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說道:“不錯,我跟周源其實(shí)是同學(xué),不過這家夥從小成績優(yōu)秀,我是個刺頭學(xué)生,後來他成了成功人士,我則是成了為非作歹的壞人。周源這家夥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他想得到你,那我的就先把你給上了,我還沒試過跟你這麼一個大老板發(fā)生關(guān)係是啥感覺呢,兄弟們,去外麵等著,等大哥爽完了就輪到你們。”
光頭男的三個小弟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立即說道:“大哥。你可快點(diǎn)啊,哥幾個都等著呢。”
光頭男一巴掌拍了過去說道:“臭小子,咋說話的。”另外一個紋身男笑著說:“二哥,你忘了啊,老大一直都是很快的,咱們就等等吧。”
進(jìn)入如果不是我剛好出現(xiàn),孫潔肯定要被玷汙了,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你要綁票就綁票,連最起碼的職業(yè)操守都沒有,那跟畜生有什麼區(qū)別。
光頭男走到孫潔的麵前,脫掉了上衣。解開皮帶,全身隻剩下一條大褲衩,然後搓了搓手說道:“孫老板,你準(zhǔn)備好了嗎?咱們就不要浪費(fèi)時間了吧?”
孫潔驚恐的說道:“混蛋,你不要過來!”
光頭男淫邪的說:“我不過來,怎麼辦事?放心吧,等會兒你就會覺得很舒服。”說著,這家夥就朝著孫潔撲了過去,這時候,我現(xiàn)身了。
我自然不可能看著孫潔被這個家夥傷害。孫潔當(dāng)時閉上了眼睛的,我在光頭男的背後,猛的踹了他一腳,直接把他踹得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
孫潔這時候睜開眼睛,看到了我,我給了孫潔一個微笑之後,緩緩走了過去說道:“膽子不小,連孫老板都敢動。”
光頭男被我剛才那一腳踹在地上,下巴都磕破了,滿是鮮血。他震驚的說:“你是什麼人?你怎麼進(jìn)來的?”
我冷笑道:“我是孫老板的保鏢。”
光頭男緩緩站了起來,冷喝道:“兄弟們,進(jìn)來幹掉這個王八蛋。”外麵,他的三個小弟。猛然間把門推開了,手裏拿著片刀,將我堵在小屋子裏了。其中一個男的說道:“喲嗬?居然多出來一個人,老大,他是怎麼進(jìn)來的?”
光頭男怒罵道:“老子怎麼知道?操,你們看門是怎麼看的,還愣著幹什麼,砍死他!”
孫潔在旁邊發(fā)出了尖叫聲提醒我小心,三個男的拿著片刀同時衝了過來,我倒也沒有用法力,因?yàn)槲矣X得他們這種畜生使用法力,就是對我法力的一種玷汙。
我現(xiàn)在的身手,放在俗世中那肯定是國術(shù)宗師了,對付幾個毛賊那還不手到擒來麼?我腳下步子一滑,一下子抓住了其中一個人的手腕,微微一用力,這男子的手骨就被我直接捏碎了,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這時候,我身後的男子一刀砍了下來。
我頭也不迴,直接一拳打出去,這一拳打在男子的胸口上,他胸口的胸骨瞬間斷裂,整個人飛了出去,腦袋撞到了牆壁上,頭破血流,胸骨碎裂,強(qiáng)橫的力量直接把他的心髒擊穿了。
我一下子解決掉了兩個,最後那個小弟拿著片刀有些不敢衝上來了。
我拍了拍手說道:“該你了。”
這家夥猛然間丟掉了手裏的片刀說:“大哥,饒命啊!這不關(guān)我的事,整件事都是他策劃的,我隻是跑腿小弟,聽老大的命令而已,要上她的也是我老大,冤有頭債有主,你找他去。”
光頭男見這個小弟毫不猶豫的開始出賣自己,氣得七竅生煙罵道:“草泥馬!你這個膽小鬼。你們都去死吧。”
說著,這家夥不知道啥時候把槍給撿了起來,對著他的小弟就開了一槍,這名小弟被一槍打死了,光頭男又抬手對著我開了一槍。
槍這玩意兒可不是開玩笑的,被打中一槍會要命的,我也不敢掉以輕心,腳下一閃,躲開了他的子彈,然後屈指一彈,一道劍去飛出,直接將他的右手從手臂處切了下來,光頭男的手臂和槍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傷口上鮮血狂飆,光頭男疼得大叫起來,直接昏死過去了。
孫潔也被這血腥的場麵嚇得不行,我走過去給她解開身上的繩子問道:“你沒事吧?”
孫潔驚魂未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你……你是什麼人?”
我笑著說:“我是什麼人,你不用管,總之我不會傷害你的。”孫潔對我還是有些戒備,聞著滿屋子的血腥味兒,她臉色很是難看,我們正要離開房間的時候,忽然間光頭男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我撿起來一看,是周源打過來的。
我接起電話,周源在電話中說道:“我到了,你們?nèi)四兀俊?br />
我腦海中靈機(jī)一動,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然後對孫潔說了一下周源來了,孫潔氣憤的說道:“這個周源,我對他不薄,也欣賞他的能力,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卑鄙的小人,我要報(bào)警抓他。”
我說道:“就這樣抓了他也太輕鬆了吧?你聽我的就好。”
孫潔半信半疑,我讓她先躲到另外的一個房間裏,然後我才走出去找周源,周源一個密碼箱,看到我,他立即說道:“你是什麼人?”
我冷冷的說道:“錢帶來了嗎?”
周源說:“魏哥呢?”我說:“魏哥在休息,你把錢給我,人帶走就是。”
周源不疑有他,走到旁邊,打開了密碼箱,裏麵全是一疊疊的人民幣,周源說:“錢都在這裏了,人呢?是不是按照計(jì)劃,先灌了藥了?還有,你們拿了錢就趕緊走,我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你們了。”豆農(nóng)見劃。
我把箱子提在手裏說道:“你就放心吧,那人錢財(cái),與人消災(zāi),這點(diǎn)事都辦不好,我們也不用出來混了。”
我?guī)е茉慈チ酥瓣P(guān)押著孫潔的房間,此時裏麵隻有他們幾個人的,都被我點(diǎn)了穴,其中一個死了。周源一打開門進(jìn)去,看到這個情形,嚇了一跳說道:“這是怎麼一迴事?”
我說道:“這錢,我想一個人吞了,你現(xiàn)在看著辦吧,幫我殺了他們,我就相信你不會出賣我,我拿著錢走人,以後再也不會來找你,否則我就殺了你,拿錢。然後把孫潔上了之後,再殺掉她,自己逃命。”
周源被嚇得不行,有些驚恐的說道:“我沒殺過人!你們內(nèi)訌是你們的事,現(xiàn)在,帶我去找孫潔,錢你拿走。”我掏出了槍頂在周源的腦袋上說:“不行。孫潔就在隔壁的房間裏,我先帶你去看一眼,你按照我說的做,否則我就揭發(fā)你,你考慮清楚吧?”
我?guī)е茉慈チ烁舯诜块g,孫潔假裝暈倒,依然被綁著靠在牆角的,周源被我逼得沒有辦法,這才答應(yīng)下來,然後我把手中的槍給了他,拿著一把匕首頂在他的後背,周源拿著槍,猶豫了片刻之後,扣動了扳機(jī),把光頭男在內(nèi)的另外三個人幹掉了,我倒是有些佩服他,這家夥算得上是個狠人。
周源殺人之後說道:“好了,你現(xiàn)在拿著錢滾蛋!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冷笑道:“槍在你的手上,你現(xiàn)在是不是想連我也一起殺了?”周源猛然間抬起了手,用槍指著我說:“你倒是不笨!隻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是你提醒我,不過你不該把槍給我,現(xiàn)在,你去死吧!”
第三十一章孫潔不對勁
周源倒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一開始他根本不敢殺人,被我一逼之後,這下反而想連我一起殺,也許對他來說。殺一個人是殺,殺兩個人也是殺,隻不過我覺得他最愚蠢的地方就是,想得到孫潔,用了最卑鄙下流,最腦殘的辦法。
孫潔絕對不是那種誰得到了她的身體,就會死心塌地跟著他的那種女人。
周源智商挺高,但情商卻是負(fù)數(shù)。
他扣動了扳機(jī)。然而沒有子彈射出來,是聽到了空槍的聲音,周源又接連扣動了幾次扳機(jī),依然沒有子彈,這下子,他自己也有些慌了神了。
我冷笑道:“你還想殺我?早就料到你會玩這招了,這槍裏一共就隻有三顆子彈。都被你打完了。”周源憤怒之下,一下子把槍給我扔了過來,我輕而易舉的就躲開了,周源從地上撿起一把片刀,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飛起一腳將周源給踹飛出去,然後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說道:“你呀,做做生意還行,打架,你可差遠(yuǎn)了。”
周源這下子趕緊服軟的說道:“大哥,我錯了。這樣吧,我再給你一百萬,你帶著錢走人。以後咱們互不相幹,如何?”
我聳了聳肩說道:“我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這得要看看孫潔願不願意放過你了。”周源疑惑的問我是什麼意思,這時候,孫潔從另外一個屋子裏走了出來,周源一看到孫潔,嚇了一跳,不過這家夥反應(yīng)也是夠快的,立即說道:“孫總,你沒事吧?我聽說你被人綁架了。就趕緊帶著錢來贖人,你趕緊跑,這裏交給我來應(yīng)付。”
我完全被周源的厚臉皮給幹?jǐn)×耍尤挥腥四軌蛘f話如此不要臉,我也是長了見識了。
孫潔蹲了下去說道:“這麼說來,我倒是要感謝你了?是不是要我以身相許?”周源臉色有些尷尬,孫潔猛然間煽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力氣可不小,打得周源半邊臉上浮現(xiàn)五個手指印,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孫潔厭惡的說道:“我看你人聰明,重用你,把你從一個小小的公司職員提到了總經(jīng)理的位置,而你卻不思進(jìn)取,做這些骯髒的事情來。我真是瞎了眼,以前才那麼相信你。”說著,孫潔又煽了他一耳光。
周源就算是再笨,也應(yīng)該知道了眼下的情況是他被耍了,所以他也不掩飾自己了,冷笑著說:“不錯!這都是我?guī)值模怯衷觞N樣?我周源哪裏配不上你?既然你不肯,我就隻能用點(diǎn)手段來得到你了。”
孫潔罵了一句:“無恥!”
周源大笑道:“我無恥?對,我就是無恥,那又怎麼樣?孫潔,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會對你好的,你相信我吧。我隻是一時間鬼迷心竅了而已,你放過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
我倒是沒想到,周源變臉的功夫夠快的啊,前一刻還冷傲,下一刻已經(jīng)開始求饒了,這簡直就是不要臉到了一種高深的境界,令人望塵莫及。
孫潔站了起來不屑的說道:“好啊,我原諒你,不過那恐怕要等你下輩子去了。”周源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孫潔,你旁邊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孫潔懶得搭理他了,我蹲下去拍了拍周源的臉蛋說:“你個笨豬!我是孫總的保鏢,你上當(dāng)了,剛才被你打死的那些人才是綁匪,你現(xiàn)在持槍殺人,你覺得你還有命活下去嗎?”
我把槍給周源的時候,用法力抹除了上麵的指紋,現(xiàn)在槍上全是周源的指紋,剛才孫潔已經(jīng)報(bào)了警了,估計(jì)警察應(yīng)該就會到了。
聽完這話,周源瞬間死心了,再也囂張不起來,反而開始跪地給孫潔各種求情,說得是聲淚俱下,然而孫潔並沒有對他有絲毫的同情,這種人也不值得同情。
搞定了眼前的一切之後,孫潔才問我到底是什麼人,我搖了搖頭說:“你可以把我當(dāng)成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的朋友。”
孫潔眼睛一亮說道:“對!就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朋友那種感覺,剛才我第一次看到就覺得有些熟悉,但我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到過你,感覺我們似乎認(rèn)識了很久很久似的。隻不過我對以前的記憶很模糊,幾乎是沒有過去的記憶。”
我心裏暗想,你對我肯定熟悉了,我們曾經(jīng)差點(diǎn)就成了夫妻了。
不過眼下不適合說這些,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對啊,我們認(rèn)識很久了,不過因?yàn)樵谀闵砩习l(fā)生了一些事,讓你忘記了過去的記憶。但這不要緊,你還是你,不會有任何改變的。”
孫潔問我:“謝謝你救了我,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可不可以告訴我。”
我報(bào)上了自己的真名,並非淩霄這個名字,孫潔笑著說:“我記住了。”
這時候,我聽到了警報(bào)聲響起,我讓孫潔到時候在警局錄口供的時候,就說我是她的私人保鏢即可,孫潔欣然答應(yīng)。孫潔在我們市的地位舉足輕重,她遭遇綁架,市公安局的大隊(duì)長親自率隊(duì)前來營救,可謂是興師動眾,周源是不可能有活命的機(jī)會了,算得上是勝敗名裂,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
警方見孫潔沒有什麼事,本來是要去警局錄口供的,但孫潔說自己受到了驚嚇,要迴去休息,大隊(duì)長二話不說,立即就要派人送孫潔,孫潔拒絕了,讓我送她迴去,她的車子就在不遠(yuǎn)處,我開著車子,孫潔坐在旁邊給我指路,我把她送迴了家去。
到了孫潔家地下停車場之後,孫潔邀請我去她家坐坐,我拒絕了,但還是把她送到了家門外,這才離去。臨走的時候,孫潔忽然叫住了我,問我要了聯(lián)係方式,並且給了我車鑰匙,讓我把車開走,第二天給她開去公司就是。
我開著孫潔的車,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住下,剛到酒店,就收到孫潔發(fā)來的短信,表示對我的感謝,並且約我第二天晚上共進(jìn)晚餐,我欣然答應(yīng),因?yàn)檫@樣的時間並不多了,我不可能在老家留太久,我還有很多事要去做。
兒女情長則英雄氣短,我雖說不是英雄,但如今我已近不僅僅是隻為了自己活著,更不能隻顧著兒女私情了。
至於孫潔的靈魂,我暫時不打算取走,就讓她過著自己的生活吧,當(dāng)然,我並不是放棄複活珞珈,我相信,以後總會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可以解決這些事。
第二天上午,我開著車去了孫潔的公司,她親自下樓來,然後叫人把車子開去4s店維修,孫潔落落大方的說:“要不去我辦公室坐坐?順便給我講講關(guān)於我以前的事。”
我笑了笑說:“不用了,那樣挺耽誤你工作的,周源給抓了,你肯定很忙吧。至於過去的事,既然你已經(jīng)忘了,那就忘了吧,想起來也是徒增煩惱,過好以後的日子最重要。”
孫潔倒也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纏,說正好她等會兒有個會,下午還得見一個合作夥伴。我在咖啡廳一直坐到了下午,孫潔主動給我打電話,問我在什麼地方,然後不一會兒,她就開著另外一輛車來接我了。
我上車之後,看到孫潔,一下子就皺起了眉頭,發(fā)現(xiàn)了孫潔不對勁!豆何剛血。
我立即說道:“你坐旁邊來,我開車。”孫潔笑著說:“你又不是我真的保鏢,是我的救命恩人,怎麼能讓你開車呢,還是我來吧。”
我堅(jiān)定的搖了搖頭說:“不行!你開車會有危險(xiǎn),至於為什麼,等會兒我再給你細(xì)說。”
第三十二章降頭術(shù)
孫潔倒是沒有再跟我爭論下去,乖乖下了車,換我開車。孫潔說:“我們?nèi)デ包I廣場那邊的羅曼蒂西餐廳吃東西吧,那裏的牛排挺不錯的,我偶爾自己也一個人去吃。”
我搖了搖頭說:“地點(diǎn)我來定。你坐在旁邊就是。”
我也沒有什麼目的,就隨意的開著車,然後觀察著四周,一是看有沒有什麼吃飯的地方,二是注意突發(fā)情況,孫潔係上安全帶笑著說:“你還真是個挺奇怪的人呢。”
我笑了笑說:“等會兒到了地方,再給你說。”
我開車在市裏繞了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一家看上去還挺不錯的西餐廳。便說道:“就這裏吧?”
孫潔笑著說:“你決定就好。”
我把車子停好之後,帶著孫潔去了西餐廳裏麵,這家西餐廳生意挺不錯的,我們?nèi)サ臅r候,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吃東西了,我問服務(wù)員有沒有包廂,服務(wù)員說還剩下最後一間。然後我和孫潔就去了二樓的雅間。
做下去之後,孫潔就迫不及待的說:“快說說,你剛才怎麼奇奇怪怪的呀?”
我笑了笑說:“我說出來,你可別被嚇到了啊。”孫潔說:“我像是那種膽小鬼嗎?”
我這才給她說:“剛才我一上車就看到你印堂發(fā)黑,秀眉間纏繞著死氣,頭頂一片烏雲(yún)罩頂之象,這乃是大兇之兆,這種人,一般都是那種走黴運(yùn)的將死之人才會出現(xiàn)。一旦出現(xiàn)這種情況,基本上是很難活過二十四個小時的,出門被車撞死,甚至吃飯都可能噎死。總之,這是必死之兆。”
孫潔先是愣了一下,好半響之後她才笑著說:“周青,我之前還誇你呢,怎麼現(xiàn)在變得神神叨叨了?這種街邊神棍,江湖術(shù)士騙人之說,你怎麼也學(xué)了去?”
我就知道孫潔這種聰明的女人不會相信這一套說辭,不過我所言非虛,剛才一上車,我就感到一股死氣撲麵而來。所以我才搶著開車,這樣孫潔才能避開在路上出事。
我緩緩說道:“孫總,事到如今我也不瞞著你了,其實(shí)我是一名道士,學(xué)道於終南山全真教。也許這對於常人來說難以相信,不過我沒必要捏造謊言來騙你。”
孫潔聽我一本正經(jīng)的說自己是終南山全真教的道士,她這才皺了皺眉頭,有些將信將疑,我站起身來,走到了雅間的窗戶邊對孫潔說:“你過來,我證明給你看。”
孫潔走了過來,我朝著樓下的路口說:“這個路口是不是經(jīng)常發(fā)生車禍,有時候死人,有時候出現(xiàn)一些小刮蹭。總之經(jīng)常發(fā)生血光之事。”
孫潔搖頭說:“我不太清楚。”我笑著說:“如果我沒猜錯的,這條路口前三天之內(nèi),勢必發(fā)生過一場車禍,並且死了人,死者是個小姑娘。”孫潔驚訝的看著我:“你怎麼知道的?”
我問孫潔是不是不相信,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按了一下鈴,不一會兒就有西餐廳的服務(wù)間敲門進(jìn)來,我問服務(wù)員在這裏上了多久班,她說有兩年多了,於是我問她,這下麵的路口似乎不是經(jīng)常出事見血,這個女服員連忙點(diǎn)頭說,這條路口車流量不大,但經(jīng)常出事,怪得很。
孫潔的臉色變了變,我又問:“前幾天,這路口是不是還出了車禍,死了人。”服務(wù)員小聲的說:“可不是嗎?就在前天晚上,是個死者是個小妹妹,才十二三歲,她爸爸酒駕開車,她當(dāng)初死亡,可慘了。對了,你們怎麼打聽這個事啊?”豆何女弟。
我擺了擺手說:“沒啥,就隨便問問,你先出去吧。”
孫潔這下子臉色已經(jīng)大變了,滿是震驚,不過她很快就把震驚隱藏下去了說:“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先看了新聞才這麼說的?”
我翻了翻白眼說:“你真是不講黃河心不死。剛才那個路口,在風(fēng)水上就犯了好幾個煞氣,也不知道誰涉及的,你過來我指給你看。”孫潔再次跟著我走到窗戶邊。
我指著路口對麵說:“你看那個建築物,像不像一把刀?這是刀煞,還有你看對那棟樓,外麵全是玻璃的,反光,犯了反光煞,然後這條路口,在兩棟大樓之間,這是犯了斬天煞,當(dāng)然犯煞容易引起血光之災(zāi),並且這條路口下麵陰池,陰氣重,各種原因綜合在一起,自然容易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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