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在車廂裏麵跟薑老大爭鬥的時候,外麵的槍聲更加得密集了起來,甚至還有炮彈落地炸響的聲音以及喊叫的聲音,我們在裏麵都聽的一愣一愣的,車子也被震的晃蕩起來,在沒有人去撞鐵門了,因為打架都知道這個時候出去肯定會被打成篩子一樣。
過了十多分鍾我就聽見,武警喊著往第一輛車撤退的吼聲,接著鐵門就被外麵的人給打開了,中午的陽光明晃晃的就照了進來,兩個穿著防彈衣,帶著黑色頭套,端著機關槍的大漢站在車門口不停的向前方打著,接著兩輛悍馬卷著塵土就到了車門口。
看著門口大量握著槍支的黑衣武士,沒有一個人敢下去,接著從悍馬裏走出來一個男人,身上穿著厚厚的防彈衣,胸前掛著兩顆手雷,嘴巴裏還叼著根雪茄,往車廂裏掃了一眼後,老頭的目光與這個人就接觸到了一塊,叼雪茄的男人跑到車門口把老頭接下去以後,對著老頭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對著老頭恭敬的說道,老師,你受苦了。
老頭擺了擺手說上車吧,趙雨、傻大個還有何偉也下了車,鑽進了另一輛悍馬裏麵,在上車之前趙雨迴過頭看了我一眼,還問我要不要跟他們一塊走,我呆呆的搖了搖頭,其實在自己內心深處有一種想法就是跟著他們一塊走,反正自己現在一無所有,還一直被人掌控著,也許跟著他們走就是對的。
可是我知道自己如果跟著他們就這樣走了,真的一輩子都隻能躲在暗處,過上提心吊膽的生活,自己真正的還沒有做好那樣的打算。
在這之前,叼著雪茄的男人在掃視車廂的時候,對著我笑了一下,當時我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上了車以後,我才忽然想起來,自己以前見過這個男人,就在自己租的房子裏有人要殺我的那次,也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叼著雪茄坐在車廂裏,對著我笑。
想到這裏,我什麼也沒顧忌的就跑下了車,大聲吼著,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卷進這裏麵,話還沒有說完,悍馬就又再一次的揚起了塵土,向著遠處蹦去,黑衣武士們也有序的撤走到了警車上麵,這個時候武警們才開始反擊。
車上的犯人們一看時機到了,都奔下了車,向著山裏跑去。
其實裏麵的很多犯人犯的都是小事,關押幾個月就可以被放出去,但是人在有時候就是這個樣子,會盲目的跟著別人的步子,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薑老大下了車以後順勢就從一個死去的黑衣武士身上撿起了槍,帶在身上,當他把槍掛在脖子的那一刻,正好看見了我在看他,端著槍就對準了我,一瞬間,我後背上的冷汗就蹭蹭的往外冒。
好在的是武警門已經反擊到了這裏,在薑老大打我之前一顆子彈就射向了他,但是被旁邊的山羊胡推了一下,導致
這顆子彈打在了山羊胡的肩膀上,而薑老大的那一槍從我的耳邊唿嘯著打在了身後鐵門上。
當時我的腿就軟了,一屁股蹲在了地上,三零二的人的鐵鏈子都被打開了,跟著薑老大一塊往山裏跑去,而其他的人也往山裏跑去,就在我認為自己已經安全了的時候,當初被我整理的那個猥瑣男子盡然拿著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脫著我邊往後退,,邊對著武警門喊道,老子手裏有人質。
射擊的武警們似乎沒有聽見他的喊話,不聽的像犯人們逃跑的方向射擊著,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隻能聽見子彈嗖嗖的耳邊飛過去,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而力氣。
山林很大,犯人們一進了山就胡亂的跑了起來隻有薑老大門這一隊人沒有被打散,一直往山林深處跑著,而後麵的武警也是一直追著,還不時的向山林裏打幾槍。我慢慢的鎮定了下來對著猥瑣男說道,你放了我吧,帶著我也是個累贅。
沒想到迴應我的就是一搶吧,生生的打在了我的腦袋上,把我的頭打的嗡嗡的響,血從太陽穴的地方流了下來。我知道這群人已經瘋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不要再刺激他們。
武警畢竟是訓練有素的,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距離薑老大門越來越近了,薑老大看著後麵追擊而來的武警,不停的向後麵射擊著,武警們也發現了我說他們手裏的人質,拿著話筒喊道,你們已經無路可逃了,放下武器,選擇投降是你們唯一的生路。
但是薑老大完全不理睬武警所說的話,對著後麵就是一頓亂射,樹葉都被打了個稀巴爛,薑老大門一直跑到了山的另一邊,看著下麵的大河,知道自己是真的沒路可逃了,就把我擋在前麵,拿槍對著我的腦袋,薑老大不停拍著山羊胡的腦袋,讓他快想辦法。
此時數十個武警,拿著槍對著薑老大他們,又把剛才的話喊了一遍,薑老大,靠在大樹後麵對著武警吼道,去尼瑪了隔壁,老子十三歲出道,如今四十三歲,在道上混了四十年,所犯的罪做一輩子牢都做不完,還特麼跟你迴去,還不如死了算了,說著對著武警就是一頓胡亂的掃射。
而勒著我脖子的猥瑣男在薑老大掃射完以後,盡然從後麵出來對著武警就是幾個點射,兩個武警瞬間就被幹倒了,我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到了,在我眼裏的猥瑣男盡然是一個狙擊高手,雖然我不懂槍,但是從遊戲裏我知道剛才猥瑣男的拿槍標準與姿勢完全就是真正的點射,這完全不是一個一般犯罪人會的。
看著我吃驚的表情,猥瑣笑著邊換彈夾邊對著我說,小子,沒見過吧,你沒見過的還多著呢,勞資當年可是區裏的第一槍王呢,F在的猥瑣男完全跟當初在監獄裏見的那個男的不同的,取而代之的是英勇、鎮定、過段。
換完彈夾以
後,猥瑣男就把我扔給了山羊胡,對著站在旁邊的另一個猥瑣男比了個三的收拾,接著隻看見兩個人在地上滾到一塊,對著對麵的武警又是一陣點射,接著就互換了位置。這兩個人都是用槍的高手,完全不輸外麵的武警,薑老大又拍了山羊胡的腦袋一下,罵道你不是號稱智多星嗎,怎麼這時候什麼都想不出來了,早知道當初就不把你帶到三零二了。
我現在才算是明白,三零二的人全都是薑老大聚集到一塊去的,這些人都是各個身懷技能,我想就算是沒有這次老頭們的越獄,在今後不長的時間裏,薑老大也肯定會從裏麵跑出去的,隻不過現在加快了他們越獄的進程罷了。
在兩個猥瑣男的狙擊下,武警盡然不能靠前一步,但是在這麼拖下去,對薑老大他們肯定不利的,不說後麵來的支援部隊,等到兩個猥瑣男們沒有子彈了,他們也會被武警給帶迴去。
雙方僵持了大概五六分鍾以後,猥瑣男就對著薑老大比了個沒有子彈的手勢,薑老大暗罵了一句,對著兩個猥瑣男招了招手示意大家聚在一塊。
而外麵的武警也發現他們沒了子彈開始緩緩的向他們靠攏,薑老大端著手裏的機槍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說,兄弟們,哥哥當初把你們聚在一起,本來想著等出去了,在幹一票大的,但是如今看來,哥哥得先走一步了,如果有機會咱們下輩子在做兄弟。
山羊胡第一個就哭了出來,對著薑老大說,要死咱們一死,黃泉路上也有個伴,綁架我的那個猥瑣男淡淡的說,老大,咱們都是道上的風雲人物今天能死在一塊,也是值了,什麼都別說了,我這還有兩顆手雷,還能幹他娘一下。
薑老大擺了擺手以後,看著眾人說,不會水的都站出來,接著就有兩個大漢從後麵站了出來,薑老大從猥瑣男手裏拿過手雷和機槍交到兩個大漢手裏,拍著他們的肩膀說了句兄弟對不住了。
接著有對其他的人說,會水的都從這裏跳下去,活不活的下來就看你們的運氣了,然後看著我歎了口氣說,我是真想弄死你個崽子,這麼多人當中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你是誰,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那個人當年黑了我一道,把我送了進來,但是今天我放了你,看著我身後的這些兄弟,如果有活的,以後相見記得留給他們一條活路。
我完全沒聽懂薑老大說的話的意思,隻知道一個勁的點頭。
對著天空歎了口氣以後,薑老大吼了句,跳。猥瑣男,山羊胡還有幾個大漢,含著淚叫了句老大,轉身就跳進了下麵的大河裏。
看著跳下去的兄弟們,薑老大哭了出來,拍著我的肩膀說,你走吧,記住自己的說過的話,以後遇見我的記得兄弟給他們條活路。聽到薑老大讓我走,我舉著雙手就瘋也似的跑了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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