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直接把卡牌找個地方埋了?”
林宇靈機一動,卡牌珍貴,讓他有些不舍,但能破壞強權結社的計劃,這樣劃算。
總比獸潮出現(xiàn),讓城市的卡牌師出現(xiàn)傷亡來得好。
“你舍得這麼做嗎?”
郝秋生有些不敢置信,這套卡牌四星、三星為主,而且又是稀有的催眠卡牌。
放在市場上,起碼能夠賣個一千多萬。
對一個即將步入大學的學生來說,一千多萬,加上他在大學期間的任務,足夠用一兩年。
林宇倒是不在乎,這次事了,大不了在迴森林撿迴來嘛。
似乎是看穿了林宇的想法,郝秋生笑道:“就算沒有卡牌引導,災獸聚集,可能會變成自然形成的獸潮,災獸踐踏下,這片森林可是會麵目全非的。
你想迴來撿,那也不容易找到。”
這樣啊……
林宇聞言有些心痛,可還是做出了決定。
卡牌尋常手段無法損壞,眼下隻能靠掩埋這種手段,就算是強權結社抓到他,也不會有什麼收獲。
“那你自己去埋吧。”
見林宇下定決心,郝秋生將一個瓶子交給他,說道:“埋完後用這東西噴一噴,可以隔絕卡牌師的氣息,召喚獸也找不到你接觸過的卡牌。”
林宇接過這個瓶子,和三組成員當時捏碎的一樣。
至於為什麼讓他獨自去,恐怕是郝秋生依舊擔心,搜查隊身上的監(jiān)視沒有完全清理。
林宇才從廣陵市出來,不可能被監(jiān)視。
林宇拿著瓶子和卡牌,快步走向森林的深處,他費力的挖開一個坑,將卡牌放入,然後打開瓶子。
氣體彌漫在這一片範圍,將卡牌和周圍的泥土全部覆蓋。
隨後他將土堆上踏平,內心歎口氣,郝秋生同意讓他掩埋卡牌,還有另一層含義,那就是搜查隊成功撤出森林的希望不大。
但凡有希望撤出森林,郝秋生也不會讓他掩埋卡牌。
拍拍身上的泥土,林宇返迴隊伍,跟著一行人繼續(xù)朝著森林外進發(fā)。
遙遠的南省省城,南省最大的城市,天湖市。
寬厚的金屬城牆將整個城市包圍,牆壁足有十多米寬,巡邏車在城牆上方行駛。
一架架黑炮,衝著城外。
外界的荒原,流浪災獸攻擊著城牆,很快被牆上的重型炮式卡武打退。
這種流浪災獸的無腦行為,守城的城防軍已經司空見慣了。
忽然,整個城市內,被黑暗所籠罩,所有人的視野都被削弱到了極致,能見度不到五米。
而城牆之上,卻不受幹擾。
“頭!是不是有高星災獸襲擊?”
城內,準備換防的城防軍新兵緊張的看向隊長,握著手中的槍型卡武,戒備的看向四周。
“嗨,等一會就行,這是茍局長又發(fā)怒了。”
隊長輕描淡寫的說道,話音剛落,黑暗的環(huán)境消散,他又說道:“這是茍局長的功法效果,黑暗領域。”
“嘶……七星卡牌師恐怖如斯!”新兵不由的發(fā)出感慨。
市中心的銀色大樓內,茍局長兩撇八字胡氣的直顫,圓潤的身軀一抖一抖。
“姓邱的,說好了你晉升七星,就讓我在南省自由行動,那廣陵市強權結社異動,為什麼不讓我去!”
茍局長重重的一拍桌子,身邊的泛起黑光。
“我知道你的想法,可你是廣陵市高考帶隊,目的是清掃七號森林,收複土地。”
邱署長個子不高,氣息沉穩(wěn),抬著眼皮看眼茍局長,“強權結社隻是順帶,如果你現(xiàn)在去,那其他的幾位考官,總不能讓他們自己去廣陵市吧,荒原還是挺危險的。”
“危險個毛線,五星、四星的卡牌師還慫嗎?我當年四星的時候,都敢進獸潮和災獸拚刀子了。”
茍局長越想越氣,坐鎮(zhèn)省城十二年,一直沒有提升。
一是省城附近的兩個大型裂隙,不符合他的流派,二是一直沒有新的七星卡牌大師誕生。
如今總算有了一個,還是熟人,他巴不得立刻找一個暗屬性的裂隙,進去大戰(zhàn)一場。
可偏偏又讓他去清理南省內所有的未知點。
“要不再選一個六星卡牌師,去廣陵市帶隊,我直接飛到七號森林完事。”
茍局長煩躁的踱步,最後一屁股找了個沙發(fā)坐下,他巴不得一天就把那些未知地點清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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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行……我允許你先去廣陵市。”
邱署長見茍局長是真急了,隻好默默說道:“不過考官這個職責你可別忘,高考的時候你要亮相的。”
“真的?那就說定了!”
茍局長眼前一亮,整個人化作黑光消失的無影無蹤。
邱署長苦笑,讓茍局長第一站以高考主考官的身份去七號森林,這是他深思熟慮的結果。
第一,要清理所有的大型未知地點,七號森林是最輕鬆的一個。
第二,他想要把茍局長從災處局,綁到教育上,成為廣大學子的偶像。
這樣一綜合,主考官是一個不錯的身份,七號森林附近的三個城市中,廣陵市離得最近,就讓茍局長成為了廣陵市的主考官。
還有其他的考官,也是一個難題。
“把去廣陵市那幾個考官的電話給我。”邱署長衝秘書說道,他打算讓考官們也早做準備,前往廣陵市。
沒有茍局長帶隊,他們隻能想辦法跟車隊前進了。
七號森林中,郝秋生帶著隊伍原地休息,一個個累的氣喘籲籲,他也沒辦法,能讓大家逃出森林。
四麵八方的全都是強權結社的社員,而且全副武裝。
“郝科長,我們迴來了。”
一名隊員嘴角帶血,身上布滿血痕,攙扶著另一人返迴。
林宇一眼就認出,這是順子帶去偵查紅點的那五人中的兩個。
“什麼情況?順子他們呢?”郝秋生抬手,讓負責治療的卡牌師動手。
在一片治療白光中,兩名隊員苦笑。
林宇和郝秋生懂了他們的意思,也沉默不語。
“紅點處我們看了,有兩個實力很強的家夥,應該是強權結社的骨幹。”
隊員知道輕重緩急,將情報說出,“那邊還有很多的災獸,起碼數(shù)千隻,被特殊的裝置限製。”
“還有一個兩米長寬的裝置,裏麵關著一頭災獸,不好分辨星級,但絕對不是低星。”
另一名隊員補充道。
郝秋生還未說話,神色大變,眼前的兩名隊員張著嘴巴,麵露痛苦。
一根根枝丫從他們的嘴巴、五官向外生長,沒一會兩人就變成了人形的樹幹。
而高處的枝幹中,樹枝相互纏繞,聚成人形,最終一個人立在上麵,看著戒備的眾人,他輕笑一聲,“還真是能跑,非逼得我親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