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阻擋不了她對此事的熱誠。
“蔓蔓,別這樣嘛,阿嘯還在外麵,讓他聽到了多不好。”
江蔓撇撇嘴,“暫時先放過你,明天你要是還不穿,看我怎麼收拾你,都說了能消災(zāi)解難,我不管它是不是迷信,對你好的事情我都要做。”
陸銘歎了一口氣,“好,聽老婆大人的。”
“這才像話,我們軍長大人真聽話。”江蔓踮起腳尖來扯了扯陸銘的耳朵。
“好啦,江小二,趕緊把菜端出去。”
江小二。
江蔓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抱著陸銘的脖子,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吧唧一聲,“收到,小二立馬去上菜。”
江蔓唇角一勾,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臉頰,這丫頭總是讓他一顆心泡在蜜罐裏,本事大的很。
陸堯換了一身衣服出來,可是身上的味道還是很濃,快要開飯了,也沒去洗澡,想著等晚上再洗。
陸銘也從廚房裏出來,陸堯看到他,立馬衝了過去,“爸爸,堯堯好想你。”
“你是想我做的菜吧。”
“都有都有。”陸堯笑瞇瞇的道。
“臭小子,就知道你是這德行,等等,你身上是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香。”陸銘說著也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反應(yīng)和大家一樣。
“被學(xué)校的一個女老師撒了一身的香水。”
陸銘一向謹(jǐn)慎多疑,察覺到有些不正常,擰緊了眉心,“怎麼會那麼巧?誰會把香水隨時拎在手裏?”
“我也不知道呀,我一出門就撞上了,今天有點(diǎn)倒黴,我衣服都被打濕了。”
“香水瓶子那麼小,怎麼可能打濕你的衣服。”陸銘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這種類型的香水是白小純喜歡的,他在她的身邊多年,太敏感了。
專家已經(jīng)確定他體內(nèi)的病毒是通過氣味進(jìn)入他的體內(nèi),而且已經(jīng)好幾年的時間了,他不用猜也知道,是因?yàn)榘仔〖兩砩蠎T用的香水導(dǎo)致的。
那麼今天的事情或許就不是一個巧合?
對方是故意把香水撒在陸堯身上的。
江蔓看陸銘這眉心緊擰的樣子,就知道事情嚴(yán)重了,“陸銘,堯堯身上的氣味有什麼不正常嗎?”
陸銘沒有迴答江蔓的問題,而是想到了另外一方麵,部隊(duì)裏是有華盾集團(tuán)人的,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那麼,他成功控製住病情的消息恐怕早已經(jīng)傳到了白小純的耳朵,以白小純睚眥必報的性子,她不可能還坐得住,必然會用盡手段來重新報複他,
該死,那些人接近不了他,竟然從陸堯的身上下手。
鼻翼間是一陣陣濃鬱的香味,陸銘忽然覺得五髒六腑都在翻絞,特別的難受,忍不住咳嗽起來。
“堯堯,你離爸爸遠(yuǎn)一點(diǎn),你先迴你的房間,爸爸身體不舒服了。”
陸堯一臉困惑,但是看陸銘不對勁,立馬懂事的衝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陸銘的咳嗽聲一聲高過一聲,臉頰一下子就紅了。
江蔓慌了神,立馬過去扶住他,“陸銘,你怎麼樣了?怎麼會突然咳嗽起來,我和張嘯也隻是打噴嚏。”
“我的身體狀況和他們不一樣,我體內(nèi)……”的病毒再次被誘發(fā)出來了。
話還沒說完,陸堯再次劇烈的咳嗽起來。
張嘯隱約猜到什麼,一張臉立馬變了,拿出手機(jī)給張老打電話。
江蔓聽到張嘯的話也明白了過來,渾身顫抖個不停,淒厲的說道:“陸銘,你體內(nèi)的病毒複發(fā)了?”
陸銘點(diǎn)點(diǎn)頭,整個人虛弱的不像話,根本就站不住。
江蔓和張嘯立馬把他扶到沙發(fā)上坐下。
隻是咳嗽並沒有停止,一張臉剛開始是紅的,才一分鍾的時間就慘白如紙,過了一會,暗紅色的血液從他的鼻子處流出來。
“陸銘,你流血了?”
“蔓蔓,別怕,先別慌。”
“陸銘,你挺住,張老他們馬上就過來了,你一定要挺住。”江蔓淚流滿麵。
“軍長。”張嘯低低的道,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這次的情形一看就比上次嚴(yán)重太多。
該死的白小純,簡直是無孔不入,竟然從陸堯的身上下手,他們在部隊(duì)裏嚴(yán)防死守,就生怕出一丁點(diǎn)的意外,沒想到他們沒在解藥上動手腳。
卻用一瓶香水就讓他們前功盡棄。
是他太大意了,竟然一點(diǎn)都沒察覺到,枉他跟在陸銘的身邊,一點(diǎn)本事都沒學(xué)到,盡給他拖後腿。
是他去接的小家夥,是他把小家夥接迴來的,要是軍長出了什麼事,那完全是他的問題。
心中的自責(zé)如潮水般襲來,很快就把張嘯的情緒擊垮。
陸銘先是鼻孔出血,慢慢的嘴巴裏吐出來的都是血,渾身開始抽搐起來,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
江蔓失聲痛哭,緊緊的抱緊了陸銘的身體,生怕一放開,這個男人就會離她而去,“張老為什麼還不來,為什麼還不來,阿嘯,你再給他們打個電話。”
“他們是從軍區(qū)出發(fā)的。”張嘯有些絕望的道。
江蔓差點(diǎn)暈過去,僅憑著意誌力支撐著,從軍區(qū)過來,車子開再快也需要40分鍾的時間。
才10分鍾陸銘就這樣了,哪裏能撐到40分鍾。
都是她的錯,為什麼要讓陸銘迴家來住,早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意外,就應(yīng)該讓陸銘一直在軍區(qū),這樣一有什麼事情就可以馬上就醫(yī)。
“那問問我們能不能采取什麼急救措施?”
對對對。
張嘯立馬反應(yīng)過來,再次打通了張老的電話,“張老,軍長這邊情形很危險,現(xiàn)在已經(jīng)吐血了,有沒有什麼急救措施,我怕他撐不到你們到來。”
和張老同行的還有陸南天,再次聽到兒子病危的消息,他悲痛萬分,卻也無力的緊。
“沒有。”張老無奈的道。
他現(xiàn)在手中拿的也隻是半成品,是他們尚未研究好的解藥,他隻能拿來一試了。
“怎麼會沒有。”
“張嘯,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立馬聯(lián)係這個病毒的製造者,隻有她那裏才有辦法,不要再耽擱了,再耽擱下去就沒命了,就算我來了也沒有辦法,你們不要對我抱太大的希望,時間緊急,別再耽擱了。”張老直接坦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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