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看著他這麼忙,也不好意思打擾了,端著櫻桃和獼猴桃去客廳邊看電視邊吃零食了。
快將近八點半,宋楚頤才把弄好的飯菜端上來,兩菜一湯。
長晴瞅了眼,打了個飽嗝。
宋楚頤臉一沉,“誰讓你吃這麼多零食的,明知道我給你做飯菜”。
長晴心虛,雖然她現(xiàn)在挺飽了,不過人家一番好意給自己特意做晚飯,總還是要嚐嚐的,“沒有啦,我現(xiàn)在還是吃的下”。
“吃得下就把這碗飯吃了”,宋楚頤盛滿了一碗飯給她。
長晴看著頭疼,“碗飯不要吃這麼多吧”。
宋楚頤見她一臉勉強的樣子,歎了口氣,弄了一點到自己碗裏。
長晴夾了一塊蒜香排骨到嘴裏。
“味道怎麼樣”?他問。
“額…”,長晴窘,“還是有很大進步空間的”。
宋楚頤冷笑,說的真夠委婉的。
“不過還是很厲害的啦”,老公不高興了,長晴趕緊哄,“至少比我厲害,我都不會做,你看你,還是做的有模有樣的”。
宋楚頤麵無表情著一張臉繼續(xù)吃飯。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可宋楚朗那張冷臉還真是有幾分像,長晴瞅了會兒,湊過去,在他臉上麼了下,“楚楚,你真的已經(jīng)很棒了”。
宋楚頤瞅了她眼,俊雅的臉色這才好轉起來。
女人有時候嘴甜,還是挺好的。
“吃飯吧”,他終於低柔的開口。
長晴輕“嗯”了聲,雖然沒有張阿姨做的好吃,不過也是老公的一番心意,必須得多吃點,不然打擊了老公的信心,以後讓自己做飯菜就不好了。
最後菜都沒有吃完,宋楚頤倒了,洗碗。
長晴於心不忍的湊過去,“我?guī)湍惆伞薄?br />
宋楚頤看看她白白淨淨還戴著粉鑽的小手,淡淡道:“算了,我自己洗吧”。
“楚楚,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洗的”,長晴親親他臉頰跑開了。
宋楚頤:“……”。
在這方麵小聰明就挺有一套了。
他收拾完廚房,長晴占了他主衛(wèi)在洗澡了,他正好也感覺一身的油煙味和消毒水味,在外麵的浴室也才幹脆衝了一個澡。
男人洗澡比女人快,後來,兩人差不多是同一時間洗完的。
長晴沒再穿他的襯衣,換了她自己的棉質睡衣。
宋楚頤瞅了眼她的腿,把她抱進懷裏,親了親,“還是剛才穿我的襯衣好看點”。
長晴瞪他,以為她不懂,就是想看她的大長腿,哼。
“我有點想羅本和蘿莉了”,她突然說。
“嗯,不過羅本應該沒時間想你,說不定它正和蘿莉打的火熱,就像我跟你一樣”,宋楚頤挑眉,臉上淡定,說出的話卻一點都不符合他那張清冷的俊臉。
“羅本跟你不一樣”,長晴懶懶的喂了一顆櫻桃到自己嘴裏,說。
“哪裏不一樣”?
“羅本比你英俊多了”,長晴眼珠轉了轉道。
宋楚頤冷冷的笑了一聲,竟然拿他跟一條狗比英俊,“那你要不然嫁給羅本算了”。
“好啊”,長晴說:“不是有個足球運動員叫羅本嗎,聽說歐洲踢球的都是歐洲億萬富翁,嫁給他也不錯”。
“不好意思,人家結婚了,還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你是要去當後媽嗎”?宋楚頤氣定神閑的反問。
“討厭”,長晴到底沒說過他,不搭理他,換了個臺看電視。
正好周六,看的是她主持的《挑戰(zhàn)到底》,這還是上個星期錄的節(jié)目,裏麵的男嘉賓也不是方青謙,換成了另一個男鮮肉,長晴在裏麵還小鮮肉互動還挺多的,笑的跟花兒一樣。
宋楚頤看的不爽,“原來你對每個男人都笑的這麼甜”。
“節(jié)目效果節(jié)目效果”,長晴安慰他。
長晴推搡了幾次,到後麵沒推得開他,就被他推倒在沙發(fā)上終於開餐了。
“等等,窗簾…”,長晴吃力的揚起小腦袋,竟然發(fā)現(xiàn)陽臺上的窗簾早就不知道何時拉上了。
她迴味過來,心裏暗暗的罵宋楚楚這個老流氓。
之前還道貌岸然的陪她看電視,原來早就偷偷做好的了準備。
最後,長晴這道美味的佳肴還是在沙發(fā)上被吃幹抹淨了。
後來宋楚頤抱著渾身無力的她輾轉去浴室淋浴,磨磨蹭蹭的中間又洗了四五十分鍾,再又迴到床上。
長晴手腳無力,漲紅了臉,隻能由著他折騰了。
朦朧的意識裏隻記得外麵隱隱約約下起了大雨,還打了雷。
翌日,大約是太累了,宋楚頤醒來的時候長晴還睡得很沉。
他安靜的抱著她躺了會兒,竟然有點不大想去上班了。
一向把工作看的很重要的他,今天特別的想跟她多睡會兒。
他撐著手臂瞅著胸膛裏白裏透紅的小臉蛋一會兒,忍不住又親親她小臉蛋。
不去上班哪裏有金錢養(yǎng)家糊口,尤其是這麼嬌氣的女人。
他躡手躡腳的起來,給她做了一份早晨後才去上班。
長晴醒來的時候外麵窗簾被拉的密不透風,質地極好的窗簾光線也很少透進來。
她坐起來,想起昨晚的一切,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不過大約是早上宋楚頤收拾了下,屋內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亂。
肚子咕嚕嚕的也餓的厲害,正好洗漱完出來看到餐桌上放著一個雞蛋,雞蛋旁邊是一個保溫桶,她猶豫了下,打開保溫桶,裏麵的皺熱騰騰的,裏麵還有她愛吃的肉沫。
吃飽後,也沒怎麼生宋禽獸的氣了,一看時間,十點半了。
想起中午在某商場還要參加一個活動,長晴趕緊打電話給文桐,“你幫我把禮服送觀湖公館來吧”。
“我早知道了,早上宋楚頤給我打了電話”,文桐猶豫了下,說:“長晴,我剛在臺裏聽說了一件事情,聽新聞臺的記者說最近對北城市裏的幾家藥品生產(chǎn)企業(yè)檢驗,發(fā)現(xiàn)你們晏氏好好幾批藥品都不合格,監(jiān)督管理局會依據(jù)藥品管理法對你們晏氏進行查處”。
長晴吃了一驚,“這怎麼可能,我爸他對藥品的生產(chǎn)一向都很嚴格”。
“這個我不清楚”,文桐無奈的說:“我隻是告訴你而已”。
長晴頓時想起前幾天在臺裏碰到田記者,他當時好像也說了不合格的藥品事情,她也顧不得和文桐多說,立即找到田記者的電話打過去:“田記者,我想跟你打聽個事,你上迴說是去那裏做采訪嗎,你當時說食藥監(jiān)管理那查到了不合格的藥品…”。
“晏主持,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了”,田記者打斷了她,“我做了幾次跟蹤采訪,藥監(jiān)管理那邊一直口風很緊,到昨天才打聽出來,說裏麵有你們晏氏的名單,現(xiàn)在藥監(jiān)管理已經(jīng)在追查那批藥物具體的銷售渠道,現(xiàn)在好多家媒體都在追查這件事,你也知道,近幾年國家對不合格的藥查的很嚴”。
“這個我清楚,可我們晏家是個老企業(yè),雖然不夠大,但業(yè)內的知名度和信譽度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長晴試探性的問。
“這個…你不該問我,該去問你爸啊”,田記者為難的說。
長晴知道問不出來什麼,也就作罷了。
過會兒她打給晏磊,正在通話中,沒多久,文桐上來了,催促她換衣服,“你先把中午的活動給參加完再說,你想想,現(xiàn)在你們家可是和宋家是聯(lián)姻關係,到時候讓宋家打聲招唿息事寧人不就成了”。
“可是我覺得奇怪啊”,長晴說:“這事都傳到臺裏來了,說明很多人都知道了,田記者還說,不少媒體都在跟蹤報導這件事,還有我上迴好像聽我爸說我們家跟宋家一向有生意上的往來,宋家醫(yī)院和大藥房裏不少藥都是我們家藥廠提供的…”。
“總之你先穿衣服,別忘了,還有宋楚頤呢,他難道見死不救”,文桐拿著衣服往她身上套,不脫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的天,你們昨晚是有多激烈啊”。
長晴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衣服被脫了,麵紅耳赤的瞪了她眼,趕緊把她推過身去,“我自己穿”。
二十多分鍾後,長晴換了一身貼身的藍色禮服坐在文桐的車上打晏磊電話,這迴總算打通了,“爸,咱們家公司怎麼迴事啊,為什麼會被查出有不合格的藥,這麼大的事您也不跟我說”。
“爸正在查這件事情呢”,晏磊低聲說:“應該是有人在內部動了手腳,你別擔心,爸會想辦法的”。
“真的不要緊嗎,要不要…找宋家商量一下”,長晴踟躕的說。
“這件事,你別管,好好的幹好自己在電視臺的工作,爸這還忙,下迴跟你說”,晏磊飛快的把電話掛了。
“你爸在這一行混了幾十年,應該有辦法的”,文桐說:“每年那麼多藥品公司查處這個咳嗽糖漿有問題,那個感冒衝劑也有問題,事情平息過後,有的不還是開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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