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王大川,我從2000年後的中國來到這裏,我來就是找婉兒的。”我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你這是在跟我們開玩笑麼?”子玉虎著臉說道。
“沒有開玩笑,我真的是兩千年前來的,我叫王大川,是子義將軍的後世。上次來過一次,從你的手裏拿走了洛水戒。婉兒還給了我一個香囊。”我說這些,就是為了喚起她們的記憶。
“瞎扯,我什麼時候給你過洛水戒?洛水戒在飛來峰的丹霞廟裏,我哥哥寄存在那裏。有法紅道姑看管,我跟本就見不到。”子玉說道。
我明白了,看來我是穿越過頭了,比上次提前了。要不看著婉兒和子玉都比上次要小一些呢。
“你到底是誰?不許胡鬧,我什麼時候給你過香囊?你要是乞丐就討碗粥喝了走吧,要不是乞丐就別亂開玩笑,免的招來殺身之禍。”婉兒還是比較善良的。我雖然說的都是事實(shí)。可是她們還沒經(jīng)曆過那些事情,自然是不知道。(就是經(jīng)曆了也不記得了,喝了忘情茶了。)
我正要仔細(xì)的解釋,就聽見那邊傳來一陣淒慘的叫聲。“救命啊!救命啊!飛來峰的大蟲下來吃人了。”隨著淒厲的喊叫聲,那群等待施粥的乞丐嘩的一下散了開來,四散奔走著逃命了。
施粥的那群士兵刷的一下把婉兒和子玉給包圍了,他們抽出青銅劍,保護(hù)兩位小姐。而那些乞丐,就跟慌亂的蜜蜂似的來迴亂跑著。
吼!
一聲鎮(zhèn)山河的叫聲,腳底下都抖了三抖,牆角處閃出一隻老虎來。看著這隻老虎。我心肝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奶奶的,2000年前的老虎這個樣子啊!比現(xiàn)在個頭大了一半還多,尼瑪怎麼越進(jìn)化越小了,2000年後一點(diǎn)威風(fēng)都沒了。蹲在動物園的大鐵籠子裏,就跟個貓似的。
“你還不快些逃命,等死啊!”婉兒站在幾個士兵環(huán)圍的安全圈裏,朝我喊道。
現(xiàn)在的我,根本就不怕這隻老虎了,別說是一隻老虎,就是三隻五隻十隻八隻我也不怕,我的裝備不隻是打死隻老虎這麼簡單了。
轉(zhuǎn)瞬間,乞丐都逃光了,整個街上隻剩下那群士兵圍著的婉兒跟子玉了,再就是我跟那隻老虎了。
“你還不快逃,等死啊!”子玉看我不答話,也喊上了。
我慢悠悠的走到粥缸跟前,從裏麵舀出一碗粥喝一口,看見旁邊有個板凳,就過來坐下了。
街道的上變得空蕩蕩的,那隻老虎抬著輕盈的步子朝我走了過來,這家夥大概是也沒想到我這麼血膽,竟然沒有直接撲了過來,那些士兵保衛(wèi)著婉兒和子玉,小心翼翼的往後退著。
“你耳朵聾啊!還不快些逃命。”子玉在那邊喊上了,這丫頭急的臉紅脖子粗的。看著她著急的樣子,我心裏一陣感動,這丫頭嘴快心不壞,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呢!
我嘻嘻一笑;“大小姐,你逃命吧,看看哥哥我是怎麼對付這老虎的。”
“你!”子玉氣的臉都白了,猛地從一個士兵手裏奪過一把青銅劍,一個鷂子翻身,嗖的一下從包圍圈裏翻了出來,一下就把我的手給抓住了;“你這是活夠了麼?”
“妹子,跟你說啊!我真是你哥的後世,帶我去見你的哥哥好麼?”我被子玉拉著,心想現(xiàn)實(shí)中要是有這麼個妹子就好了。
“先逃命要緊,我看你就是個瘋子。”子玉扯著我的胳膊,轉(zhuǎn)身就要逃,可是已經(jīng)無論可逃了,那隻就跟驢一樣高的老虎已經(jīng)站在我的倆的跟前了。
我倒!這家夥又高又大,都敢跟我的紫金駒相比肩了,要不是子玉等人在場,我一定要把紫金駒召喚出來跟它比試一下。
這隻老虎,站在我倆的對麵,眼睛就跟銅鈴似的,血盆大口露出尖銳鋒利的牙齒,舌頭紫乎乎的,流著口水。估計是餓急了。
子玉看著眼前的老虎,呆住了。她畢竟是女孩子,我感覺她的全身都在顫抖。我嗖的一下把鳳池神兵拔了出來。
就在我抽出神兵的瞬間,這老虎吼的一聲轉(zhuǎn)身就逃了。算了,放過它吧,國家一級保護(hù)動物呢!
“子玉,你沒事吧!”看著子玉緊張的樣子,我急忙把她扶住了。
老虎跑了,那群士兵跟婉兒跑了過來。
“你,你到底是誰?”婉兒看著我手裏的鳳池神兵,問道。
“我叫王大川,我是子義將軍的後世,我是來找人的。”我把鳳池劍插進(jìn)後背的劍鞘裏說道。
“真的假的?有這樣的事?”子玉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圍臺圍才。
“真的,我給你講講。”我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又講了一遍,這丫頭唏噓不已;“奇怪了,我還是不信,我覺得你是魯國的奸細(xì),可是又不像,好吧,帶你迴去,讓我哥哥定奪。”
跟著子玉和婉兒迴到子王府,直到天黑以後子義才迴來,這哥們看見我,也是大吃一驚,也把我當(dāng)成奸細(xì)了。幸虧子玉跟婉兒解釋,子義才半信半疑的信了。
見他信了,我這才轉(zhuǎn)到正題上;“21世紀(jì)的婉兒也穿越過來了,她是來找你們的,你見過麼?”我問子義。
子義搖頭;“沒有啊!我打仗剛迴來,沒見過啊!”子義又問婉兒和子玉,她們都說沒有另一個婉兒過來。
被她這麼一說,我慌了,完了,難道是婉兒沒穿越過來?要是沒穿越過來的話那麻煩就大了。
倒是子義和婉兒子玉他們一點(diǎn)都不著急,晚上好酒好菜的招待我。看著2000年前的婉兒,我想這2000年後的婉兒,心裏著急的不行,
吃飯的時候,子玉個婉兒都在套我話的,其實(shí)她們還是不信我的話,我隻好一遍一遍的重複著我說過的那些話。看著我著急的樣子,子義說明天將發(fā)動全莒國市民幫忙尋找,那樣的話就好辦了。
吃完飯,我被安排在一個房間裏休息,想起上次在這裏睡覺的時候,半夜裏子玉和婉兒都過來找我了,但願今天晚上別來打攪我了,我躺在那裏,看著窗外又圓又大的月亮,心裏挺著急的。婉兒在哪裏?她現(xiàn)在過的好麼?
正在胡思亂想,就聽見房門吱呀一聲開了,我心裏一陣緊張,什麼情況?不會是婉兒吧?還是子玉?不管是誰,這樣也太不禮貌了!大晚上的也不敲門就進(jìn)我的房間,實(shí)在是有點(diǎn)那啥了,我連內(nèi)褲都沒穿呢!
我急忙拉一把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就在偷偷睜眼觀望的時候,嚇的我啊的一聲驚叫了起來。尼瑪!在我床前站著一個鬼,一身白色的衣服,頭戴高高的白帽子,紅紅的舌頭吐在外麵,手裏拿著白色的哭喪棒,看到這白無常的鬼,我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大膽,你是誰?為什麼躺在別人的床上?”就在我害怕的陣兒,這白無常的鬼說話了。
怎麼迴事?古代的鬼跟我們那時候的鬼不一樣麼?我是從鬼界過來的,也沒發(fā)現(xiàn)白無常的鬼長成這個樣子啊!
尼瑪!穿越一次還穿出事來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時光匆匆
“我是王大川,你又是誰?”經(jīng)曆這麼多,我已經(jīng)不怕鬼了。反正我也知道了,我還有三年的壽命,不信他是來帶我的。
“王大川?拿命來!”這白無常說著話伸手就朝我的脖子抓了過來,我伸手一探。把她的手就給抓住了。抓住她的手的瞬間,我心裏笑了,這哪裏是鬼?分明是人。隻是我不知道這人半夜三更的跑進(jìn)來幹什麼?
“想要我的命,沒那麼容易!”現(xiàn)在的我,吸精大法加上鬼陰掌,身上的力氣已經(jīng)到了一般人不能比肩的地步。猛地一拉,就把這白無常給拉到床上,猛地就壓了上來,就在我伸手想把她按住的時候,手不偏不歪的就抓在她的胸部上。這一抓不要緊,我啊的一聲把手拿開了,暈死了,竟然是個女的。
這白無常一聲驚叫,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我猛地一扯,恰好抓住她的帽子,一下子就把她帽子給抓了下來。同時連帶麵具和血紅的舌頭也掉了下來。如瀑一樣的秀發(fā)撒了下來。窗欞的月光照了下來,我看清了那張白皙的臉,竟然是子玉。
暈死了,我竟然摸了她的胸。為什麼會是她?就是婉兒也好啊!子玉畢竟是我理論上的妹妹!
“你,你搞什麼鬼啊?”看著子玉,我覺得挺難為情的。
子玉二話沒說,轉(zhuǎn)身就走了。
看著地上那白布做成的道具,挺納悶的,這丫頭半夜三更的裝扮成個鬼來我的房間幹什麼?圍狀吉技。
早晨,吃早飯的時候,我偷偷的看一眼子玉,這丫頭的臉紅紅的。想著昨晚的事情,我還是沒搞明白這丫頭要幹什麼?找個沒人的機(jī)會,我小聲問道;“子玉昨晚你要幹嘛啊?裝神弄鬼的!”
“我就是不信你是我哥哥的轉(zhuǎn)世,我總覺的你是騙子,所以半夜三更的想嚇嚇你,可是……”這丫頭咬著嘴唇說道,估計是她想起我摸她胸的事了。
我特鬱悶。為什麼子義和婉兒都信了,而她卻不信?
“你給我記住了,昨晚的事不許聲張,否則的話別說我不客氣。”正在跟子玉聊天,子義過來了,說他已經(jīng)根據(jù)現(xiàn)在婉兒的畫像吩咐全莒國的人在民間找了,而且在各地貼了告示,相信那個婉兒看到的話就會來子王府的,大家隻在子王府等著就行了。
我心裏好受了一些,但也在擔(dān)心,單從天數(shù)算的話,現(xiàn)在是第三天了,還有四天的時間,但願這四天能夠找到。
等了一個中午,依然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全國各地匯報上來信息,找到很多跟婉兒相似的人,但都不是。我有些坐不住了,決定自己的主動出擊去找婉兒。
思來想去,第一站放在洛水驛,因?yàn)槁逅A有個跟我爹重名的王梁,我讓他陪我去洛水寺找那個叫真一高僧,我上次穿越迴去就是他的功勞,既然他能讓我穿越,肯定就知道其中的一些玄機(jī)。
我跟子義和婉兒子玉交代一下,就從子王府走了出來,找個沒人的地方,把紫金駒召喚出來,這個時候,時間比什麼都珍貴,我豈能在路上浪費(fèi)時間,幾分鍾的功夫,我就到了洛水驛,看見那裏有幾個士兵,就過來搭話,求他們帶我去找王梁。上次子玉子義等人喝了忘情茶,王梁卻沒有喝相信他會認(rèn)識我的。
到了軍帳,我看見了王梁,這哥們正在開會,看見我就走了出來。看著他,故人相見,我多少有些激動。可是王梁卻是一臉的冰霜,“你是誰?你找誰?”
“王總兵,你不認(rèn)識我了,我是王大川啊!上次我還在你家住過一晚上呢!”我說道。
“杜浩!你領(lǐng)個瘋子來幹嘛?帶走,別耽誤我正事。”王梁眉毛一豎,對那個跟我一起過來的士兵說道。
暈死!這就不認(rèn)識我了?我恍然大悟,是我暈死了,我這次穿越是在上一次的前麵,提前了大半年呢!這個時候,王梁根本就不認(rèn)識我。
唉!不認(rèn)識就不認(rèn)識吧,我自己上山吧,反正我認(rèn)識真一高僧,隻是他不一定能記得我。我自己一陣苦笑,他也不會認(rèn)識我啊!他們都是一個空間的。
但是,結(jié)果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當(dāng)我踏進(jìn)洛水寺的時候,寺內(nèi)空無一人,隻有真一高僧站在院子裏,我當(dāng)然認(rèn)識他。
“王居士,你來了?”真一高僧看見我,微微一笑說道。
我一愣,他認(rèn)識我啊!“高僧,你,你認(rèn)識我啊!”
“我怎麼不認(rèn)識你?生死循環(huán),紅塵過客,我看過你一眼就記得了。”高僧說道。
可我還是埋在鼓裏,他怎麼會看見我?我見他的那些事還沒發(fā)生呢!“高僧,你,你見過我?”
“嗬嗬,別計較這麼多?說吧,找我有什麼事?”真一高僧微微一笑,示意我跟他進(jìn)了禪房。
“高僧,我,我一個朋友從2000年後的中國穿越過來了,可是我找不到她了,特來請教。不知道高僧可有她的消息?”我說道。
真一高僧閉上眼睛,過了好一陣才睜開眼睛;“王居士,你找的人叫上官婉兒,是現(xiàn)在子義將軍的未婚妻,世世流轉(zhuǎn),子義轉(zhuǎn)換2000年後變成你,上官婉兒還是上官婉兒,你倆注定分分合合,所以這一次來你是找不到她的。”
“啊!”聽了真一高僧的話,一陣心灰意冷,怎麼會這樣?“高僧,您,您什麼意思?婉兒她沒在這裏?”
“子義將軍的未婚妻在這裏,可是2000年後你的婉兒沒在這裏,她沒過來。”真一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完了!”我心裏頓時被苦澀給填滿了。婉兒沒過來,那不是丟了麼!她一個女鬼,身體隻有七天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三天了,要是再有四天找不到她,那會是什麼後果,想想都害怕。
“高僧,我想問一下,您知道婉兒在哪裏麼?”我著急了,眼窩都酸了,千裏迢迢曆盡千辛萬苦的來到這裏,竟然找不到她!
真一高僧眼神流轉(zhuǎn)一下;“王居士,我不知道她在哪裏!空間不同,我感覺不到她的存在。但是我敢肯定,你要找的人絕不會在這裏。”
既然不在這裏,我也不在這裏浪費(fèi)時間了,就說道;“高僧,我求您了,把我送迴21世紀(jì)的中國好麼?”
“很簡單,修竹林內(nèi)的小門,就是你來迴的結(jié)界洞口。”真一高僧指著那邊的修竹林說道。
走到修竹林門口的時候,我這才記起來得跟子義兄妹打個招唿,可是迴去心切,就跟真一高僧說道;“高僧,如果您見到子義大將軍的話,跟他說一聲我走了好麼?”
真一高僧搖頭;“不要,一切順其自然,說了就不好了。你該走就走了。”
我想想也有道理,有時候有些事本來就是不解之謎,沒必要解釋了,就讓我成為子義兄妹之間的不解之謎吧,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我走進(jìn)修竹林的小門,一陣眩暈過後就清醒了。
睜開眼睛,我的個媽啊!這又是哪裏?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我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就是我們村子,王家鋪村,隻是村子被大雪覆蓋,白雪皚皚。
什麼情況?我走的時候是中秋時節(jié)啊!收地瓜花生玉米的季節(jié),現(xiàn)在竟然大雪封山了,這又是什麼情況?
就在我抱著胳膊衣衫單薄的往家裏走的時候,那邊有幾個人走了過來,近了,看清了,竟然是胖少也魏七他們。
看見我魏七呆住了,猛地?fù)溥^來就把我給抱住了;“王大川你大爺?shù)模氵知道迴來啊!四個月,你竟然無緣無故的就消失了四個月。”魏七緊緊的抱著我,用手捶打著我的後背罵道。
第一百九十三章;心灰意冷
四個月?
我懵了,怎麼會是這樣?我在鬼界呆了也不過兩天,在古代的莒國呆了也就是兩天,怎麼會是四個月?
可是眼前的景象讓我不得不信,白雪把整個世界都蓋住了,一絲不露。不見一點(diǎn)白色以外的東西。從我的記憶裏,已經(jīng)好多年不下這麼大的雪了。
胖少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下來,披在我的身上;“川哥,你這些日子去哪裏了?是不是在古代莒國呆了四個月。”
“兄弟,咱迴家再說好麼?凍死了都。”我全身發(fā)冷,連牙齒都在顫抖。
“行!這就迴家。”胖少這哥們挺夠意思。一下就把我背在背上了,馱著我朝村子走來。魏七跟在後麵,手扶著我的後背,突然間感覺好溫暖。
北風(fēng)唿嘯,如刀一樣刮在臉上。我心裏卻暖暖的,雖然沒找到婉兒。我還是順利的迴來了。想到婉兒,我一陣心驚肉跳,我這一走四個月,時間這麼久,婉兒的身體那不是早就腐爛了,沒有我的血,她的魂魄估計也完了。想到婉兒。就想到王穎,現(xiàn)在的王穎,跟婉兒沒什麼區(qū)別,她,她……。我都不敢想了。
胖少背著我,來到村委的大院裏,房間裏燒著火紅的木炭,燒肉白酒什麼的都用,這原本是溫馨的時刻,可我的心卻不在這裏。
大家看見我來了,都高興的站了起來,一個個噓寒問暖的,我卻無心搭話,而是問魏七;“七叔,王穎她還好麼?”
“大川。先坐下,暖暖身體。”魏七示意我坐下,李小飛立即給我倒了一杯浮來春。
我無心喝酒,雖然我隻是離開了幾天,可是在王穎感覺是四個月,所以,我得見她,四個月。120天,她會想我的。我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扔下一句你們先喝著,我一會就迴來。就從房間裏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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