上坐。和我擠得緊緊的,用胸前那兩團(tuán)柔軟在我胳膊上摩擦,嬸可忍,叔不可忍,我下麵又無恥地硬了。
酒勁兒慢慢上來,雖然不是很醉,但有些眼神迷離了。我打量我身邊的服務(wù)員,真的好美,美若天仙。而且戴著兩隻耳朵,一隻假尾巴。
我揉揉眼睛問李宏波:“李哥,我們來時,她們不是沒戴假尾巴嗎?”
李宏波兩手不停地抓著懷裏的美女說道:“咱們來早了,這裏十點以後才真正熱鬧起來,就咱們倆,所以沒有裝扮。去,妹子,為這個小哥裝扮上,滿足一下小處男的好奇心。”
我一邊的女服務(wù)員擠著我沒動。我明明看見,這兩個天仙一般的女服務(wù)員,都有耳朵和尾巴。
這事有些蹊蹺,隻有我能看見這些服務(wù)員的耳朵和尾巴?我心中警鈴大作,站起身來,就對李宏波說:“走,咱們走。”
李宏波不願意起身,我身邊那個女服務(wù)員,也雙手拉著我的胳膊朝她胸脯上壓。我不禁也有些心猿意馬,但仍使勁兒搖搖頭,想讓自己清醒,同時,看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結(jié)果,我仍能看見她們的耳朵和尾巴。那女服務(wù)員拉著我的手,沿著她的胸脯一路往下滑動。
我一時忍不住,順著她的力道,就把手放到了那團(tuán)柔軟上,順口就說了一句:“你好騷啊!”
我話音一落,李宏波不禁一驚。接著我看見我身邊的這個女服務(wù)員,不僅有耳朵假尾巴,就連嘴巴,也一下子變尖了。我連忙往後閃。可是那女服務(wù)員白嫩的小手,突然變成銳利的爪子,朝我快速地抓來。
李宏波抓起一個盤子就朝我身邊那女服務(wù)員砸過去。被她閃開了。李宏波腿上的那個,也開始朝李宏波發(fā)難。李宏波一把掀翻桌子,跳將過來,拉起我就朝外跑。
打開雅間的門,我兩個驚呆了。雅間外麵,站著手持警棍的便衣保安和另外的女服務(wù)員,都有狐貍耳朵和狐貍尾巴。
我迴頭看雅間裏,陪我們的那兩個服務(wù)員卻不見了。我迴頭的時候被人敲了一棍,倒下去的時候,聽見李宏波也悶哼了一聲。
我醒過來後發(fā)現(xiàn),我是在剛剛的雅間裏,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李宏波也醒了來。這時候門被推開了,女服務(wù)員還遞了白開水過來,叫我倆喝點兒解解酒,說我倆喝著喝著就睡著了。
你妹啊,就那麼點兒啤酒,說喝暈我信,說喝醉了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李宏波揉揉眼睛說:“真喝多了,結(jié)了賬咱們迴吧,別耽誤了上班。”
出得這家叫狐貍窩的餐館,李宏波問我:“你剛才是不是夢見咱們和服務(wù)員打起來了,然後被敲暈了?”
我點點頭,看來剛才那不是夢……
李宏波示意我小聲點。我倆快步離開這個地方。李宏波說這麼說來,這家餐館真的有古怪。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
我迴頭看看這個外表破舊不堪的房子,發(fā)現(xiàn)一扇窗戶的窗簾突然拉開又合上。房子裏麵的燈光亮著,我看見了一張相識的臉。很像那個開奔馳的撿垃圾的老太太。她怎麼會在這兒?
從狐貍窩迴來,差不多快九點半了。李宏波說他得上去補(bǔ)個覺,光顧著聊微信了,覺都沒睡好。誰不知道他那點兒小心思,急著約炮唄。我迴到屋裏打開電腦看電影,一邊想著再過一小會兒就給音音打個電話,問她什麼時候來。結(jié)果九點半鍾的時候,音音把電話打了過來:“你快點兒上來,我就在你們樓頂?shù)饶恪!?br />
你妹啊,九點半鍾,樓頂,這不和李宏波他們撞車了嗎?
☆、第024章 約炮約到石女
我慌裏慌張跑到樓頂,音音帶著一個另一個女孩子已經(jīng)在上麵等著。奇了怪了,這麼巧約個會都往樓頂上跑。那個女孩子站在音音一邊,比音音更加風(fēng)姿綽約,而且有種恬淡自然的風(fēng)韻在。
我突然想到李宏波,這家夥約炮可是一向都積極得很,他不也約了昨夜商場裏的那個女孩子也在這個時間,在這見麵嗎?沒有理由到現(xiàn)在還不出現(xiàn)啊?
剛想到李宏波就聽到哎喲一聲叫喚,聽起來這聲音像是憋了一陣子,這會兒才發(fā)出點聲來。
我聽著聲音耳熟,巡聲望過去,就看到一個人,正以一個狗吃屎的姿勢趴在地上,雙手捂著襠部,很痛苦的抽搐著……,雖然我隻能看見那個人的背影,但我百分之百確定那是李宏波。雖然樓頂沒有燈,可對於李宏波,也可以說是扒了皮認(rèn)得骨頭。
很明顯李宏波遇到了意外,但我沒打算立刻去看他是怎麼迴事。男子漢大豆腐受點兒傷破點兒皮那都沒什麼,當(dāng)然,我是個例外,因為我不能流血嘛。
所以我就任李宏波在那痛苦的嚎叫,反正我是感受不到他的痛的。我走到音音麵前,一摟她肩膀,體貼地說:“音音,上麵太黑,下樓去屋裏吧。”
沒想到音音一閃躲開了,另外一個站在音音一邊的氣質(zhì)女孩子噗嗤一聲就笑了:“你認(rèn)識音音嗎?”
我愣了一愣說:“認(rèn)識啊,先前在網(wǎng)上認(rèn)識的是心靈,現(xiàn)在見麵了認(rèn)識的是外表,我裏外全都熟記在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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