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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淄衣被一陣悅耳的鳥鳴聲叫醒,她睜開眼睛,依舊是樹葉遮擋了的天空,依舊是隨風晃動的陽光,隻是此時的太陽已經不在正當空了。
她猛然坐起身來,頭頂樹枝上的小鳥一驚,撲閃著翅膀飛走,顏淄衣低頭一看,自己衣衫整齊,就連被蛇咬過的部位都完好無損,背包和唐刀俱在,前邊的樹木詭異地折斷,露出一片圓形空地。
她站起來,黛眉不由地緊蹙,眼前的一切告訴她,自己還站在幾個小時前的那個位置上,斷樹殘枝,孤零零的大樹,隻是她再也不敢往前邁動一步。
男人的蹤跡早已不見,這麼長時間過去,想必他早已跑遠了吧!
“小姐?”不遠處人影晃動,傳來秦老低沉的聲音。
顏淄衣收起唐刀,淡淡道:“我沒事。”
她發現,秦老也是刻意地避開了那些斷樹繞道走了出來,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秦老看見顏淄衣完好無損之後,終於暗自鬆了口氣,麵色凝重道:“我們至少在這裏昏迷了四個小時,那人是怎麼辦到的?”
顏淄衣搖了搖頭,看著那棵孤零的大樹,歎道:“也許是一種高級催眠術吧,我們終究還是小瞧他了。”
“催眠術?”秦老一怔,“催眠術有這麼厲害?”
顏淄衣沉默。
片刻之後,小史也一臉茫然地來到這裏,看他臉上的表情,顯然也做了一個讓人心悸的“噩夢”。
“淄衣小姐,我們還要繼續追下去嗎?”小史問道。
顏淄衣擺擺手,道:“不了,我想迴基地休息休息,以那個人的本事,一定也會離開小島的,到了岸上,再找他就容易多了。”
她覺得在九百六十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上找個人要比在這個小島上容易的多,因為前者她隻需動動嘴皮,顏家的強大人脈自會為她辦妥。
“也好,此人手段詭異,應該不是無名之輩,到時候我也托朋友幫忙打聽一下。”秦老點頭道。
突然,顏淄衣神色一動,然後對二人說道:“你們在這裏等會,我去那邊一下。”
小史與秦老以為她要解手,均點了點頭,沒當迴事。
嗤!
唐刀閃電般沒入樹幹,顏淄衣咬牙切齒,狠狠注視著遠方,眼中閃過無與倫比的羞憤之色。
那不是夢!
到底是不是夢?!
一切已經不重要了,響起那句“你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她似乎有些明白了,代價,你也要付出代價!顏淄衣心中冰冷。
二十六年來,她冰清玉潔的身子從未被人碰過,雖然因為習武和軍事訓練,象征女人寶貴貞操的那層薄薄的東西早已不複存在,但她仍是一個嬌滴滴嫩靈靈的大姑娘。
“我要……殺了你!”
顏淄衣腦中閃過男人的嘴臉,唐刀猛地從樹幹裏抽出,然後又狠狠地斬在樹上。
此時,在很遠的地方,正在趕路的徐立突然打了個噴嚏,他若有所思的迴望一眼,手指不由地動了幾下,喃喃道:“手感真不錯……”
當時布置大型幻陣和施展幻術幾乎將他的先天真氣消耗一空,但意外的是,死馬當活馬醫的他竟然成功了,要知道,這可是他頭一次施展這麼厲害的大型幻術,就連當日的幻狐也沒有達到這種水品。
實力不夠,強行施展的結果是自己的身心虛弱不堪,先顏淄衣三人陷入昏迷。
之後,他率先醒了過來,身體空乏的他根本無力趕路離開,顏淄衣三人背景驚人,殺又不好殺,秦老武力值滿管,除了鐵鏈,估計很難將他綁住。
無奈之下,徐立色心一動,把目光轉向顏淄衣那曲線玲瓏的身體上。
快速恢複先天真氣的辦法不外乎就那一種,於是他頂著午後的陽光,在樹蔭下與美人翻雲覆雨,整整弄了一個多小時……其實在四十分鍾的時候就差不多達到目的了,後麵那二十分鍾純粹是貪歡。
給女人穿好衣服,又打理好現場,然後他就匆匆離去了。
夜幕降臨,他還是沒有找到馮雅妮,雖然路上遇見幾波獵物,但與野人差不多的他們,徐立終究還是沒敢上去問話。
小島第四天,獵物們中間已經出現了殺戮與奴役,適者生存的法則在這裏展現的淋漓盡致,不管你以前多麼有錢,多麼富貴,在這裏,實力和膽量才是最重要的。
以前在酒店門口點頭哈腰的小保安,現在可以當著某個大老板的麵子肆意玩弄他的妻子和女兒,因為他手裏有食物,因為他手裏有製服別人的本事!
夜幕降臨,星空寧靜,時光緩緩流逝。
在晝與夜之間,突然出現了白色的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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