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晴起來的時候,正好吃飯,沫沫還特意給媽媽熬了粥,做了幾樣清淡的小菜。
因為安安沒事了,所有人的胃口都不錯,沫沫吃了兩碗飯。
女人下桌也快,男人們還要喝酒聊天,一直聊到了晚上十點多。
這個年代可不像未來,十點睡覺都算是早的,這個年代十點已經(jīng)很晚了。
第二天早上,沫沫醒的很早,提心吊膽這麼久了,終於能見到兒子了,沫沫睜開眼就在看時間。
早上也是沫沫做的,等趙慧醒了,早飯都好了,都已經(jīng)擺到了桌子上。
趙慧愣了,“安安不是下午到嗎?”
沫沫,“是啊,可我就是睡不著了。”
趙慧的心裏,沫沫可是處事不驚的人,可經(jīng)過安安的事,趙慧知道,所以的母親都是一樣的。
男人們起來的比較晚,昨天都喝多了,醒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了。
齊紅一看,得了,也不用急著迴去了,正好也見見安安。
連青柏倒是想見安安,可他有很多的事,中午就迴去了。
沫沫一行人吃過午飯,就都去公安局等著了。
下午一點鍾,沫沫才見到安安,一看叫安安,心疼壞了,眼眶子是青色的,身上的衣服也有些髒,頭發(fā)亂糟糟的,這是她見過安安糟糕的摸樣了。
莊朝陽心裏本來還帶著火氣,可瞧著兒子這麼慘,再大的火氣也沒了。
沫沫一把抱住了安安,拍著安安的後背,“你可急死我們了,你要是出了事,這不是剜媽媽的心嗎?”
安安已經(jīng)知道鬧出的烏龍了,他也沒想到會這麼巧,媽媽的人正好來看他,他要是知道,一定會想更穩(wěn)妥的辦法,“媽,這迴是我魯莽了,讓你和爸擔(dān)心了,都是我的錯。”
沫沫擰著安安的耳朵,“當(dāng)然是你的錯,你這小子,看著老實,可竟幹大事,你哥都沒有你本事。”
苗晴見安安皺著臉,心疼了,打掉閨女的手,“行了,孩子平安迴來就好,有什麼話迴家說。”
安安有苗晴全程護(hù)著,沫沫也隻能忍了,安安的筆錄早就做完了,直接迴家就可以了。
莊朝陽謝過了李局長,一家子這才迴大院。
大院裏沒有安安的衣服,趙慧找出了浩洋的,安安先去洗漱,苗晴已經(jīng)拉著沫沫去廚房做飯了。
苗晴的眼裏,外孫子吃了不少苦,一定要好好的補(bǔ)迴來了。
等安安清理好自己下樓,飯菜已經(jīng)上桌了,沫沫做的菜都是簡單又有營養(yǎng)的,主要就是快。
迴來的路上,安安的肚子可一直在叫著。
莊朝陽和沫沫有很多的話要問安安,可苗晴攔著,“讓孩子好好吃頓飯,有什麼話等吃過飯了在聊。”
沫沫隻能拿起手機(jī)打給安安學(xué)校,安安平安迴來了,要通知學(xué)校的,然後沫沫又請了假,說明了緣由,安安的成績又是過硬的,就安安的水平,其實早就可以畢業(yè)了,所以批假期很痛快,隻要明天安安露個臉,拿假條就可以了。
安安吃飯的功夫,沫沫這邊已經(jīng)基本搞定了,還和沈哲通了電話,想請沈哲吃飯,可惜沈哲因為安安已經(jīng)耽誤了不少時間,今天晚上飛去s市了,飯是吃不上了,隻能等日後有時間。
安安吃飯的時候一直聽著媽媽打電話,吃完飯,苗晴沒讓安安動手,安安隻能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fā)上,見父母都盯著他,咳嗽了一聲,“媽,我一定要休長假嗎?”
莊朝陽斜了一眼,“你說呢?”
安安噤聲了,爸爸的眼神很不善,沒找到他是擔(dān)心,找到他了開始是心疼,現(xiàn)在是要算賬的時候了。
莊朝陽鼻子哼了一聲,“說吧,到底是怎麼迴事?”
安安坐直了身子,“我去古董市場轉(zhuǎn)了一圈就發(fā)覺三個男的很可疑,就多留心了一些,正巧聽到他們說話,三個人說的是方言,恰巧我和老師去過學(xué)了一些,聽懂了,他們準(zhǔn)備逃出境,我本來要去報案的,可市場人多,三個人又走了,我就背著包跟了上去,想著等確認(rèn)了位置打電話報案。”
安安頓了下繼續(xù)道:“沒成想,等我跟上去,一夥人上了汽車,我本來要打電話報案的,可沒想到包被拉個口子,手機(jī)和錢包丟了,眼看著要發(fā)車了,也不知道幾個人到哪裏下車,我跟了上去。”
沫沫瞪大了眼睛,“所以發(fā)現(xiàn)的屍體,其實是偷你錢包和手機(jī)的小偷?”
安安,“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的學(xué)生證在屍體身上,估計是了,我已經(jīng)做了筆錄,應(yīng)該很快就能查到結(jié)果了。”
莊朝陽插了話,瞪著安安,“你是不是蠢,不會記下車次,讓人攔截?”
安安反駁,“我可不傻,三個人還有團(tuán)夥,文物也沒在三個人身上,我報警了,攔了這三個人也沒用,所以才一直暗中跟著。”
沫沫拉了下莊朝陽的衣服,“別打岔,繼續(xù)說,你的錢包都沒了,怎麼還有錢買車票?”
安安摸著鼻子,“我有過丟錢包的經(jīng)驗,所以錢一直很少放到錢包裏,一直都放在身上。”
沫沫,“........”
莊朝陽,“繼續(xù)說,後來呢?”
安安道:“後來我跟著下了車站,等幾個人走遠(yuǎn)了,打電話報了案,因為是小鎮(zhèn),公安要調(diào)配,要等一會才能到,我怕人跟丟了,就留下了地址,然後又跟了上去,因為怕打草驚蛇,公安一直封鎖消息,最後有我留下的記號,抓到了這夥歹徒,可惜沒抓到幕後人。”
安安是遺憾的,他花了這麼多的心思,竟然沒抓到幕後人,唯一能安慰的是文物追了迴來。
雖然安安三言兩語的講完了經(jīng)過,可沫沫心驚肉跳的,一群亡命徒啊,這孩子膽子怎麼就這麼大呢!
莊朝陽是自豪的,自豪兒子的能力和愛國情懷,可又氣悶,這小子主意怎麼就這麼大呢!
三個孩子,他看走眼了,主意和膽子最大的是安安,這個從小最乖巧的孩子。
沫沫想收拾安安的力氣都沒有了,這孩子這幾天還不知道怎麼提心吊膽呢!
苗晴更心疼了,拉著安安,“這幾天一定沒好好休息吧,走,跟外婆上樓休息去。”
安安的袖子被外婆拉著,沫沫一下子注意到,“你的手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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