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我楞了下,說:“怎麼不見的?突然消失?你們迴來沒問問,她們是不是迴家了?”
“當然問了。”張?zhí)禳c頭:“她們家人也報警了,原本還把我們當成嫌疑人呢,結(jié)果跟著我一起去的一個哥們,好像還挺有背景,把我們?nèi)齻撇幹淨了,但是那三個姑娘就是找不到。”
“萬一她們是出了大廈,在其他地方躲著,故意耍你們呢?”我道。
張?zhí)鞊u頭:“不可能,以你徒弟我的魅力,這個問題你認為現(xiàn)實嗎?”
這特麼的。
“行了,先到那棟大樓看看到底怎麼迴事。”我看著車窗外道。
我跟張?zhí)熳嚕奶欤K於到了郊區(qū)外,一棟停工的廢棄大樓樓下。
周圍看起來荒涼得很,一棟樓都沒有。
“這地方怎麼迴事?”我問:“隻有這一棟樓?周圍都不起樓盤?”
“在事後,我專門調(diào)查過,這棟樓是這個工地第一棟樓,周圍原本還有一些準備修建的樓盤,後來這棟樓施工的人,不小心掉下去,死了,然後在這裏施工的人就會莫名其妙的消失,當時鬧得很大,搞得那個房地產(chǎn)商還專門請道士過來看過。”
“不過師父,你也知道,不是誰都有我們倆這本事的,那個道士進去大廈裏,第二天也不見了。”
“也不見了?”我眉頭一皺,這麼兇?
我微微閉上眼睛,隨後睜開,開啟了陰眼。
這棟大樓的確好詭異!
我心頭一跳,如此大的一棟樓裏,竟然全被陰氣環(huán)繞。
這還是大白天,如果到了晚上。
我心裏一緊,看樣子好像的確遇到大麻煩了。
我低頭看了一眼地下,說:“挖開。”
張?zhí)煲宦牐难Y雖然奇怪,但還是用手刨了起來,刨了一會,地麵沒啥變化,我繼續(xù)讓張?zhí)炫佟?br />
很快,張?zhí)焓盅Y竟然捏起一塊沾滿鮮血的泥土。
“這。”張?zhí)祗@訝的看著自己手裏的泥土。
“那三個姑娘多半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這事我們還是不要隨便插手。”我搖搖頭,拉著張?zhí)炀鸵摺?br />
忽然,我們之前來的那條路,開來一輛奧迪a8,隨後,一個五十多歲的肥胖中年人滿臉堆笑的和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穿著一身中山裝的家夥走下車,倆人一邊說一邊往這棟大樓走去。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想進去。
“喂,不要命了。”我忍不住衝他們喊道。
“恩?”那個穿著中山裝的人迴頭看了我一眼問:“怎麼?”
“這棟大樓有問題,想要命,最好還是別進去的好。”說完,我就想拉著張?zhí)祀x開,而這中山裝的人卻來了興趣,對我說:“小兄弟,留步,看你的樣子,好像會點本事?”
“你是?”我皺眉看著他。
他笑著掏出一張名片,遞過來:“我叫韓風嬌,會點風水術(shù),北京有真本事的人我都認識,不過小兄弟你卻麵生得很,剛來北京?”
鳳嬌?這個名字還真夠女性化的,我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好像就是一個開風水鋪子的老板。
“韓大師,我們不如先進這裏麵看看?”旁邊肥胖的中年人開口道。
韓風嬌介紹道:“這是這片工地的老板,曹德,小兄弟,不如一起進去看看?”
“沒興趣,這地方?jīng)]點真本事,還是不要亂進去的好。”我說道。
“小兄弟不正是有真本事的人嗎?”韓風嬌說。
“我隨便混口飯吃。”
韓風嬌微微楞了下,然後對我說:“小兄弟應該帶著一件寶貝?而且這件寶貝必然不凡,能帶著這種寶貝的人,說自己混口飯吃,韓某可不信。”
我心裏一跳,他指的是三清化陽槍?
如果這家夥不是提前打聽過我,那他怎麼知道我?guī)е@種東西?
韓風嬌看著我臉上疑惑的神色,說:“韓某沒什麼其他本事,但風水一術(shù)還是略有研究的。”
“你的意思是?”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韓風嬌說:“你是通過風水術(shù)看到我身上有寶貝?”
韓風嬌微笑著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這能耐牛啊,都說北京藏龍臥虎,沒想到是真的,這才第一天來,就碰到個如此厲害的人。
韓風嬌身旁這個叫曹德的老板叼著煙,笑瞇瞇的看著我說:“既然韓大師這樣說,那小兄弟肯定是本領(lǐng)不凡,我這工地邪門了好幾年,這不,前幾天又失蹤了三個女娃,我心裏痛心,這才請韓大師來看看這裏的風水,如果真有什麼邪祟,也好讓韓大師除了。”
我聽著這話裏有門道啊,俗話說,術(shù)有專精,能精通風水術(shù)的,不一定就能精通除妖的本事。
並且越是在一個門道裏精通的人,其他領(lǐng)域就越弱,因為基本上他的精力全部都放到了自己所學領(lǐng)域上的研究,其他的領(lǐng)域自然而然的會弱。
想到這,我直接的對曹德跟韓風嬌問:“兩位是想我?guī)兔Τ暨@裏麵的邪祟?”
韓風嬌點頭:“沒錯,這棟大樓裏麵的邪祟不一般,普通人奈何不了它。”
“我就是普通人。”我道。
“但你帶著的那個寶貝卻不普通。”韓風嬌背著手:“有興趣的話,我們找個酒店,坐下來慢慢談?”
我打心眼裏不想摻和這種事,可旁邊的張?zhí)靺s高興異常的點頭起來:“行,沒問題,我們什麼時候談?”
“走。”曹德高興的讓我們跟在他車後麵,就上了車,我無奈,隻能坐上張?zhí)斓姆ɡ?br />
“你不要這樣隨隨便便的就答應下來這種事。”我眉頭皺起說:“我們又不是非要幫忙。”
張?zhí)靺s一本正經(jīng)的對我說:“師父,這個做徒弟的就得批評批評你了,我們學道之人,應該除魔衛(wèi)道,不然學著一身本領(lǐng)來有什麼用?”
除魔衛(wèi)道?除魔衛(wèi)道那是陰陽先生的事,關(guān)我獵妖師屁事。
對於張?zhí)焱蝗淮饝倚难Y也明白,這家夥好歹是我徒弟,跟了我好多年,我對他太了解不過了,這家夥就是感覺自己學了一身牛逼哄哄的本事無處施展,突然遇到個邪祟,想要一展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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