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說來以後你要去英國生活,那不是離我們很遠了”,朵瑤分外不舍的說。
“現(xiàn)在交通發(fā)達,要見麵也是挺容易的”,管櫻輕聲道:“何況,我們現(xiàn)在在國內工作,但各自忙各自的,平時其實見的次數(shù)也不多,將來,也會結婚生子…”。
“倒也是這麼說,可還是希望我們能像以前一樣啊”,長晴感歎,越發(fā)的想著要好好珍惜現(xiàn)在的生活了。
大學那會兒,大家說,要嫁到同一個地方,蜜月結婚了也是四對一起,買房子也要買一塊,挨的近。
等慢慢大了,才明白很多東西真的隻能是憧憬憧憬而已。
“看樣子要準備紅包吃你的喜酒了”,阮恙突然笑,“那你可得加快啊,誰落在最後,說不定可就找伴娘的人選都難辦了”。
朵瑤一愣,小臉垮下來,“也是噢,如果我結婚結的最晚,你們都結婚了,那我都隻能找別人做伴娘了”。
“那快點去向墨倫哥哥求婚吧”,長晴打趣。
朵瑤撇撇嘴,瞅向阮恙,“阮恙,你可慢點噢,一定要在我後麵”。
“你這個人真自私”,阮恙輕蔑的瞥了她眼。
長晴突然道:“對了,阮恙,明天少彬哥哥和楚頤要去參加什麼高中同學聚會,你去嗎”?
“我不去”,阮恙搖頭,“你呢”?
“我明天臺裏有活動”,長晴神秘兮兮的道:“我聽楚頤說少彬哥哥的初戀情人也會去噢,你不去盯梢嗎”?
阮恙沒開口,朵瑤已經(jīng)“切”了聲,“就我們阮恙這麼有魅力的,還犯得著去盯梢嗎”。
“那倒也不一定”,阮恙安安靜靜的一笑,“初戀情人,是人心裏多大的魔障啊,越得不到才會越戀戀不忘,想當初,長晴可不就為了宋楚頤和宋雲(yún)央的事哭的跟什麼一樣嗎”。
長晴臉紅,不好意思的道:“那不一樣,宋雲(yún)央可是楚楚心裏的白月光,人家那是刻骨銘心的在一起過,還青梅竹馬,少彬哥哥和他的初戀是完全的一廂情願,而且少彬哥哥如今被你改頭換麵,人都帥了一大半,說不定那初戀迴過頭來突然覺得少彬哥哥挺帥的,就瞧上了呢”。
“是你的注定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阮恙突然無奈的長歎一口氣,“如果一個人遲早因為不堅定要變心,那我寧願他早點變,而不是我們結了婚或者又小孩後再變”。
“這麼說…好像也挺有道理的”,長晴和朵瑤若有所思的對視了眼。
“但男人也要管吧”,管櫻不讚同的道:“你不管,隨他在外麵玩,自然會有狂蜂浪蝶來撲,現(xiàn)在的男人普遍自製能力不強”。
“反正我是常管的”,朵瑤哼哼說:“每次燕墨倫跟著我去當保鏢,總有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來搭訕他,我每天晚上都有好好的教訓他”。
阮恙低笑道:“你確定這不是吃醋”?
朵瑤窘,“那倒不是,我這是…占有欲你知道不,我的東西,別人碰一下都不許”。
“不過我認為你根本管不住墨倫哥哥啊”,長晴潑了她一盆冷水。
“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朵瑤瞪了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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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人在康老師家坐了一陣,傍晚,康老師兩口子又挽留她們吃火鍋,到晚上七點多才從北城影視學校出來。
出來的時候,碰到留在學校過年的學生拿手機滿臉驚喜的朝她們拍照。
管櫻想去阻攔,阮恙拉住她道:“算了,拍就拍吧”。
“阮恙…”,管櫻一怔,其實她阻攔主要還是為了阮恙,她一直躲避著公眾的視野,不願露麵。
“本來就是個公眾人物,不能躲一輩子”,阮恙淡淡一笑。
“阮恙,你不難受別人說三道四了”,長晴小心翼翼道。
“不難受了,以前難受可能是因為自己太不幸福了吧”,阮恙打開車門上車,“現(xiàn)在我父母原諒了我,又找到了喜歡我的人,還有你們幾個好朋友,你們是我堅實的後盾,我還用得著在乎別人嗎”。
“阮恙,你大氣”,長晴佩服極了,“對了,剛才楚楚打電話給我,說他和少彬哥哥、墨倫哥哥他們在酒店裏做按摩,問我們要不要過去”。
“他們倒是過的瀟灑”,朵瑤冷哼了聲,“那走吧,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管櫻笑了笑。
長晴三人愣了一下,倒也沒挽留她,畢竟管櫻和宋楚頤他們在一起始終是一個尷尬的存在。
送管櫻迴家後,阮恙開車去了海邊的酒店。
……。
到按摩的包廂時,除了厲少彬身邊站了一個男人按摩外,宋楚頤、江朵瑤、展明惟身邊都是女的在按摩。
厲少彬抬頭看到她們笑嘻嘻的道:“恙恙,你看我多乖,他們找的都是女人按摩,就我是男的”。
宋楚頤一聽,有點想一腳把他踹出去,他這是故意想挑撥來著是吧。
阮恙對他這點自覺性還是挺滿意的,笑著點點頭,“挺好的”。
“那我迴去是不是有表揚”,厲少彬咧著一口白牙。
阮恙隻笑不語。
長晴和朵瑤臉部臭的老長,燕墨倫淡聲解釋,“別誤會,實在是男的按著手感不是很好”。
厲少彬插話,“我就覺得挺好的”。
燕墨倫瞪了他眼,“那你以前哪次按摩不是找女的,還要找胸大的、漂亮的”。
“那是以前,現(xiàn)在有女朋友話後,我就超聽話的”,厲少彬又瞅了阮恙眼,好像被誇讚,“手感好不好倒是其次,就是我的身體除了阮恙其餘的女人都不能碰”。
“我有點想吐了”,宋楚頤吐槽。
阮恙臉熱了下,假裝什麼都沒聽到,繼續(xù)沉默。
長晴冷哼,指著宋楚頤說:“你聽聽人家少彬哥哥說的多有道理,這就是好男人的楷模”。
“你也聽聽,長晴想說的就是我想說的”,朵瑤也對燕墨倫說:“算了,長晴,我們也按摩吧,找?guī)讉帥哥按摩,要帥的啊,最好是那種嫩嫩的,手一掐,嫩的能滴出水來的那種”。
燕墨倫臉一沉,坐起來,也不讓美女按了,“你敢”。
展明惟低笑,“墨倫,想不到你女朋友好這一口啊”。
“那我要猛一點的,強壯一點的”,長晴對包廂的經(jīng)理說。
“看不出來原來你喜歡猛一點的,強壯一點的啊”,宋楚頤冷笑,“那當初你怎麼會看上傅愈啊”。
“就你們兩個都不強壯,我就想換換口味”,長晴傲然的哼了聲。
“你們兩個品位還真是挺特別啊”,厲少彬幸災樂禍,“一個喜歡鮮肉,卻找了一個猛男,一個喜歡猛男,卻找了塊老鮮肉”。
“墨倫,下次我們按摩別叫他了”,宋楚頤咬牙切齒的說。
燕墨倫讚同的點點頭。
“好啦,別鬧了”,阮恙笑道:“叫兩個手法好點的男的和一個女的上來按吧,男的和他們兩個女按摩師調換一下,這主意行嗎”?
“行行行”,宋楚頤和燕墨倫趕緊點頭。
“這次就放過你”,朵瑤惡狠狠的瞪了燕墨倫眼才去了另一間房。
長晴也不搭理宋楚頤跟了上去。
展明惟笑瞇瞇道:“還是我好,沒告訴我老婆”。
“你放心,我等會兒就會告狀的”,宋楚頤不客氣的說。
……。
按摩完出來,消化的也差不多了,宋楚頤說請大家吃烤全羊。
幾個男人打了四十多分鍾的牌,老板拿著一個香噴噴的烤全羊出來,下麵架了炭火,孜然味夾雜著羊肉味散發(fā),讓長晴和朵瑤這兩個吃貨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不過她們很少吃烤全羊,就算吃,切的不熟練,長晴和朵瑤切了半天都切的很小很小一塊,切的煩。
一抬頭,對麵的厲少彬湊在阮恙身邊討好的幫她一塊一塊的切著,“恙恙,你嚐嚐這個羊臀後麵的肉,最好吃了”。
“要不要沾點醬”。
“不用,這樣原汁原味挺好吃的”,阮恙正細細品嚐著羊肉。
“那我?guī)湍愣嗲悬c,這個再烤久點,就沒那麼嫩了”,厲少彬開始磨刀霍霍學羊肉。
“不用,你自己也吃吧”。
“那我切,你喂我好不好”,厲少彬眉開眼笑。
……。
朵瑤和長晴對視了眼,再看看自己手裏的刀叉,然後又看看旁邊聊天玩手機、抽煙的男人,區(qū)別挺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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