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嘯剛到外麵就聽到兩人的談話聲,心裏樂得,隻覺得江蔓真的是戰(zhàn)鬥力爆棚,蕭涵是出了名的難搞,竟然被她三兩句說得啞口無言,也是個毒舌的,完全不用他操心了,他的擔(dān)心多餘了。
果然,情敵見麵分外眼紅,這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一點都不輸他們男人。
張嘯覺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也方便摻和人家女人之間的事情,他悠閑的倚在門口聽牆角。
蕭涵看著這樣的江蔓,恨不得狠狠的甩她幾巴掌,可是她知道,在陸銘的這個地方,她不能對她動手。
她忍,要是哪天她落到她的手裏,她一定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江蔓,你別太得意了,花無百日紅,男人的心可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好掌握,等陸銘不愛你的時候,我看你怎麼辦。”
花無百日紅都出來了,陸銘的性子她比誰的都清楚,絕不會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男人。
“你宮鬥劇看多了吧,這就不勞你擔(dān)心了,我知道該怎麼抓住我丈夫的心。”江蔓不以為意的道。
蕭涵冷哼了一聲,倨傲的轉(zhuǎn)身離開,一副千金大小姐的樣子。
江蔓無語極了,這都什麼人,還中校,素質(zhì)可真夠差的。
陸銘不喜歡她,關(guān)她什麼事,像是她對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蕭涵一走,張嘯立馬笑瞇瞇的走了進(jìn)來,“嫂子,你可真牛,我都想為你鼓掌了。”
“阿嘯,你別來取笑我了,也不知道這人平時和人相處是什麼樣的,簡直太過分了。”
張嘯嘿嘿一笑,“情敵見麵分外眼紅唄,蕭中校平時還是挺受大家歡迎的。”
江蔓輕抬了下眼皮,嬉笑道:“是受男同誌歡迎吧。”
咳咳,張嘯忍不住咳了起來,“嫂子,你可真聰明,這都被你猜到了。”
“你們男人那點心思可不難猜。”一個個都是視覺動物,一本正經(jīng)的陸銘其實本質(zhì)上也是個流氓,這一點她算是完全看清楚了。
“嫂子,你可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別人是這樣,我和軍長絕對不這樣,我們都是癡情的人,愛上一個人那就是一輩子。”
江蔓毫不留情的道:“癡情,你不是連女朋友都沒有嗎?你對誰癡情了?”
張嘯苦著臉,一副快要給江蔓跪下的表情,“嫂子,我對我未來的老婆癡情還不行嗎?我在為她守身如玉。”
“行行行,看你急的,我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喜歡哪種類型的女人,嫂子給你介紹。”
“我喜歡漂亮的女人。”
“你怎麼這麼膚淺,以貌取人。”
“我這是為了後代著想,我長得不差,我要是找了個醜女人豈不是拖基因的後腿,你看你不也長得漂亮,咱們家軍長不也是喜歡漂亮女人。”
“行行行,那我盡量給你找個容貌姣好的。”
“那就先謝謝嫂子,要是成事了,到時候謝媒酒是少不了的了。”
江蔓被他逗笑,“行,我知道了,不過你老實告訴我,陸銘是不是特別的受歡迎?”
“當(dāng)然,你是不知道,上次在機(jī)場的時候,他從那一過,機(jī)場那些女人全部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剝的樣子,不過我們的軍長大人那個高冷,目不斜視的往前走,碎了一地的芳心。”張嘯還模仿了一下當(dāng)時陸銘的神態(tài)和步伐。
江蔓被他逗笑,“她真的這麼受歡迎?”
“是啊,所以說嫂子,你絕對是賺了。”
“你覺得我嫁了這麼個招蜂引蝶的男人是賺了?”
“這樣確實不賺,但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此乃人間極品。”張嘯搖頭晃腦的道。
就在兩人想相談甚歡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帶著一身冷然的氣息,“看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兩個聊得很開心。”
江蔓看著一身軍裝的男人,嘴角一勾,立馬識趣的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軟軟的道:“陸銘,你忙完了嗎?”
這樣的聲音自然是受用的。
本來還一身清冷的男人因為江蔓的小動作,漸漸的染上溫暖的氣息,他拉著她的小手,柔聲道:“怎麼過來了?”
“在家一個人無聊,所以給你帶了點甜品和糕點過來。”
“嗯,你太有心了。”
張嘯心知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肯定是要招軍長大人恨的,他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準(zhǔn)備溜之大吉,誰知陸銘及時的製止了他:“張中校,把話說清楚,我在機(jī)場碎了女人一地的芳心?”
張嘯打住腳步,朝著陸銘幹笑,“軍長,你聽錯了,我是說我碎了一地的芳心。”
“我萬花叢中過?”陸銘眼神如刀,全部紮在張嘯的身上。
軍長大人啊,拜托你不要斷章取義好不好,你怎麼就不聽我後麵的話,我說的是片葉不沾身,我在為你正名啊。
張嘯內(nèi)心哀嚎,“軍長大人,這個,那個,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我閃人了,嫂子,兄弟們讓我謝謝你的糕點。”
看著張嘯落荒而逃的身影,江蔓有些無奈的道:“陸銘,你嚇阿嘯做什麼?是我問他的。”
陸銘猛地把江蔓拉到了懷中,緊緊的摟住,霸道的道:“不許你為他說話。”
江蔓打了陸銘幾下,“這是在辦公室你,你放開我。”
“不行,除非你答應(yīng)我以後不許和張嘯那小子聊這麼開心。”他覺得礙眼的很,他似乎從來沒本事可以把江蔓逗得這麼開心,可是張嘯那小子三兩句就能讓江蔓笑開懷。
“陸銘,你這吃的什麼陳年老醋,霸不霸道你,還不允許我和別人說話了。”江蔓無奈的道。
“可以說話,但是不允許那麼開心。”
江蔓癟著嘴,“陸銘,你安的什麼心,你非得讓我每天愁雲(yún)滿麵?”
陸銘愣了一下,搖搖頭,“不是,我希望你每天都開心。”她是他的妻子,他怎麼會不希望她快樂。
“那不就結(jié)了,那你就多擔(dān)待一些好了,大男人心胸要寬大一下,別有事沒事吃幹醋。”
陸銘看著江蔓,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最後勉強(qiáng)點頭同意,“我盡量吧,做不做得到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