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天魔尊和饒文平離開之後,陳思南睡了一覺起來,兩人都沒有迴來。
“那兩個家夥跑哪裏去了,該不會打了一晚上吧?”陳思南嘀咕道。
“起來了?吃早飯吧。”
陳思南走到樓下,看到飯桌上擺著飯菜,小飛象坐在凳子上看著飯菜愣著神。
陳思南急忙加快腳步,拿了兩個饅頭在手上,如果動作不快點的話,有小飛象這吃貨在,自己還吃個毛啊。
“哼,瞅你那小氣樣,我小飛象還會搶你兩個破饅頭麼。”小飛象鄙視的看了陳思南一眼說道。
陳思南意外的看了小飛象一眼,咋了,這小吃貨還轉(zhuǎn)性了不成?
“我爸今天一大早就去買了一大堆牛肉幹迴來給他吃,現(xiàn)在估計他都是撐得!睆埿×嵩谝贿吔忉尩馈
陳思南點了點頭:“我就說嘛,原來是這樣!
吃完了早飯之後,陳思南伸了個懶腰:“獨天魔尊和智修大師到底跑哪裏去了啊!
“他們兩個加一起都多少歲了,你還擔(dān)心他們迷路不成?”張小玲說道。
陳思南點點頭:“對了,西式婚禮的話,教堂找好了沒?”
“當(dāng)然找好了,等你來準備這些東西,那得等到什麼時候!睆埿×岚琢岁愃寄弦谎壅f道。
陳思南苦笑了起來,自己這個新郎還真是當(dāng)?shù)幂p鬆,彩禮一分沒給,就連結(jié)婚都一點不操心。
張半仙看著陳思南說道:“虧你還記得明天是你們結(jié)婚的日子呢!
陳思南一聽這話,有些羞愧難當(dāng),如果不是張小玲昨天告訴自己的話,自己能知道才怪了。
一想到這些,陳思南也感覺自己虧欠了張小玲不少。
這段時間都沒有怎麼好好陪她。
“對了,楊森他們幾個最近在忙什麼呢,好長時間都沒見到了。”陳思南問道。
張小玲說道:“我也是上次去的時候看到過他們一次,每天就窩在基地裏麵打遊戲。”
陳思南想起這幾個自己剛到成都來認識的幾個好朋友。
“走吧,我們?nèi)フ宜麄兞牧奶臁!标愃寄险f道。
把小飛象丟到算命館,陳思南帶著張小玲一起打了個車就前往了靈異調(diào)查科的基地去了。
依舊還是那熟悉的巷子,一扇幽靜的鐵門。
兩人剛走到了巷子口,就看到了楊森,高陽,司徒三人穿西裝打領(lǐng)帶的從基地走了出來。
“陳大哥,小玲姐,你們怎麼突然過來了!睏钌荒橌@訝的說道。
陳思南笑了笑:“這不是好久沒見到你們幾個了,想過來找你們玩會!
“哈哈,不愧是好兄弟,想到一塊去了,我們也正準備去那算命館找你們呢!睏钌_口說道。
“找我們,穿得這麼正式啊?”陳思南上下打量著幾人。
若是晃眼一看,恐怕陳思南都認不出幾人了,看起來就像奔走在商場的精英人士一般。
楊森眼角帶笑:“你和小玲姐明天不是就結(jié)婚了嗎,我捉摸著你丫明天沒伴郎多尷尬,這不給你送上門來了麼!
“我這個婚禮,你們比我還上心。”陳思南搖頭感歎道。
楊森笑了笑:“他們兩個就不用看了,長得沒我?guī)洠聿臎]我好,你肯定瞧不上!
“那倒不一樣呢!标愃寄险f道:“至少他們兩個比你老實一點吧!
“咳咳,最主要的是,他們兩個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找他們當(dāng)伴郎,還是別想了!
陳思南聞言也是微微一歎,自己事情太多了,司徒和高揚兩個家夥婚禮都沒有參加。
“恭喜你們兩個了,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每天瞎忙,時間少得很,沒能參加婚禮,別見怪啊。”陳思南抱著歉意說道。
“廢話少說,今晚多喝兩杯就行了!彼就阶哌^來錘了陳思南的胸口一下。
“喂,你們幾個浪就算了啊,別把陳思南往那些紅燈綠酒的地方帶,要是讓我知道了,我閹了你們幾個。”張小玲氣勢洶洶的說道。
“哪能啊,小玲姐,這麼多年交情了,你還不知道我楊森這個人的人品麼!睏钌ξ恼f道。
“你的人品?”張小玲撇了一眼楊森。
弄的楊森尷尬的幹咳了兩聲:“我的人品你信不過,咯,高揚的人品你總能信得過吧,他可是好男人的代表呢,每天下班按時迴家……”
沒等他說完,張小玲就揮手打斷了他的話。
“行了,別扯遠了,你們想幹啥就直說!
“我們就是給陳大哥舉行一個單身派對,畢竟明天就脫單了,這個不過分吧。”高揚笑著說道。
不得不說,高揚的話,和楊森的話,在張小玲的心目中,就不是一個分量上的,高揚開口說了之後,張小玲才點了點頭:“記得讓他找點迴來,明天要是結(jié)婚沒看到新郎,我可饒不了你們幾個。”
“放心把小玲姐,我擔(dān)保明早之前把陳大哥送迴家。”楊森拍著胸膛說道。
張小玲警示的瞪了楊森一眼,然後才對陳思南說道:“既然是他們一番好意,那我就先迴去了,少喝點酒。”
陳思南笑了笑:“放心吧,就他們幾個的小酒量,還不夠我塞牙縫的,估計晚點我還得送他們迴家呢!
陳思南這麼多年,長進最快的不是道法,而是酒量,跟著李若白在一起那段時間,酒量飛速見漲,雖然依舊喝不過李若白,應(yīng)付楊森他們?nèi)齻,還是小意思。
張小玲離開之後,陳思南才對楊森說道:“你們幾個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陳大哥,我給你說吧,我發(fā)現(xiàn)了兩個角色美女,今晚帶你去見識一番!”楊森聲音極低,一臉猥瑣的說道。
陳思南一頭黑線,感情楊森神秘兮兮的還真是要帶自己去喝花酒啊。
頓時就是一巴掌拍他頭上:“滾犢子,能有點正經(jīng)事不?喝花酒我可不去。”
“那裏是喝花酒啊,人家兩個就是賣藝不賣身你懂不懂,隻唱歌的!睏钌藗白眼嘀咕道:“要是那兩個丫頭賣藝又賣身,就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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