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的消息這麼的閉塞?
原來在小花被害之前,灰狼族和灰狐族已經(jīng)被滅了。
而且,都被取走了妖靈。
這件事聽起來,根本是蓄謀已久的!
之前有嬰孩被擄走,幸得閻跋助我找迴。
如今,又有胎兒失蹤。
加上妖族被屠事件,這母後的黑手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
他做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也要當(dāng)心,知道嗎?”我的目光瞥向胡媚媚的腹部。
“秋生就在不遠(yuǎn)處等著我,你放心好了!”胡媚媚握住我的手,“有空常聯(lián)係,我認(rèn)識的朋友,就隻剩下你一個了!”
見胡媚媚起身,我心頭躊躇。
“媚媚,難道那個盜取妖靈的人,沒有留下一點(diǎn)蛛絲馬跡?”我問道。
胡媚媚搖頭,“除非,誰能重新迴到事發(fā)的那一天看個究竟!不過,這隻是空想而已!誰能有那個修為呢?”
誰能有這個修為?夢千尋啊!
剛想到這裏,胡媚媚對我苦笑。“我走了!”
點(diǎn)點(diǎn)頭,我沒有做聲。
目送胡媚媚離開,直到不遠(yuǎn)處的秋生和她迴合。
農(nóng)戶裏麵的哭聲比之前的小了些,卻還是在隱隱約約的起伏著。
我聽著有些心酸,更有些心寒。
誰這麼狠毒,拿未出世的胎兒下手?
那個翻牆逃走的影子,會是兇手嗎?
這生死簿追出去那麼久還沒有迴來,是不是……出事了?
想到這裏,我心頭一緊。
加快步伐,衝進(jìn)黑暗之中。
“生死簿!生死簿!”
急促的唿喚著,直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天而降落在我的麵前。
以為是生死簿,我緊繃的心稍稍的鬆懈下來。
可剛準(zhǔn)備靠近,那被烏雲(yún)蒙住的月光突然透了出來。
而後我看到了……夜煞麵無表情的臉。
“是你?”我進(jìn)道。
“誰許你叫其他男人的?”夜煞眼神陰寒的盯著我。
“什麼啊?”我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生死簿?是個男人吧?”夜煞冷哼,“誰許你叫其他男人的?”
原來他一臉的不悅,是因為這個?
“別鬧!”我趕緊道。
“鬧?怎麼我看起來很不認(rèn)真嗎?”夜煞一把握住我的腰,將我攬到他的麵前。
俯下臉,居高臨下的望著我。
“巫靈,不許叫其他男人!不許想其他男人!你能叫、能想的男人,隻有我一個!”說到這裏夜煞瞇起了眼睛,“聽到了沒有?”
夜煞的霸道的口氣,讓我有些不寒而栗。
總覺得,他是吃錯藥了。
要知道,他之前一直很溫柔。
“你的喝多酒了,還是吃錯藥了?”我微微皺眉,“我不管你是喝多酒還是吃醋藥,現(xiàn)在請你讓開一下好嗎?”
說著我想要拽開夜煞的手,可還沒有碰到就被一把攥住。
夜煞盯住我的眼睛,攥住我的手猛的將我往後一推。
猝不及防之下,我往後一個踉蹌,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後備的痛還沒有消散,夜煞跟著逼近。
大掌‘啪’的一聲,抵在了我的右頸側(cè)。
“沒經(jīng)過我的允許,你敢走試試看!”夜煞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我,眉頭緊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