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婉妲從她來到北海之後身邊圍繞的都是極盡好話阿諛奉陳實際眼冒春光之流的人,雖然她的名氣沒有秦牧月大,但是她的魅力絲毫不比秦牧月小。
實際上在北海有著兩大男人心目中的女神,第一個就是毫無爭議的冷若冰霜氣場無比強大,讓人生出遠觀而不可褻玩的秦牧月,秦氏國際總裁。她冰冷,她高傲,她自尊心極強,但是這更容易引起男人征服的欲望。
第二個則是稱為妲己的雲婉妲,她人美,永遠是散發著一股骨子裏的魅惑,她熱情,熱情的都能把一個翩翩爾雅的公子誘惑的哈喇子掉一地形象盡失。按理說,這樣的女人一般早就淪為某個大人物的禁臠了,可是,迄今為止,北海還沒有一個人都得到雲婉妲,甚至連手都沒有碰過。
當然,除了吳明之外。他連雲婉妲的玉足都摸過了。
所以雲婉妲猛然聽到吳明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話,一時間竟然有些不適應。她對男人常常使用的招數在吳明身上竟然沒有一點效果。
雲婉妲凝固的笑容漸漸消散,歪著頭道:“其實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吳明冷笑道:“怎麼你們女人都愛拿這個來當借口?”
藍惠佳就在不遠處看著吳明和雲婉妲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沒完沒了了,於是走上前去說道:“雲總。”
雲婉妲呃了一聲,道,“這裏你也來過,帶著吳明先生玩玩吧,我就不打擾了。”
“那就謝謝雲總了。”藍惠佳禮貌的說道。
在雲婉妲走後吳明問道:“你經常來這裏?”
“也不是經常,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這裏鍛煉鍛煉出一身汗,迴家洗個熱澡睡一覺心情就好了。不過,這個雲總和咱們總裁也認識。我手裏的這張金卡還是雲總親自給我的。”
吳明很是嚴肅的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是什麼身份,我什麼要親自給你這金卡?我想她是有一定目的的。”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還敢來這裏?就不怕人家那天利用你把你賣了?”吳明嗬斥道。
雖然是嗬斥,但藍惠佳卻一點不生氣。開心一笑道:“她無非就是想拉攏我唄,我這都知道。其實吧,這個雲總從小和總裁認識,兩人小時候還是很小的玩伴,從小學到初中,甚至是高中的時候都是形影不離的閨蜜朋友呢。不過兩人好像從法國迴來後就開始疏遠了。總裁繼承了秦氏國際,雲總就創辦了自己的事業。兩人互有競爭,但是誰也不見誰了。”
“這你都知道?”吳明驚訝的問道。
藍惠佳咯咯笑道:“這事情一般人當然不知道啊,不過,我可是總裁的好朋友哦,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吳明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藍惠佳問道:“你說你是總裁的好朋友?那,你去過總裁的家嗎?”
“去過啊。不過這一陣太忙了就沒去過。”
吳明一拍自己的額頭,腫麼會這樣。如果藍惠佳那一天去看秦牧月了,然後看到自己在那裏住著,這事情可就樂嗬了。
在這裏擁有金卡可以隨便玩,所有設施所有地方隻要出示金卡,那你就是最尊貴的會員。吳明在藍惠佳的帶領下玩了幾個項目就沒啥興趣了,留下藍惠佳一個人在破什麼自己前一陣的記錄,自己就坐到不遠處一個白色的大理石的圓桌子旁,從不斷端著酒盤來迴走的侍者盤子中拿了一杯紅酒翹著二郎腿品了起來。
正在品著帶勁的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
這個外國男人身材高大,又穿著奇怪的皮靴,走起路來沉穩有力卻又風度翩翩。以某種有節奏的鼓點踩在會所特有的地板上,發出震懾心靈的力量。
吳明先是注意到了這麼一個男人,但也僅僅是一瞥而已。但是這個外國男人在距離吳明半米距離時,男人停了下來。
他在盯著吳明,吳明也放下酒杯若有所思的盯著他。
一米八多的身高,寬厚結實的肩膀,身材勻稱的可以去當t臺上的男模特了,臉頰猶如刀削斧劈過一般,給人棱角分明的俊朗感覺。
上身是一件黑色的襯衣,帶有濃重英倫風格的格條紋馬夾。下身是一條上寬下窄式樣的束腳式黑色褲,高腰的重靴將褲角也給紮進裏麵。
滿頭金向後梳起,隨著周圍人走過帶起的微風而飄蕩,淩亂而張狂。
兩個人互相看了有一分多鍾,外國男人裂開大嘴,刀劈斧削的臉龐更顯的剛毅了些,他聲音有一中迷人的磁性,“你好,我是尼采。”
他說的是英語,很濃重的倫敦腔。而且他的穿衣風格也很有英倫風味兒,像是臺上走秀的模特出來兼職做打手。
尼采。一位自詡為太陽的唯心主義者的哲學家。
一個具有多重身份的人,他是一個大學教授,一個詩人,一個哲學家,一個孤獨的漂泊者。他殺死了上帝,但他不是傳說中的那個惡魔。他是一個真實的人,曾有人說不了解尼采,就不可能了解這個世紀的西方哲學思潮,文藝思潮和社會思潮。
尼采生於宗教家庭中,日後卻成為舉世聞名的反基督教的人。
尼采在女人的周圍與養育中長大,日後卻成為堅決的反女性主義者。
所以這是個霸氣而且怪異的稱謂。
這麼如此霸氣的名字按在這麼一個外國人的身上倒是別有滋味。見吳明沒有說話,這位尼采又轉化成中文說道:“我叫尼采。”
“我聽得懂英文。”吳明玩味的笑道。
“那就好。”尼采咧著嘴巴直接說道:“我喜歡你這樣的男人。”
“可我不喜歡男人。”
尼采嗬嗬笑著,徑直坐在了吳明的旁邊絲毫不在意的拿起吳明喝過的酒品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巴說道:“可我是尼采啊。”
吳明很是鄙夷的看了這位自詡為尼采的人喝過的原本是屬於自己的酒,“據我說知,尼采並沒有好的結局。他把自己當成超人,將酒神精神,強力意誌內容包容於一身,表明著自己善惡彼岸道德的價值理想追求。當他認清,孤獨乃是真正的屬於他的命運時,他就甘於孤獨,並且愛自己的命運了,在既自願又被迫的孤獨中,在無家可歸的漂泊中,靠著微薄的教員退休金,他度過了他生命中最豐產的十年,而最後也是落得了精神失常的終結。說實話我還是很佩服和喜歡這位哲學家的。而你,差的似乎不是一點半點。”
尼采似乎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樣眼裏冒光,哈哈笑道:“清醒,孤獨,夢幻和沉醉。我之所以叫尼采,就是因為這幾個境界。我呢,正好和他相反,我是從他的第四個境界開始尋找,不過我現在才在沉醉這個階段。”
“那你沉醉什麼呢?”
“金錢的光亮,殺人的刺激快.感。”
“你是想殺我?”吳明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
“是的。”尼采實話實話的說道。
“你沒有這個能力。”吳明也實話實話的說道。
尼采沉默了一下說:“我想試試。三天後我來找你。哦,對了,我還有一個名字叫,蜘蛛人!”說完,尼采直接把剩下的酒液喝光了,露出一絲笑容道:“說實話,我真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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