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你就這麼確定那個陳思南會來救這個小丫頭?”
在平頂山市的一個出租房內(nèi),張小玲被綁在一張床上昏睡了過去。
沈強(qiáng)對著蕭林問道。
蕭林自信無比的說道:“放心吧,他肯定會去的。”
“那個陳思南肯定不會想到我們讓他去天子墓救人,他要救的人卻根本不在哪裏。”沈強(qiáng)開口說道。
蕭林笑了笑:“就算他知道張小玲不在天子墓又如何現(xiàn)在張小玲在我們的手上,我們的要求,他不得不答應(yīng)。”
沈夢瑤看著躺在床上沉睡的張小玲,喃喃開口說道:“真羨慕你們,出了事會有人拚了性命來救你們,我要是出事了,不知道有誰會來救我。”
在一旁的蕭林開口道:“小七,你要是出事了,我們兄弟幾個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沈強(qiáng)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沈夢瑤瞥了一眼兩人,他們兄弟姐妹九人,全都是從小一起長大,雖然不是親人,但卻勝似親人,她當(dāng)然相信蕭林說的話。
“不一樣啦,你們救我是親情,我想要的是愛情,你們懂不懂。”沈夢瑤開口說道。
蕭林和沈強(qiáng)對視了一眼,苦笑了起來。
“小七,你要是想找到如意郎君,恐怕得把你的性格改一改才行。”沈強(qiáng)打趣的說道。
沈夢瑤兇巴巴的說道:“你們不就是喜歡小九那種溫柔體貼型的麼,老娘也能做到啊。”
蕭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們二十年一起長大,誰又不了了解誰?
“行了,別開玩笑了,你們看,那小子進(jìn)去了。”沈強(qiáng)這時候開口說道。
指著出租屋裏麵的一臺電視說道。
隻見電視裏麵的畫麵並不是什麼電視劇,而是進(jìn)入天子墓的那礦井,隻看見陳思南根本沒有一絲猶豫,直接鑽了進(jìn)去。
看到這畫麵,蕭林頓時笑了起來:“一切都跟計劃之中一樣。”
“小六,接下來該怎麼辦?”沈強(qiáng)開口問道。
蕭林笑著說道:“既然魚餌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自然是開始釣魚了。”
說著,蕭林便直接拿出手機(jī),開口說道:“準(zhǔn)備就緒,你可以告訴左俊了。”
“明白了。”李江濤在那邊開口說道。
李江濤掛斷電話,嘴角笑了一下,冷眼看了一下左俊的房間,走過去敲了敲門。
“門沒鎖,進(jìn)來吧。”
李江濤走進(jìn)總統(tǒng)套房裏麵,麵色已經(jīng)沒有了冷笑之色,反而是掛著一絲焦急。
“少主,大事不好了。”
左俊這時候正坐在沙發(fā)上麵看著書,聽到這話,便扭頭看了一眼李江濤,開口問道:“哦?出什麼事了,讓你這麼慌張。”
李江濤開口說道:“陳思南跑到天子墓去了。”
聽到李江濤的話,左俊麵色一變。
“怎麼,怎麼會這樣,陳大哥怎麼會跑到天子墓去?”
李江濤搖了搖頭:“屬下也不知道原因!”
左俊麵色嚴(yán)峻,鎮(zhèn)定了一下,才說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李江濤走出總統(tǒng)套房以後,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左俊,果然在聽到陳思南去天子墓以後,你的心就亂了。”
而總統(tǒng)套房之中,在左俊離開以後,左俊思考了一下,開口問道:“謝伯,陳大哥真去天子墓了?”
在總統(tǒng)套房的陰暗之處傳來一聲歎息。
謝平安慢步走出來道:“是。”
左俊冷深吸一口氣問道:“你為什麼沒有早點(diǎn)告訴我?”
“少主,我太了解你這個人了,你要是知道陳思南去天子墓,肯定會去救他,那樣一來,我們整個明教的計劃可就亂了。”謝平安皺著眉說道:“李江濤這個家夥肯定有問題,這恐怕是別人的奸計啊。”
左俊果斷的說道:“出發(fā),立刻準(zhǔn)備好,去天子墓救人。”
謝平安皺著眉頭說道:“請少主一定要顧全大局,不要因?yàn)橐粫r著急亂了方寸,現(xiàn)在我們明教掌握了主動,如果先去天子墓,一個不慎恐怕就會全軍覆沒啊。”
“不用說了,我已經(jīng)決定了。”左俊揮手說道。
謝平安見左俊一意孤行,皺著眉頭說道:“少主,如果你真要如此,我隻能向教主稟報了。”
“謝伯,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每一個人總有自己堅持的東西,如果陳大哥因?yàn)槲覜]有去救他而死在了天子墓中,恐怕我的心中會生出心魔,修為無法寸進(jìn),難道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嗎。”左俊開口道。
謝平安被左俊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緩緩開口說道:“真不知道讓你認(rèn)識那個陳思南到底是對是錯。”
左俊直接拿出電話,打了出去。
“準(zhǔn)備一下,全體出發(fā),天子墓。”
說完,左俊便走出了套房。
明教規(guī)矩森嚴(yán),左俊走到酒店大廳的時候,已經(jīng)有四五十個人集合在了大廳之中。
對於天子墓之中的寶物,明教也是極為看重,派出了眾多高手來。
除了左俊和謝平安之外,更是有明教陰陽右使樊博康的跟隨。
隻見樊博康穿著一身土黃色的中山裝,開口對左俊問道:“少主為何這麼著急要去那天子墓?”
樊博康身為明教陰陽右使,其地位在明教也可以說是一人之下,這一次讓左俊做主,也不過是因?yàn)樽鬅o常想要曆練一下左俊而已。
對於樊博康的問話,左俊也是不敢不答。
“樊叔叔,小俊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請您不要追問這麼多行嗎?”左俊低聲說道。
樊博康笑了一下:“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追問你了。”
樊博康對自己的實(shí)力極為自信,這天子墓在別人看來是危險無比,但是在樊博康的眼中,不過如此,他這次來也不過隻是保護(hù)左俊而已。
“人到齊了,那就出發(fā)吧。”左俊揮手說道。
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向著天子墓的方向趕去。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魚上鉤了。”蕭林微笑著看著明教浩浩蕩蕩的人。
“四哥,隱殺教的人什麼時候能到?”蕭林對沈強(qiáng)問道。
沈強(qiáng)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雖然消息是我透露給他們的,但是他們也不可能把行動計劃告訴我,可能快到了吧。”
“依我看,他們早就到了,隻不過在等著明教先動罷了。”蕭林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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