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葉交了一個神秘莫測的男友,迴家一言不發(fā),隻知道在房間裏玩qq。
何姐隻知道在廚房裏忙碌,一句話也不願意多說,活像個透明人。
而謝依雪自己,又何嚐不是死氣沉沉?隻知道捂著肚子,等待嬰兒的出世。自己的身材已經(jīng)變形得不成樣子,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還要為他生一個他期盼已久的兒子,這真是一種悲哀,莫名的悲哀!
謝依雪想哭,她的眼圈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紅了,一汪淚水噙在其中。
她猛地吸了一下鼻子,大聲地對正在拖地的何姐說道:“何姐,你去花市幫我買一大把花!”
何姐停下了機械的動作,接過幾張鈔票,應(yīng)了一聲就出了門。
何姐一出門,所有的顧慮都拋到了一邊,謝依雪趴在柔軟的沙發(fā)上號啕大哭起來,如喪考妣。因為哭泣,胃部禁不住抽搐,引得肚子裏的胎兒不停踢著她,好幾次都令她忍不住想要嘔吐。
她才哭了不到一分鍾,就聽到“叮咚”一聲,門鈴響了。
是誰在按門鈴?是何姐吧?她又忘記了拿什麼?
謝依雪趕緊跑到衛(wèi)生間裏洗了把臉,然後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不是何姐,而是兩個人,兩個男人!
私家偵探吳畏與刑警隊長周淵易。
怎麼會是他們?吳畏為什麼會帶著警察到家裏來?難道他忘記了保密的承諾?謝依雪的心中不禁隱隱有些不快,但卻又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麼才好。
周淵易正是接到了吳畏的電話,才和他一起來到了謝依雪的家。
吳畏坐在了沙發(fā)上,對謝依雪說:“真是抱歉,沒有經(jīng)過你的同意,我就擅自到你家來了。而且在沒有征得你的同意下,還多叫了個朋友來。”
謝依雪雖然一直盼望著吳畏的電話,但是她並不希望吳畏直接到她家裏來。如果被沈建國知道了她在調(diào)查,絕對會勃然大怒的。於是她沒好氣地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我家的?你又怎麼會把周隊長也請到我家來?”
“嗬嗬”吳畏笑道,“別忘了,我是個私家偵探,而且是江都市最好的私家偵探。隻要知道了你的名字,那麼找到你家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不過你放心,我是特意看到你家的保姆出了門才上來的,絕對不會影響你的隱私保密。而至於周隊長呢”吳畏撇了撇嘴,說,“我針對你的委托,進行了卓有成效的調(diào)查。而得到的一些結(jié)論,裏麵或許隱藏著些許犯罪的陰謀。我是個私家偵探,這是沒錯的。但是我也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我有向警方報告犯罪的義務(wù)。所以,我才請他來的。”
“犯罪?”謝依雪感覺自己的預(yù)感真的對了,難道這個蕭之傑真的有什麼陰謀?她覺得雙腿有些發(fā)軟,不住地微微打著顫。
“現(xiàn)在隻是懷疑某人有犯罪的企圖與動機,但是我們還不能肯定,還需要更進一步的調(diào)查。”周淵易滴水不漏地迴答。
“這究竟是怎麼迴事?”謝依雪迫不及待地問道。
“咳、咳”周淵易咳了幾聲嗽。
吳畏很聰明地接過了話頭,說:“這裏麵涉及了一些警方不便公開的事,所以呢嗬嗬,不過我是接受你委托的,我有義務(wù)要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所以”
吳畏還沒有說完,周淵易就起身,說:“你家洗手間在哪裏?我去一趟。老吳,我上洗手間的時候,你說的什麼,我都聽不見哦。”
周淵易離去後,吳畏笑了笑,說:“現(xiàn)在他不在了,我就可以把我知道的告訴你。”
謝依雪詫異地看著這兩人的雙簧,張大了嘴什麼也說不出。
“嗬嗬,周隊長以前是我的下屬,和我關(guān)係特鐵。想當年,我也是刑警隊的隊長呢。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吳畏一副好漢不提當年勇的模樣。不過,他馬上就恢複了一臉嚴肅,對謝依雪正色道,“你知道嗎?你委托我調(diào)查的蕭之傑,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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