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用,簡直不堪一擊,原來柳家,也不怎麼樣嘛!”顧舒窈坐在酒紅色的法拉利跑車裏,愜意地對著月光,看著手裏的大塊鑽石。
而她不遠處的別墅,卻在頃刻間沸騰了起來紅色藍色的警燈映紅了半邊天,震天的警鈴聲在寂靜的黑夜中尤為刺耳。
顧舒窈啟動車子,一手隨意地搭在方向盤上操控著方向,一手撐在車門上,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裏的雞蛋大小的鑽石,有些涼了的秋風吹拂起她披肩的長發,讓她得意的心情吹散,她突然一個急剎車,有些疑惑地舉起手中的鑽石,纖纖細指仔細的摸索過鑽石的每一麵,突然啐罵一聲,“媽的,被耍了!”
急忙拿過副駕駛上的一個黑色的小袋,將裏麵的東西倒在手上,竟是十幾款各式各樣的珠寶首飾,顧舒窈對著月光仔細看了幾遍,才吐出一口氣,還好,都是真的。要是都和那塊“神像之眼”一樣都是假的,她絕對會立即掉頭,迴去一把火燒了柳家的別墅。
啟動車子,一腳油門踩到底,經過改良的跑車居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音,速度迅速提到二百邁,顧舒窈手裏仍舊把玩著那塊她“順”出來的“神像之眼”,合計了一下,沒舍得扔掉,雖然不是真品,倒也是一件難得的贗品,鑽石質地並不遜於真正的“神像之眼”,切工樣式也仿的極為逼真,要不然她也不會現在才反應過來的這是一件贗品!
不過,就算做工不怎麼樣,雞蛋大小的鑽石,也算價值不菲。
但是,這口氣她咽不下去!
沒見到葉落不說,柳家和警視廳,居然拿塊贗品糊弄她?狠狠踏著油門,紅色的跑車隻在視覺上產生一道殘影,便飛快的消失在與別墅相反的方向中。
其實,顧舒窈還真是冤枉了警視廳,“神像之眼”以贗品展出,完全是柳鳳君一個人的主意。
幾個小時後,在柳家別墅,一件古色古香的書房內,柳楚宋三家的大家長,這次珠寶展負責人柳鳳君、楚謙、宋霂,還有負責這次珠寶展安全的警視廳副廳長蔣興山和幾位幹員齊聚一堂。
書桌上的正中,安放著一支梅花箋。
柳鳳君信手捏起來,冷冷地看了一眼滿頭大汗卻故作鎮定的蔣興山,“蔣老,這作何解釋?”
蔣興山從上衣兜裏掏出一方手帕,兩手哆哆嗦嗦地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勉強扯出一抹笑,“柳少爺,這、這是我們警視廳的疏忽,我們一定會給您幾位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不見葉落,取寶石若幹,聊以慰藉!”柳鳳君打開梅花形的小箋,揚聲念出上麵一行小字,挑了挑眉,“蔣老,你可知,這‘寶石若幹’給我們三家造成怎樣的損失嗎?”他的聲音不大,每一個字像是從牙縫間擠出來的一樣,那樣清冷的人一瞬間江然爆發出讓人覺得隱身恐怖的氣息,站在柳鳳君身邊的蔣興山被這種壓力撲麵懾住,情不自禁地往後一縮脖,諾諾不成語。
“君兒!不能對長輩這樣無理!绷踢h低斥一聲,轉而對蔣興山笑道,“蔣廳長,小輩們不懂事,冒犯您了。”
“不敢,不敢……”蔣興山搓著手,臉上不斷的賠笑,心裏卻是將柳家人罵了個遍,無奈形式比人強。
幹的起珠寶行當的,哪一個是善碴兒,個個都是有些背景的,就說今兒珠寶展的三家中,最不起眼的楚家,聽說背後也是與臺、日的黑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別說s市真正的珠寶大家,柳家。
那都是祖宗,一個也得罪不起。
在這暮色深秋中,蔣興山抖地像是野地裏的白菜花,他不斷抹著汗,心裏琢磨著,他也是到歲數該退休了吧!
“唉……”他歎了一口氣,“柳先生,柳少爺,這、這的確是我們警視廳的失誤!笔Y興山雖然是s市的警視廳副廳長,但到底也就是個文職公務員,不比眼前跺跺腳,s市都跟著顫兩顫的大人物,手裏的手絹讓他擰地像個麻花,“八月八日,故宮博物館的一件珍貴藏品,隋代展子虔的《遊春圖卷》失竊,而現場,沒有任何人為的痕跡,指紋,腳印,甚至毛發,一點痕跡沒有,隻有這張紅色的梅花箋!
這件案子,隻有一張聲稱要在今日的珠寶展示會上見到葉落,否則將要盜走“神像之眼”這一句類似於威脅話語的梅花箋意外,沒有任何線索,為了維護警視廳的公信度,被視作高級機密,並沒有對公眾公開,蔣興山琢磨著告訴麵前這幾位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紅色……”柳鳳君拿著梅花箋的手一頓,低喃了一聲。
這一聲非常低,除了他身邊的宋霂,沒有任何人聽見,而宋霂,挑眉看了一眼柳鳳君,興味兒地勾起唇角。
<em><em>關注官方qq公眾號“17k小說網” (id:love17k),最新章節搶鮮閱讀,最新資訊隨時掌握</em></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