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看著白秦說道。


    “為什麼，你以後會知道的，現在知道了也沒用。”白秦淡淡的說著，顯然沒有迴答我這個問頭的意思。


    我沒有說話然後跟她說了獨孤鬱的事情，白秦皺了皺眉頭說，“這種秘術是刑天無誤了，我原本以為這一世蚩尤一個阻你，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那麼簡單了，隻是我記得刑天轉世之後一直有著一把正氣之刃鎮壓著他的靈魂，不可能蘇醒原來的魂魄才是啊？”


    我聽著白秦的話心裏一驚，拿出那柄樸素的長刀說，“你說的可是這個？”


    第七十章論合道


    白秦看了一眼怔了怔然後說，“龍刃，它怎麼會在你手裏？而且裏麵的氣機還外泄了？”


    我看著白秦不解的說，“這個和刑天的蘇醒有什麼關係？”


    白秦點了點頭說，“星龍火刃，刑天是嗜殺之人。這把刀刃之中的氣機能夠壓製住他體內的狂暴的殺意，也是你當年刑天死在你手上的時候，你給他下的一道禁錮。隻有此刀還在，氣機不泄，刑天絕對不可能醒過來。”


    我吞了一口口水說，“所以是因為我刑天的魂魄才蘇醒了？！”


    我心中一萬個不願意。我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迴事，原本還覺得因為這柄刀自己得救了一次，沒想到卻是讓我落入了這種境地之中。


    我歎了一口氣說，“或許這就是命數吧？”


    白秦搖了搖頭說，“不，是劫數，這柄刀無數次的限製著刑天，在最後的時候卻因為你解開了，你的因最後由你來解開，這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對你而言隻不過是一場劫難而已。”


    “隻不過？”我自嘲的笑了笑，“一個蚩尤就足夠我受的了，再來一個刑天，老天也真的要玩死我嗎？”


    白秦沒有說話，我歎了一口氣起身說。“我在這修煉需要多久的時間才能到合道？”


    “也許一天，也許千年？”


    我沉默了一下，這種話和沒說有什麼差別呢？隻是時間我等不了那麼久了，我起身看著白秦說，“十年，最多十年時間。”


    “你要閉關？”嗎史長圾。


    我點了點頭，這一次可以說是我人生之中第一次真正的閉關，我進步的速度很快，快的甚至可以用不可思議來形容，但是這樣的進步也形成了一個弊端，那就是真氣不聚。心境不高，之前境界低還沒什麼，境界高了之後混沌真氣要在幫我強硬的支撐著，而現在要入合道我心境的弊端也徹底的展現了出來，想要再進一步。我必須要靜下來合出我自己的道。


    閉關之前我跟葉兒珞珈還有煙雨塵分別說清楚了，三個人都沒有說什麼，倒是一邊的小豆子有些不願意，我摸了摸他的小光頭說，“急什麼，我說了這次迴來之後就去那個地方又不是騙你的，隻是要閉關一次而已。”


    小豆子不甘的點了點頭終究還是不再說什麼，他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相反他很清楚我現在需要靜一靜，我不像他隻需要解開自己體內的層層桎梏就能變強，我是需要修煉的。


    而我離開了木屋帶著小黑一起到最初之地準備閉關之後，白秦臉色沉了下來看著珞珈、煙雨塵和葉兒說，“我知道你們都是真的愛周青的，她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愛她的。”


    “跟你一樣的很多？”珞珈何等聰慧一下就明白了白秦的意思，而且一語道破。


    白秦搖了搖頭說，“你誤會了，其實並不多，像我這樣的女人能有多呢？該死的，不該死的，在那個時候都死了。”


    珞珈和煙雨塵的心裏一驚，一邊的葉兒表情但是平淡說，“當年發生了什麼嗎？”


    白秦看著葉兒說，“什麼也沒有發生，不過正是什麼也沒有發生，所以一切都變了。”


    珞珈和煙雨塵都沉默了起來，白秦目光看向我消失的地方說，“等著吧，十年之約，不理不散。”


    雖然說了十年，但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歲月的流逝，在洞中就像是一隻無頭蒼蠅一樣亂撞，第一次我才發現沒有了弒天道的指引自己竟然變得那麼難，如果不是自己進階的太快直到開啟了九顆舍利還是還虛，如果不是自己得到舍利太快開啟了通道卻不敢前往拿去，如果不是三百年前蚩尤設計讓自己魂魄在這時候死去變迴消散讓弒天道留下的傳承變成無主之物，如果……可惜這個世間沒有如果，這些事情都發生了，在我的身邊那麼無情的發生了。


    而且現在自己要麵對的不僅僅是蚩尤，還有刑天，或許還有藏在暗處我不知道的敵人，這些人冒了出來，而我現在連對付他們的手段都沒有，他們不是龍玄，不會像龍玄一樣對我手下留情，稍有不慎自己可能就會死在裏麵。


    閉關修煉胡思亂想本來是大忌，可是我心境亂又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平靜下來，我胡亂伸出手在牆上刻畫著什麼，什麼都不清楚就這麼胡亂的描寫這。


    良久一邊的小黑才說，“弒天道？主人你還記得這個詞嗎？”


    我看著牆壁果然刻著的是弒天道三個字，不過卻是用著那黑色文字書寫的，我雖然還是沒有完全的掌握這種文體，但是我已經明白了這種問題，便是洪荒時期的上古眾神用的文體，所謂神不過是一堆準聖而已。


    對於常人來說天仙天魔便是世間的頂峰，無論再怎麼脫俗留精，依舊無法擺脫他們的靈魂層次，而靈魂的層次就決定著他們的上限。


    這就像一個水杯一樣，修煉就是往裏麵倒水，但是最終能夠倒進去多少水在一開始就是決定好了的。


    一般人的魂魄是玻璃杯水孔之後便會破碎，一切從天來過，連靈魂都會被重新塑造，如地府之後就再不見蹤影，有一些人的靈魂層次要高上一些，有著多次輪迴轉世的機會，就像是葉兒一樣，但無論多強硬的玻璃依舊是玻璃杯。


    而弒天道的靈魂就像是鑽石杯一樣，永恆不滅，無論多少世他依舊不會消散掉，可是三百年前那一次蚩尤耗費了那麼大的功法，終於讓鑽石杯的本子變了，原本的金剛石已經變成了普通的玻璃杯，這一世我若是死了，弒天道就真的沒有轉世的可能。


    可是我始終不明白的，到了這種時候蚩尤不可能會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全部，合道已經足夠讓他拿迴屬於自己的全部記憶才對，那麼殺了自己，讓失落之城與虛無之海的傳承直接落空，那麼他應該是很順利能夠得到裏麵的傳承的，本來生前就是大巫的蚩尤在得到了傳承實力肯定空前絕後，可為什麼他沒有這麼做。


    我有一個想法，但是我始終不敢相信事情的真相真的會是如此，這執念讓我糾結在這裏始終不能靜下來。


    “弒天道。”我摸著牆壁上我刻著的文字，良久才說，“小黑，你說一個人為什麼要弒天道，或者說改變這世間的規矩。”


    小黑想了想說，“我也不清楚，不過本來我們修煉就是逆天而為吧？你看我，本來不可能有那麼長的壽命，現在卻仿佛死不掉了一樣，不過如果沒有主人的話，我想也不知道這麼活下去有什麼意思。活的長了，生死反倒看的淡了寫。”


    小黑的話音剛落下，天空中一道驚雷劈下，像是有眼睛一樣直接劈向了小黑。


    小黑張口暗紅色的火焰噴了出去直接和驚雷在我的麵前炸開，聲響大作，小黑飛出洞中天空中陰雲聚集在一起風雷之勢越來越大。


    我啞然失笑說，“小黑，看來你倒是比我先入合道了？看破生死紅塵，這就是你的道嗎？”


    小黑撓了撓頭說，“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一開始我修煉就隻是為了活下去而已。”


    我愣了愣，推翻自己最初的初心，這就是合道嗎？從南轅到北轍，兩個完全不一樣的目的從頭到尾卻在了一起，可我的最初的目的是什麼呢？我知道這肯定不是我自己的活下去那麼簡單，這肯定是指弒天道自己的出新，我看著洞內牆壁上淡淡的弒天道三個字，嘴裏輕輕的低喃道，“弒天道，弒天道……”


    第七十一章破道


    “弒天道？”我口中低喃著這個名字，然後看了看滾滾而下的天雷，在很遙遠的時候我曾今疑惑過渡劫的天雷到底誰下的？神仙？還是妖魔？甚至在有一段時間我曾經天真的以為，天雷就是一個形式而已，並沒有什麼真的破壞力。


    後來我才明白，所謂渡劫是真的一場劫難。真真由天道對進階合道之人的一種懲罰。


    天道是無情的，但是他的無情隻允許自己有，它不會讓那些天才之人順利的進入合道。所有人都以為所謂天劫，自己的實力越強就越是難度過，其實不然，越是弱的是人。所碰到的天劫就是越弱，而越是強的所遭遇的天劫就是越強，越是他天賦異稟的人在最後的一個大境界的突破上就越是困難，所謂天道不仁便是如此。


    弒天道……弒天道……外麵雷聲滾滾但是天雷卻遲遲沒有落下，不是因為這天雷在忌憚著什麼，相反他在蓄積，小黑的天賦本來平平，但是在得到了真龍血脈後又得到魔龍血脈，最後因為我的血的原因莫名的將這兩種血脈融合在了一起。


    這種事情真的可以說是萬年一遇，這種龍劫完全是從來沒有過，所謂上古真龍生來就有合道境界完全不用經過這樣的一場劫難，畢竟上古真龍的重點可是直接朝著突破準聖去的。


    轟！


    黃色的天雷並不是劈下來的，而是一道巨大的雷柱，直接將小黑完全的籠罩直接砸了下來！小黑雖然準備了很長的時間但是這道雷劫砸下來的時候，還是徹底的慌亂了。立起來的防禦在雷柱內瞬間破開，直接砸到了小黑的身上！


    小黑的身子痛苦的在空中扭轉，天雷不斷的刺激著小黑的身體，作為小黑的主人我也能夠感受到此刻的小黑正承受著多麼大的痛苦。


    “好你個天道！”我冷冷的說道，直接開啟六道輪迴衝了上去！原本我是不打算幫助小黑渡劫的，隻是這天劫來的實在太過出乎我的預料了，這種雷劫別說是還在還虛的小黑，就是真正的合道強者也不一定能夠擋下來！


    六道輪迴在空中直接將全部的雷電擋了下來，但是雷電就像是無窮無盡一樣持續的砸下來洗刷著六道輪迴，仿佛要將這道防禦直接給徹底的破開！


    “劫！”


    我大吼一聲，空中六道輪迴形成了六口枯井直接炸裂開來。巨大的能來小幅度的反彈了過去，直接將雷柱逼了上去！


    但是這種情況也僅僅持續了一瞬間而已，雷柱在短暫的遲疑後再一次砸了下來！


    小黑空中直接吐出一道暗紅色的火焰但是瞬間就被雷柱吞沒，小黑的道法不強，他強的地方是自己金剛不破一樣的身體。他的龍角雖然收到過好幾次的手損傷，但是並沒有讓小黑的本源受到傷害，足以看出這真龍之軀是多麼的剛硬。


    但是雷電正好是五行之中最讓龍族頭疼的，雷電屬金，金生水，但是同樣也可絕水！嗎史陣亡。


    小黑痛苦的叫聲再次響了起來，我想要幫他，但是自己身邊的雷電也在不斷的洗刷著我的身體，完全不讓我移動分毫。


    閃電的麻痹效果讓我行動變得遲緩，強大的衝擊力，讓我身形不堪重負，我那完全不必合道要弱的身體此刻竟然也完全扛不住這天雷的威力！


    我有些憤怒，這個天雷完全就沒有一點要讓小黑渡劫成功的意思嘛！


    “老天爺！這就是你的天道？！所有強者都應該死！？所以能夠真正窺探到天道一角的人，你就都要讓他們在弱小的時候咬著？！這就是你定下的天道規矩！”我伸出手指著天空大聲的吼道，我知道天道是能夠看到的，所謂天道它或許沒有眼睛，沒有能夠清楚的發現世間的每一件事情，但是就像高手的條件反射一樣，很多時候你並不需要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能夠下意識的做出反應！‘


    天空中旋轉的烏雲顯然感覺到了渡劫之人中的不滿，對著我和小黑砸下來的天雷更加濃厚了！我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毀掉，甚至連元神凝聚的肌膚也開始潰爛，如果還不走出去這天雷不單單是要滅了這小黑就連我也決然不可能在這天雷之中存活下去！


    但是我沒有退，小黑好不容易活下來了，為不可能就讓他這麼無辜的死在這所謂的天劫之上，我努力睜開眼看著天空中的烏雲漩渦堅定的說，“遲早有一天！我要滅了你這天道！”


    轟！


    原本半徑不過十米的雷柱瞬間變大，天雷之中的壓迫力也是瞬間陡增，十米的雷柱瞬間白變成了百米！我絲毫不清楚，這句話就是當初的東皇太一也是入了準聖之後才敢公然喊了出來！


    這一迴這天劫不單單是要對著小黑來的，我也同時迎來了我的天劫！


    東皇現世追天道，窮無極，求逍遙，萬年不得果，巫妖之戰大戰十二祖巫，洪荒界最強之人終於感覺到了自己的極限，他不甘心，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追求天道那麼多年始終不得其果，女媧成聖，伏羲成聖！一個個自己無比熟悉的人變成聖人，而東皇自己依舊卡在準聖之前，一日東皇明白，他不要再參與這天道，所謂天道要由他來定！


    腦海中我大量的記憶湧了進來，這一刻我終於明白，錯了，那些人都錯了，東皇太一並沒有將所有的傳承都留在那片空間之中，而是將自己的記憶封存了一部分在自己轉世之中，也許是萬年的輪迴，也許是實力的限製，這些記憶久久沒有解開，我知道這些記憶隻有瞬間，但是卻足夠讓我明白弒天道為什麼要叫弒天道，他萬年攻不破的天道，在他成聖隕落之際終於決定要改天換命，這參不透的天道滅了就是！


    改天道？這種事情誰人能夠做到？女媧不行，伏羲不行，就連戰破了混沌的盤古都不曾做到！他們不能做，更加不敢做，但是東皇太一敢，也必須這麼做！


    原因……


    我腦海中閃現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白臉赤目，眉心有著一點朱紅，他詭譎的笑著看著我，手裏拿著一柄血紅色的匕首。


    我感覺我的身子一寒，然後記憶到此戛然而止。


    我吞了一口口水，他是誰？蚩尤的本身我看到了，刑天的本身我看到，後裔，女媧，伏羲……這些人我都記得一清二楚，但是唯獨這個男人，這個將東皇太一殺死了的男人，我卻不認識！


    我吞了一口水覺得很不自然，因為腦海中的那些人一一對坐之後，我發現少了一個極為重要的人物。


    帝俊。


    與東皇太一同一時代出生，與東皇太一為兄弟的天帝！


    這個本該是東皇太一身邊最重要的人物，我蘇醒的記憶之中竟然沒有他的樣子，我知道我腦海中蘇醒的記憶並不完全，但是就算再怎麼不完全，這樣重要的人物不應該讓自己記起來嗎？


    轟！一發天雷砸下來將我從思考中清醒，此刻我的手腳已經不能動彈，神經在天雷的衝擊之下完全斷裂，仰視著的腦袋看著天空，猛然睜眼！


    “這天既不仁，留你何用！”


    腹中丹田一股炙熱的氣息貫穿全身，灰色的混沌之氣飛速的在我體內流轉，一圈，兩圈，三圈，每次流轉灰色變得更深，最後在地九圈的時候徹底變成了黑色！


    黑色的真氣從我全身的毛孔之中散發出來，這天雷觸及到黑色真氣竟然完全閃避不來，我伸了伸手終於恢複了正常，終於我進入了合道！不，或許不應該叫合道，而叫破道。


    第七十二章逼迫


    有人曾言大道三千，萬物皆可成道，所謂合道，便是將這三千大道合二為一，以唯心之手法建立唯物的大道，順著天道的伊始追尋極致的天道。


    而東皇太一做的事情則是完全反過來的。大道三千，東皇未取一瓢！逆天道的流轉，東皇太一想要做的事情正是開辟出一條全新的道理來。


    所謂鴻蒙初開。混沌初成，便是天道出現的時候，他孕育了這個世間所有的生物，其中包括著東皇太一。理論上來說東皇太一源至這個世間，在靈魂層次上絕對不可能突破天道，但是東皇做到了。


    因為他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朝著和天道完全不一樣的路線走去，這也是他為什麼永遠無法入聖的原因，萬年時間東皇太一明白了這件事情，可就在他想要邁出最後一步建立全新的秩序時，他死了。


    是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東皇太一就這麼死了，死在了一個我記憶中連名字都不存在的人手中，那張詭譎陰笑的臉，那柄血色駭人的匕首，就像是刻在我腦海中的一樣，怎麼也忘不掉。


    我伸出在空中輕輕一劃，一道黑色的真氣直衝雲霞，天空中的烏雲瞬間被破開一個口子。雷柱開始減弱了，一邊小黑倒在地上奄奄一息隻剩下了最後的一口氣，不過我知道他並沒有事情，上古之龍在東皇太一的記憶中似乎有過，進入合道之後他們身體的強度要遠遠超乎我之前的想象，隻要不死，很快他就能夠恢複過來。


    轟隆隆~


    天空在一次發出一道悶響，似乎在宣泄著對我的不滿，我冷冷的看著它，明白他再也不會下來了，混沌真氣與這天道是完全相悖的。古人並不是沒有人用這種修理方式，隻是這種修煉方式實在是太難了，如果體內經脈不異於常人，天賦不是冠絕超群，心智不是絕頂無一。根本沒有辦法進入合道，更別說是在合道之後再進一步。


    這世間將這等逆天而為修煉至有所成就的人隻有東皇太一一人而已，他話了三千年由天生天魔境跌落到合道境徹將自己體內的真氣全部轉化成了混沌真氣，又花了數萬年的時間才到了準聖，然後再也沒有前進一步，而我隻花了數年時間，這固然有我一開始就弱小可以順利的修成混沌真氣的原因，我明白更多的還是因為弒天道對我的幫助。


    我抬頭看了看天空，魔界，天界，為什麼當年東皇太一會拋棄天界之中那個那麼德高權重的位置，而願意入魔，為什麼再踏出最後一步的時候依舊遭到了毒手，為什麼如此不甘心，要用這樣的手段轉世重新來過，為什麼勾陳紫薇等六禦對他從來沒有放鬆過一次。


    這些問題的答案都已經就在我的眼前了，那麼的近但是卻有那麼的遙遠。


    我握了握拳頭，是時候迴去弄清楚所有的事情了，是時候讓那些人都知道，無論是周青，弒天道，或者是東皇太一，絕對不是他們可以威脅的人！


    “轟！”一道巨響在遠處響了起來，我轉過頭看向一邊眉頭立刻鎖了起來。


    我選擇閉關之後，白秦就將方圓五百裏完全的封閉了起來，按道理說外麵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感到任何動靜才對，難道是因為我合道了？


    不，不對！我神念向著四周釋放出去，進入合道之後就可以用將自己神念直接外放感知周圍的事情，而不用自己的真氣，這種好處在省真氣上倒不算什麼，主要是比起真氣感知，這種神念依附在天地之中可以更加明確的感知自己所探尋的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