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蓮愣了下,徐蓮身後的媽媽道:“快進去啊,傻站著做什麼?”
徐蓮有些緊張,隨後點了下頭,走進了隔間,隔間的人都到了,不大的隔間顯得擁擠了。
沫沫道:“朝陽,你先下去吧!”
莊朝陽起身,“我先下去了,到家給我打個電話。”
“知道了。”
“這兩邊的溫差大,晚上一定要蓋被子,別喝涼水喝熱水,我買了包子放到包裏了,餓得時候記得吃。”
莊朝陽不放心叮囑著,一直說到乘務(wù)員來讓下車,莊朝陽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沫沫和莊朝陽揮手,看著莊朝陽離開才迴到隔間。
徐媽媽也是下鋪,跟沫沫說話,“你丈夫的心真細(xì),你真有福氣。”
沫沫笑著,“謝謝!”
徐媽媽很善談,剛開車也沒意思,一點困意都沒有,盤腿坐在鋪上,語氣很驕傲,“我兒子也是當(dāng)兵的,參謀,你丈夫歲數(shù)不小了吧,他什麼職務(wù)呢?”
徐蓮拉了下媽媽,徐媽媽打開徐蓮的手,等著沫沫的迴話。
沫沫整理著枕頭,“我丈夫是團長。”
徐媽媽剛才還享受上鋪男人羨慕的目光,現(xiàn)在表情僵住了,她兒子隻是參謀,沒人家大。
徐蓮忙化解尷尬,“媽,她是連大哥的親妹妹。”
徐媽媽的臉變了變,炫耀慣了,炫耀到恩人家門口了,岔岔的笑了下,“真是緣分,沒想到是一趟車。”
沫沫整理好了床鋪,坐在床邊,“的確挺有緣分的。”
徐媽媽感激道:“我們一家真是謝謝你們家,要不我們徐家就絕後了。”
沫沫道:“大哥應(yīng)該做的,擔(dān)不起恩情,換了誰大哥都會救的。”
徐蓮的臉一下子白了,小心翼翼的看著沫沫,徐媽媽道:“那我們心裏也感激的,我們家是首都的,你呢?迴陽城嗎?”
沫沫觀察著徐媽媽,除了愛顯擺眼神很正,徐蓮的表情說明徐家不知道徐蓮的事,笑著道:“不,我家在首都。”
徐媽媽笑著,“那巧了,真是太有緣分了。”
徐媽媽對沫沫熱情的不得了,兒子去了陽城,她更希望兒子能在首都,離家近,以前沒認(rèn)識人,現(xiàn)在這不有了。
徐媽媽很能聊,從單位聊到閨女,徐蓮竟是高三的學(xué)生,今年才十八,要參加今年的考試的,學(xué)習(xí)成績還不錯。
這是沫沫沒想到的,火車晃蕩的很,沫沫實在挺不住困了,躺在床上睡著了。
徐蓮是上鋪,透過欄桿能看到沫沫,咬了下嘴唇,她是真的很崇拜英雄一樣的連青柏,想到連沫沫的話,拉高了被子。
迴去的路程依舊很漫長,火車到了s市,沫沫上鋪的人到站了,很快上來了乘客。
魏煒見到沫沫,“還真是巧啊,這都能遇上。”
沫沫坐起身,“你怎麼迴s市了?”
魏煒道:“我請了兩天假,上次交的外國朋友要去s市,s市我最熟了,就帶他們轉(zhuǎn)了轉(zhuǎn)。”
沫沫掃著魏煒的穿著,西裝革履的,“看樣子,你有不少想法呢!”
魏煒把行李放到上鋪,“想法是有,但是我想先實習(xí),學(xué)一學(xué)國外的管理模式。”
沫沫知道,魏煒原來是在供銷公司的,他對國內(nèi)的公司經(jīng)營很了解,坐起身,“你找到實習(xí)的地了沒?”
“還沒呢,國內(nèi)目前還沒有多少華僑注冊的公司,我?guī)У膸讉朋友打算迴去研究呢!”
沫沫轉(zhuǎn)了下眼睛,“我有個地,你去不去。”
魏煒,“你先說說是什麼地,我這個人的眼光很高的。”
沫沫,“包你看得上,我表哥做外貿(mào),你去不去。”
魏煒挑眉,“我要和他見一見。”
沫沫道:“沒問題,等他迴來我通知你。”
“好。”
沫沫是高興的,首都的能力不是吹的,魏煒來實習(xí)能幫不少的忙呢!
魏煒沒接觸過外貿(mào),對外貿(mào)是外行,上了上鋪詢問著沫沫外貿(mào)的事,火車上不是聊天的地,沫沫說了一會就不說了。
徐蓮的媽媽不插話了,沫沫這邊談?wù)摰模齻兟牪欢煽茨难酃饩筒煌耍魅思疫有海外關(guān)係啊!
現(xiàn)在有海外關(guān)係,可不像以前了,現(xiàn)在有海外關(guān)係是值得驕傲的。
火車到了首都,到了大院,沫沫先去的莊朝露家,給莊朝陽打的電話,這才迴了家。
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了,沫沫剛進門,鬆仁和安安圍了上來,“媽媽,你迴來了,我們都想你了。”
沫沫摸著兒子的頭,“媽媽也想你們了,來看看媽媽給你們帶的禮物。”
“媽媽,你看到爸爸了嗎?爸爸什麼時候迴來?”
沫沫道:“爸爸過幾天就迴來了。”
安安問,“爸爸想我們了嗎?”
“想了,想你們想的眼眶都紅了。”
沫沫沒說謊,莊朝陽的確紅了眼眶,沫沫知道,莊朝陽以為他迴不來了呢!還能看到妻兒,莊朝陽滿心的感恩。
鬆仁和安安才不信呢,爸爸才不會哭呢!不過爸爸想他們了,他們高興了。
沫沫問,“你們在家聽沒聽舅舅的話?”
鬆仁搶話道:“我們聽話,是不是雲(yún)建舅舅。”
雲(yún)建,“的確聽話,每天沒三請四請才迴去睡覺,放學(xué)迴家也沒不寫作業(yè),更沒打了一場架。”
鬆仁眼睛都瞪圓了,“雲(yún)建舅舅你說話不算好,你告狀。”
雲(yún)建放下手中的書,笑瞇瞇的,“我可信守了承諾,我沒告狀,我說了你們很聽話。”
鬆仁,“......”
鬆仁捂著頭,他就知道,不應(yīng)該信雲(yún)建舅舅的話,從小的教訓(xùn)告訴他,信誰都不能信雲(yún)建舅舅的嘴。
沫沫掐了鬆仁肉唿唿的臉,“鬆仁,媽媽走的時候,你怎麼答應(yīng)的媽媽?”
鬆仁緊忙承認(rèn)錯誤,“媽媽,我錯了。”
鬆仁很淘,但是有一點好,錯了承認(rèn)錯誤也快!
沫沫道:“既然錯了,就每天多寫兩篇大字,晚上我檢查,還有電視劇一天隻許看一集。”
鬆仁,“知道了。”
沫沫,“好了,去看禮物吧!”
“恩。”
沫沫累坐在沙發(fā)上,“這幾天辛苦你了。”
沫沫照顧孩子,知道皮小子難照顧,每天很累的。
雲(yún)建道:“姐姐才辛苦,以前沒單獨照顧家,真不知道,姐姐每天這麼累。”
沫沫,“所以啊,你以後可要體諒你媳婦,女人不容易,上要照顧父母,下要照顧孩子,還有顧忌丈夫,每天很辛苦的。”
雲(yún)建臉紅了下,岔開了話,“我爸來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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