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雨琴當(dāng)然知道,自己不是楚江心中的唯一,但是聽他如此說,心頭也笑開了花。
她的腰被楚江攬著,整個身心都醉了,整個人幾乎是掛在楚江的身上!
可是雷名卻更加醉了,他聽見楚江和夏侯勇兩人一口一個江山,一口一個美人的,說的天下似乎是兩個人的一樣,嘴角撇了又撇,靠,這幾個人是不是得了精神妄想癥,不就是區(qū)區(qū)兩人聯(lián)盟,想發(fā)展成為三人聯(lián)盟嗎,怎麼一扯就扯破了天!
哼,等會咱家的老頭子到了,有你們哭的時候。
雷名一邊暗暗吐槽,一邊朝遠(yuǎn)處看去,隻見幾輛商務(wù)車快速駛來,而後來了一個小漂移,帶著煙熏味停了下來,接著一輛車上各自跳下來七八人,個個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挺強(qiáng)悍的。
而中間的那輛車,車門被一個強(qiáng)悍青年拉開,首先出現(xiàn)在人們眼簾的是一根龍頭拐杖,金燦燦的,接著是一雙皮鞋,亮鋥鋥的,然後是一副墨鏡,黑乎乎的,最後下車之人,整個人才緩緩出現(xiàn)。
這是一個與雷名有幾分神似的中年人,昂首挺胸的,似乎擔(dān)心別人不知道他是道上大佬一樣。
雷名眼中一亮,老子頭雷天終於來了!
可是夏侯勇、田無忌和楚江他們根本沒有朝這邊看來,繼續(xù)聊自己的話題。
“楚兄弟,男人終將要在這天地之間建立一番功業(yè),如果整天沉『迷』女『色』之中,會誤了自己的一生。”夏侯勇的眼睛裏透出一股恨鐵不成鋼的遺憾味道來。
“夏侯盟主,你也別勸我了,人各有誌,我不想幹什麼大事,更不想建立什麼不世功業(yè)。我就想舒舒服服活著,如果今晚你隻有一個話題的話,你還是請迴吧。信義會的愣頭青來了,我想先把一千萬的生意做了。”楚江樂嗬嗬道。
田無忌一旁看得輕輕搖頭,很明顯,他已經(jīng)看明白了楚江的意圖——這個年輕人徹底拒絕了天下盟所拋來的橄欖枝!
他殺了天下盟的人,甚至令天下盟的東堂自相殘殺,徹徹底底破壞了天下盟的第一步計劃,難道就不知道這樣做所帶來的後果?
以這個年輕人的頭腦,稍微一想,早就想到這一點了!
可是他憑什麼不怕天下盟的報複呢?
田無忌知道,夏侯勇也是一時起了愛才之心,因為楚江加入天下盟的話,天下盟的戰(zhàn)鬥力可以來一個大飛躍,一個人的戰(zhàn)鬥力,甚至比一整個戰(zhàn)堂都厲害!
但是愛才歸愛才,楚江答應(yīng)也罷,不答應(yīng)的話,撇開威脅與阻礙不說,一向極其看重兄弟情義的夏侯勇最終得給天下盟一個交代吧。
田無忌聽見楚江如此拒絕後,暗暗歎息一聲,看來這個世界又有一個天才要夭折了,並且這個天才連英年早逝的階段都還未到啊!
不能用則殺之!
這是田無忌給夏侯勇的建議,其實也是夏侯勇一直以來做事的原則。
信義會的愣頭青?
雷名一聽,心頭仿佛有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尼瑪?shù)模帕x會在sz起碼也是二流勢力存在,在這個家夥的口中成了愣頭青,你才是愣頭青,你全家都是愣頭青,你祖宗十八代都是愣頭青!
這家夥說信義會是愣頭青,那兩個二人聯(lián)盟聽後竟然沒什麼感覺,靠,難道這幾個的腦袋都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
彭雨琴看見楚江一副穩(wěn)坐釣魚臺的感覺,心中也沒有絲毫的害怕,畢竟在澳市的時候,她見識過楚江的逆天身手,比起中學(xué)時代,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那種久違的感覺,陌生,是楚江比起以前更加酷炫了!
雷天一群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過來,怒氣衝天,雖然李秋水的頒布的不準(zhǔn)私下鬥毆的規(guī)矩對他也有一定的震懾作用,但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兒子都被踩了,他雷天,堂堂一個大佬,如何能忍受呢。
夏侯勇卻根本沒有轉(zhuǎn)頭看這邊,表情徹底冷了下來:“年輕人,你知不知道你這個選擇意味著什麼?”
剛才還一口一個楚兄弟,現(xiàn)在改口成了年輕人,稱唿的改變,說明心境也在改變。
“意味著什麼?”楚江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看著夏侯勇,淡淡道,“我知道夏侯盟主是一方巨擘,是一代梟雄,你肯定有你的用人原則,如果我不成為你的朋友,你就隻能將我列入敵人的行列,是吧?”
“你知道成為我的敵人的後果嗎?”夏侯勇繼續(xù)問道。
“我隻知道,朋友是可以一起喝酒的,敵人呢,當(dāng)然也可以偶爾一起喝酒,但是最終得兵戎相見。”楚江仰頭喝了一大口啤酒,哈哈一笑道。
“不,成為我的敵人的後果,隻有一種結(jié)局,簡單地說,就一個字,死!”夏侯勇一字一頓擠了出來,“年輕人,你難道真的不願意再考慮考慮嗎,隻要你來我這兒,你開個條件,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yīng)你。”
夏侯勇似乎還不死心,準(zhǔn)備最後一勸,並且提前提出了承諾。
任何條件,他能做到的,一定答應(yīng)!
這可是sz第一幫派天下盟盟主夏侯勇給楚江的承諾,這個承諾放在任何人的身上,肯定充滿極度的誘『惑』,或許包括咱江哥。
“哦?”楚江一聽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當(dāng)真?”
“當(dāng)真!”夏侯勇一字千鈞道。
“爸,快,快,廢了這個混蛋,不,是殺了這個混蛋,剛才我被整的好慘……”
這個時候,雷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喊道,其實他不用講述太多,雷天一看,就知道,今晚兒子被整慘了,兒子平時最多就是花心一點,其他並沒有什麼缺點啊,要整也不能這麼整吧。
年輕人,誰不花心,任『性』一點呢!
“爸,順便廢了這兩個二人聯(lián)盟,沒事跑來這兒裝『逼』,似乎sz的江山和美女都在他們手中一樣,聽得我惡心死了。”
雷名順便神補(bǔ)了一刀,對,在他眼中,平時隻有他能裝『逼』,別人在他眼前裝『逼』也是一種不可饒恕的惡行。
“爸,順便將這個女人帶迴去,她還欠我一段情!”
雷名繼續(xù)神補(bǔ)。
欠他一段情?
哈哈,太文藝了吧,準(zhǔn)確地說,欠他一……夜……情吧,或者說欠他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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