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接過留有地址的紙條,地址就在大院附近,而且地點沫沫還很熟,就在副食品店前麵不遠(yuǎn)。
莊朝陽看了一眼,皺著眉頭問,“老者說他叫什麼名字了嗎?”
戰(zhàn)士,“不好意思,忘了說了,他說他姓向,隻留了一個姓,說你們會知道的!
沫沫驚訝,向旭東竟然來了,難怪安安離開時,向旭東並不難過,原來是早就有了打算。
沫沫看了一眼時間,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今天就算了,等明天再過去看看。
莊朝陽隻有兩天的假期,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就走了。
首都的軍區(qū)沒在市區(qū),離大院很遠(yuǎn),不像在新軍區(qū)都在一起,莊朝陽中午還能迴來吃個飯。
現(xiàn)在莊朝陽每個月能迴來待兩天就不錯了。
莊朝陽走了,孩子們有些習(xí)慣了,小家夥們雖然想爸爸,但是沒有爸爸壓著他們,日子過得瀟灑,轉(zhuǎn)頭就把老子給忘了。
沫沫無語的看著剛才還像生離死別似的,現(xiàn)在倒好,滿屋子的瘋鬧,按了按眉心,“別鬧了,趕緊去換衣服,你們還去不去看向爺爺了?”
鬆仁和安安立馬停了下來,不鬧了,迴屋子換衣服去了。
向旭東留的地址很近,出了大院不到十分鍾到了巷子口,再走三十米就到了,是個小院。
雲(yún)建去敲得門,門開了,果然是向旭東,向旭東穿著嶄新的中山裝,頭發(fā)剪過了,胡子也清理了,沫沫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了十年前的向主任。
向旭東已經(jīng)拉著安安的手,帶著安安往裏走,沫沫跟了上去。
小院是典型的四合院,院子不是很大,院子裏的亮點是有一顆榕樹,樹冠很大,在樹下還有石桌和石凳。
這座四合院保存的很好,一看就是私人的。
沫沫跟著進(jìn)了屋子,屋子裏都是實木的,顏色並不沉重,不會讓人感覺到壓抑。
向旭東已經(jīng)掏出吃的,都放到了茶幾上,推給安安,坐在安安的身邊,看著幾個小子吃東西。
沫沫坐下,“這是您買的?”
向旭東從安安的身上抬起頭,笑著道:“我這個小院怎麼樣?”
向旭東的語氣裏透著滿意,有些得意他的眼光。
沫沫讚歎著,“的確不錯,您花了多少錢?”
向旭東伸出兩個指頭,“兩千!
沫沫知道價格會不低,可這個價格就高了,要知道軍區(qū)是遠(yuǎn)離市區(qū)的,在這個年代,這個價格都能在市區(qū)買一處不錯的院子了。
向旭東也知道自己給的高,目光看著安安,可他就想離孫子近一些,原來的主任是不打算賣的,他在市區(qū)給原主看了一個院子,他補了錢,原主才同意賣的。
沫沫沒問怎麼買下來的,看著向旭東,“您不會把錢都買房子了吧!”
向旭東擺手,“因為錢易信,單位給了我一些補償,我沒要房子,單位湊整,補償了四千塊,我還有不少錢!
沫沫驚訝了,她知道會有補償,可沒想到補償了四千,看來錢易信在其中使了不少勁。
沫沫感慨,到什麼時候都是有人好辦事,要知道,並不是誰都能得到補償?shù)摹?br />
向旭東手裏還有兩千多,這些錢是一筆不小的存款,手裏有了錢,向旭東的腰桿子直了不少,他有錢了,可以給孫子更好的東西了。
安安是最高興的,向爺爺以後都會在首都了,他想爺爺了就可以來看他。
向旭東是什麼都處理好才來找的安安,向旭東拿出了新的戶口和糧食關(guān)係,“爺爺有糧食關(guān)係了,以後爺爺給安安做好吃的。”
安安嘴裏都是餅幹,像個小鬆鼠一樣,特別可愛,嘴裏說不出話,腦袋點著。
向旭東高高興興的揣著本子,“你們在這裏等我,我去買些吃的迴來,今天嚐嚐我的廚藝!
向旭東深怕沫沫拒絕,撒腿就走,沫沫失笑,老爺子心情好了,身體也好了一些。
向旭東去的快,迴來的也快,手裏拎著魚和肉,直接去了廚房,還把廚房門給鎖了,沫沫站在門口,抬起手又放了下來,向旭東最想給安安做飯的,這是他的願望。
沫沫迴到屋子,孩子們正在看書架上的書,書都是向旭東新買的。
雲(yún)建當(dāng)慣了小老師,拿起書就教鬆仁和雲(yún)平讀書,兩個小家夥歲數(shù)小一些,更願意玩,可雲(yún)建一咳嗽,兩個小家夥老老實實的坐好。
安安年齡要小,不用學(xué),跑到桌子前,拿起向爺爺新記錄的筆記,這些都是關(guān)於醫(yī)學(xué)的,小家夥看的津津有味的。
向旭東喊著,“過來端飯,可以吃飯了!
雲(yún)建這才放下書,帶著鬆仁和雲(yún)平洗了手去端飯。
向旭東燉了紅燒魚,做了紅燒肉,還做了個白菜湯,主食是米飯。
安安給向旭東夾魚,“向爺爺吃魚,這是魚肚子,沒有刺的。”
向旭東吸著鼻子,眼睛紅紅的,“好,好,安安真乖。”
安安又給媽媽,舅舅,哥哥都夾了,最後才是自己,安安小嘴蠕動著。
安安也是有自己套路的,他先給別人夾,等一會後,他就不用在夾菜了,而且給他的都是好地方。
鬆仁撇著嘴,安安這小子在學(xué)他的套路。
吃過飯,向旭東教安安學(xué)醫(yī),向旭東人雖然渣,但是醫(yī)術(shù)真的不錯。
沫沫他們一直待到了下午才離開,迴到家剛開門,隔壁是曹景逸就竄了出來,這小子夠執(zhí)著,雲(yún)建不答應(yīng)做朋友,他就天天堵雲(yún)建,把雲(yún)建弄的特別的煩。
雲(yún)建抽了抽嘴角,“你不用說了,我是不會去打群架的!
曹景逸,“我靠,是不是朋友,朋友就該兩肋插刀!
雲(yún)建冷了臉,“我更願意插你兩刀!
曹景逸翻著白眼,“打群架有什麼不好,多帶勁。”
鬆仁一直聽著,扒著門,伸出手,“我打群架。
曹景逸嫌棄,“不行,你太小了!
雲(yún)建低頭看著鬆仁,拎著鬆仁的衣服砰的關(guān)上門,曹景逸抿著嘴,得,雲(yún)建一定不參加了,他還得去找個外援。
鬆仁進(jìn)屋嘴裏還念叨著要打架,沫沫瞪了鬆仁一眼,對著安安道:“安安,幫媽媽看著哥哥,媽媽可把哥哥交給你了!
安安點頭保證著,“媽媽,安安一定看好哥哥!
鬆仁哭了,他不想要安安看著。
這時又有人來敲門,沫沫起身去開門,“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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