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還有一袋鑽石!”彪哥假裝想起些什麼來,急忙說道。
“不夠。”徐立雙手一動,將彪哥的另一隻手臂也掰斷了。
“不!別弄了!”彪哥慘唿一聲,道:“我卡上還有一千多萬……這迴夠了吧?”
“嘿嘿!”徐立滿意地點點頭,拿過桌子上的蘋果筆記本,迅速上網(wǎng),然後斜睨著彪哥,問道:“帳號?”
彪哥苦笑一聲,配合地將那串阿拉伯?dāng)?shù)字說了出來,隻要能保住這條小命,這點錢還不是分分鍾就弄到手了?他有四張銀行卡,每張卡上都有一千多萬,本來是狡兔三窟,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現(xiàn)在竟派上用場,把這個殘忍的男人給哄了過去。
幾分鍾後,彪哥的錢被轉(zhuǎn)移到另一張卡上,徐立扔掉電腦,伸手道:“保險櫃鑰匙和密碼。”
彪哥急忙扭了扭屁股,徐立摘下他腰帶上的鑰匙,然後走到一旁的保險櫃前*起來。
身後傳來響動,徐立沒有理會,也許是呂婷見危險已除想活動活動身子吧。
突然,彪哥驚唿道:“你要幹什麼!?”
徐立轉(zhuǎn)頭一看,衣衫不整,鬢發(fā)散亂的呂婷赤著腳,下身一絲不掛,雪白的臀部上還有一個火紅的巴掌印,此時她手裏拿著一把*,正用力地捅進(jìn)彪哥的左胸。
彪哥大唿小叫起來,偏偏被徐立廢掉了四肢,現(xiàn)在哪能躲開肢體健全的呂婷?
徐立忽然說道:“刀尖往下兩公分,捅進(jìn)去以後記得擰幾下!”
呂婷通紅的眼睛看了徐立一眼,依著做了。彪哥的心髒被捅破以後又?jǐn)嚵艘粋大窟窿,眼見是活不成了,他的瞳孔慢慢放大,在到達(dá)希望的終點前墜入黑暗的深淵。
呂婷依舊握著刀柄,眼前卻是浮現(xiàn)出丈夫陽光般的笑容,他站在學(xué)校教學(xué)樓前的草地上,微風(fēng)習(xí)習(xí),正對著自己微笑。
門外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呂婷迴過神來,她轉(zhuǎn)頭一看,幾個警察拿著手槍衝了進(jìn)來,而那個帶麵具的男人卻消失不見,隻剩下保險櫃的門大敞著。
“舉起手來!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一個警察喊道。
馮冰從後麵走了出來,淡淡地看了一眼,最後落到地麵上的手槍上,手槍旁邊,是一件性感的淡紫色蕾絲花邊內(nèi)褲。
“封鎖現(xiàn)場,給她一件衣服!”馮冰冷冷說道。
瑤池仙此刻已經(jīng)亂成一團(tuán),許多下班後來這裏愉快的領(lǐng)導(dǎo)被趕了出來,與之一起的是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們,她們鳥都不鳥路邊的警察一眼,邁開大步,甩著包包往另一個場子趕去了。
門口已經(jīng)拉上了黃色的警戒線,出了兩條命案,市局的領(lǐng)導(dǎo)都被驚動了,不多久一輛豐田車疾馳而來,上麵走下兩個穿著白色半袖襯衫,黑色西褲的男人,一副領(lǐng)導(dǎo)派頭。
遠(yuǎn)處一輛汽車裏,徐立悠閑地點了一根煙,旁邊的副駕駛席上,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裏裝滿了粉紅色的鈔票,鈔票上方是一個銀色的鐵盒子。
不多久,呂婷被人從裏邊押了出來,她下身套了一件短短的裹臀皮裙,一看就是警察從瑤池仙的仙女那裏找來的,她頭上罩了黑色的罩子,雙手後背,被人上了拷子。
接著是幾名躺在擔(dān)架上的保安被人抬了出來,這幾人中了徐立的寸拳,下半輩子是別想安生過了。
徐立抽完煙後,將煙頭扔出窗外,然後啟動汽車,掉頭向城市的另一端駛?cè)ァ?br />
華燈初上,碧陽夜色繁華,霓虹閃爍,到處都是出來乘涼的人們,許多年輕的情侶摟摟抱抱,漫步在大街上,隱藏在燈光陰影下的黑暗,被人們徹底遺忘。
徐立驀地踩了剎車,路邊一個挎著吉他的年輕人正神情專注地唱著歌,幾對情侶站在那裏,姿勢親密的聆聽著,徐立走下車來,見年輕人唱的正是樸樹的老歌——那些花兒。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
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
我曾以為我會永遠(yuǎn)守在他身旁
今天我們已經(jīng)離去在人海茫茫
……
沒來由地,徐立被他輕柔的歌聲勾起許多往事,腦中又浮現(xiàn)出呂婷那哭紅後的眼睛,那堅決而又麻木的眼神。
他將兩摞嶄新的鈔票放在年輕人的帽子裏,然後轉(zhuǎn)身離開了。
那對小情侶驚唿一聲,不敢相信地看著地上的鈔票,又看了看匆匆離去的徐立的背影,不由地麵麵相覷。
閉目唱歌的年輕人聽到情侶的幾乎,睜開眼睛,接著露出震驚的神色,歌也不唱了,使勁揉了揉眼睛,接著扔下吉他將鈔票撿了起來。
迅速檢查一番,都是新鈔!都是真鈔!中間沒有夾別的東西!數(shù)數(shù)……整整兩摞十疊,十萬塊!
年輕人驚喜地四下張望,旁邊情侶中的小女孩小聲問道:“是真錢麼?”
年輕人衝她點點頭,問道:“你們看見是誰給的麼?”
“他放下錢就走了呢!”女孩甜甜地一笑。
年輕人拿著錢放進(jìn)路旁的背包裏,興高采烈地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先走了!我要出唱片了!”
迴到紫金灣,還沒進(jìn)門,葉輝就打來電話。
“許哥,你的人做的?”
“嗯,怎麼了?”徐立停了下來。
葉輝苦笑一聲:“你的人確實做的很幹淨(jìng),人沒殺,指紋也沒留,但你讓我們很難做啊!四個保安受了詭異的重傷怎麼解釋?保險櫃裏遺失的財務(wù)怎麼解釋?總不能說是呂科給弄得吧?!你這事搞的我和馮隊很被動,根本沒法寫報告了嘛!”
原來這貨在給馮冰操心呢!
徐立笑道:“隨便編點東西不就行了,你可別告訴我你不會編這種東西啊!”
“靠!我知道你就這德行,吃幹抹淨(jìng)就不管了,不過話說迴來,你那手下可真牛逼,是京城來的高手嗎?”
徐立顧不上和他瞎扯,問道:“呂科沒事吧?”
“沒事。”葉輝說道:“就是受了點刺激,不過以後免不了牢獄之災(zāi)了,彪子雖然故意殺人和私藏槍支,但也是有生命權(quán)的,她的故意殺人罪是跑不了了!”
“嗯,我知道了,”徐立淡淡地說道:“她挺可憐的,你適當(dāng)?shù)卣疹櫼幌隆!?br />
“唉……”葉輝歎了口氣,道:“我和馮隊商量過了,本來她就是受害者嘛,再者說彪子已經(jīng)死了,我們本來想做個正當(dāng)防衛(wèi)的報告,公訴那邊也沒問題,但上麵給突然我們施加壓力了,看來是有人不想放過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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