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從中午時分開始喝,一直喝到了夜幕降臨。
饒是陳思南的酒量,這時候也是有點發(fā)暈。
這個廣場上,歪七倒八的人睡了一地。
大力哥和大雞也是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陳思南站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喝杯茶吧,醒醒酒。”
慕容雪不知從何處走過來,端著一杯熱茶遞到陳思南的身前。
陳思南看了一眼慕容雪。
“謝謝。”
說完,陳思南便直接一口喝掉了熱茶。
還別說,喝了這茶以後果然是要清醒了不少。
“你就不怕我在茶裏下毒啊,三天以後,我可是你的競爭對手呢。”慕容雪笑著說道。
陳思南聞言一笑:“我能看出來,你不是那種人。”
“你對自己的眼光這麼自信?”慕容雪輕聲問道。
陳思南點點頭:“對了,比武的時候我們兩是對手嗎?”
“嗯,規(guī)則已經(jīng)出來了,你沒看嗎?”慕容雪輕聲問道。
陳思南倒還真沒關(guān)注。
“總的來說,分成兩個組吧,你和我都在第二個組裏麵。”慕容雪看了一眼許湘的方向:“至於那茅山的許湘,則是和神箭山莊的羿風(fēng)陰陽先生淩雲(yún)一個組。”
顯然,慕容雪也是調(diào)查過這一次參加比武的人裏麵有哪些高手的。
聽到慕容雪的話,陳思南的眉頭一鬆,這個分組雖然不知道是誰弄的,但是顯然分組對自己極為有利。
“到時候,你可一定要手下留情啊。”陳思南笑著說道。
慕容雪輕聲說道:“手下留情的是你吧,到時候可別傷了我的夥伴。”
“你的夥伴?是指那隻白虎嗎?”陳思南問道。
“嗯,包括它,但也不僅僅是它。”慕容雪道。
陳思南聳了聳肩膀:“那我可不能保證。”
慕容雪笑了笑,她自然也沒想過陳思南會答應(yīng)她的條件。
畢竟戰(zhàn)鬥中如果不想傷害她的戰(zhàn)鬥夥伴,除了直接投降,恐怕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陳思南笑了笑,指了指身旁的位置:“坐下來一起吃點東西吧。”
慕容雪倒也沒有拒絕,坐在了陳思南的旁邊,兩人就這樣聊了起來。
陳思南發(fā)現(xiàn)慕容雪雖然看起來有點內(nèi)向的感覺,但是真正聊起天來,卻發(fā)現(xiàn)她懂的東西非常多,天南地北好像就沒有她不知道的東西。
而就在此時,遠(yuǎn)在萬裏之外的名山之上。
一具屍體擺在那金黃色的閻王頭像上麵。
這屍體麵色英俊,臉色紅潤,顯然才剛死不久。
名劍站在這屍體的前方,遙望這遠(yuǎn)處的天空。
“名劍前輩!”
鄭斌宇的魂魄飄到了名劍的身後,開口說道。
名劍也沒迴頭,直接開口說道:“你就用這具屍體借屍還魂吧。”
鄭斌宇看了看名劍腳下的屍體,猶豫了半響沒有開口說話。
“怎麼?不滿意?”
鄭斌宇搖頭說道:“斌宇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哪裏還會挑剔,隻是借屍還魂,那我以後還是人嗎?”
借屍還魂,實際上並不能使一個人真正的複活,隻不過是鬼魂操縱一具行屍走肉罷了。
鄭斌宇身為獵妖一族的人,斷然是不能接受這樣的複活。
名劍自然知道鄭斌宇的心思,直接開口說道:“我保證你除了換了一張麵孔以外,其餘的一切,都和之前一模一樣。”
聽到名劍的話,鄭斌宇才點點頭,鑽進(jìn)了那屍體之中。
而名劍的手上浮現(xiàn)出一團光團,對著那屍體一點,光團便直接進(jìn)入了鄭斌宇的新身體之中。
片刻的時間,地上的鄭斌宇便睜開了眼睛。
和其他昏睡多時醒過來的人一樣,鄭斌宇醒過來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抬起雙手動了動。
果然就如同名劍所說的那般,鄭斌宇感覺自己這個身子根本就沒有什麼異常,一切都和自己活著的時候一模一樣。
鄭斌宇站起來對名劍說道:“名劍前輩,你對我的再造之恩,斌宇永世不忘。”
“我救你,隻是還燕赤霞一個人情罷了,你不用想太多。”名劍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樣強行闖地府救出鄭斌宇的魂魄,再找了一具完美肉身讓其複活,在名劍看來,隻不過是一件若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這是你的劍!”
名劍說著。
一柄大劍直接朝著鄭斌宇飄了過來。
鄭斌宇眼睛一亮,這正是當(dāng)初他被龜妖打進(jìn)江中的那柄劍,本來以為已經(jīng)找不到了,沒想到名劍竟然幫他尋了迴來。
鄭斌宇接過大劍,直接半跪下地:“名劍前輩,請受我一拜。”
不過任鄭斌宇如何使勁,都是拜不下去。
“我說過了,幫你,隻是因為燕赤霞的人情。”名劍淡然的說道:“人情一換,以後我名劍和你獵妖一族,也再無半點關(guān)係。”
鄭斌宇深吸了一口氣,無奈的點了點頭:“對了,名劍前輩,你知不知道陳思南那小子在哪裏。”
陳思南作為鄭斌宇唯一的朋友,鄭斌宇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
“想找他,去龍虎山吧。”名劍說完,便揮了揮手。
一道勁風(fēng)刮來,直接將鄭斌宇刮下了名山。
做完這一切後,名劍再次看向了天空。
“天子墓,浩劫現(xiàn)!就是不知道預(yù)言中那個能解除浩劫的人,究竟是誰。”
說著話,名劍也是消失在了原地不見。
而鄭斌宇被名劍一陣風(fēng)刮下山,直接到了江邊。
鄭斌宇低頭朝著江麵看了看自己。
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容貌比起以前來,還要俊俏了幾分,不過卻是少了幾分悍勇的味道。
鄭斌宇咬了咬牙,直接拿起大劍,在自己的臉上劃拉了一條傷口。
傷口的位置,和他以前那道傷疤的位置沒有絲毫偏差。
之所以這樣做,也並不是因為鄭斌宇想要那所謂的悍勇氣質(zhì),隻是因為他臉上那道傷口,是他第一次外出抓妖因為大意所受的傷。
在當(dāng)時鄭斌宇便下定了決心,要一輩子留著這條傷疤,隨時提醒著自己萬事小心。
用江水輕輕的洗掉臉上血液以後,鄭斌宇才抬起了頭。
“龍虎山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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