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之間,有大機(jī)緣。
木蕭不知道最後那一瞬間,那一縷本源靈魂有沒有成功,衝去那一個神秘如奇跡一樣存在的心髒之中。
如果沒有衝進(jìn)去,那一縷本源靈魂遲早消散,木蕭這一次求死破局的意義就全然白費(fèi),他依然身在局中,命運(yùn)依然將他帶迴軌跡,除非他在最後一刻明悟那‘必然’到底是什麼一迴事。
這一個機(jī)緣,還是要看運(yùn)氣。
“隻能聽天由命了。”
木蕭靈魂意識迴來本體,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虛和虛弱感覺,如洶湧潮水一般襲了上來,他感覺自己身體好像死了似的,充滿一股死亡陰冷之氣,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了。
他全身肌體處於一個超負(fù)荷損耗的狀況,血脈基因都耗盡,若不是他底子牢固而渾厚,隻怕靈魂意識迴來都無法擬補(bǔ)本源,那隻有源盡而亡。
這是木蕭為了將‘命運(yùn)’發(fā)揮至極,置諸死地而後生,根本不給自己一條複活生路,就像一個賭徒,不單止把全副身家壓上,還把自己的命一起賭上,絕了一切後路。
輸了就輸光一切,贏了就能看見未來。
然而,他不知道是贏了還是輸了,好像又迴到了原點(diǎn),當(dāng)意識迴到了身體上之後,感覺靈魂遇見的都是虛幻,如夢一樣,迴想起來不真實(shí),模糊無比。
如真實(shí),還是夢幻,木蕭無法去猜測,能做的都做了,若無法解去束縛自己的命運(yùn),那隻能接受,然後用真正力量來破去。
盡最大力量去破局之後,木蕭的心也靜了下來。
隻是他現(xiàn)在超負(fù)荷激發(fā)命運(yùn)法則,身體和靈魂都出現(xiàn)嚴(yán)重後遺癥,境界直接掉落了築基級別,靈魂還好隻丟落到王者境界,主要有起源之碑和永恆本源勉強(qiáng)維持他的靈魂本源。
木蕭的境界掉落隻是一個暫時性假象,他有超凡入聖之體,又有神血、永恆本源等等本源,隻要有足夠的源泉,他很快就能恢複巔峰,甚至還有好處。
生死之間有大機(jī)緣。
他在死亡邊緣掙紮,身體又經(jīng)曆了一次本源耗盡,那算是一種‘置諸死地而後生’的情況。因此,他的生命源泉得到了極大擴(kuò)張,意誌和肌體都有一股極其強(qiáng)悍的不死屬性,同時神血在他生死之中,死滅又複蘇,徹底融入了這一個身軀,成了木蕭的神血。
神血是神族的血脈,木蕭吞噬血脈可轉(zhuǎn)化成神血,但說到底不是‘親生’血脈,必須要很長時間,徹底是融入生命本源,那才算是真正本體血脈。
這一次生死,神血同樣快要枯萎消亡,但木蕭生機(jī)漸漸複蘇,神血又一次誕生,而且在木蕭生命之中誕生,完美融合在他的血脈深處,成了生命神血。
木蕭如果不趕快穩(wěn)定自己身體這一個糟糕情況,他很可能神血得不了養(yǎng)分徹底枯萎,失去這一個大好機(jī)緣,而且本源也會真正流失,境界就難以恢複過來,力量暴跌。
木蕭的靈魂意識漸漸重新掌握了這個快要垮掉的身體,他很疲倦、疲倦的很想沉沉睡去,但他知道,一旦睡過去,那一定沒有醒來過來的希望。
他強(qiáng)打起精神,仿佛用盡了全部力量,才艱難地?fù)伍_了一雙沉重的眼皮,頓時看見了一張梨花帶雨的少女臉龐,她淚流滿臉,哭的傷心欲絕。
她催人淚下的哭泣聲音,如從遙遠(yuǎn)之中,緩緩清晰傳進(jìn)了木蕭的心間。
“哥哥你狠心你想不要絢音對不對我討厭哥哥我討厭你這樣為什麼要這樣難道就不能跟絢音一起麵對嗚哥哥別不要我愛你我會恨你恨你”
木絢音哭不成泣,摟著木蕭的頭緊貼著她的淚臉,她那清涼淚水沾滿了木蕭的麵龐。
這時候,她發(fā)現(xiàn)木蕭勉強(qiáng)睜開了眼睛,淒涼的哭泣停止了下來,那悲痛的目光,變得傻傻的、癡癡的看著木蕭,她素手顫抖地輕撫木蕭那張失去血脈如幹枯樹皮一樣皺巴巴的蒼白臉龐。
“壞蛋哥哥!”
木絢音淚水止不住地?fù)淙チ四臼捝砩希臼捝眢w太過虛弱,不由發(fā)出了一聲悶哼,沒有力氣抵抗木絢音的摟抱和嬌軀帶來的重量。
就算木絢音的嬌軀有多麼輕盈纖柔,但對現(xiàn)在木蕭來說,都是一種極大負(fù)擔(dān)。
木絢音變得動情又癡迷地櫻唇吻去了木蕭幹燥的嘴唇,她濕潤俏臉貼著木蕭,目光癡情又依戀,溫軟、柔弱,無論多麼強(qiáng)大心髒的男人都被她這種柔情感化。
她香嫩小舌伸去了木蕭嘴巴之中,頓時有一股溫潤如蜜的生命源泉,化成無數(shù)水線,流轉(zhuǎn)木蕭全身筋骨經(jīng)脈、血液基因、心髒器官百轉(zhuǎn)千迴,激活了木蕭潛能生機(jī),力氣才緩緩恢複了過來。
至少,木蕭現(xiàn)在境界不怕下跌,但還是要極多源泉,才能恢複過來。
隻是木絢音沒有止住這一個深情的吻,她反而變得越來越情動,香膩櫻唇小舌深入交纏著,曼妙玲瓏的嬌軀在木蕭身上緩緩扭動蹭磨她清純靈氣的臉蛋滲出一抹紅潮,眸子有化不開的癡纏和迷離、愛戀,甚至有一絲病態(tài)。
木蕭清楚木絢音肯定被刺激了,不想她沉在這一個狀態(tài),隻是嘴巴被她深深吻著無法說話,剛恢複過來的力氣都被她壓製,一股不太正常又曖昧旖旎的氣氛,漸漸彌漫在兩人親熱之間。
“絢音,是我不對,先停下好麼?你就算傳來了多少源泉,都擬補(bǔ)不了我身體的損耗,我答應(yīng)你,以後一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我不是拋下你不理,別胡思亂想。那時候的情況是我心血來潮,必須要破局,不破而後立,那以後都是逃不過的命運(yùn)”
“絢音,你連我的說話都不聽了?”
“迴我一句說話,絢音隻要你說的,我都答應(yīng)你,你什麼都不說,我不知道該怎樣對你。”
“絢音!你這是想”
木蕭靈魂意識還想傳達(dá)的時候,突然被一股力量封住,她那殷紅濕潤的櫻唇離開了木蕭的嘴巴。
木絢音輕輕抬起了清美嬌俏的玉顏,愛戀的目光不離木蕭的眼睛,她上身裙袍化成流光,嬌挺纖柔的白嫩玉體,如最美的白玉雕像,又宛如一團(tuán)凝脂捏成的羊脂美玉,玉頸如靚麗的天鵝般柔美,瘦削渾圓的香肩,潔白如玉的藕臂,迷人的嬌聳,嬌俏挺立,渾身如玉石打造一樣,沒有一寸不香不美。
這時候,周圍的光芒變得溫柔,無數(shù)柔媚光線散落在她白如雪的嬌軀上,如一位墮落凡間的天使。
“她是天使麼”
木蕭有一瞬間被眼前這一位少女迷住了心魄,但下一瞬間就驚醒起來。
木絢音凝脂白嫩的臉蛋染上粉潤紅潮,長長的睫毛下,一雙靈眸盈盈滴水,眸光流離清亮,眉眼之間流轉(zhuǎn)嬌羞無限的風(fēng)情,玉頰如塗上了一層粉紅的胭脂,豔若丹霞。
此時,木絢音緋紅著嬌媚無限的玉顏,伸出顫抖的素手輕輕解去了木蕭全身衣服,嬌羞無限地俯身下來,櫻唇在木蕭失去水分幹燥肌膚一寸一寸地吻了下去
她吻過的地方,木蕭的幹燥肌膚漸漸恢複了一股生機(jī)之感,變得宛如初生嬰兒一般溫潤,本來枯萎的神血本源以潮水般湧現(xiàn),猶如一顆顆生命樹苗開始茂盛生長,生命源泉正在高速壯大、恢複。
然而,木蕭不關(guān)心這一種恢複,因?yàn)樗纳眢w有一股血脈噴張的激烈力量,快要爆發(fā)了一樣。
直至木絢音越吻越下,她的吻彷如有一股浩瀚的魔力,深深融入了木蕭身體深處,滋潤著木蕭那失去活力的細(xì)胞、骨骼、經(jīng)脈。
木蕭全身感覺放大無數(shù)倍,肌膚發(fā)紅燙熱,如一隻煮熟的大蝦,筋骨繃緊劇烈顫抖,發(fā)出喀嚓喀嚓的聲音,好像全身骨骼都在重組。最終木蕭腦子轟隆一聲,身體如火山爆發(fā)了般,意識停留在每一個細(xì)胞都好像如被一團(tuán)溫水包裹了似的
很快木蕭意識迴來,蘊(yùn)含很複雜又愛戀的眸光,看著身下那少女,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有陣陣銷魂蝕骨的快感傳達(dá)每一個細(xì)胞,又蘊(yùn)含了極其純正的神血本源,洗禮、滋潤著自己的生機(jī),本來暴跌的境界,也開始高速迴升上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純美如天使的少女緩緩?fù)ι砥饋恚┮粯蛹儼谉o暇的玉體,散發(fā)著珍珠般的光澤,給人一種高貴聖潔的感覺,卻又帶著無窮的誘惑。
她如滴出鮮豔紅暈的臉蛋,不敢麵向木蕭,更不敢看去木蕭的眼睛,她隻咬了咬有些妖冶的紅唇,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軟綿綿的身子,對著木蕭身體一個地方,痛苦又決斷地緩緩坐了下來
這一刻,木蕭真的心痛極了木絢音,但隨著她搖曳生姿的柔美玉體,嫵媚嬌羞的輕吟,如天使歌頌著美好。木蕭這一種心痛漸漸軟化,然後沉淪,沉淪在一個不願醒來的天堂之中隱隱之中靈魂有無數(shù)東西閃爍著,但他全部拋之腦後,唯有一個如天使般的純潔少女漸漸清晰起來,擁抱了她。
木絢音走了,很羞赧又很甜蜜、很不舍、很幽怨、很放心的走了。
隻有一個躺在一片光雲(yún)上的男人,久久沒有動靜,如果有人靠近的話,一定可以看見他嘴角上有著苦悶無比的笑容,隻是他眼眸深處又蘊(yùn)含了一股溫柔至極的深情。
“居然被這小妮子逆推了這是報(bào)應(yīng)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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