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一臉氣憤,站起身來,打開水龍頭衝洗起來,不過在衝洗的到一半的時候,還把咱楚爺拉了過來,手嘴並用吃了幾下豆腐。
楚小受也是醉了,這個時候還有心情來占自己的便宜?大姐大啊,你的胸,不,你的心可真夠大!
“先將她們趕走,我們繼續(xù)把剛才還未完成的事兒完成,不然的話……我跟你沒完。”李秋水說完,在楚江的臀大肌上拍了一巴掌,如此響亮。
尼瑪?shù)模劢邕@次不是懵逼了,而是徹底石化了,這個動作不是男人常用的撩妹招數(shù)嗎,為什麼會被李秋水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好像挺熟練的!
如果自己再不反擊的話,豈不是真的成了小受?!
不行,一定要反擊一下,管他什麼一分鍾不一分鍾的!
楚江越想越不對勁,越不爽,於是順手把李秋水給逼到了牆角,在她的身上來迴抓了幾把,親了一下,也算是手嘴並用,以示報複。
瞬間之後,李秋水竟然渾身癱軟的坐在地上,這種“熱得快”的速度,這個世界的女人,可能無人能出其右了。
“江,再來幾下行不?”李秋水用迷離的眼神望著楚江。
“起來吧。她們還等著呢!”楚江穿好浴巾之後,把對方從地上拉起來,然後用毛巾給對方擦幹。
從今晚開始,他們兩個將徹底的沒有秘密可言。
瞬間之後,李秋水又開始癱軟了,楚江一看,忙不迭一扔毛巾:“還是你自己擦吧,在擦下去的話,可能要著火了!”
“不會的。”李秋水嫵媚道。
“是我要著火,啊,鼻子有感覺了,可能要流鼻血了。”楚江捂著鼻子說道。
“瞧你那一點(diǎn)出息!”李秋水一臉鄙夷。
五六分鍾後,他們還沒有出來,葉傾城隻是冷著臉坐在沙發(fā),韓新月先是踱來踱去,而後嚷了起來:“你們再不出來,我要開槍了!”
韓新月拿出配槍,就差開槍了,楚江和李秋水才施施然穿著浴巾雙雙走了出去。
楚江望了望韓新月,又望了望葉傾城,一臉尷尬,靜靜在在一旁,一副冤枉的表情。
的確,楚江其實(shí)隻是進(jìn)去洗個澡而已,如果李秋水不衝進(jìn)了的話,完完全全沒有後麵的劇情,即使韓新月她們來了,也根本沒什麼。
可是此刻呢,楚江知道自己縱使有一百張嘴也無濟(jì)於事了,縱使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好,既然難以解釋,那咱就不解釋。
而李秋水呢,端端正正坐在沙發(fā)了。也就是說此刻房間外,一個女便衣在站崗,三個美女坐在沙發(fā)上,而一個小受男規(guī)規(guī)矩矩站著,像是等待著命運(yùn)的懲罰。
“李秋水,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韓新月盯了一下李秋水的浴巾,義正言辭道,她的口氣就像審犯人一樣。
在韓新月的眼中,第三者或許就是犯人。
可是韓新月其實(shí)根本沒有弄明白,李秋水算不算第三者呢?
再說她今晚拉著葉傾城來這兒,是不是為了懲罰第三者呢?
“韓隊(duì)長,我沒什麼好說的,你幹預(yù)了我的私生活,我需要你向我道歉。”李秋水正襟危坐,也義正言辭起來。
三個女人一坐在一起,就完全將楚江無視掉了,那個家夥總是表現(xiàn)出一副無辜的樣子,簡直和受害者沒什麼兩樣。
占了便宜還賣乖的混蛋!
抑或說女人的戰(zhàn)爭,與男人無關(guān)。
的確,楚江如果可以走開的話,他一定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但是他擔(dān)心自己一走,三個女人打起來。
一個女大佬,一個女警,一個女總裁,如果打起來的話,二比一的話,豈不是天下大亂。
韓新月聽了,大感意外。
她本想著讓李秋水慌張解釋一下,然後自己做一個老好人,然後……就走人,因?yàn)槿~傾城看到了這一幕之後,韓新月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何必再耽誤那麼久呢?
可是,從李秋水的對話可以看出,李秋水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要求韓新月向她道歉。
韓大隊(duì)長聞言,真的是氣的不打一處來,低吼道:“李秋水!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知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我當(dāng)然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麼!”李秋水當(dāng)即站起身來,針鋒相對,“我剛剛正準(zhǔn)備和楚江酣戰(zhàn)一場,然後你衝進(jìn)來了!韓新月,你必須要為這件事情向我道歉!”
事實(shí)上,李秋水現(xiàn)在身體還覺得空虛呢,某些需求不能得到滿足,實(shí)在很難受!一難受,自然就得生氣了!而且是越想越氣!
酣戰(zhàn)一場?
聽到這麼赤果果的字眼被李秋水理所當(dāng)然的吼了出來,韓新月真的是要被氣暈了!
還當(dāng)著這麼多人的麵呢,道上的大佬竟然不給咱韓大隊(duì)長麵子?
瞬間,道上的大佬和市局刑警隊(duì)的大隊(duì)長就像兩個流星相撞,馬上撞出了火花!
“傾城,你給評評理,李秋水是不是太霸道了,剛才在浴室,他對楚江霸道也就算了,此刻怎麼可能對我霸道呢。李秋水,我覺得,該道歉的人是你吧,你知道坐在你麵前的人是誰嗎,葉傾城可是跟楚江有一紙婚約的。”韓新月不知道是不是覺得底氣不足,還是怎麼了,馬上搬出了葉傾城。
“我覺得李老大說的有道理,你的確欠她一個道歉。”葉傾城淡淡道,這個時候,葉傾城的麵色已經(jīng)漸漸恢複了平時的淡定與冰冷。
“什麼?”韓新月也驟然站了起來,瞪大眼睛望著葉傾城,像是第一天認(rèn)識她一樣。
自己如此幫她,她竟然幫起了外人!
李秋水和楚江的目光也一齊望向了葉傾城,楚江的心微微一緊,覺得跟葉傾城的距離仿佛拉遠(yuǎn)了不少。
而李秋水的雙眸呢,卻是閃過一絲異彩。
大氣!
葉傾城一開口,李秋水更加佩服她的大氣。
隻有大氣的女人,才能說出如此的話。
“一紙的婚約而已,隻有一方不高興,隨時可以毀。而你呢,的確侵犯了人家的私人生活,難道不該給人家一個道歉嗎?”葉傾城繼續(xù)淡淡道。
其實(shí)剛才那一句隻是李秋水的一個策略,如果她一開始就低聲下氣的承認(rèn)錯誤,那麼隻會換來韓新月的變本加厲。
再說,她何錯之有呢!
“楚江,我先走了,記得明天中午的江市之行。”葉傾城說完之後,也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風(fēng)輕雲(yún)淡般轉(zhuǎn)身離開,好像這兒的事兒跟她根本沒有什麼關(guān)係。
“傾城……”韓新月望著葉傾城離開,急了,於是對著楚江道,“你也必須跟我離開。”
楚江瞥了一眼葉傾城的背影,嘴角泛起玩味兒的笑意,反而坐下來,單手?jǐn)堊×死钋锼牟弊樱雌饋碛H密無間,“我為什麼要迴去?我在秋水的身邊呆的很開心,打死我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