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三個少年穿過小路,朝著不遠處的燈光走去。
“楊少,不……不對勁啊。”
隨著距離拉近,楊思宇身旁的下胖子總算發現了不對,“隻有一個人,好像都不動了。”
“會不會,是唐校醫被弄死了?”另一個少年低聲呢喃。
晚風吹襲,兩人都是不寒而栗。
楊思宇眉頭緊鎖的小心翼翼走過去,心裏也覺得納悶。老金說人已經抓到,可現在為毛把人丟在這就跑了?
這丫的該不會把人捅死了,然後害怕被查到,所以先跑了吧?
咬著牙,楊思宇壯膽的走過去。幽暗的燈光下,總算清楚地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人。確實是唐朝沒錯,靠著椅子閉著眼一動不動,連唿吸都沒有的感覺。
小胖子哆嗦了一下,緊張的靠著楊思宇:“楊少,好像,不動了。”
“媽的,就這樣弄死了?”楊思宇不甘心的罵著,伸手想要觸碰唐朝的臉。就在準備觸碰的瞬間,唐朝猛地睜開眼,一雙眸子迸發著精光。
“握草!”楊思宇嚇得本能驚唿,快速往後退。旁邊的小胖子更是驚慌,直接噗通坐在地上,臉色發青。
很快楊思宇又反應過來,駭然的盯著唐朝,陰狠罵著:“媽的,你竟然沒死!”
草,這都怎麼迴事,老金蒙人?
唐朝森冷的凝望對麵三個少年,嘴唇顫動,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迸發出來:“我沒死,你不應該高興?”
“媽呀,真的沒死。”小胖子連滾帶爬退到楊思宇的身後,緊張的抬頭盯著唐朝。那眼睛,這輩子就沒這麼大過。
楊思宇沒有迴答,隻是繃緊了腮幫,麵色極為陰沉。他很清楚,唐朝安然無恙意味著什麼。今晚,恐怕要交代在這裏了!
“你收買了老金?”楊思宇猙獰的問道。
唐朝沒有迴答,而是慢悠悠的站起來。那森冷的樣子,讓楊思宇身邊的兩個少年非常膽怯,不停的往後退。
微瞇著眼掃視三人,唐朝的嘴角勾起一道弧線:“你們兩個可以迴去了。記住,在天亮之前,不允許跟任何人說。否則,地上的血……”
三人猛地低下頭,借著幽暗的燈光看到地上的血紅,小胖子嚇得啊啊大叫,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蹦跳。
楊思宇的心頭更是發涼,緊握著拳頭慢慢往後退。老金他們,很有可能被這貨給殺了,然後全部扔到江裏!
“唐校醫,別殺我,我就一個跟班,什麼都不會。”小胖子顫抖的跪在地上,臉上完全看不到絲毫血色,“是楊少,都是楊少。你別殺我,我不想死,嗚嗚……”
語無倫次的哀求,一身肥肉不停的顫抖,褲子濕漉漉的。
另一個消瘦少年倒是一直站著,可是雙腿不停的打顫,麵色鐵青,連跑的力氣都沒有。
“媽的,怕個球啊。”楊思宇壯膽的大喝,“我們是學生,他不敢把我們怎麼……握草!”
話沒說完,唐朝忽然健步衝過去,嚇得楊思宇趕忙快步後退,同時掄起拳頭攻擊。
“啊!”小胖子跟小瘦子整齊尖叫,驚悚的抱著腦袋不敢看。
衝到楊思宇跟前,唐朝森冷的扣住攻擊過來的拳頭,隨後慢慢的扭轉。
拳頭被掐得飛出嘎嘎聲響,楊思宇駭然想要抬起腳踹,唐朝卻搶先一步踢中他的膝蓋,讓楊思宇噗通單膝跪下。
手臂被扭轉,疼得楊思宇額頭筋骨暴起,咬著牙艱難呢喃:“你……放開我。”
心頭則是無比的絕望,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唐朝的對手,白天的時候就領教過了!
唐朝並沒有理會他,而是森冷的衝著抱頭的兩人輕哼:“我再說一次,你們可以走了。不過,在天亮之前要是敢亂說,你們活不過明天!滾!”
“走,走!”
兩人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朝著遠處狂奔。尤其是那小胖子,這輩子就沒感覺自己跑得這麼快,一溜煙跑出去幾十米,還不帶跌倒。
轉眼江邊就剩下唐朝翻轉著楊思宇的手臂將他按壓在地上,楊思宇滿麵通紅,一雙雪白的牙齒倒是很顯眼。
“你……想怎,怎樣?”楊思宇艱難的問道。
唐朝陰森的彎腰湊過去:“應該是我問你想怎麼樣。是你給那個姓金的手槍吧?槍哪來的?”
“不知道!”楊思宇非常強橫的反駁。
哢嚓!
唐朝忽然翻轉他的手臂,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楊思宇疼得更是兩眼瞪大,慘叫都給卡死在喉嚨。
“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唐朝輕蔑冷笑,“楊思宇,你真的很吊,是我見過最吊的學生。我隻不過給了你一拳,你卻想要我的命。嗬,你夠狠!”
楊思宇倒在地上,右手臂無力地放下,嘴唇不停的顫抖,想要說話卻始終說不出來。
“因為方曉雯?”唐朝自顧自的繼續冷哼,“我再說一次,我對方曉雯,不感興趣。你是傻逼,你媽知道嗎?”
說話間,唐朝又抓住他骨折的手臂,再次反方向翻轉迴來。
哢擦!
關節又是傳來骨頭的聲響,楊思宇的身體更是僵硬。真的太疼了,感覺就是,手臂徹底斷了……
“你……媽的。”楊思宇渾身冒著冷汗,還是非常強橫的罵著,“有本事,你殺了我。”
唐晨不屑一笑:“殺你?嗬,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對付你這種垃圾,殺你隻會髒了我的手。放心,你的手隻是關節錯位,我已經重新接迴來,不會有什麼事。”
這話讓楊思宇懸著的心莫名落下,很快又覺得不對。這貨擰斷自己的手,為什麼又要自己接迴來?
隻見唐朝陰險的挑著眉頭:“你不是很吊嗎,今晚我就讓你吊個夠!”
沒等楊思宇來得及反應,唐朝將他按在地上,抓過旁邊準備好的繩子,快速綁住他的手。楊思宇拚命掙紮,就好像要被強上一樣。
淩晨,昏暗的江邊,一個男人按著一個少年,場麵前所未有的詭異!
兩分鍾後,楊思宇雙手雙腳被綁住倒在地上,充滿絕望的大吼:“媽的,你要幹什麼?”
要是就這麼別扔進江裏,必死無疑!
唐朝沒急著迴答,而是將自己的鞋子脫下來。然後,將臭熏熏得襪子脫下,滿臉壞笑的湊過去:“你說得對,你是學生,我不會殺你。不過,今晚,我會讓你的菊花,變成太陽花!”
“你……唔唔唔!”沒等楊思宇多說,唐朝已經將臭襪子給塞進去。這襪子都已經穿了一天,而且是大夏天。就算腳不臭,汗味也能把人熏暈。
也不管楊思宇拚命地掙紮,唐朝將他扶起來。用藤條將他綁在木柱上,而且是麵向柱子。
媽的,這死變態要幹什麼?他該不會是,要爆了自己的菊吧?
楊思宇心頭充滿了絕望,他可是直男,沒有被爆菊的習慣啊!
綁好了上半身,唐朝忽然伸手抓住他的屁股,嚇得楊思宇更是慘然閉上眼。完了,今晚真的要被強了!
這貨竟然是一個死變態!
“嘿嘿,想讓我寵幸你的菊?做夢!”唐朝陰險冷笑,“我沒這種特殊愛好。不過,我會讓你感受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痛苦,嘎嘎……”
唰啦!
忽然將楊思宇的褲子脫掉,涼颼颼的,讓楊思宇情不自禁夾緊雙腿。還他媽說不是想爆菊,褲子都脫了!
白花花的兩片山峰,讓唐朝情不自禁拍了兩下,隨後低聲呢喃:“這麼白,可真是讓它們幸福了,嘿嘿!”
楊思宇有點懵逼了,難道是找人輪幹自己?一時間,更是痛苦的掙紮,想要自殺都做不到。
唐朝並沒有解釋,而是將掛在竹竿上的暗黃小燈泡挪下來,正好懸掛在楊思宇的屁股後麵。既不會碰到,卻能夠把菊花照亮。
弄完之後,唐朝得意的笑了起來:“哈哈,明天早上,你肯定會感謝我!”
夏天的江邊什麼都缺,就是不缺蚊子,何況還有燈!
讓這貨光屁在這裏一晚上,明天他能腫成彌勒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