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老爺子這一出,鬱二爺更炸了!
這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以後萬一鬱南衍和薑知言離婚了,薑知言也能完完整整帶走1股份?
這1就徹底不屬於鬱家了?
這不單單是錢問題了,說嚴重點那就是分權啊!
“爸!您老糊塗了嗎?”
鬱二爺覺得老爺子肯定是被這個女人花言巧語『迷』『惑』了,他手指著薑知言:“這女人最會騙人了!您……”
“閉嘴!”
咚!
鬱老爺子狠狠把拐杖擊向地麵,發(fā)出沉悶聲音:“人家救了你老子命!怎麼,我命不值1嗎?!”
“還有,我東西,我想誰就誰!輪不到你來廢!”
鬱二爺被噎住,可他裏也在嘀咕,那算什麼救命,沒有薑知言鬱家那麼多能人會發(fā)現不了?
早點晚點事罷了,她隻是運氣而。
再說,就算是真救,對這窮人來說個幾百甚至幾千萬也頂天了,他們這輩子都不知道有沒有看到過那麼多錢呢!
“老二,你急什麼急啊,這1就算不我兒媳『婦』也不會你。”
鬱誌無所謂地瞥了一眼鬱二爺,“嘖,你都有5了,一把年紀還跟年輕人搶什麼,做人不要太貪啊!”
鬱誌雖然不是一個合格丈夫和父親,他對金錢和子嗣上是真不看重。
為是長子擁有8股份,當初他要離婚且丟下鬱南衍去尋找新繆斯後,鬱老爺子是強烈阻止過,可惜拗不過兒子。
隻能定下協(xié)議,鬱南衍一旦成家,鬱誌就要鬱南衍5股份,鬱誌很爽快地答應了。
甚至不想以後麻煩再冒出個鬱南衍二號三號,鬱誌索『性』結紮了,這樣也就沒了後顧之憂。
這一招讓老爺子都無可說!
事後鬱誌果然也沒反悔,這筆夠很多人爭破頭財產毫不猶豫地轉了鬱南衍,簡直堪稱散財童子。
所以看到鬱二爺這跳腳模樣,還有情嘲諷兩句,反正剩下3完全夠他瀟灑一輩子了,多放在那也就是一張紙。
死後還不是鬱南衍,無所謂啦~
鬱二爺被氣紅了臉,他試圖找尋盟友。
大兒子?
鬱家長孫轉過頭不對上親爸暗示,他有2夠了,其他才不想參這趟渾水裏,先不說搶來肯定不會他,為此得罪鬱南衍也不合算。
再退一萬步來說,對這個爸他是真沒感情了,連這次躲國外也完全沒想告訴他一聲,是事後人都跑了才知道一點消息。
寒不過如此。
——逆子!
鬱二爺狠狠瞪了大兒子一眼,然後轉向其他人,老婆『插』不上,女人在這事上一點分量都沒。
小兒子太小,女兒又都不在。
此刻,竟然真沒有一個人可以幫上?
“爺爺。”
薑知言上前一步,“我真不會要。”
南恆1股票,單位可是以億來計算,億是什麼概念?
就是你天天五百萬,都得連續(xù)20天,而且這1還不止一億!
她就算從盤古開天辟地開始工,估計都賺不到這麼多錢!
哪怕是鬱老爺子為了感謝薑知言發(fā)現炸/彈這件事,她也覺得過多了。
這不是辛苦找出線索,冒著生命危險發(fā)現東西,它、它就是個運氣和巧合啊!
如果此時老爺子她一個幾十萬首飾,薑知言說不定也就收了,可價值幾十億股權。
薑知言覺得實在燙手!
再說她要這麼多錢幹什麼?以薑知言消費水平,花還沒錢增長速度快。
用不到東西,卻會讓糾結煩惱,那還不如不要!
臉上帶著平靜笑容,薑知言一點也沒有即將得到一筆巨額財富喜悅,“爺爺,您一定要我,那我就送南衍。”
“我不需要。”
鬱南衍幾乎都不需要思考時,直接拒絕。
鬱二爺:……
有沒有搞錯?
你們一個兩個在推什麼燙手山芋嗎?
這可是南恆1股份啊!
“爸,你看人都不要,我們……”
——算這個女人識相!
鬱二爺腆著臉『露』出討笑容,可惜這次又被斷。
老爺子根本沒理他意思,直接對薑知言說:“丫頭,對你來說這可能是很大一筆錢,對我這個老頭子來說,隻是一點意。”
“老頭子我沒幾年活了,前半輩子為了錢『操』勞,兒子女兒都沒養(yǎng),老婆更是帶著恨離去。”說起這些事,老爺子語氣充滿了惆悵。
這裏老婆應該說是鬱南衍親『奶』『奶』,也就是鬱老爺子原配夫人,在老爺子剛剛發(fā)跡沒多久就過世了,看樣子其也有一點隱情。
“最後幾年,我想通了,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有什麼用哦!”
老爺子目光掃過鬱誌和鬱燁,眼前又浮現鬱娜臉和過世都快三十年小兒子模糊身影,老了老了他經記不清小兒子樣子。
“薑丫頭,收下吧,不算救命錢,就當是爺爺你生日禮物。”
薑知言生日是十二月一日,現在都十一月底了,確沒幾天。
沒想到是,鬱老爺子竟然還記得她生日!
薑知言微微皺眉,“爺爺……”
“這樣吧,爺爺。”鬱南衍也看出了薑知言為難。
她是一個很有原則人,之前鬱南衍想送首飾都沒送出去,更何況鬱老爺子這份“大禮”。
“我拿出1股份,再加上了了1,成立一個慈善機構,每年分紅都用於慈善,怎麼樣?”
鬱南衍意思就是這股份照樣薑知言,是會全部用來做慈善,萬一某天她後悔了這股份也還是她。
“你們有病吧!南恆2股份拿去做慈善!”
鬱二爺直接罵出聲!
真嫌錢多就他,他不怕多!
老爺子歎了口氣,目光沉沉看著鬱燁,把他頓時看慌了。
“燁,你小時候我忙著事業(yè),沒教你,是我錯。”
鬱燁愣住,他有不預感。
鬱老爺子繼續(xù)道:“以後你們一家人就過日子,南恆5股份也算是我作為父親對你最後補償。”
“爸,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以後沒事就不用來看我了,你想幹什麼我也不管,南恆事你以後也別『插』手了,我天會過去一趟,你人我會全部換掉。”
鬱南衍不能一下子把所有鬱燁人清掉,影響太大。
鬱老爺子可以,罵就罵吧,他無所謂了。
這個天下,早該屬於年輕人了!
“爸!”鬱燁頓時大吼:“為什麼啊!我、我就是想要屬於我東西!這有什麼錯!你為什麼這麼偏大哥他們一家!”
直到現在,鬱二爺也不覺得有錯,他就是認為鬱老爺子偏,大哥有8,他才5。
就連孫子也是!
他兒子是長孫,卻隻拿到了2,而鬱南衍呢?老爺子都說死後20會全他!
憑什麼啊!
鬱老爺子累了,他不想再聽鬱二爺抱怨,不管說什麼,鬱二爺都覺得偏。
他也不想想南恆如果沒有鬱南衍累死累活,現在能發(fā)展那麼?交他恐怕南恆早就破產清算了。
“你覺得我偏那就偏吧,阿榮,請他們出去。”
王管家走到鬱燁麵前,“二老爺,您請。”
被親爹趕出去,鬱燁顯然也生氣了,直接一甩袖子走人,他家人然也不意思留下,跟在後麵一起走人。
倒是大兒子沒有馬上跟上,而是看向鬱老爺子:“爺爺,您別傷,我知道這些都是南衍應得,您做很對。”
“我也不擾您了,您要保重身體啊!”
“孩子,去吧。”
鬱老爺子『露』出一抹溫和笑,朝他揮揮手。
解決完鬱二爺,鬱老爺子重新看向薑知言,“丫頭,你覺得南衍建議怎麼樣?股份了你以後隨你怎麼安排。”
薑知言還能怎麼辦?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看出老爺子真,“謝謝您,爺爺。”
鬱老爺子爽朗一笑:“謝什麼,都是你應得!”
律師今天把東西都帶齊了,薑知言在按下幾個手印,簽下幾個名字後,名下就有了南恆1股份。
——我一下子成億萬富婆了?
薑知言覺得這個世界有些魔幻,她是不是還沒睡醒啊!
暗暗掐一把,薑知言轉頭看向鬱南衍:“那個慈善機構怎麼弄?”
還是快點把事情敲定,不然薑知言怕麻煩事又來!
“會有專人來負責,了了你不用擔,過兩天我讓趙濤把人和企劃書都帶來,你親過目。”
南恆本來就有慈善這塊業(yè)務,在這方麵還真不陌生。
“了了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直接和負責人說,比如想做哪塊慈善,錢還是物資什麼。”
“這些都是你錢,你來做主。”
——我錢?
那虛幻感又來了。
不過薑知言還真有想法。
“我想建學校!女子學校。”
“隻招收讀不了書女孩子,包吃包住,小學初都要有!而且老師、校長也要女。”
說她雙標也,重女輕男也,薑知言就要把錢都花在女孩子身上!
反正,經是她錢了!
風波平息第三天,薑知言和鬱南衍終於迴到了鬱家別墅。
本來沒了二把手威脅,兩人是想多陪陪老爺子,沒想到老爺子去了一趟南恆開除了一些人後似乎是想通了什麼,說要去療養(yǎng)院住段時,他有幾個老夥計也住在那,是專為有錢有勢大佬們開設療養(yǎng)院,一般人根本別想進來。
以前老爺子大概覺得有兒有女,去療養(yǎng)院幹什麼。
可現在他想著老是一個人待在本宅也不是事兒,還不如和那些老夥計去聊聊天,吹吹牛!
至於吹什麼?
當然是鬱南衍啦!
鬱老爺子相信放眼整個首都,這些老夥子孫子沒一個能比上他家南衍!
而三『奶』『奶』前兩天也迴來了,她神情雖然疲憊,眼神卻不像之前那樣死氣沉沉,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如釋重負感覺,似乎放下了一樁沉重事。
然後三『奶』『奶』直接就和鬱老爺子說了,她算收養(yǎng)個孫女,不進鬱家戶口,和鬱家沒有關係,就為了等以後鬱娜出來能有一個她養(yǎng)老!
她現在六十出頭,努一下把女孩養(yǎng)大不成問題,鬱娜初步估計得在牢裏蹲三十年,即使鬱老爺子能出點,也不會少於二十年。
這樣等鬱娜出來就得五六十歲了,李光華和李耀白都靠不住,三『奶』『奶』不得不為鬱娜晚年生活考慮。
這個孫女人選必須考慮,可千萬不能養(yǎng)個白眼狼!
鬱老爺子沒有反對,鬱娜再怎麼樣終歸是他女兒。
父母總是比較容易原諒子女。
而且等鬱娜出來肯定早就不在,什麼仇怨都是身後事了,何必再計較那麼多。
倒是聽說李耀白被送迴爺爺『奶』『奶』家後把那鬧得雞飛狗跳,他是被鬱娜捧殺長大,可他爺爺『奶』『奶』隻是最普通農民,即使李光華這些年他們造了大房子,那和首都生活條件能比嗎?
不過這些和鬱家經沒關係。
這個孩子以後有什麼樣未來,什麼樣結果,都看他了。
“林叔!”
“丹尼爾!莉莉絲!”
“我想死你們啦~”
薑知言一把抱住撲上來拚命搖尾巴丹尼爾,感受到那柔軟飄逸『毛』,頓時將臉埋到丹尼爾脖子處狠狠蹭了兩下。
“嗚汪,嗚嗚。”
丹尼爾很熱情迴應這薑知言。
看著這兩個家夥難舍難分樣子,一旁鬱南衍頓時有不如狗錯覺。
“少爺,少夫人,迴來就,迴來就。”林叔也是很激動,天知道他得知本宅花園發(fā)現炸/彈時都差點停跳。
可他還得管理別墅幾十個人,不能離開。
還還,一切有驚無險,一切都過去了!
“今天joy可是準備了多菜,都是少夫人您喜歡。”
“哇,那我有口福了!”
“哈哈哈,少夫人都瘦了點,是得補補。”
一行人,鬱君策和趙濤落後一步,都開開地走進大廳,等著一起享受美食。
等吃完晚飯,薑知言迴到熟悉房,舒舒服服地享受泡澡快樂時,另一邊鬱南衍房裏,氣氛卻很是嚴肅。
“還有三天。”鬱君策沉下臉,雙手交叉抵住下巴:“時十分緊迫!任務十分重要!怎麼辦?”
趙濤:“包下遊樂場?”
鬱君策:“趙哥,你這早就過時了!”
什麼包遊樂場,吃燭光晚餐,那都是幾年前流行了,作為新時代年輕人,必須要更有創(chuàng)意,更舍得花錢!
鬱君策:“要不包下首都所有廣場大屏幕,循環(huán)放知言姐照片和祝她生日快樂?讓那天知言姐成為整個首都最靚崽!”
趙濤無語:“……你絕對、絕對會被她暗殺。”
這事情想想就得社死n遍,如果鬱君策真這麼幹了,肯定看不到第二天太陽。
鬱君策哭喪臉:“那怎麼辦?哥,你快想想,發(fā)動鈔能啊!”
突然被cue鬱南衍:……
要是能用鈔能解決就了,他一定不吝嗇。
可關鍵就是,薑知言這樣“無欲無求”人真很難討。
鬱南衍此刻也體會到當初薑知言他過生日時糾結。
是留他時真不多了!
十二月一日,薑知言生日即將到來,僅剩——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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