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mingtong、煙柳畫橋和小笨傑的打賞,謝謝支持!)
蕭冰焰望著眼前不斷顫動的36d,心中漸漸升起一絲異樣升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蕭冰焰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朝著他們走過來。
蕭冰焰心頭一動,哈哈大笑道:“好,這可是你說的,你既然同意讓我用雙手摸,那等會兒我摸的時候,你可不能亂動哦!要不然的話,到時候惹惱了我,把這個密封罐給弄壞,那麻煩可就虧大了!你說是不是?”
說完之後,蕭冰焰嘿嘿一笑,在鬆開抓住密封罐手的同時,雙手又抓向了段柳煙的胸部。
段柳煙一怔,沒想到蕭冰焰在與她掙搶了那麼半天之後,竟然真的鬆開了密封罐,她的瞳孔中迅速閃過一絲殺機,嬌喝一聲道:“你的廢話太多了!”
不過,為了東西能順利到手,不在節外生枝,居然沒有躲避蕭冰焰那雙狼爪對她來說,任務永遠比自己重要,這是她身為特工所必須具有的品質。
密封罐落在了段柳煙的手中。
而她那雙的則落在了蕭冰焰手中。
蕭冰焰感覺著手上無與倫比的觸感,情不自禁地微微地瞇起了雙眼。
蕭冰焰又用力揉了揉,這雙36d的摸起來真心很爽啊!
“找死!”段柳煙嬌叱一聲,猛地掏出了黑黝黝的槍,指向了蕭冰焰。
可惜,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爽朗的聲音響了起來:“哈哈!段上校,蕭小友,看來我好像來晚了一步,兩位的事情似乎已經圓滿解決了啊!我倒是變成了一個多餘的人了?”
聽到這個聲音,段柳煙連忙轉首望去,卻看到前國家領導人胡老竟然微笑著走了過來。而在他的身前身後,則有著四個保鏢護著。
“胡老!”
蕭冰焰與段柳煙兩人齊齊地朝那老者行了一禮。
胡姓老者慈祥一笑,輕輕地拍了拍蕭冰焰的肩膀道:“冰焰啊,我聽說你在津港市做了一件滔天大事啊!你這小鬼膽子真是不小啊!”
蕭冰焰先是一怔,他不知道這些事情怎麼傳到胡姓老者耳中的。不過想想胡姓老者的身份,再想想尉海、魏英男他們兩個的軍人身份。想必隻需要胡姓老者一句話,兩人就會將所有事情都說出來的。
隻不過,蕭冰焰卻沒有想到,胡姓老者會出現在這裏。
蕭冰焰微微一笑道:“胡老,我知道,這有違華夏的法律,但是有些事情碰上了,我必須要去做。否則的話,我一生都沒辦法原諒自己!”
胡姓老者舉了舉手,示意蕭冰焰不要再說下去了:“嗯,你小子做事雖然有點衝動,欠缺全盤的考慮,不過你先是清理了與倭國人勾結的黑社會,又挖出了倭國人的這麼一個大陰謀,於華夏百姓可是有莫大功績,這是不可爭辯的事實!不過這件事造成的影響也很嚴重,以後再遇到事情,切忌不可意氣用事,要多動動腦子”
“是,胡伯伯,我知道了!”蕭冰焰鄭重其事地點點頭。
胡姓老者嗬嗬地笑著說道:“冰焰啊!別灰心,大事大非麵前不可婦人之仁,這一點許多人都會說,但是很少人能夠做到。尤其是,還有可能背負著一種罪名或者是別人的不理解去做這種事情。
這個時候,我們所需要的不僅僅是手段、智慧,而且更加需要的是眼光還有勇氣,一種為華夏願意付出一切甚至於生命的勇氣。,
我華夏風雨數千年,之所以能夠文明不斷,傳至今天,並重新崛起,靠的就是像你一樣的這些人!我沒有看錯你!好好幹就是。對的,終歸是對的。哪怕世人不理解,哪怕是華夏的法律有可能製裁你,都沒有關係。你隻需要明白,你做的是對的,這就足夠了。”
蕭冰焰臉色恭敬地說道:“胡老,這就是信仰嗎?”
胡姓老者一怔,隨即微微一笑,輕輕地拍了拍蕭冰焰的肩膀道:“對!信仰!數十年前,無數華夏仁人誌士就是靠著這個信仰建立了共和國。雖然今天,有許多人都墮落了,但是別人墮落不代表我們的信仰是錯的!堅持與放棄往往都是一步之遙。堅持者,最終獲得的永遠會比放棄者要多的多。”
蕭冰焰沉沉地點了點頭。
他能夠從這些話中聽出‘信仰’與現實之間的衝突。更加能夠從這些話中聽出堅持‘信仰’所麵臨的困境。可是,這些都不重要。因為這個世界上,總需要一些人去堅持。而曆史就是這些堅持的人創造的。
這樣沉默了好一會,之後一旁的段柳煙則輕聲說道:“胡老,你認識這個小子?”
胡姓老者點了點頭,然後道:“不隻是我認識,你的哥哥段生死也認識他。隻不過,剛剛你們那是在做什麼?談情說愛的話,也不能當著那麼多軍情六處的人啊!打架的話,又不太像。哪有那種打架的啊?”
聽到胡說調侃的話語,段柳煙臉一紅,隨即想起蕭冰焰為什麼突然就放棄對密封罐的爭奪。原來是他早一步看到胡老的到來。想到這裏,段煙柳心中恨起,但是臉上卻是媚媚地望著蕭冰焰道:“剛剛摸的爽是不爽?”
蕭冰焰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爽!”
段煙柳則是咯咯一笑,給了蕭冰焰一個千嬌百媚的笑容,然後道:“那我再送你一個更爽的。”說著,段柳煙用力地踩向蕭冰焰的腳。
蕭冰焰猝不及防,隻感覺到腳上傳來一陣劇痛,不由地慘叫一聲,抱著腳跳了起來。
而段煙柳則是冷哼一聲,揮了揮手,將手中的密封罐交給手下,讓手下押著龜田一與龜田二以及相幹的人等,然後帶著一幫人與胡姓老者一起離開了。
蕭冰焰跳了好一會,劇痛才消失,這才走迴大廳,看到呆坐在那裏的尉海與魏英男,微微一笑道:“英男,尉海,咱們也要走了。想必這裏馬上就會被警察包圍了。”
直到這個時候,魏英男與尉海才迴過神來。魏英男望了蕭冰焰一眼道:“壞蛋,你認識胡老?”
蕭冰焰點了點頭說道:“在一起吃過飯。胡老是一個很慈祥的老人!”
聽到蕭冰焰這麼說,魏英男卻是打了一個冷顫道:“壞蛋,你確定胡老是一個慈祥的老人?”
蕭冰焰有些奇怪地問道:“當然了啊!胡老是很慈祥啊!”
魏英男搖了搖頭道:“不對,當時胡老看我第一眼的時候,我就像是重迴到中東戰場一樣,周圍全是米國人的軍隊,讓我大氣都不敢出。這樣的氣勢,隻有一個在屍山血海裏麵爬出來的人,才能夠擁有。胡老擁有這樣的氣勢,怎麼可能慈祥呢?”
魏英男的話音剛落,尉海輕聲說道:“男人魏英男,你可能不知道,胡老當年在西麵,那可是出了名的手段強硬啊!如果不是胡老,西麵那塊地,現在不定會亂成什麼樣子呢!”
尉海本來想叫‘男人婆’的,可是當他看到魏英男那殺人似的眼神時,連忙改口。這才避免了魏英男的鐵拳攻擊。
魏英男聽尉海這麼說,驚叫道:“你說當年在西麵平亂的就是胡老啊?”
尉海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當時咱們的民族政策有一點太放任少數民族,從而使得那些地方從安定變的混亂。當年如果不是胡老鐵腕平叛,現在西南還是不是我們的,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至於說蕭先生說胡老慈祥,這也許就是胡老這種人在經曆一切之後的雲淡風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