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黑尾說,“還有六個個位置,我也不清楚進去要花費多長的時間,我們進去了,別人也一定會進去,所以現在要做的是盡量讓這幾個位置填滿。我想讓妖鳥族進來幾個人,你看怎麼樣?”
黑尾皺了皺眉頭說,“你覺得他們真的是真心臣服?”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他們不清楚你應該很清楚,我剛才對付翼興的時候已經用了全力了,再打下去我不是沒有勝算,但是也沒有繼續應對之後場麵的餘力了,妖鳥族那邊顯然也是這樣想的,所以選擇了放棄,無論怎麼算,這個時候跟我分的一清二楚,對妖鳥族來說都不是最劃算的,他們應該也清楚鬼麵人才是我最大的敵人,誰都不想要做鷸蚌,而想要做漁夫,隻可惜我們已經深陷其中隻能做鷸蚌了。”
黑尾恩了一聲說,“我去通知他們,讓他們排幾個個年輕的人過來。六個?”
我認真的想了想說,“雖然我也想直接把鬼麵人他們的路子直接堵死,但是想要湊出六個人來想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六個人一起反抗,我怕出什麼亂子,三個就夠了。另外三個看命了。”
我淡淡的說道,說實話我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鬼麵人,我到底還是他低估鬼麵人了,這些日子在魔界呆的時間,我幾乎可以確定以鬼麵人的修煉速度,這十年達到天魔境絕對不是什麼問題,刑天能夠拿到他的本命靈寶,要是蚩尤也到手了,事情就會變得無比難辦了,起碼在這失落之城不要讓我看到他們,在這失落之城讓我把實力突破到天魔境中,隻有到了那種層次,自己才能和他們一爭高低。
涅羽宮那邊很快派出了三個人來,黑尾告訴我他們之中也隻有三個人,我多少有些無奈,看著三個年紀輕輕就有合道的人說,“記住了,你們進去是輔助我的,隻要不亂來,我保證從這裏出來之後,你們的地位,將會是以前根本沒有辦法比較的。”
“明白。”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我沒有在說什麼率先走了進去,黑尾退後了百米,這門總算是被我推開了我為首七個人走了進去,黑暗徹底的將我們吞沒之中,大門轟的一聲孟讓關閉了。
這是一條長長的黃金長廊,我們一步一個腳印的慢慢朝著前麵走去,走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卻還沒有看到盡頭,一邊涅羽宮的額人有些奇怪的說,“這得走多遠啊?我們為什麼飛上去呢?”
我看著他說,“你想要飛?那你飛一個試試。”
“可以?”涅羽宮的人有些驚訝似乎沒想到我會允許他到我的前麵的去。
我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他揮動著翅膀朝前飛去,可剛剛飛出不到半米,三道紅色的極光從牆壁中傳來完全封死了他所有的去處。
我眉頭一皺一伸手金色的劍光你打掉了一柱極光,一邊小黑長尾一甩將一道極光給擋住了,最靠近涅羽宮弟子的這一道極光,在三個妖鳥族的合力之下總算擋了下來,那個剛剛飛起來的妖鳥族人趕忙落了下來喘著氣說,“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威力完全不比天魔境的隨手一擊弱了。”
我看了看小黑的尾巴,黑色的龍鱗上明顯有了一塊裂紋,就是小黑現在強硬的身體也完全擋不住著紅色的極光,可見威力之大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我淡淡的說,“自然如此,畢竟是曾經弒天道留下來的東西。小心點,這個地方快不得,欲速則不達。”
又走了大概半個時辰我們終於到了盡頭,階梯的盡頭是一片雲海,雲海之上已經沒有了路,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辦,就當眾人都束手無策的時候,我走到一邊的牆壁上,看著一個壁畫沉思了起來。
壁畫的內容是一個穿著黑色戰甲的女性威風凜凜的和數千大軍戰在一起,她全身浴血,明明隻有一個人,但是身邊卻屍橫遍野,倒在地上的屍體在她身邊圍出了一個真空地帶,她長槍立在地上艱難的支撐著,看不出是生還是死,而周圍數千大軍沒有一個敢靠近一步。
“這是什麼?”煙雨塵皺著眉頭看著壁畫問道。
黃冠也陷入了深思,似乎他也不清楚,我看著女將軍的影子總覺得有些熟悉,低頭看到手中黑色長劍的時候幡然醒悟了過來說,“女魃!”
黃冠轉過頭看著我說,“你是說僵屍的始祖,女魃?!”
我點了點頭說,“所謂僵屍都是由不甘的怨氣和濃鬱的屍氣輔以還未毀壞的屍體變成,圖中的女將軍被上千人圍剿而死,正是不甘,身邊數不盡的屍體正是屍氣,而雖然苦戰上千敵手,女將軍氣機斷絕,但是身體卻完全沒有損傷,不正是形成僵屍的絕佳時機麼?而且我說這麼那麼熟悉了,這個女將軍的樣子,分明和養屍派信奉的女魃一模一樣!”記帥見圾。
黃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可這和眼下我們的情況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沒有解釋,走到壁畫前,拿出黑色長劍在壁畫上找了找位置,然後拿起黑色長江將長劍上白色的那顆珠子靠了過去……
第九十六章萬物皆劍
白色的珠子像是感應到了途中女將軍的存在一樣,猛然的散發出白光晃得我都不得不轉過頭去,大概三五秒的時間過後,白光漸漸的黯淡了下來,途中的女將軍完全變了衣服模樣,剛才的英姿颯爽完全不複存在。變得白色的皮膚了黑色,雙眼通紅的手中一柄長槍哪怕是透著壁畫都給我一種邪異的氣息!
“這就是女魃?!”黃冠震驚的說道。
我點了點說,“應該就是了,不過這壁畫女魃應該不是重點。途中那些甲士黃冠你可認得出?”
“赤焰軍。”黃冠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眉頭一皺,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曾經的赤焰軍與魔界的長林軍齊名,而且讓我最為震驚的一個消息是,曾經黑尾便是赤焰軍的人,而還沒有變成弒天道的東皇太一便是赤焰軍的統帥!
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我不懂。但是我相信弒天道既然將這壁畫留在這裏,那麼肯定有他的用意。
這個時候雲海之中已經出現一條白玉石板鋪出來的路,我沒敢走第一步看向涅羽宮的人,這一次涅羽宮的人不傻了看著我說,“我就不先走了吧?還是您先走吧?”
我白了他一眼說,“看你哪慫樣,剛才不是都沒事麼。”
不過我也不你強求什麼,現在已經又進了一步。陷阱肯定不是剛才能夠比較的。他貿然進去真的說不定就死了,我不介意他的死活也不會去做那種把他落在我身後做墊背的這種事情。
我踏出第一步飄渺之聲傳到我的耳中,我眼前一晃身邊的環境直接變了,一個數米高的大門立在我的麵前,上麵刻有兩個我並不認識的上古神語。
我迴過神身後隻是一堵牆壁,根本沒有任何的人在後麵等著我,我心裏感覺不妙。我們該不是被分割開來了吧?
“不必看了,進來吧,這數萬年你總算是來了。”門後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了出來,我感覺有點熟悉,在弒天道的記憶中似乎有著這個聲音的存在,我走了進去,大殿之中空空蕩蕩的,唯有中央有著一個穿著銀色鎧甲的男人背對著我。
銀色鎧甲手持青峰長劍,藍色的毛發從鎧甲縫隙中是長出來給人一種神秘而又神聖的感覺。
“你是?”我淡淡的問道。
“十二祖巫,句芒。”男人淡淡的說道轉過了頭來,句芒看起來和一般人類沒有什麼差別,劍眉星目看著我給我一種看穿了我的感覺,我的心劇烈的跳動中,我知道這個人毫無疑問有著準聖的實力!
十二祖巫是什麼樣的存在?盤古開天辟地,劈地濁氣與盤古精血融合化作十二祖巫,隻尊盤古不信天道,每一個單獨拿出來都是足以讓現在的天魔二界震動萬分的存在。
我震驚的看著他說,“你就在這裏守了萬年?”
“守?這個字真的不錯,當年你也是這麼和我說的,不過真的是守嗎?”句芒看著我,讓我臉色有些發燙,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感覺有點對不起他。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句芒搖了搖頭說,“你當然不知道,弒天道已經死了,誰都覺得到了準聖不死不滅,可是是否是真的不死不滅,隻有少數幾個人才清楚。”
“那我……”
句芒簡單的一句話把我震驚的無以複加,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早就默認了我是弒天道轉世的事情,可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和我說弒天道已經死了,我不過是普通人?
這你要我怎麼想?可如果真的是這樣,哪在我體內的那些所謂的天機命數要怎麼說?之前在我體內弒天道的殘念要怎麼說?還有蚩尤對我的處處針對又要如何去解釋?
我腦子有些亂,完全不知道概要如何處理句芒說的話,句芒等了我好一陣見我平靜了不少才說,“放心吧,是你的自然就是你的,我是告訴你一些真相而已,弒天道雖然死了,但是他生前的一大分氣運卻不會消散掉,萬年時間他流轉到了你的體內讓你出生了,你不是弒天道,但是這些弒天道的東西卻是是你的,包括他的人生,他的命運。”
“那這樣和轉世有什麼區別!?”我憤怒的說道!
“有!”句芒肯定的說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些的原因,倘若你真的在這失落之城虛無之海得到了他留下來的全部東西,毫無疑問你也會得到他的記憶,兩股記憶相互融合在一起,十萬年的時間差距的記憶會讓你產生偏差,讓你迷失自己,你會變得不知道自己是誰,我隻是要讓你明白,你就是你,無論你的記憶是怎麼樣,曾經記憶中的你是怎麼樣的,眼下的人和事情都應該是由你遵從自己的心去做出選擇的。”
“這件事情和你重要?”我看著句芒問道。
句芒撲克臉總算笑了笑說,“誰有知道呢?”
我咬了咬牙,我最討厭別人用這種模棱兩可的話來迴答我,我看著句芒說,“那你告訴我,我現在來到這裏要做什麼?我想不隻是讓你來告訴我這些吧?還有我的同伴呢?”
句芒淡淡的說,“我們十二祖巫有著十個人都在這片地方,失落之城與虛無之海各占一半,在那條路上一共隻有五個人能夠來到這裏,當然對應的是另外幾個宮殿,都要接受我們的考驗,考驗的難度,考驗之後的獎勵與懲罰都要按照我們的心情來算,你因為身份特殊,而且運氣很好的碰到了我這個還算講道理的所以隻要順利的通過考驗就行了,其他幾位我就不清楚了,據我所知,脾氣最不好的祝融好像也在這個地方。”記帥廳技。
“什麼?!”我皺了皺眉頭,在我腦海中的記憶,祝融的脾氣何止是不好,就是弒天道平日都會無端端的受到莫名火焰的騷擾,不過祝融也不敢太過無禮,一般的火焰對弒天道來說並不會造成什麼威脅。
可小黑暫且不說,黃冠和煙雨塵都還隻是還虛而已啊,就算運氣好碰到了脾氣好的,想要通過考驗也是難之又難的。
“哪沒有通過的?你說隻有五人到來,不可能是先到先得的吧?”
句芒點了點頭說,“道理是這個道理,不過到底是什麼個規矩我也不清楚,當年東皇死的突然,這裏很大部分東西都是我們幾個祖巫分別完成的,到底各個部分是怎麼樣誰也沒有辦法說清楚。”
我咬了咬牙心裏感覺不妙,不過這個時候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說,“你的考驗呢?是什麼?”
句芒揮了揮手中的劍指向我說,“我的考驗是劍。”
“什麼劍?”我繼續問道。
句芒搖了搖頭說,“不是什麼劍,就是劍。”
我瞇了瞇眼拿出了一邊的黑色長劍,句芒輕輕一揮劍,我手中的黑色長劍掉落在地上,句芒又搖了搖頭說,“不行,拿劍的姿勢不對。”
“有什麼不對的?”我有些不耐煩的看著他。
句芒搖了搖頭說,“這不是你的拿劍姿勢,這是九幽劍訣的拿劍姿勢。”
“我練的就是九幽劍訣啊?難道不應該這樣提劍嗎?”我奇怪的問道。
句芒歎了一口氣說,“你的九幽劍訣劍意已經很濃了,但是你還不能真的做到隨心所欲,你現在提劍可以做到這樣,但是別人不給你機會呢?如果你身邊你隻有其他的武器呢?隨心所欲,萬物皆是劍。”
第九十七章六禦青華
隨心所欲方能萬物皆是劍,句芒的在我耳邊響徹,我低頭冥思卻仿佛抓到了什麼,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去做。
道理誰都懂,但是想要做到卻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句芒給我指出了一條清晰可見的道路。可是我卻站在門口怎麼也聽踏不出一步。
我的劍招劍意劍勢都是出自九幽劍訣與八荒劍訣,無論我怎麼變我都不曾脫離這兩大劍訣,他們的宗旨用劍的要素牢牢的刻在我的腦海中讓我根本無法輕易的舍棄。
要我做到萬物皆是劍,豈不是要完全拋棄掉之前所學的?
我有些迷茫坐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辦。句芒遠遠的站在那裏從我進來後仿佛就沒有移動過一下位置,我看著他說,“你就不能說的簡單一點嗎?到底要怎麼做教教我不行麼?”
句芒搖了搖頭說,“你的劍隻有你才能知道,我教不來,也不會教。”句芒打消了我最後一點的希望。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看著我眼前的黑色長劍說。“以前的弒天道也是用劍的嗎?”
句芒否認道,“以前的弒天道會用劍,但是卻算不上用劍大家,他最擅長的是體術,和已經轉入聖人的盤古一樣,他是追求極致力量的那種人。”
“那這裏存放的為什麼是幽冥劍?”
“外界叫他幽冥劍,但其實他也可以叫幽冥刀,幽冥斧。幽冥弓。任何一種形式的兵器,當年弒天道用它也就是因為他的變化性而已。”句芒解釋著說道。
我突然一個問題閃過腦海看著句芒說,“你之前說弒天道已經死了,那為什麼你們還願意守在這裏呢?”
句芒瞄了我一眼說,“你問的是不是太多了,有那個閑工夫想,不如想象怎麼表達自己的劍吧。”
我直接往地上一趟說。“不知道,我用劍的日子也不算短了,見過的用劍高手也有一些,但是他們都隻能用劍而已,沒有了劍他們的實力必然會下降一大截,我也不例外。”
“那是你沒有見到過真正的用劍高手。”句芒打了一個響指,原本燈光黯淡的空曠大殿突然明亮了起來,周圍的牆壁上刻有這無數的劍痕,劍痕交錯在一起看起來像是構成了什麼文字,句芒說,“這是這十萬年我無聊刻下的,你看看也許會對你有幫助。”
我心中忍不住腹誹道,我怎麼認得出這些文字嘛?!不過我還是起身一麵一麵牆壁看了過去,牆壁上的字跡並不算工整可以看得出你,句芒並不是為了寫字而在牆壁上寫字的,更多劍影都是隨性而為,難道句芒要我看的並不是上麵的內容而是這每一道劍痕?
我伸出手輕輕的在牆壁上撫摸到,一股磅礴的氣勢從劍痕之中爆發出來,我整個人為之一振,我的手在牆上劃過從一道劍痕轉移到另一道劍痕,每一道劍痕給我的感覺都是完全不同,每一道劍痕卻都有著和上一道一樣的磅礴劍意,一個人到底得聯係多少的劍訣才能夠使用出那麼多的劍意?
我想不通,就算句芒真的有那麼長的壽命,難道他每天就真的每一套每一套劍訣來練習嗎?就算他有心,這世間哪裏有那麼多的劍訣呢?
我隻是從三麵牆壁上轉過就收迴了手,看著牆壁上無數的劍痕心裏感慨萬千,這些就劍痕每一道的輕重,每一道要害部位都是截然不同的,這成千上萬條的劍痕每一道都是用著截然不同的劍招留下的,我斷定句芒不可能會使用那麼多的劍訣,那麼可能就隻有一個了,句芒的每一劍都自成一招,隨手的幾個連續招式拿出來都將會是一套絕頂的劍訣!
句芒就做到了他所說的,萬物皆是劍,人劍合一不說,劍隨意動,完全將自己對任何事情的領悟都融入到了劍法之中!
“大道三千,殊途同歸,句芒,你該不是想說沒一劍都必須有一道吧?”我看著句芒震驚的說道,我現在不過破道境,自己最精通的劍道尚且沒有走到頂峰,如何將其他的道融入到劍招之中?
“自然是,如此,你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人都沒有辦法如準聖了嗎?三千大道,他們隻取一瓢,這樣怎麼可能證道擁有入聖的資質?三千大道一個不漏,一道為主,其餘為輔,大道合一,方為聖人。”
我眉頭一皺說,“這句話是誰說的?”
“帝俊。”
“放屁!”我莫名的分明,因為在我的記憶中就是因為這一句話東皇太一走了萬年的彎路,就是因為這句話,東皇太一才落到人神共憤的地步。
句芒笑了笑說,“果然你已經擁有了一部分太一的記憶,不過你不用著急,這句話是太一所聽,他信了,你可以不信不是嗎?”
我重重喘著氣說,“前者真假我不知道,但是大道合一方為聖人完全就是無稽之談!”
句芒沒有否認看著我說,“你的意思是,你隻求一道?”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但是我清楚我的劍道絕對不是這樣的。”
“那麼你的劍道是怎麼樣的?你是想說我追求萬年的劍道是錯的?”句芒言語有些冷了下來,從我進來他一直對我還算恭敬,但是此刻他是真的有了殺機。
在我的記憶之中,句芒是個劍癡,出了劍之外他這一生沒有任何訴求。
我看著句芒拿起了自己的黑色長劍,句芒眉目一皺一道刺痛感從我的手中傳來,不過這一次我沒有鬆開手,緊緊的握著黑色長劍說,“我的劍道我自己來創!”
我拿起黑色長劍不斷的在牆壁上掃去,試圖將牆上的劍痕全部掩蓋下去,但是句芒留下的劍痕留下的氣勢又怎麼是我能夠輕易破開的,準聖與合道之間說是有天地之隔毫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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