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沒那東西啊!眲⑷樏袄浜沟卣f道。
“是麼?”徐立訝然,槍口一轉,頂在劉三下頜上,說道:“這樣的話,你就沒有活著的價值了。”
說罷便要開槍。
“哎!別開槍!千萬別開槍!”劉三大唿道,他旁邊的秘書已經嚇得花容失色,臉色慘白,要不是汽車正在行駛當中,估計她早跳下車了。
混跡江湖這麼多年,劉三猛然問道了死人的味道,這個年輕人殺過人,而且殺過不少人。
“三哥還有什麼話要說?”徐立問道。
“你……你殺我幹什麼?”劉三快哭出來了,這人說變臉就變臉,太快了。
“問的好,三哥你讓我不爽了,所以九泉之下學得識相點,至於我要的東西,兄弟我辛苦些再去別的地方找找吧!毙炝⒄f完,一把拉過劉三的脖子,打開車窗,將他的頭伸出窗外,然後用槍指著他腦袋。
“別開槍,我有你要的東西!”劉三大叫。
軍火,在華夏,這是很危險的兩個字,尤其是私人藏有軍火的,那更是要上升到國家安全的政治高度。想想,持有槍械和管製刀具就已經能構成犯罪了,那比之更為嚴重的軍火呢?
劉三這批軍火的來曆是個秘密,知之者甚少,不過彪哥恰好是其一。
等徐立親眼看到這批東西的時候,也經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在一座隱蔽的大型底下倉庫中,整整上百箱用油布包裹著的木箱子,徐立打開其中一口箱子,一整箱黃澄澄的子彈出現在他眼前。
劉三臉色平靜地站在徐立身邊,就在剛才,他親手擊斃了自己的小蜜和司機,但他卻不敢對徐立有絲毫動作,他甚至連那種念頭都不敢有。
徐立又打開一口箱子,裏邊是一把把塗滿黃油的步槍,看其款式,應該是二戰時日軍的槍械。
徐立搖搖頭,繼續打開第三口箱子,這迴他臉色露出了笑容,整整一箱*,看起來十分給力。
“這箱我要了!毙炝⑥D頭對劉三說道。
劉三親切地笑了笑,道:“兄弟隨便挑,不要客氣!
“嗯,”徐立點點頭,又找了找,結果驚喜地發現一箱保存完好的地雷。
“那輛切諾基我開兩天玩玩!
拋下這句話,徐立就帶著兩箱東西絕塵而去,劉三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汽車消失在視線裏,然後才心有餘悸地擦擦汗,轉身離開了。
上了高速,切諾基的馬達開始咆哮起來,徐立看著路邊碧陽市的指示牌,眼中閃過一絲傷感,汽車一閃而過,向著那個繁華的大都市馳去。
…………
一個星期以後,徐立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走進某棟商業大廈,這棟大樓集高級辦公、餐飲、酒店、娛樂、觀光於一體,高八十九層,每日人流量巨大,為他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這一個星期一來,徐立一直暗中搜集信息,謀劃布置,終於等到這一天的到來,他神色安詳,步履悠閑地走進電梯,七十七樓,電梯裏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走了出去,徐立悄然跟在她身後,隱沒身形。
女人來到自己訂的酒店房間門口,慵懶地從包裏拿出房卡,開門進屋。
沒有了攝像頭,徐立現出身形,靜靜地站在那裏,女人絲毫不知道房間裏已經多了一個人,她隨手將包包扔在一邊,然後扶著牆壁將高跟鞋踢掉。
女人哼著歌往裏走去,一邊走,一邊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她脫衣神速,沒等來到沙發前,就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徐立看著她的背影,心中難免有些荒誕的感覺,他看了看表,便上前一掌砍在女人脖子上,女人頓時軟軟地栽倒在地,蜂腰*,甚是誘人,徐立撿起她的丁字褲和胸-罩,認真地係上她的雙手雙腳,然後又撕下一片裙子將她的嘴填上。
做完這一切後,他就提著箱子來到了陽臺上,他的目光變得冰冷起來,隱隱有種瘋狂的感覺,他打開箱子,熟練地將狙擊槍組裝起來,然後遙遙地對準遠處一公裏開外的高架橋。
透過精密的光學望遠鏡,高架橋上的汽車一覽無遺,他再一次看了看時間,耐心等待起來。
距離預計的時間越來越近,徐立驀然閉目仰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經過連續一周的觀察,每天這個時候楚懷沙都會從這條路上經過,如果今天他沒有出現,那麼之前所做的一切將功虧一簣。
好在,楚懷沙十分給力地出現了。
徐立的眼睛緊貼著光學望遠鏡,嘴角微翹,神情前所未有的專注。
鏡中,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從高架路上拐了下來,五米寬的單行路上,隻有這一輛車,徐立調整鏡頭,慢慢放大,十字準星漸漸地落到跑車的擋風玻璃上,透過玻璃,是一張年輕冷峻的臉龐。
楚懷沙!
他悠閑地開著車,耳朵上帶著藍牙耳機,似乎正在跟人通話,也許是高手培養出來的敏銳第六感,他突然間似有所悟地抬頭朝遠方看了一眼。
然而,就在這一刻,徐立輕輕扣下了扳機。
重狙巨大的後座力撞在他肩膀上,使得他身體微微搖晃了一下,但那種實實在在的踏實感卻是落進了他的心裏。
隨著一聲沉悶劇烈的槍響,子彈砰然而出,眨眼間穿過一千多米的距離,將楚懷沙的車窗打得粉碎。
望遠鏡中,楚懷沙臉含慍意,臨危之際突然扭了一下方向盤,躲過了驟然出現的致命子彈。
徐立也沒指望這樣就可以狙殺一位s級高手,他不緊不慢地調整槍口,對準前邊楚懷沙必經的一段路麵,在那裏,他做了一個黃色的標記。
蘭博基尼驀然加速,企圖躲過遠處的狙擊視野,暫且避開徐立的鋒芒。
徐立不動聲色,心中默數了幾個數字之後,槍聲再度響起。
讓楚懷沙驚訝的是,子彈並未朝著他打來,而是擊中了前方不遠處的路麵。情況發生在一瞬間,在他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路麵上就驟然出現一個臉盆大小的坑洞,指甲大的水泥塊四散飛濺,楚懷沙突然睜大眼睛,心髒一緊,像是漏跳了一拍,異常難受。
轟!
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劇烈轟鳴,橘紅色的火光在他眼前爆閃開來,隨之而來的是強烈有力的衝擊波,濃煙滾滾,汽車顛簸開來,楚懷沙不愧是難得的高手,臨危之際,他霍然扭轉方向盤,同時狠拉手剎,跑車一個漂亮的甩尾,車身側滑,速度驟減。
徐立的眼睛離開了望遠鏡,遠遠望去,隻見一朵濃濃的蘑菇雲在路麵騰空而起,巨石橫飛,路橋坍塌,一輛白色的跑車擦滑著路麵撞進濃煙之中,然後劃著拋物線掉落下來。
原本平整的路麵被硬生生地炸飛了一截!
橋下是一片綠化的草地,時至秋天,草地綠色枯黃相雜,遠遠望去,映著秋陽,平整而又安靜。
簌簌而落的水泥和鋼筋中,白色跑車也被點燃,半空中,一道矯捷的身影驀然彈了出來,遠遠地落到草地上。
“嗯?”楚懷沙臉色又是一變,他驚訝地挪開腳,就見一枚老式的*靜靜地躺在草叢中。
再仔細一看,身邊的草地裏竟然到處都是這玩意,幾乎每隔一尺就有一個,密密麻麻,死死地將他圍在中間。
“好狠辣的算計!”就在楚懷沙心中暗罵之際,他自己那輛帶著濃煙烈火的跑車正好墜落在地。
徐立靜靜地遙望著,一連串爆竹似得炸響遠遠傳來,一團團火光明滅閃爍,接著,烏黑的濃煙次第升起,眨眼之間就將那道人影淹沒,沒過多久,幾顆剩餘的地雷也被引燃了,頓時間泥土翻飛,場麵變得更為壯觀。
片刻之後,徐立將狙擊槍拆解裝入箱子,而後好整以暇地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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