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一進門就聞到了幾股特別的氣息。
一股是來自賭神的,一股是來自賭王的,還有一股卻是來自賭王其中一個兒子的,陰陰的,完全不懷好意。
這個應(yīng)該就是賭王家族現(xiàn)在很多事情的執(zhí)行者伍慕斯,賭王的第二個兒子。
也難怪賭王兒子不歡迎自己,楚江娶了伍媚娘的話,賭王百年之後,賭王的兒子豈不是多了一個分家產(chǎn)的對手。
當然,這種陰陰的目光隻是一閃而逝,賭王的兒子畢竟是賭王的兒子,該有的城府還是有的。
“兩位老爺子,我自作主張帶來我的兩個女人,還有幾個兄弟,希望你們不要見怪。”楚江進入之後,跟賭神調(diào)侃一句之後,馬上抱拳道。
畢竟這是人家家裏人的賽事,賭神一方才來了兩個人,賭王一方呢,才來了六個人。
而咱江哥呢,卻來了七個人,大有喧賓奪主的嫌。
賭神聽後又是爽朗一笑:“既然是老弟的女人和兄弟,當然就是自家人,來了更好,更熱鬧。”
賭王一聽可就不樂意了,本來呢,他是以參加這次的賽事誘惑楚江娶伍媚娘的,可是被賭神這麼一搞,他的手中就少了一個籌碼,於是沒好氣地對賭神道:“劉老頭,你怎麼隨便就認個老弟呢,其實也要認就認,也沒關(guān)係,但是怎麼能認小江呢,他可是我看中的未來的孫女婿,被你這麼一搞,豈不是亂了輩分。”
“伍老頭,我認誰做老弟關(guān)你屁事啊!你這是狗抓耗子多管閑事吧。”賭神斜睨了一眼賭王,反擊道。
“怎麼不管我的事,要知道你可是我的師弟。”
“誰是你師弟啊,我可是你師兄。當初我們同時拜師的,我比你大一個月,說好的我是師兄。”
“哪有論年齡的,拜師向來都是先入為長,當初師傅也說的,我跪下去的速度比你快,我才是師兄!”
“你耍賴……”
“你才耍賴,這樣吧,還是以賭技見真章吧,說好了,這次誰贏了誰就是師兄!”
“好,這次你如果輸了,可別反悔。”
兩個幾十年來不對頭的師兄弟,一見麵又吵起來,根本的原因呢,除了傳說中的道不同之外,竟然是為了爭誰是師兄誰是師弟,真是令人大跌眼鏡,或說是啼笑皆非。
聽得葉傾城和彭雨琴不禁莞爾。
兩個傳說中的人物,吵起架了,其實跟市井人物一樣,都是吹胡子瞪眼睛,就差大大出手了。
“賭王老爺子,您稍安勿躁。”楚江一副煞有其事地走近賭王。
眾人以為楚江肯定是過去勸架的,人家正吵得歡呢,你過去勸什麼勸啊,難得看見澳市兩個金字塔尖的人物吵架,你也是狗抓耗子多管閑事。
而楚江呢,卻煞有其事地問道:“賭王老爺子,你昨晚是不是喝了一杯長白山的人參水呢?”
賭王聽後微微一怔,然後微微點了點頭,他的心頭卻暗暗震撼不已,楚江憑什麼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昨晚喝了一杯人參水,並且是長白山的人參水。
難道他真是神醫(yī)?
“老爺子,長白山人參水對你的身體不好,以後不能再喝了。”楚江輕聲道。
“醫(yī)生說人參水有利於我的身體啊。”賭王有點懵了,他的身邊有一大隊專業(yè)的醫(yī)生,他吃什麼喝什麼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研究出來的方案。
“我不是說人參水對你的身體不好,是長白山的人參水對你身體不好。因為這處山尤其高,山高地寒,人參的藥性也會有微微的不同,藥性微微不同,對於普通病人來說,的確沒有什麼,但是對於您的身體來說,往往會起到反作用。我言盡於此,信不信由你。”楚江強調(diào)道。
戰(zhàn)神在最初的時候是十三人,在一次安晴帶隊的作戰(zhàn)中死了兩名,一個叫猴子,一個叫石頭。後來楚江的最佳搭配,安晴引咎離開了戰(zhàn)神,獨自走上了調(diào)查之路。
能一舉將兩名戰(zhàn)神隊員殺害的當然不是普通的戰(zhàn)隊,安晴發(fā)誓不報此仇,不迴戰(zhàn)神。
雖然楚江百般勸說,說有仇一起報,但是安晴最終不聽勸說離開,幾個月過去了,至今沒有跟楚江聯(lián)係過
沒有消息就是等於殺害猴子和石頭仇人還沒有找到,或者說,安晴還沒有血刃仇人。
後來戰(zhàn)神就剩下了十人,而就在楚江為了一個婚姻迴到海市的時候,戰(zhàn)神在夏桑的帶隊下去海外執(zhí)行任務(wù),再一次遭受到了多方勢力的圍殺,羅漢為了幫助大家突圍當場壯烈犧牲。
後來在夏桑的援助下,羅帥迴來了,黑獄迴來了,穆蘭迴來了,小白迴來了。
現(xiàn)在還差一個老瞌,一個何長弓,一個憫農(nóng)。
憫農(nóng)是一個醫(yī)藥聖手,楚江雖然能透視,也懂得針灸,但是對於藥物本來卻是一竅不通,後來跟憫農(nóng)久了,就漸漸懂得了一些。
他之所以能看出賭王昨晚喝了一杯長白山的人參,第一就是靠透視神眼,第二就是靠從憫農(nóng)身上學(xué)到的一點點皮麵的醫(yī)藥知識。
“哦?”賭王微微一沉吟,餘光卻向伍慕斯瞥去。
這個伍慕斯就坐在賭王的不遠處,當然聽到了楚江的話,於是登時跳了起來:“你……信口雌黃,挑撥離間,血口噴人,我父親吃什麼喝什麼都是由專業(yè)的團隊集體研究出來的,你一個黃毛小子懂什麼!”
“賭王老爺子,這位是?”楚江卻不顧伍慕斯的叫囂,客氣地問道。
“這是我的二兒子伍慕斯,慕斯,你幹什麼,小江又沒說你什麼,你那麼緊張幹什麼?”賭王迴答完楚江的提問後,瞥了一眼伍慕斯,冷冷道。
“啊……那個啥,我就看不慣他的囂張的小樣!”伍慕斯也覺得自己反應(yīng)過於激烈了,大有此地?zé)o銀三百兩致之嫌,於是改口道,“爹,不要聽他胡說,現(xiàn)在不懂裝懂的,所謂的神醫(yī),在街麵上,隨便一抓就一把,滿口都是胡說。”
“你怎麼知道我胡說,難道你知道老爺子的身體不宜喝長白山人參水?”楚江眉毛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反問道。
其實這長白山的人參是伍慕斯上供的,無論是誰用屁股都能猜出來,但是伍慕斯知不知道長白山的人參對賭王身體還害呢,這個就知道天知道了。
所以楚江隨口問了問,也算是為賭王打探一下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