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周三自然是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部”告訴了城主。
信息量龐大的連這位坐鎮(zhèn)百年的城主都是眉頭緊皺。倒不是因為惡狗嶺的惡狗無法抵擋,實在不行城主倒是可以像之前那樣,疏散人群,然後棄城,用不了多久自然有豐都城裏的高級將領(lǐng)過來再搶迴來。而是因為這些惡狗就這麼吊著自己,讓自己死不能好死,活不能好活,然後沒完沒了的消耗下去。惡狗的繁殖速度超乎了城主和周三二人的想象,按照現(xiàn)在的速度,消耗掉的惡狗甚至還沒有新繁衍出來的惡狗快。
不過也不能說是沒有好消息,畢竟惡狗的習(xí)性被周三摸了個一清二楚,而且最近的這一次進攻還是化解掉了,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城主派出部隊去收拾了那些沒了首領(lǐng)的惡狗。
“為什麼能繁衍這麼多的惡狗?”城主看著周三。
“我不知道。”周三兩個手一攤。
“也許需要和上邊知會一聲了。”城主嘀咕著。
接下來自然就是周三的身份的問題。
城主和周三很快已經(jīng)來到位於城中央的真正的城主府,雖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富麗堂皇,但是卻也有著一股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
守門的陰兵自然認得自己這位主子,遠遠看見已經(jīng)打開了府門。
城主府不大,設(shè)施齊全,差不多和周三電影電視裏看過的一樣。
城主帶領(lǐng)著周三左拐右拐了一陣之後停了下來。
這裏顯然是城主府的花園,雖然不大,但是琳瑯水榭一應(yīng)俱全,甚至水裏還能看見幾條不知名的遊魚。湖中心是一簇地府獨有的灰綠色的植物,占據(jù)了小半個池塘。
周三一路跟著城主來到?jīng)鐾ぶ小?br />
隻見城主在涼亭的一根柵欄上左右撥弄了幾下,隨後咯咯直直的聲音響起,一條還算寬敞的通道豁然出現(xiàn)在二人腳下的涼亭之中。
尋臺階而下,空氣略顯潮濕。
再次經(jīng)過幾道機關(guān)之後,城主和周三二人站在了一塊灰不溜秋的石頭麵前。
石頭高有三米,就是那種灰不溜秋的顏色,但是卻總給周三一種在發(fā)光的感覺,石頭上釋放的氣息更是有點攝人心魄。
“這就是我說的地碑。”城主看著眼前的石頭說。
“我以為應(yīng)該是一個墓碑的形狀。”說著,周三拿手比劃了一下。
“真正的地碑我也沒有見到過,隻是聽說過,真正的地碑據(jù)說是藏於閻羅殿裏的,具體位置無人知曉,至於造型倒是聽過,傳說是一顆石頭,並不是很大,卻包羅萬象,據(jù)說是這陰間的十大鬼器之一。”城主大概介紹了一下。
“十大鬼器?”你嗎,有點狗血吧?周三嘀咕了一聲。
“嗯,這些傳說就連地府的小孩子都知道,你自然會慢慢知道的,現(xiàn)在給你弄個身份吧。”城主也不再廢話,伸出手掌,左手並指如刀,在掌心劃過,鮮血隨即湧出,城主不再遲疑,手掌朝著地碑按了上去。
“你也一樣。”城主扭頭看了周三一眼。
我靠!老子這是偷渡的人口,是外人,老子可沒你那劃個口子就冒血的本事。周三看著城主的手掌,眉頭皺的死死的。隻是看城主的眼神,似乎很有把握,於是也是伸出手,在自己的手掌上比劃了一下,也沒見冒血,直接就摁了上去。
下一刻,原本灰不溜秋的地碑突然毫光綻放,灰色的壓抑的光芒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
去你大爺,好像是露餡了,周三的第一反應(yīng)。
很快,毫光忽閃了一下之後又安靜的迴歸到了地碑之中,地碑也恢複成了原本的樣子。
“身份。”一個低沉、冷漠的聲音突然在地碑中傳出。
“69527城死魂。”城主低聲迴答了一聲,之後便是短暫的安靜。
毫光再次閃動,這一次就連城主也是臉色大變。
卻似乎有一聲冷哼響起,毫光瞬間迴縮,如同遇見開水的冰雪一樣。
“身份生成,69527城,死魂。”地碑中地城、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但是周三卻感覺這個聲音似乎有了一些變化,那變化給人的感覺似乎是……害怕?
隨後就見城主已經(jīng)撤迴手掌。
“怎麼會這樣?”城主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嘀咕了一聲。
“怎麼了?”周三問。
“沒什麼。”城主再次看了地碑一眼,卻是瞧不出任何的所以然來。
“身份既然有了,那這個死珠就還給你吧。”周三從口袋裏掏出死珠,要遞給城主。
“你留著吧,這東西於我無用,不過沒準你會有用,畢竟這東西能夠收集死魂,隻是其他的功效我卻不知。這個也給你。”城主沒有接,倒是抬手扔過來一樣?xùn)|西。
周三順手接過,卻發(fā)現(xiàn)是一件類似於腰牌的東西。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城主府的一名客卿了,掛名不幹事的那種。”城主朝著周三眨巴了一下眼睛。
周三倒也是馬上心領(lǐng)神會,自己這身份都是假的,還能幹什麼能見鬼的事。
告別城主,周三很快已經(jīng)到達了少年處,不用躲躲藏藏,速度自然也快了許多。
“大……大哥。”少年看著周三,扯著嘴角生硬的喊了一聲。
“走吧。”周三伸手習(xí)慣性的在少年的腦袋上拍了一下,然後拉起少年就走了出去。
憑借著腰牌,一路暢通無阻。片刻之後,周三已經(jīng)來到了城主給自己安排的房屋,是一處在城主府深處的房間,房間雖然不大,但是很安靜,而且很少會有人來打擾。
周三別扭的轟散了要來伺候的侍女,隨後和少年二人已經(jīng)在屋子裏坐了下來。
“能夠想起來了嗎?”周三問著少年。
“能,一……一點”。少年艱澀的迴答著。
“你叫什麼名字?”
“江七。”
“家人呢?”
“好……像有……的死了。”少年江七眉頭皺的緊緊的。
“好像?”
“好……像……像……”江七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小小的拳頭也不自覺的握了起來。
啊……
慘叫聲突然從江七的口中傳出,江七幼稚的小臉已經(jīng)扭曲,豆大的汗珠瞬間竄的滿臉都是。
“好像……”江七還在努力的迴憶著。
“小七,停。”周三趕緊喝止。
“大……大哥,我……我想不起來。”江七說了一句,隨後一頭就已經(jīng)栽倒在身邊的周三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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