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猶豫的斬出一劍,劍氣碰撞在一起,我倉促之間出手,手臂被劍氣劃傷了,陸明鵬自然也沒有得到好處,被八荒劍氣也擊傷了。
陸家的人再次衝了上來,陸家中沒有出手的,就隻有陸紫心和陸紫怡了,兩人都遠遠的站著一動不動,看著我跟陸家的人交手,我憤怒之下,並不是每一次都能控製好劍氣,一不小心,其中一名陸家的人死在可我的劍下。
陸明華和陸明鵬兩兄弟聯(lián)手向我壓製而來,這時候,守在院子外麵的王一劍衝了進來,長劍落在院子中,劍氣一下子把眾人給震開了,王一劍冷冷的看著眾人說:“淩霄師弟已經(jīng)百般相讓了,你們還要這般咄咄相逼,真是豈有此理!誰要是還想動手,就問問我手中的無劫劍吧?”
王一劍一出手,那淩冽的殺氣,立即把眾人給震懾住了,大家都不敢衝上來。陸明鵬說道:“你們?nèi)娼陶虅萜廴耸前桑繙R霄殺了人,就可以逍遙法外?”
王一劍說:“你哪一隻眼睛看到淩霄師弟殺人?你們有誰親眼看到他殺人?誰,站出來!”眾人麵麵相覷,說到底,誰都沒有看到。陸明華說:“人證物證俱在,當時那種情況,隻有他才是唯一的兇手,難不成是紫怡殺了她的爺爺?紫怡即便是要動手,也沒有這個本事,淩霄就在屋外,裏麵有動靜,難道能瞞過他?”
王一劍說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人隱匿了氣息,趁淩霄師弟離開房間的時候動手,也不是沒有可能。陸家的事,我們?nèi)娼虝o你們一個交代,你們也不必再為難淩霄師弟了!真要動起手來,你們陸家的人,夠他殺嗎?他剛才一直在手下留情,你們都眼瞎了?”
王一劍句句鏗鏘,一時間陸家的人竟然無言以對。陸明鵬說道:“好!你王一劍自恃法力高強,我們陸家自然是動不了你們,隻能任憑你們黑的說成白的,不過這件事,我們陸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天下,全真教難道真的就能一手遮天了不成?”
這一切本來就是預謀,我和王一劍都沒有再解釋下去了,正好這時候,小豆子和小眉從另外一邊衝破了陸家人的阻攔到了院子裏,王一劍說:“後會有期!”
我們正好離開的時候,陸蒼雪忽然間對我揮了揮手,嘴唇動了動,我停了下來,看著陸蒼雪,她再次朝我走過來,我也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說道:“蒼雪,你要跟我走嗎?”
陸蒼雪點了點頭,我心中一喜說:“那你相信我了?”
她還是點頭,我真的很開心說:“好!那你跟我走,陸老爺子的仇,我一定會報,我會查出來誰是真兇的。”說著,我張開了雙臂,將陸蒼雪輕輕的擁入懷中,因為在我眼裏,她不是陸蒼雪,而是珞珈!
然而就在我剛剛抱住她的時候,忽然間我感覺到小腹處一陣劇痛傳來,好像有一股熱流從身體中流出似的。
第二十五章渴求
我立即鬆開了陸蒼雪,後退了好幾步之後,低頭一看,一把匕首插在我的小腹上,匕首前端全部都插入了小腹之中。鮮血瞬間流了出來,而這把匕首,正是殺死陸老爺子的那把匕首,上麵有劇毒。
我心裏的痛比肉體上的痛更加痛,陸蒼雪明明知道這匕首上有毒,她這是擺明了要我的命啊!
陸蒼雪要置我於死地!
幸好我吸收了苗王的精血,早已經(jīng)萬毒不侵。否則我必然死於這一劍之下,王一劍見狀。體內(nèi)頓時激射出一道劍氣,冷喝道:“找死!”
陸蒼雪被王一劍的劍氣擊中,瞬間被打飛了出去,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我艱難的說道:“師兄,別殺她!”
小眉趕緊扶住了我,小豆子呲牙咧嘴起來,猛然間背後長出了一對血紅色的翅膀兇惡的說道:“你們竟敢傷害我爹爹,我要殺了你們。”
小豆子發(fā)起威來,也不容小覷,我立即喝道:“小豆子,迴來!”
小豆子有些不甘心的叫了一聲爹爹,我加大了音量,他才收了翅膀。陸蒼雪隻是受了傷,並沒有死,我緩緩的走了過去。鮮血一滴滴的低落在地上。我走到了前麵,看著陸家的人說道:“這一劍,我還了陸家之前對我的恩情。從此恩斷義絕,他日再見,誰若要殺我,我淩霄絕對不會再有半分留情。”
說罷,我猛然間把匕首拔了出來,用力一擲,匕首嗖的一下飛了過去,釘在陸蒼雪旁邊的一根柱子上,我看了一眼陸蒼雪,轉(zhuǎn)身說道:“師兄,我們走!”
王一劍身上劍芒湧現(xiàn),剎那間一股劍氣見我們包裹在其中,然後禦劍飛走,遠離了陸家而去。
王一劍帶著我們到了一座破舊的道觀中,才停了下來,然後點穴封住了我的穴位,防止失血過多,我笑著說:“王師兄,你不用緊張,這是小傷,沒事的。”來畝坑劃。
王一劍一言不發(fā)的站在旁邊,小眉趕緊給我處理傷口,不一會兒就把傷口包紮好了,小眉說:“主人,你也太不愛惜自己了。那陸蒼雪不過是長得跟珞珈姐姐一模一樣,你差點就是在她的手裏了。”
我笑著說:“你家主人萬毒不侵,沒事的。她不僅是跟珞珈長得一模一樣,她就是珞珈的靈魂碎片之一,此間事了,咱們也不用再多說了,今晚就在這裏休息,明天迴終南山吧。”
我們在道觀中休整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返迴了終南山,見到了道虛真人。
在道虛真人麵前,我跪著說:“掌教真人,弟子無能,此次未能阻止魔門的陰謀,反而中了他們的計,讓整個全真教都收到了牽連。”
道虛真人淡淡的說道:“無妨。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隻要是沒做過的事,就要挺直自己的腰,不能被人所脅迫。這一次的事,也算是給你增加閱曆,對你以後是有好處的。傷沒什麼大礙了吧?”
我點了點頭說:“已經(jīng)無礙了。不過這一次青城派被滅,矛頭直指全真教,在魔門的惡意挑唆之下,隻怕風波不小,掌教真人可有應(yīng)對之法嗎?”
道虛真人說:“貧道自有辦法。這段時間,你就繼續(xù)留在仰天崖吧。”
我離開了道虛真人的房間,帶著小豆子和小眉再一次上了仰天崖,曾經(jīng)我在這裏渡過了九個多月的時間,此時正值果實成熟,我迴到仰天崖,自然想到的是先動手釀酒,要不然見了無名前輩都沒有見麵禮,我還指望著無名前輩教我八荒劍訣的第二式呢。
八荒劍訣的第二式,這段時間我並不是沒有去參悟,但裏麵的招式太過於複雜了,我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駕馭。
在仰天崖上,迴複了平靜的修煉生活,等果酒釀造好之後,我抱了兩壇子酒去找無名前輩,到了無名前輩的洞府外麵,我也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在洞口打開了酒壇子,捏了一道法訣,引導著酒香朝洞府中飄去,不一會兒,我便聽到裏麵傳來無名前輩的聲音說:“哪裏來的酒香?”
隻見無名前輩從洞府中跑了出來,一看到,連招唿都沒有打,一雙眼睛被酒壇子給吸引了,抱著一壇子酒就開喝,我跟著無名前輩去了洞府之中,從身上掏出了一袋花生米給他下酒。
無名前輩酒量不錯,一壇子酒很快就被他喝光了,另外的一壇子酒他沒舍得喝,等他吃飽喝足之後我才說:“晚輩見過無名前輩,多日不見,無名前輩依舊仙風道骨,精神矍鑠啊!”
無名前輩打了個酒嗝說道:“少拍馬屁,我就是個老瘋子,什麼仙風道骨的。你小子舍得迴來了?倒也還懂事,知道給老人家送點酒來。”
我恭敬的說道:“自然是不敢怠慢了無名前輩。”
無名前輩的話不多,他也不問我在外麵發(fā)生了什麼事,喝完酒就躺在床上休息,我隻好厚顏問他關(guān)於八荒劍訣第二式的事,無名前輩直接說了一句話,就斷絕了我的念頭。
“八荒劍訣何其強大,以你的實力,施展第一式已經(jīng)屬於勉強,第二式劍訣,等你到了化神之境再練吧。”
無名前輩既然這樣說了,我也沒辦法,隻能打消修煉八荒劍訣第二式的念頭,我現(xiàn)在的實力的確差了點,才剛達到小圓滿,到大圓滿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積累。小圓滿到大圓滿不難,最難的是衝突大圓滿的桎梏,實現(xiàn)從化氣之境到化神之境的跨越才是最難。
王一劍和龍玄皆是閉關(guān)了十年,然後又在紅塵中經(jīng)曆了洗禮,這才進入了化神之境,這需要極大的機遇,並不是埋頭苦練就可以的。
我已經(jīng)算是運氣極好了,從接觸修煉到現(xiàn)在,短短一年多不到兩年,從築基到了小圓滿,別人需要少說也要五六年的修煉呢。
但我沒時間這樣一步步的去修煉,時間不等人,別人不會給我這個機會。
我問無名前輩:“前輩,我想要快速擁有強大的力量,怎麼才能辦到?”
無名前輩坐了起來說道:“如果是別人,那肯定沒辦法。不過對你來說,倒是有捷徑走。”我頓時心動了,緊張的問無名前輩,什麼捷徑,他說道:“醍醐灌頂,隻要我把一身的修為灌注到你的身體中,你一下子就能進入化神之境了。”
我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道:“這不行。我怎麼能要您的修為呢?前輩,可還有別的辦法?”無名前輩說沒有了,然後一巴掌拍在我的腦袋上說:“好了,這就叫醍醐灌頂,現(xiàn)在你是不是感覺到體內(nèi)充滿了力量?”
我搖了搖頭說:“並沒有。前輩,你逗我玩呢?”
無名前輩又拍了我一掌說:“你真是異想天開,哪有什麼捷徑可走,都想走捷徑,那誰還需要苦苦修煉?行了,我有些倦了,你走吧。明天記得送酒過來。”
被無名前輩趕出了洞府,我有些灰溜溜的離開了。我不知道的是,無名前輩在我走了之後,這才歎了口氣說道:“小子,若是讓你走捷徑,那將會是一條不歸路。”
我有些苦惱的迴到仰天崖的道觀中,繼續(xù)開始枯燥的修煉,我有一種很強烈,很迫切的願望,想要獲得強大的力量,這時候,我不禁想到了小豆子。
如果我能拿迴魔君曾經(jīng)的力量,這天下,還有什麼事是我?guī)筒坏降模垦}活珞珈,報仇雪恨,還我清白,什麼事辦不到?我需要絕對的力量!
這對我來說,就是一條接近,盡管魔君是魔門的大魔頭,但我堅信,所有的力量,沒有正邪之分,隻是在於使用它的人是正還是邪。
第二十六章還鄉(xiāng)
小豆子曾經(jīng)說過,我要拿迴魔君的力量,需要集齊五色靈珠,如今白骨明珠被鬼麵人拿去了,百鬼舍利則是無緣無故銷聲匿跡了。而另外還有三顆靈珠,下落不明,分別是噬血魔珠,九幽舍利和天邪明珠,我得想辦法先把這三顆珠子給收集起來。
集齊五色靈珠,就能去失落之城和無盡之海,找到幽冥魔劍和天芒戰(zhàn)甲。到那時候,這天下。還有誰是我的對手呢?
我找來小豆子,問他關(guān)於五色靈珠的事,小豆子搖頭說:“爹爹,我也不知道五色靈珠的下落呢,不過有個辦法也許可以找到。”
我立即問道:“什麼辦法?”
小豆子說:“九天鏡啊!爹爹忘了九天鏡麼?”我一拍腦門,暗罵自己太笨了,可不是麼?九天鏡可以照盡天下,隻要得到了九天鏡,我肯定就能通過九天鏡找到五色珠的下落了。
不過九天鏡被那個長得跟珞珈一樣的女子給搶走了,如今下落不明,要找到她可不容易,上一次在沙漠中,這個女子利用蜃妖想害死我和王師兄,也不是易於之輩,肯定不好對付,況且這一時半會兒。如同大海撈珍似的。我也不知道上哪裏去找她。
我在山上又呆了幾日,正所謂靜極思動,這幾日我總有些心神不寧。感覺有些待不下去,但道虛真人沒有發(fā)話呢,我也不敢就悄悄下山去,閑來無事之間,隻好去找無名前輩喝酒。
如此又過了兩日,那一日,我正坐在仰天崖的大石頭上打坐呢,耳中忽然間聽到了劍氣破空的聲音,睜開眼一看,一道劍芒飛馳而來,落到了我的麵前,正是王一劍。
王一劍問道:“師弟,這半月以來,在仰天崖上靜修,可有什麼收獲?”
我搖了搖頭說道:“讓師兄見笑了,毫無進展,憋得不行。師兄,山下最近什麼情況?峨眉派可有來找麻煩?”王一劍說:“沒有。山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正好,我今日前來,是奉了掌教真人的命令,讓你下山去的。”
我聞言立即從大石頭上跳了下來說道:“掌教真人同意我下山了?”
王一劍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掌教真人說,你恐怕也在仰天崖有些呆不住了,總不能讓你一輩子在仰天崖靜修,這才命我前來告知你,今日你便下山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
我想做的事,不就是複活珞珈麼?隻不過眼下也沒有什麼線索。王一劍從身上掏出一個小鈴鐺給我說:“這個引魂鈴是掌教真人讓我教給你的,說引魂鈴能夠幫你。你身上是不是有珞珈的一縷殘魂?”我點了點頭,王一劍讓我把殘魂交給他。來畝鳥才。
我從身上拿出了魂甕,王一劍抹掉魂甕上麵的徑直,頓時一縷青煙般的靈魂飄了出來,正是米琪的靈魂,我一直把她放在魂甕裏溫養(yǎng)著,擔心殘魂消失。
王一劍一邊搖晃著鈴鐺,引魂鈴發(fā)出一股很奇特的音律,他嘴裏念念有詞,另一隻手捏著法咒,一下子將米琪的靈魂引入了這引魂鈴之中,然後這才停止了搖動,將引魂鈴給我。
王一劍說道:“師弟,這引魂鈴是道門法器,鈴鐺裏麵是被掌教真人親自施加了全真教的禁製,可以讓靈魂在裏麵得到溫養(yǎng),效果更勝魂甕。另外,隻要你離另外的殘魂一定的距離,這引魂鈴就會產(chǎn)生感應(yīng),發(fā)出聲音提醒你,這樣或許能幫你早日找到珞珈的九份靈魂。”
我聞言一喜,立即說道:“多謝掌教真人,幫我謝謝掌教真人。”
王一劍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師弟,下山之後,外麵困難重重,這一次我不能陪你下山,掌教真人另有安排,你萬事小心。掌教師尊讓我?guī)Ыo你一句話,隻要自己認為是對的,就毫無顧忌的去做,全真教永遠是你的家。你即是魔君周青,也是全真教弟子淩霄。”
我眼眶微微有些濕潤,和王一劍擁抱了一下之後,王一劍禦劍離開了仰天崖,我則是把道觀中剩下的酒全給了無名前輩之後,帶著小豆子和小眉離開了終南山。
我走下青雲(yún)梯之後,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的時候了,夕陽的餘暉灑在我的身上,拉出一條長長的身影。
我迴頭看了一眼籠罩在金色餘暉下的終南山,心中生出些不舍的感情來,前路漫漫,我又當何去何從呢?
從終南山離開後,我先到了西安。
西安的酒店之中,小豆子問我:“爹爹,咱們現(xiàn)在要去什麼地方?”
我也有些迷茫起來,猶豫了片刻之後我才說道:“咱們很久沒迴家了,迴去看看奶奶好不好?”小豆子連忙答應(yīng)下來,盡管他一直不樂意叫我母親一聲奶奶,小眉也說:“正好可以迴去給婆婆的墳頭上香。”
一轉(zhuǎn)眼間,我離家一年多了,這一年多在我身上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誰能想到,曾經(jīng)我不過是在加油站上夜班的一個普通窮小子,竟然會有這番機遇,走上了這麼一條道路。
想到婆婆,我自然不會忘記當初找她幫我驅(qū)邪的事。想到這裏,我就有些按耐不住了,趕緊先給我母親打了個電話,等了好半響,我母親才接了電話說:“兒子,怎麼忽然給媽媽打電話了?”
我心裏有些愧疚,這麼久以來,我甚少給她老人家打電話,我母親也從來不給我打電話,不是她不想我,而是不想打擾我,讓我擔心。
我說道:“媽,兒子想你了,近來身體可好?”我媽開心的說:“好著呢,你在外麵忙,別老是惦記著媽,媽可好著呢。”
我感動說:“媽,我明天迴來看你。”我媽一聽這話,可高興壞了,最後還勸我,如果太忙就別迴去了,怕耽誤我的正事。
結(jié)束了通話之後,我訂了第二天早上的飛機票迴家,飛機隻能到我們市裏,然後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顛簸,才算是到了縣城裏。
一年多沒有迴來,但給我的感覺卻好像很久很久了似的,縣城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隻是增加了不少的新樓盤,不少的街道重新鋪過了,汽車站也修建得更大了。
我有些迫不及待,坐上了迴家的班車,一路上全是瀝青路麵,可比以前好多了,以前的路麵也不錯,不過是水泥路麵,還是珞珈出錢鋪的,包括我們那裏的不少鄉(xiāng)村公裏也是。
我忍不住問旁邊的一個大叔:“我記得一年前這還是一條水泥路麵,怎麼又給鋪成了瀝青路了?”
中年大叔笑著說:“小夥子,你是一兩年沒迴來了吧?聽你的口音是本地人。”我說是的,他繼續(xù)說:“這條路啊,是市裏的一個大老板出錢鋪的,這條瀝青路一直到了馬關(guān)鎮(zhèn)呢。”
我皺了皺眉頭,怎麼又是一個大老板出錢鋪路?我有種迴到過去的錯覺。
一提到這位大老板,車上的叔叔阿姨們可來勁兒了,都在說這個大老板是個好人啊,開了幾家大公司,經(jīng)常做慈善事業(yè),逢年過節(jié)啥的,還特意到農(nóng)村來給老年人送禮物,修建了好幾所小學,大家都念他的好。
我聽著也是開心,有這樣的大老板,自然是好事。
車子到了馬關(guān)鎮(zhèn)之後,我們整個小鎮(zhèn)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來是老鎮(zhèn),現(xiàn)在街道,裏麵,房屋全都翻新了,而且房屋刷漆成一個顏色,看上去整齊統(tǒng)一,走在鄉(xiāng)間的道路上,我更加的歸心似箭。
從鎮(zhèn)上到我們村就不遠了,坐車大半個小時就到。
第二十七章引魂鈴的反應(yīng)
車子到了我們村口,我下車後就看到了不少鄰居,立即給大家打招唿,鄰居的葛二叔說:“這是老周家的周青嘛,一年多沒見著。都快認不出來了,長高,長高了。”
我笑著說:“葛二叔,你可別取笑我了,葛爺爺身體還好吧?”葛二叔說還好。
我媽知道我要迴來,一大早就在村口等著我,一年多不見。我媽蒼老了許多,兩鬢多了不少的白頭發(fā)。看到我。我媽趕緊接過我手裏的包說:“兒子,你可算迴來了,餓了吧?走,跟媽迴去,媽給你做飯。”
我說道:“媽,不用辛苦。這包我自己拎著就好,您看您,這一年多累壞了吧?都多了不少白頭發(fā)。”我媽笑著說不累,領(lǐng)著我迴家去,我一路跟鄰居們打招唿。
家裏的房子有些破舊了,我平時有給我媽寄錢迴來,就是怕她太辛苦了,看到破舊的老房子,我忍不住說道:“媽,這房子都這樣了,該重新蓋樓房了。你要是沒錢。就給我打電話說啊。”
我媽說:“你在外麵忙,掙點錢也不容易,就媽一個人。這土房子住著挺好的,要是建了樓房,媽一個人住著也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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