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徐徐地降落在蓉城機場,溫馨從飛機場走出來,迫不及待地唿吸著蓉城的空氣,雖然這裏的空氣見不得有多麼新鮮,但那股熟悉的味道卻讓自己陶醉。
“又要見到那個家夥了,也不知道他這幾天是怎麼過的,有沒有按時做飯!毕氲竭@裏,溫馨的臉頰上泛起一朵嬌羞的紅暈,連忙呸呸了兩下,欲蓋彌彰地自言自語道,“那個家夥過得怎麼樣關我什麼事啊,我又不是他的什麼人!
溫馨沒有給雷刃打電話讓他來接自己,而是坐上了迴城區的出租車,想給雷刃來一個意外的驚喜。
不過,當溫馨打開房門,正準備走到雷刃身後,給他來一下的時候,卻發現從屋裏走出來的不是雷刃,而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外國男人,頓時被嚇得愣在了原地。
“我走錯了?”溫馨捫心自問,但立馬又否決了這個假設。自己剛才是拿鑰匙開的門,如果真的走錯了,那鑰匙絕對打不開這道門才對。
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溫馨沒有走錯門,而是眼前這個外國大漢闖進了自己的房間。溫馨把手伸進包裏,做著報警的打算。
“這個國家還有這麼極品的小妞,真是太給力了!難怪老大寧願留在這裏當保安,也不願迴去做老大,原來是有深層次原因。我什麼時候才能遇到這麼一個極品的小妞。
厲鬼在大眼瞪小眼的愣神中持續了一秒鍾後,果斷地朝溫馨咧嘴笑了笑,雖然這個笑容在此時並不那麼合適,而且看上去還有點恐怖。
“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裏?你把雷刃怎麼了?”溫馨連珠炮似的朝厲鬼發問道,同時還怕厲鬼聽不懂中文,最後又用英文重複了剛才的問題。
厲鬼聽到溫馨說起雷刃,不禁打消了心中的警惕,朝溫馨迴答道:“你應該就是溫小姐吧?我聽我們老大說過!
“你老大是誰?”溫馨問道。
“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家夥!眳柟斫忉尩溃拔医姓材匪梗瑏碜赃b遠的非洲,而我住這裏完全是我們老大安排的,他沒想到你會迴來得這麼快。”
“你說的老大是雷刃?”溫馨追問道。
“除了他,還能是誰!眳柟硪姕剀安恍牛志鸵撊ド弦。
溫馨見厲鬼脫衣服,還以為他要對自己耍流氓,連忙大聲嗬斥道:“你別亂來!告訴你,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
厲鬼沒有理會溫馨,主動轉過身把黑黝黝的背部朝向溫馨,指著上麵的紋身說道:“這是我和老大在非洲的時候照的,我把它紋了上去!
溫馨定眼一看,厲鬼身後的紋身果然是雷刃和厲鬼的合照。
兩人的嘴上都叼著一根煙,肩並肩地站在一片荒原上,雷刃左腳踏在巨石上,右手輕輕地放在左腳的膝蓋上,眼睛凝視著遠方,眼神中透著一股渴望,下巴上麵還長著幾根錯亂的胡須,整個畫麵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飽經風霜的味道。
如果兩人的關係不是特別親密,是絕不會把兩人合照弄成紋身紋在身上,溫馨看到厲鬼身上的紋身,差不多已經相信厲鬼的話了。
“你先把衣服穿上!”溫馨雖然不再擔心厲鬼,但如此麵對一個赤身的外國人,還是讓溫馨感到一陣嬌羞,伸手摸了摸臉,指尖上立刻傳來一種滾燙的感覺。
溫馨住在這裏,自然與雷刃的關係匪淺,厲鬼雖然好色,也明白朋友妻,不可欺,連忙遵照溫馨的囑咐,把上衣重新穿好,仔細地整理了一下扣子。
“你叫”
“詹姆斯,籃球皇帝詹姆斯的詹姆斯!”厲鬼朝溫馨做了一個“請”,示意溫馨不必緊張,可以坐下來慢慢聊。
“詹姆斯,你能告訴我,雷刃現在去哪裏了?”溫馨輕輕地坐了下來,但心裏還是保持著足夠的警惕,隻要厲鬼的動作少有不妥,她便直接衝出門去。
“這個不好說。”聽溫馨問到,厲鬼尷尬地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地笑道。
“有什麼不好說!”溫馨沒好氣地瞪了厲鬼一眼,心想人家常說外國人是直腸子,說話直來直去,不會繞彎子,但眼前這個外國人說話卻吞吞吐吐,半天咬不出一個字來,讓人好生鬱悶。
“哼!他肯定是被雷刃帶壞了!睖剀安唤褑栴}扣在了雷刃的頭上。
厲鬼猶豫了一下,訕訕地笑道:“老大現在在拘留所!
“拘留所?他怎麼會在拘留所?他犯了什麼事,怎麼被人抓進拘留所了?”麵對溫馨連珠炮似的發問,厲鬼聽得瞠目結舌,隻好保持沉默。
“他什麼時候進去的?”溫馨問道。
“昨天!”厲鬼說道。
溫馨聽得不禁抱怨道:“這麼嚴重的事,你怎麼不早對我說!”
“”厲鬼腦後冒出一根又大又長的黑線,鬱悶地撇了撇嘴。
經過那一夜的風流之後,蘇碧落還是像往常一樣去律師事務所上班,看似生活並沒有因此而被打亂。隻是,當她猛然想起雷刃或者這個名字時,她才會輕輕地蹙眉,心裏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
蘇碧落前天已經掛斷過雷刃的電話,並把他的號碼調入了黑名單當中,隻要是雷刃打來的電話,一律會被提示為本用戶已關機。
今天,蘇碧落突然心血來潮,從黑名單當中翻出雷刃的號碼,想看看他究竟給自己打了幾個電話。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居然有整整八個電話之多,這倒出乎我的意料!碧K碧落搖了搖頭,嘴角微微揚起,勾起一絲怪異的冷笑,剛準備再次把號碼調入黑名單的時候,手機立刻響了起來。
看著手機上麵閃爍的三個大字“小弟弟”,蘇碧落輕咬嘴角,在沉吟片刻後,還是選擇接聽電話。
“你終於肯接聽我的電話了!崩兹性陔娫捊油ㄖ幔χf道,語氣中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有事嗎?”蘇碧落盡可能地讓聲音保持平穩,甚至帶著一絲淡淡的冷漠。
雷刃說道:“有很重要的事!
“咯噔!”蘇碧落心頭一顫,有點害怕又有點興奮,剛想對雷刃說,你就當那晚是一場春夢,別再提那件事了,隻聽雷刃搶先說道,“我被關進了拘留所!
雷刃把自己被周妍關進拘留所的事向蘇碧落說了一遍,並希望她能盡快把自己從拘留所裏撈出來。
這樣的案子對於身經百戰的蘇碧落來說,完全就是小菜一碟,根本不用自己親自去交涉,隨便派事務所的一個律師就能夠搞定,但蘇碧落在遲疑了一秒鍾後,朝雷刃說道:“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蘇碧落終於鬆了口氣,連忙從桌上扯下一張衛生紙擦了擦額頭上的小汗珠,在慶幸雷刃未在電話裏提及那件事的同時,心裏竟然有些小小的失落。
不過,當蘇碧落從辦公椅上站起來時,那些失落很快又被她的自信掩蓋下去,理了理眉角上的波浪卷發,自信地走出了辦公室。
“咚咚咚”
“請進!”
聽到有人在敲門,商月影隨口喊道。
雲影公司的總裁辦公室內,商月影端坐在桌前,批示著下麵交上來的各類文件,抬頭見是侯藝抱著自己所需的資料走了進來,不禁又低下了頭,淡淡地說道:“把資料放在桌上,你就去忙吧,我等會兒自己查閱。”
侯藝把資料放在桌上,但沒有立刻離開,在心裏打了一個腹稿,開口朝商月影說道:“商總,玄武集團差人送來邀請函,想請商總明天上午9點去參加一號樓的動土儀式!
“不去!”商月影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玄武集團此次搞得很隆重,幾乎邀請了所有在蓉的地產商,我們公司不參加會不會有什麼不妥?”侯藝試著提醒道。
商月影微微皺眉,放下手裏的筆,抬起頭朝侯藝說道:“那你明天上午8點讓雷公司綜合部派個人開車來空中花園接我。”
“好的!”侯藝連忙點了點頭,見商月影沒有其他的事交代,輕輕地轉過身走了出去。
看到侯藝走了出去,商月影這才重重地鬆了口氣,拉著臉小聲地抱怨道:“可惡!那個家夥已經被我開除了,我怎麼還在想他!
周妍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下班的點,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卻見江小凡對自己欲言又止。
“小江,你有什麼話快說,我今天得迴家去一趟。”周妍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朝江小凡催促道。
“周局,我”在百般猶豫後,江小凡終於鼓起勇氣,冒著被罵得狗血淋頭的風險,朝周妍說道,“周局,我向你請示,什麼時候可以把雷哥放了?”
“放雷刃?我們何時把他抓”說到這裏,周妍猛然想了起來,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尷尬地笑道,“糟糕!我忙著護城河命案那件事,卻把那個家夥給忘了。小江,你怎麼不早點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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