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白虎倒是很通人性,惡狠狠的瞪了決明子一眼才緩步走迴了慕容雪的身後。
陳思南看著慕容雪,眉頭微皺。
之前陳思南也想到了慕容雪應(yīng)該不僅僅隻有一隻白虎這麼簡單。
現(xiàn)在又出來了一隻不知道什麼樣的雲(yún)雀。
如果陳思南和慕容雪對上,那隻能夠發(fā)出音波攻擊的雲(yún)雀,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大麻煩。
就跟前一天的時候差不多。
接下來的比賽之中,陳思南也遇到了兩輪對手。
不過這兩個人實力都不算是太強,陳思南倒也有驚無險的到了決賽。
而陳思南在決賽的對手,正是慕容雪。
慕容雪闖入決賽,對於大家來說倒也沒什麼意外,畢竟她來自神秘的神獸山莊。
但是陳思南就不一樣了。
在這次比賽之前,陰陽界之中連認識他的人都寥寥無幾。
甚至有人開玩笑說,一組的淩雲(yún)也是陰陽先生,陳思南也是陰陽先生。
畢竟陰陽先生雖然說也是陰陽界之中的人,但是這些名門大派的弟子,平時在遇到陰陽先生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有一股優(yōu)越感。
如果讓他們兩人在決賽相遇的話。
這些名門大派的人可就真的丟大發(fā)了。
“陳大哥,恭喜你挺入半決賽啊。”馮旋對著陳思南說道。
陳思南苦笑了一下:“你都這麼照顧我了,我要是連半決賽都挺不進,那不是太丟人了麼。”
馮旋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眾人都在食堂吃飯,陳思南的話倒也沒有說得那麼清楚。
但他和馮旋都很清楚。
如果不是馮旋將他安排在第二組,而是在第一組,想要一路勝利過來,哪有這麼簡單。
真正對比起來,一組的人整體實力比起二組還是要強了不少。
羿風(fēng),許湘,淩雲(yún)。
這三個人隨便哪一個,陳思南要對付,都沒有那麼簡單。
而這個時候,淩雲(yún)也走到了幾人的旁邊,坐下說道:“陳思南,你可一定要贏啊。”
陳思南詫異的看了淩雲(yún)一眼:“多謝,我會加油的。”
“恩,要是你能打敗慕容雪就好了,我可不願意在最後的時候又要對一個美女出手。”淩雲(yún)雙手杵著下巴繼續(xù)說道:“再說了,相比起來對付你比對付那些妖獸可要簡單多了。”
陳思南額頭一黑,瞥著淩雲(yún)說道:“你這個家夥,不會聊天能不能別說話啊。”
本來陳思南挺好的心情,被淩雲(yún)這麼一說,也稍微低落了一點,就像是淩雲(yún)說的那樣,誰知道慕容雪除了那白虎還有雲(yún)雀以外,還有什麼妖獸沒有召喚出來過。
總之和慕容雪鬥起來,肯定是麻煩無比。
大力哥倒是直接揪著淩雲(yún)的衣服,把淩雲(yún)提了提了起來。
“臭小子,你是不是那個慕容雪派過來的人,居然來亂我軍心,想挨打麼。”大力哥惡狠狠的說道。
淩雲(yún)這個人向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在上午的時候挨過大力哥一頓揍以後,倒也老實多了。
臉上堆起笑臉:“大哥,你看你說的什麼話啊,我肯定是站陳思南這邊的啊,我們兩個可是好兄弟啊。”
“誰跟你是好兄弟。”陳思南瞪了淩雲(yún)一眼,又想起昨天晚上淩雲(yún)誣陷自己,害的自己白白背了個黑鍋的事情來。
“咋就不是好兄弟了,我們兩個昨晚那就是過命的交情,放戰(zhàn)場上,這就叫戰(zhàn)友!”淩雲(yún)理直氣壯的說道。
陳思南聽到這話,頓時沒忍住笑了出來:“什麼時候偷看別人洗澡都能算是戰(zhàn)友了?”
“啥玩意,你丫還偷看別人洗澡?”大力哥瞪著眼鏡盯著淩雲(yún)。
那一雙直勾勾的眼鏡看的淩雲(yún)心裏發(fā)毛。
“哪有,這小子冤枉我呢。我能是那樣的人麼。”淩雲(yún)辯解道。
“少跟哥扯犢子,趕緊說說,下次帶上哥一起。”大力哥眉頭挑了挑,一臉興奮的說道。
突然之間的反轉(zhuǎn),讓淩雲(yún)有些發(fā)愣,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
“咳咳,原來大哥你也好這口,小弟我隻是略有研究,略有研究。”
說著,大力哥和淩雲(yún)兩人便走到了食堂外麵,滿臉堆笑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陳思南隻聽到兩人不時發(fā)出一陣淫笑聲。
“不知道慕容雪和洛瑤她兩要是知道淩雲(yún)這樣子,恐怕會直接宰了他吧。”陳思南嘴角抽搐了一下,搖了搖頭。
“你在說我麼?”
陳思南背後響起了慕容雪的聲音。
陳思南轉(zhuǎn)頭一看,慕容雪果然就站在身後。
“沒什麼。”陳思南急忙開口辯解。
慕容雪也沒挺清楚陳思南具體說的什麼,而是直接在陳思南旁邊坐了下來。
“這個給你。”慕容雪在衣服裏麵摸出一個小盒子。
陳思南接過來,詫異的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啊?”
“我們神獸山莊的藥,對於外傷很管用的。”慕容雪說著,指了指陳思南的臉上。
陳思南這時候才想起自己臉上昨晚被慕容雪和洛瑤兩人摧殘了一遍。
“為什麼給我啊?”陳思南疑惑的問道。
慕容雪看著陳思南的樣子,不由得嘟起了嘴:“你如果擔(dān)心是毒藥就別用。”
陳思南笑了笑:“怎麼會呢,你不是那樣的人。”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俗話說得好,最毒女人心喲。”慕容雪微笑著問道。
一句話倒是把陳思南問得愣住了。
“就是感覺吧,我從小感覺就很準。”陳思南喃喃說道。
慕容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站起來離去。
“等會的比賽,我可不會手下留情,所以我也不想對手是帶著傷上擂臺的。”
陳思南看著手中的小盒子:“隻不過是皮外傷而已,有這麼嚴重麼。”
說著,陳思南便打開了這個盒子,隻見盒子裏麵裝著一些白色的藥膏。
陳思南用手輕輕的沾了一下,抹在了自己臉上的傷口位置。
頓時一股清涼舒爽的感覺傳來。
吃過飯以後,便到了二組最後對決的時刻。
依舊是傍晚時分,天色還未完全黑下來,依舊是龍虎山搭建的那個巨大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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