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讓最後出來的那個人偶嚇到了呢?”孫小鵬吃了一口菜道。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我撇了他一眼。
孫小鵬不樂意的說:“我咋了。”
“直接被打暈過去了!蔽倚Φ馈
孫小鵬突然一拍桌子,說:“對了,你們說會不會跟繼達(dá)明一樣,那白玉京的主人想找個肉身還陽,然後逼我們過去!
雲(yún)海老大搖頭:“不可能,能建造出白玉京那樣?xùn)|西的人物,想還陽轉(zhuǎn)世,何必這麼麻煩?”
“這倒也是!睂O小鵬點頭。
我說:“之前我們也都被威脅去了,這白玉京的主人,實力如此強,真搞不懂到底他想做什麼。”
“對了!彪(yún)海老大突然看著我問:“你是怎麼被威脅的?”
“我朋友出車禍啊。”我下意識的說。
“而孫小鵬,則是他說要放出鎮(zhèn)妖塔的妖怪,而我,也類似差不多,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之前我們被威脅,都沒有真正的和那個人正麵打過。”雲(yún)海老大說。
孫小鵬道:“那家夥的確是沒出手,可他能隨意的進(jìn)入鎮(zhèn)妖塔之中,而且我們嶗山的守山大陣對他都沒有任何的效果!
“頭疼,這越說越亂了!蔽胰嗔巳嗄X袋。
我們商量了半天,唯一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繼寧有些不正常,但卻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收獲。
最後我們各自上了迴去的飛機(jī)。
等我迴到重慶機(jī)場的時候,已是下午三點。
我走出機(jī)場,艾唐唐,敖漫雪,燕北尋,曉萍姐,還有秦江和方靜,都站在機(jī)場的出口等我呢。
看我出現(xiàn),秦江才走上來,抱住我說:“哥們,你這恩情,我記住了!
我笑著看著秦江問:“沒事了?”
“他聽說你今天迴來,非要出院!毖啾睂ぷ哌^來。
艾唐唐此時笑著問:“那白玉京好玩嗎?”
“還挺好的。”我苦笑一下。
艾唐唐朝著敖漫雪說:“二哥,這下放心了吧,趕緊迴魔界去!
“不急,我還有點事情要問張秀!卑铰┱f。
我看著敖漫雪問:“傲二哥,什麼事?”
“這也是父王所托,讓我詢問你白玉京中,究竟發(fā)生了什麼事,希望你能告訴我,我好迴去交差。”敖漫雪對我拱了拱手。
我笑了一下:“告訴你也沒什麼問題,不過總不能讓我在這裏站著說吧,找個地方吃飯,走!
這麼多天,一直吃的是幹糧,也就剛才在齊齊哈爾機(jī)場裏麵,吃了一點飯菜,可機(jī)場裏麵的飯菜胃口也不怎樣。
我們一行人,來到南坪的一家火鍋店中,在二樓要了個包間。
點好飯菜後,我對敖漫雪說:“傲二哥,我告訴你這些沒問題,可作為交換,你也得告訴我白玉京的情況吧!
“白玉京?”敖漫雪皺眉起來道:“我聽你說完後,就把能告訴你,說出來!
我一聽,心裏就高興起來,一邊吃飯,一邊把進(jìn)入白玉京遇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們聽完,一個個也都很驚歎。
等我說完後,看向敖漫雪道:“傲二哥,怎麼樣,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了吧?”
敖漫雪眉頭皺著,看了一眼燕北尋他們,說:“這件事我隻告訴你,跟我出來吧。”
說完,敖漫雪站起來,往外麵走,我跟上去的同時,艾唐唐也一臉好奇的跟了出來。
敖漫雪隻是迴頭看了艾唐唐一眼,也並沒有阻攔她。
敖漫雪帶著我們來到走廊,我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艾唐唐摸著下巴,看著敖漫雪說:“二哥,你趕緊說啊,還吊胃口?”
“我在整理思路,看該怎麼說,倒是你,不吃火鍋,跑出來聽我嘮叨說故事?”敖漫雪笑道。
“你相信命運嗎?”敖漫雪突然問我。
被這麼一問,我楞了一下,說:“信啊,不然為啥有的人能中五百萬,我買彩票就中不了呢!
“不是這個意思!卑铰⿹u頭說:“其實白玉京一切的事情,都是命運做的!
“命運?然後呢!蔽铱粗铰
敖漫雪笑道:“後麵還有很多東西不能說,這個是真不能說了!
“按照你所說,那個繼寧多半已經(jīng)成為命運的玩偶。”敖漫雪道。
我一聽,皺眉說:“什麼意思?”
命運的玩偶?
“真不能說了,我先迴魔界去了,小妹,命運已經(jīng)到了,這陽間也會不太平的,玩夠了就迴魔界吧!闭f完,敖漫雪便直接離開。
我看著敖漫雪的背影,隱約有一種被坑了的感覺。
特麼,我說了大半天,口水都快說幹了,結(jié)果他就來個,命運做的?
這忽悠我呢?
“說真的,如果他不是你二哥,我非得揍他一頓不可!蔽业馈
艾唐唐一聽,笑著說:“那你去啊,我不攔著,到時候可不一定是誰揍誰呢。”
我咳嗽了兩聲,說得還真沒錯。
算了算了,我搖頭走進(jìn)了屋子裏。
燕北尋他們自然好奇的問,敖漫雪對我說了什麼。
我也懶得給他們解釋,就說自己被坑了。
不過這一頓火鍋吃得也挺開心的,期間他們也不停的問我白玉京是什麼模樣。
艾唐唐聽我說完,說:“切,你也就是沒帶我過去,如果帶我過去,直接帶著你們飛到白玉京下麵了,何必在內(nèi)城和外城墨跡這麼久。”
“而且吧,那三關(guān),換成是我,我直接就咬死那隻九嬰了!卑铺谱煅Y吃著肉,還嘚瑟的說。
“你?”我笑著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發(fā)燒吧?”
當(dāng)時去的,加上我們,三十個人,別的不說,就算來兩個綠色妖氣的妖怪,都鬥不過我們那三十個人。
結(jié)果楞是讓最後那個,叫張靈風(fēng)的人偶,一劍劈得,死的死,傷的傷。
即便是現(xiàn)在迴想起來,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秦江拿起一瓶酒衝我說:“阿秀,你這次幫我去冒這麼大的風(fēng)險,謝謝了。”
“你小子跟我客氣啥啊,再說了,算起來應(yīng)該是我連累了你!蔽艺f。
看著秦江的模樣,突然,我一拍大腿,對了,我想起來了,想起和那個叫張靈風(fēng)的家夥在什麼時候見過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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