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兩人影子的那頭,一直連向樓上的屋子裏。
這屋子裏那名渾身穿著黑衣的青年,正是邪道四傑之一的鬼影。
鬼影這時候雙手結(jié)印一動也不動,嘴裏卻是說著話。
“老實的將帝術(shù)交給我,我還可以考慮給你留個全屍。”
司徒也是開口說著,不過卻是鬼影的聲音。
陳思南捂著自己的傷口,隨著血越流越多,陳思南感覺自己開始慢慢脫力了起來。
咬著牙對大雞說道:“戰(zhàn)決,等其他邪教的人過來的話,就麻煩了!”
大雞點點頭,高聲一喚。
那四隻金焰鳥聽到大雞的唿喚,直接衝進了大樓內(nèi)。
金焰鳥身上帶著的火焰將這棟大樓點亮了起來。
嘰嘰咋咋的叫喚著。
連帶著這整棟大樓的溫度都急上升了起來。
鬼影陰森的一笑:“銘凱那個廢物帶來的金焰鳥?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找到我。嘿嘿。”
說完,司徒和高揚再次舉起手中的刀,對著陳思南衝了過來。
陳思南雖然被捅了一刀,但是幸運的是沒有傷到要害。
雖然一直流血,看起來嚇人,卻也沒有失去行動能力。
陳思南也沒有拔劍,畢竟對麵是司徒兩人,不是敵人。
陳思南赤手空拳的就迎了上去。
和兩人打鬥在了一起。
司徒和高揚兩人打起來沒有絲毫的章法,完全就是亂打一氣。
不過在鬼影的控製下,卻是變得力大無窮。
陳思南又不能下重手,隻能堪堪防守。
在這狹窄的樓道之中,更是不好揮,陳思南此時看起來渾身是血,狼狽不堪。
“陳思南,我該幹嘛啊!”大雞在旁邊開口問道。
“你順著兩人的影子,去把控製他們的人找到。”陳思南躲開一刀,緩過一口氣說道。
“嗯!小的們,跟俺走。”大雞開口叫喚道。
說著,大雞便撲騰著翅膀,往樓上跑去。
那四隻金焰鳥也是緊隨大雞的步伐,往樓上跑去。
陳思南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
對著司徒和高揚兩人說道:“兩個臭小子,等你倆醒過來,我非得好好揍你們一頓不可!”
司徒和高揚兩人沒有說話,而是用手中的刀迴應(yīng)著陳思南的話。
“奶奶的!”陳思南怒罵一句。
罵完,就急忙往樓下跑去。
陳思南才現(xiàn),這居民樓雖然破舊,但是也有破舊的好處。
比如好多人家的門都沒有上鎖。
陳思南踢開一戶人家的門,衝了進去把門關(guān)上。
把屋子裏的破冰箱,破沙什麼的都推過來,將門頂住。
門口劈裏啪啦的傳來敲打的聲音。
陳思南卻是理也不理。
鬆了一口氣,從背包裏找出繃帶,在自己的腹部纏繞了起來。
“希望大雞帶著那四隻金焰鳥能幹掉那個家夥吧!”陳思南歎了口氣說道。
“靠著四隻金焰鳥就想幹掉鬼影,是不是有點天真呢?”
這個屋子的臥室裏麵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陳思南剛鬆懈下來的心,突然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這才想起,為了帝術(shù)來的,可不止一個人。
陳思南沉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邪道四傑,顏安勳。”
話音剛落,顏安勳便走出了臥室,手上拿著那把巨大的斬馬刀,看著陳思南。
陳思南見這顏安勳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邪氣,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
何況自己現(xiàn)在負(fù)了傷,更加不是這個家夥的對手了。
陳思南開口說道:“你也是為了帝術(shù)來的?”
顏安勳笑了笑:“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不是為了傳說中的帝術(shù),誰願意到這破地方來。幸好,皇天不負(fù)有心人,沒讓鬼影那個家夥得手,帝術(shù)終究還是該我顏安勳得到。”
陳思南看著這個被明教騙得團團轉(zhuǎn)的家夥,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帝術(shù)對於這些邪教的人來說,就是無比強烈的毒藥。
練之必死。
“問你個問題,我要是告訴你,就算我把帝術(shù)給你,你也練不了,你信嗎?”陳思南問道。
顏安勳哈哈大笑了一場。
“那我也****你一個問題吧!”說著,顏安勳目光冷厲了下來:“你是當(dāng)我傻子嗎?”
陳思南慫了慫肩膀,低聲道:“我就知道。”
“去死吧!你的帝術(shù),就交給我了!”顏安勳大喝一聲,舉起斬馬刀,
由於斬馬刀太長了,顏安勳舉起來以後,甚至將天花板都連帶著劃出一大道裂痕來。
可是即便如此,顏安勳的動作也沒有絲毫停留。
刀上帶著一股股陰煞之氣,若是細(xì)看,還能看到一隻隻的冤魂纏繞在這斬馬刀之上。
帶著一股開山裂地的架勢,對著陳思南劈了下來。
陳思南看到這架勢,急忙打出一道符咒。
“靈寶天尊,安慰身形。五髒玄冥,護衛(wèi)我身。”
頓時一個青色的符罩將陳思南罩在了裏麵。
這個符罩上麵一道道符印流轉(zhuǎn)著。
顏安勳一刀斬在了符罩上麵。
一開始卻也沒有斬開著符罩。
顏安勳怒喝一聲:“給我破!”
頓時,斬馬刀上麵的冤魂,全都出了淒厲的叫喊聲。
陳思南這符罩上麵的符印全都暗淡下來。
符罩上麵更是出現(xiàn)了肉眼可見的裂痕。
陳思南見勢不妙,急忙橫劍在身前。
果然,就在陳思南剛把天師劍舉起來。
符罩就破裂開來。
那斬馬刀猛劈在了陳思南的天師劍上麵。
陳思南隻覺得一股巨力從劍上傳來。
虎口直接被崩裂開來。
不僅如此,陳思南更是被打得倒飛出去,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這大樓本就破舊,陳思南這一撞甚至將身後的牆壁撞得出現(xiàn)了一絲絲裂痕。
光從此就能看出,顏安勳這一刀之中所蘊含的巨力。
陳思南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快要散開掉了。
“帝術(shù)的傳人就這點本事?真是讓人有點失望啊!”顏安勳搖頭說道。
陳思南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如果一開始就使用帝體術(shù),陳思南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隻不過周圍到底有多少敵人,陳思南也拿不準(zhǔn)。
而帝體術(shù)則是陳思南現(xiàn)在保命的底牌。
用一次就會脫力到極致的底牌。
一開始陳思南也沒有想到顏安勳這麼厲害,所以陳思南也沒有直接使用帝體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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