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買點東西吧”,阮恙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上次聽你媽說她晚上不怎麼睡得好,我們?nèi)ニ幏靠纯矗有也給你奶奶去買件衣服吧,現(xiàn)在春天來了,看你奶奶也挺俏的,順便再給你爸爸爺爺他們買點禮物”。
厲少彬愣了愣,“恙恙,你記性可真好,這都被你記住了”。
“是要跟你過一輩子的,你爸媽就是我爸媽,你平時對我父母好,反而對自己父母粗心大意的”,阮恙柔柔的一笑,“而且上次那件事你家裏人肯定對我有想法,我現(xiàn)在要挽迴他們對我的印象,做個賢惠的好媳婦”。
提起那件事,厲少彬心裏就默默的歎了口氣,他最煩那種婆媳不和的問題,雖然何明珊嘴上沒說什麼,但他老媽有時候也挺刺毛的,能感覺到她對阮恙的不滿,不過就是礙於自己不能說什麼,“恙恙,你也不用太勉強(qiáng)了,反正自己過得舒服就好,我是從小到大不在乎家裏人的看法”。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阮恙輕輕握了握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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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少彬陪著她在街上逛了一陣,途中,感覺到有人躲躲藏藏的在他們後麵跟拍。
阮恙以前早習(xí)慣了這種事,往後看了眼,道:“好像是一些娛記”。
自從前些日子那場婚禮結(jié)束後,因為排場太過浩大,雖然沒有人拍到阮恙的麵,但因為當(dāng)時在酒店有記者拍到了江朵瑤參加婚禮,所以這幾天娛樂圈裏都在猜測是不是她結(jié)婚了,很多人在她微博下麵留言,她從沒有正麵迴複過。
但記者也是神通廣大,把厲少彬的微博給翻找出來,在上麵查到了許多蛛絲馬跡,例如厲少彬微博照片裏他躺在女人大腿上的褲子被粉絲找出來說是她參加過某場走秀的褲子,還有微博裏的窗簾也和她家的窗簾吻合,慢慢的也就坐實了這段感情,外界也知道她迴了北城,這幾天她都很少出門,沒想到今天剛出門就被人盯上了。
“你不喜歡我找人趕走他們”,厲少彬摟著她腰親昵的說。
“我倒是無所謂,就怕他們影響你的生活”,阮恙忽然淺笑的睨了他眼,“說不定你哪天要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不用我查,狗仔隊第一時間就會幫我查出來”。
“我才不會,就怕他們誣陷我,不過你既然這麼說,就讓他們跟吧,讓他們時時刻刻做雙眼睛幫你盯著我”,厲少彬笑嘻嘻道:“不過要是捕風(fēng)捉影的汙蔑了我,我可不幹”。
“你還是讓人把他們弄走吧”,阮恙眨巴了幾下眼睛,“他們可是唯恐天下不亂,要是我過的幸福了他們反而沒什麼爆點,就指望我過的慘啊,最好再次被豪門給拋棄”。
“行,我保證明天的版麵上不會再有你的報道”,厲少彬牽著她走進(jìn)一家老年人的衣服店。
他對老年人的衣服沒什麼依舊,都是黑黑花花的,看了會兒眼暈,找了條沙發(fā)開始歇息。
阮恙也不欣賞他的眼光,一個人默默的挑了四套。
裝好後,阮恙打開給他看,“你要不要看看”。
“老人家的款式都差不多,有什麼好看的”,厲少彬攬過她腰,“恙恙,你要不要買點什麼,衣服、化妝品之類的”。
“暫時不用啦,我衣服多的穿不完”。
厲少彬歎氣,“恙恙,你怎麼這麼替我省呢,你就得學(xué)學(xué)長晴啊,沒事就敗老宋的家,盯著老宋的銀行卡,垂涎老宋的工資”。
“好啊,原來你們在背後這麼說長晴的”,阮恙揚(yáng)揚(yáng)眉,“改天我去跟長晴說說”。
“哎,別啊,慢點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挑撥他們夫妻關(guān)係呢”,厲少彬笑嘻嘻道:“其實老宋說那話的時候,滿臉的寵溺呢”。
“逗你的啦,其實長晴這樣挺可愛的”,阮恙忽然感慨的一笑,“長晴那樣的人才值得男人的疼愛”。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吧”,厲少彬含情脈脈的親她口,“我就喜歡你那股強(qiáng)吻我的勁”。
“噢,原來你喜歡受的”,阮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才不受呢”,厲少彬趕緊否決,得意洋洋的說:“你沒看到我在床上的時候多勇猛啊,還不是弄得你每次都說不行了”。
阮恙臉紅的瞪了他眼,大庭廣眾說這些話也不害臊,幸好身邊沒什麼人,“行啊,我本來還想說下次我在上麵的,你這麼說,那就算了”。
厲少彬愣了愣,腦海裏想象出阮恙騎在自己上麵的情形,他鼻頭一熱,“哎呀,其實偶爾換換別的姿勢也是不錯啦,恙恙,我覺得多運(yùn)動對身體好,等你滿月後好了,你就在上麵噢”。
“看心情吧”,阮恙嘴唇勾了勾,“如果我在上麵的話,指不定會用點繩子、皮鞭之類的噢”。
厲少彬狠狠的吸了口氣,“恙恙,沒想到你有這種嗜好啊”。
“怎麼樣,怕了吧”?阮恙眉峰挑了挑。
“這有什麼好怕的,哎呀,平時老是我打人,欺負(fù)別人,從沒人這有打過我呢,好像挺有意思的”,厲少彬現(xiàn)在想想就全身亢奮了,眼睛都閃閃發(fā)光了,“恙恙,你記得你說過的啊,到時候要用皮鞭啊,別說話不算話”。
阮恙:“……”。
她真是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其實她隻是開開玩笑的,萬萬沒想到厲少彬會這麼喜歡有興趣,這麼受,還非不承認(rèn)。
“不過還有二十多天呢,真想等你快點康複”,厲少彬像看肉骨頭一樣的看著她,恨不得今晚迴去就能用皮鞭。
“看前麵,電梯”,阮恙揪過他,提醒,免得他又像上次那樣在機(jī)場摔倒。
“恙恙,你說的噢”,厲少彬不放心又提醒她一次,“我等會兒就讓胡植去準(zhǔn)備皮鞭”。
“…不用這樣吧”,阮恙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讓人家怎麼想我們兩個”。
厲少彬眨眨眼,“噢,也是,這種私密的人被人知道總是不好,算了,我自己網(wǎng)購吧,偷偷的,隻有我們兩個人才知道的秘密”。
阮恙扶著樓梯,恨不得現(xiàn)在就摔下去。
人果然不應(yīng)該嘴太賤的。
好在這時何明珊打電話過來,問他為什麼還沒迴去,厲少彬嚷嚷道:“我正和恙恙在商場給你們買東西啦…不是家裏一向都吃的晚嗎…催什麼催,催魂啊…”。
他放下手機(jī),阮恙道:“等會兒迴去的時候,你可不能用這種口氣跟你媽說話啊,而且她要是說我,你一句話都不要幫我,也別插嘴,別幫我說話”。
“為什麼呀”,厲少彬不滿,“你是我心頭寶,誰都不能說你一句不好聽的話,何況,你…也受了委屈啊,為了我…流產(chǎn)”。
提到流產(chǎn),阮恙眼神黯淡了下,“這也是我自己沒注意啦,孩子是我們兩個的,我們彼此都有受到傷害,婚禮上你家裏人心裏不痛快是正常的,你越護(hù)著我,他們表麵上不做聲,可心裏就越不舒服,尤其我看你媽應(yīng)該是那樣的人,她太疼你了”。
厲少彬沒她想的那麼多,“唔,我媽是疼我,可是我也疼你…不想你受委屈”。
“這有什麼委屈的,隻是讓他們發(fā)泄幾句,我就當(dāng)在拍戲好了,沒事的”,阮恙握住他手,“總之,這次你要聽我的”。
“我聽你的可以”,厲少彬想了想,忽然邪惡的扯唇,“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到時候用皮鞭”。
阮恙咬牙,“行,到時候我用皮鞭,我用那種最粗的鞭子,抽的你皮開肉綻的,看你以後還敢想”。
“你不會的”,厲少彬高高的揚(yáng)起嘴角,“你肯定會疼我的”。
阮恙差點被他嘴角的那抹笑給弄酥了。
笑起來多健康陽光的一個男人啊,可滿心裏都是皮鞭的邪惡想法。
“恙恙,真想你快點好起來啊”,厲少彬突然摸摸她臀部。
阮恙麵紅耳赤的打了他一下,“別鬧,後麵有記者”。
“噢,明天就不許他們跟了”,厲少彬可不樂意了。
……。
到了厲家,天已經(jīng)黑了。
兩人進(jìn)去,屋子裏的人隻朝阮恙淡淡的點了下頭,厲從洋淡淡道:“來就來,還沒那麼多東西做什麼”。
“就是想起媽上次說晚上沒睡好,就買了些藥材,還有給奶奶買了件春天的新衣服,另外給爺爺買了個煙鬥,還有爸您上次說腰疼,我聽說這款藥膏很有用…”,阮恙一一把禮物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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