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晨左右逢源,哦,不,是左右碰壁之後,不得不去了隔壁的包廂。
擂臺的周圍可謂寸土寸金,包廂其實一個格子而已,左右兩邊用木板隔著,裏麵能容納三五個人坐著觀看。
獨孤雙看見熙晨走了,而這個女郎一直粘著楚江,心頭有點不樂了,一直以來,她對服務女郎沒有任何好感。
“手感怎麼樣?”獨孤雙湊近楚江小聲嘀咕起來。
“手感不錯,不過比起你呢,還是……差了起碼一兩個檔次!背勓,笑道。
“那……還一直留著人家,是不是想來一度三飛呢?”獨孤雙直接道。
“別把我想得那麼猥瑣好吧,我就是看不得熙晨奚落她,讓她招待一下而已,你們女人啊,就是小心眼!背沉艘谎郦毠码p,低聲道。
“你……才小心眼,你全家都是小心眼!”獨孤雙白了一眼楚江,反擊道。
這個時候,擂臺上,一個比基尼女郎手舉一個牌在臺上扭動起來,擂臺四周密密麻麻的人群登時沸騰起來,尖叫聲,口哨聲,吶喊聲陣陣。
所謂的擂臺,其實是一個巨大的鐵籠,到了決賽局的時候,除非一方死了,不然不準打開鐵籠,這樣的場景設計無意極大了刺激了看客們的感官。
當楚江和獨孤雙他們在調侃的時候,第一局上場的兩個選手已經熱身完畢,準備上場。
其中一個是三十歲左右的漢子,滿臉橫肉,光著上身,身上也是橫七豎八的傷口,流『露』出了一股猙獰的意味。
另外一個就是大家都不看好的新人,一個十多歲的少年,五官的輪廓分明,線條明朗,一雙眼睛冷冷的,就像野外行走的孤狼。
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來自sz的少年。
“楚先生,這個少年……就是你押注了一千萬的選手!迸阒呐捎悬c戰戰兢兢道,此刻選手已經上了擂臺,即使楚江後悔也來不及了,女郎就是因為擔心楚江後悔,聲音才有點顫抖起來。
“哦。”
獨孤雙和雙瞳殺手也再一次打量起了擂臺上的少年。
少年似乎也朝這邊的包廂飄來一眼,而後佇立不動,仿佛是被對手的強大嚇懵了。
“你們麗高堂怎麼可以讓一個未成年人上臺呢?”獨孤雙看了一眼少年之後,吐槽道。
“根據他口述,他正好……十八歲!迸擅Σ坏忉尩馈
“口述?難道他沒有身份證嗎?”獨孤雙繼續問道。
“好像是!
“那……他是如何來到泡菜國的,難道是偷渡?”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
在獨孤雙的步步『逼』問下,女郎語塞了。
“你管那麼多幹啥,看比賽就好了。”這個時候,雙瞳殺手反而淡淡道。
“我就是要管,如果哪一天我見了一號人物,我還要跟她說說這事,這就是她管轄下的首市……”獨孤雙有點激動道。
“一號人物又不是神,誰敢保證自己治理下國度,沒有類似的事兒發生呢。”雙瞳殺手也馬上針鋒相對起來。
“蹭!”
又是因為某一句話,兩個美女又一次杠上了,她們討論的中心人物依然是,一號人物。
“別離題,別離題,你……說說這個少年能勝出嗎?”楚江嘀咕了一聲,故意問起雙瞳殺手,想以此轉移話題。
“有可能勝出,因為……他身上有一股我熟悉的味道。”雙瞳殺手淡淡道。
“我去!”聽得獨孤雙翻了一個白眼,殺手就是殺手,都喜歡裝『逼』!
後臺。
在地下黑拳擂臺,新人永遠都是不被信任的,因為當楚江將一千萬押在這個新人身上時,後臺的人員個個笑這個押注人是傻『逼』。
“少堂主,就是這個傻『逼』,剛剛將一千萬押在新人身上!贬崤_人員指了指視頻頭,對這個青年道。
而這個青年此刻眼冒綠光一直盯著獨孤雙和雙瞳殺手,完全沒有聽到。
“少堂主……”
“別打擾少堂主,你沒看見少堂主在欣賞美女嗎!”
那個後臺的人員想再一次提醒的時候,被另外一個人員喝止了。
這個青年盯了一會之後,沉聲道:“查一查這個傻『逼』的身份,一出手就是一千萬,身邊又有兩個咱們國家極品美女陪伴,想必……”
“剛才已經查了,是sz一個公司的分公司總裁,靠爬女總裁的床爬上去的,說白點,就是一個小白臉!瘪R上又一個人員迴答道。
“哦,原來是一個小白臉,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少堂主一邊笑,臉上一邊閃過邪魅的笑意。
“少堂主,今晚熙晨也來了,聽他的口氣說,那個sz男人來這兒,押注隻是一個開場白,接下來他還想打擂臺。”又有一個人員匯報道。
“什麼,他還想打擂臺?”這個少堂主又瞥了瞥視頻中的楚江,而後笑了,差點笑出了眼淚。
“少堂主,等會要不要讓他上呢?按照製度,今天的擂臺,都是昨天就定下來的!
“上,幹啥不讓他上呢,就算是……賣個熙晨一個麵子吧!
“好,少堂主,我們知道怎麼做了!
“哈哈——”
少堂主似乎開始yy起楚江被狂虐的樣子了,而後又狂笑起來。
擂臺上。
“菜鳥,你說說想怎麼死法?”滿臉橫肉的漢子指著少年狂妄笑道。
在決賽局的時候,一定要決生死,其他局可以不用,但是他們上擂臺之前都簽了生死狀,因為……拳腳無眼,萬一將某個選手打死呢?
少年淡淡望了一眼對手,問道:“你知道菜鳥的意思?”
“當然知道,菜鳥就是死得極快的意思!睗M臉橫肉男猙獰笑道。
“不,菜鳥還有一種意思,那就是極強的意思!鄙倌挈I對對手的狂妄,臉上波瀾不驚,淡淡道。
“哈哈——”
少年的話音剛落,四周的嘲笑聲幾乎要將地下擂臺掀翻了,看來話說的沒錯,菜鳥往往都沒有自知之明的。
“江,你押的選手到底行不行?”獨孤雙問道,她不是擔心少年的安危,主要是擔心楚江折掉一大筆錢。
“他說的沒錯,菜鳥聽起來是吃素的,但是你說說看,有哪一隻吃素的鳥敢飛上擂臺送死呢,尤其上臺之前還簽了生死狀。”楚江雙眸閃過寒芒,而後一字一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