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黃玲玲懷著既驚且怒、又忐忑不安的心情迴到了家中,也不理會家中仆人的關切與問候,衝進閨房內的洗手間便撥通了一個電話,柳眉一豎,劈頭蓋臉地罵道:“宋青,你這個騙子,你竟然敢騙我,說你已經跟那個姓張的離婚了。我jing告你,你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電話那端的曹青鬆被她一頓臭罵,罵得暈頭轉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邊在心中迴敬了無數句“賤人,有朝一ri有你好受的!”之類的話,一邊賠笑不已,思量對策。等黃玲玲罵累了,他方才有機會辯解道:“誰跟你亂嚼舌頭,我跟那個姓張的早就毫無瓜葛了。現在滿天下都是我的通緝告示,我若是帶著這個累贅,有機會活到現在?”緊接著,他又信誓旦旦地發起了諸如“騙你我被亂槍打死”之類的毒誓。
然而,黃玲玲始終將信將疑。曹青鬆開始急了,強烈要求當麵再解釋一番。他希望靠自己英俊的外表再次征服對方。黃玲玲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了。她今晚擔驚受怕了好一陣,也需要一個男人安慰安慰。兩人當即約好了晚上見麵的地點與時間。當然,黃玲玲少不得叮囑對方“要注意安全,不要被人發現”之類的話語。
一個多小時後,黃、曹兩人在一家偏僻的三星級酒店裏相聚了。黃少不了躺進曹青鬆的懷裏把剛才的情形哭訴一番。當曹青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之後,他心中生出了團團疑雲。多年的直覺告訴他事情沒那麼簡單。但美sè當前,再加上他們針對吳曉風將會另有舉動,他也沒有多想,急不可耐地脫光了衣服,撲向了黃玲玲。這段時間,他躲在黃玲玲朋友家裏,張素怡又不在身邊,實在是悶壞了。
然而,房內的兩人正在興頭上,門突然悄無聲息地打開了。幾位蒙麵大漢氣勢洶湧地衝了進來。躺在曹青鬆身下的黃玲玲察覺到不速之客,正要發出尖叫,衝在最前麵的那位低聲喝叱道:“閉嘴!敢出聲就打死你!”望著那黑洞洞的槍口,黃玲玲隻好乖乖地選擇了沉默。與此同時,早已有人衝上前猛擊曹青鬆的後腦勺,他來不及起身,悶哼一聲,頹然栽倒在黃玲玲身上。更有人拿出一臺相機,對**的兩人“劈裏啪啦”地抓拍個不停。黃玲玲頓時羞愧得無地自容,“嚶嚀”一聲,趕緊捂住自己的臉。
但一秒鍾後,她的嘴巴上被迅速地貼上了膠布,四肢被綁了個結實。好在那些劫匪倒不壞,弄了條床單給她蓋上。而曹青鬆則像條死狗一般被拖下床,銬上了拇指銬,躺在地上。拍照的那人晃了晃手中的卡片相機,沙啞著嗓子惡狠狠地說道:“三天之內,拿一千萬來贖人,否則,不但這些照片要被公布於世,連這條公狗也完蛋。”他從衣兜內掏出一部手機,扔在**,“怎麼交易,我們會通過這部手機聯係你!”
黃玲玲戰戰兢兢地連連點頭表示同意。隨即,脖子動脈上好似被蚊蟲叮咬了一下,很快一陣疲憊感從腦神經那邊傳來,她暈了過去。當中的那人扯下了蒙麵的絲襪,長噓了一口氣,苦笑道:“真是憋壞了。”拿著相機的那人也跟著扯下了絲襪,踢踢了**裸地躺在地毯上的曹青鬆,向當中的那人問道:“曉風,這家夥你打算怎麼處理?”
吳曉風笑了笑,道:“還能怎麼辦,等楚鵬飛買來箱子,先把他弄迴去。今晚你這個林主任盡管拿你那些新玩意兒往他身上試,一定要撬開他的嘴,而且要掏得幹幹淨淨。”林肖培嘿嘿一笑,兩眼放光地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邊上有人指了指剛被注shè過麻醉劑、昏迷不醒的黃玲玲,吞咽了一口唾沫,問道:“吳董,林主任,那這個女人怎麼辦?”麵對這樣不爭氣的手下,林肖培毫不客氣地賞了一個栗棗,訓斥道:“別忘了,我們的身份是清潔工,不是被清潔工清潔的垃圾!罰你迴去打掃衛生間,勞動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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