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少白突如其來的動(dòng)作,讓林鳶鳶猛的摔在了榻上。
可南宮少白捏住我的傷口,顯然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幕。
“皇後都已經(jīng)是病了,你也想讓朕擔(dān)心嗎?”南宮少白直接掀起衣擺捂住我的傷口,眉頭緊皺。“你們能讓朕省心一點(diǎn)嗎?”
“皇上!”炎烮突然開口,“請(qǐng)皇上放開!”
炎烮這麼一句不冷不熱的話,頓時(shí)讓南宮少白瞇起眼睛。
“為臣的意思,請(qǐng)皇上放開小主的手,讓為臣給小主包紮傷口!”炎烮抱拳道。
“嗯!”南宮少白悶哼。
但南宮少白鬆開我之後,我卻徑直走向床榻。
扶起林鳶鳶的瞬間,眼淚瞬間無聲墜落。
捏開林鳶鳶的嘴,我將手腕伸了過去。
拳頭用力的握緊,便有血流了出來。
“靈兒,你這是做什麼?”炎烮趕緊道。
“姐姐腹痛,總是頻發(fā)!上次,臣妾就是這樣替姐姐止痛的!”說到這裏,我望向南宮少白。“臣妾自小體弱多病,祖父便用藥材養(yǎng)著!養(yǎng)了這麼多年,藥性已然入血!”
“當(dāng)真?”南宮少白眼中生出疑惑。
“皇上這是不信?”我故作受傷的垂下眼瞼,“那好!若無法治愈皇後娘,臣妾便以死謝罪!”
“朕不是這個(gè)意思!朕……”
還沒有等南宮少白把話說完,林鳶鳶突然悶哼了一聲。
那緊閉的雙目,輕輕的眨了眨。
“皇上……”林鳶鳶呢喃,“皇上你在哪?皇上……”
聞言,南宮少白疾步走了過來。
而我,則悄無聲息的退到一邊。
走向門外,跨過門檻我停住腳步。
哀怨的迴頭,正好對(duì)上南宮少白追尋的眼睛。
但隻是一眼,我便轉(zhuǎn)身走開了。
……
估計(jì)今晚,南宮少白會(huì)留在千璽殿了。
所有的人都在忙碌,包括春花和夏雨都去了千璽殿。
縱使不能幫什麼忙,因?yàn)槌鍪碌氖腔梳幔匾驳檬厣弦徽埂?br />
所以我,倒是樂得清閑。
脫掉鞋子直接丟掉,我赤著腳往迴走去。
進(jìn)到琉璃殿的了花園之中,我踏過大理石的地麵,走到了草坪之上。
在那細(xì)密的軟草上,不停的來迴走動(dòng)。
一邊走,一邊笑。
張開雙臂,像是蝴蝶一般的翩舞。
“什麼事這麼開心?”炎烮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
我迅速的轉(zhuǎn)身,看了炎烮一眼便笑瞇瞇的將手背在了身後。
炎烮皺了皺,徑直走了過來。
拽住我的手,目光落在那傷口上。
“不能給你治愈,免得有人生疑!”炎烮說著,拉著我走到一旁。
按著我坐在石凳上之後,便將藥箱打開。
先是清理傷口,再塗上藥膏,最後用布包紮。
動(dòng)作一氣嗬成,卻小心翼翼。
盯著炎烮的睫毛,我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著。
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似乎也是一種享受。
“你突然這麼老實(shí),我倒是不習(xí)慣了!”炎烮突然抬頭望我。
“靈兒發(fā)現(xiàn),就這麼看著皇叔也挺好了!”我含笑道。
炎烮皺了皺眉頭,蹲下了身子。
而後,居然捧起了我的雙腳。
“皇叔?”我詫異道。
“髒了!”炎烮輕輕用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足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