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展會大廳,楊銘對韓千雅道:“今天的事要多謝韓小姐幫助,否則我也很難從這個老狐貍身上討到好處。”
“楊先生不用客氣,我已經(jīng)從你身上得到了應(yīng)有的收獲。”頓了一下,韓千雅又道:“其實李老爺子有句話說的不錯,在京城開玉器店,沒有人脈是很難經(jīng)營下去的。如果楊先生願意的話,那間店鋪你可以轉(zhuǎn)賣給我。”
“謝謝韓小姐的好意,我想嚐試一下,如果真的經(jīng)營不下去,我會慎重考慮韓小姐的提議。”楊銘搖搖頭道。
擁有透視眼異能在身,楊銘可以是說掌握著數(shù)不盡的翡翠資源。翡翠原料到成品之間也有巨大的利潤,一塊好的翡翠,找大師級的雕刻師來動手,價值甚至能直接翻倍。如果隻是有一兩塊翡翠,楊銘還會考慮直接轉(zhuǎn)手賣掉,但他手中有數(shù)不盡的原料,直接賣掉就太浪費資源了。因此,自己開店是必然的一個結(jié)果,現(xiàn)在手裏有了一家位置極好的店鋪,楊銘自然不會轉(zhuǎn)讓。
韓千雅對楊銘的選擇也不覺得意外,這個人有一股盲目的自信,甚至可以說到了狂妄的地步,不撞南牆,他是不會迴頭的。
“這塊翡翠是之前答應(yīng)好的,韓小姐還要嗎?”楊銘說的是他從李韋健手裏贏來的那塊半玻璃種的翡翠。
“這是當(dāng)然。”
韓千雅欣然點頭,刷刷地簽下一張支票,遞給楊銘,又道:“楊先生考慮好的話,記得聯(lián)係我。再見。”
“再見。”
離別後,楊銘到銀行租了一個保險櫃,把手上的玉石和毛料都儲存起來。這些價值上億的東西放在出租房裏太不安全。
他手上除了一塊已經(jīng)解開的紫色玻璃種外,還有五十多塊翡翠原石,這些原石裏麵的翡翠價值也接近兩億。整個展會裏能夠大漲的毛料幾乎被他一網(wǎng)打盡,剩下的都是一些廢料和解出來也漲不了多少的仔料。
楊銘喜滋滋地道:“還是賭石來錢快啊,一天的時間,資金翻了三百倍。”
今天能有這麼多的收獲,已經(jīng)大出楊銘的預(yù)料,他也知道這種機會不多,若非恰逢其會,也找不到這麼多翡翠。
要知道現(xiàn)在可不是二十年前,那時候翡翠還沒被炒熱,毛料的賭性也很高,時常會有人解出好的翡翠。到了現(xiàn)在,翡翠大熱,賭性大的原石早已經(jīng)被上一級的供貨商攏斷,真正極品翡翠一大半都落在緬甸大礦主手裏,流到市麵上的都是一些表現(xiàn)很差毛料,賭到上品翡翠的可能性很小。
技能:詠春拳2級、透視(48/600)。
楊銘又看了一下技能攔,透視的時間隻下不到一分鍾了。
其實看原石比看彩票要容易的多,不用多費腦筋,一眼掃過去就知道它有沒有翡翠。
迴家的路上,楊銘開始思索今後要走的路。
“翡翠和店鋪已經(jīng)有了,現(xiàn)在就缺人手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找一個統(tǒng)疇管理的人才,難道要去人才市場和招聘網(wǎng)上去找嗎?”
對於經(jīng)營管理,楊銘是一竅不通,他也不認(rèn)為自己有這個天賦,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但在京城,楊銘一沒關(guān)係二沒門路,認(rèn)識的人屈指可數(shù),上人才市場去找倒也不錯,但關(guān)鍵是他剛剛得罪了李家,弄不好找來的不是經(jīng)理而騙子。
“人生路,美夢似路長。路裏風(fēng)霜,風(fēng)霜撲麵幹……”
楊銘哼著哥哥的歌迴到家裏,一開麵便見到裴慧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樣子十分愜意。
“你怎麼在這裏?”
裴慧笑嘻嘻地道:“大老板迴來了,今天賺了這麼多錢,咱們是不是該去慶祝一下,我介紹幾個好姐妹給你認(rèn)識。”
楊銘卻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重複了一遍,道:“我是問你怎麼會在我家裏?”
裴慧無所謂地道:“我本來是在外麵等你,後來看你一直沒迴來,就進來等你了。”
“這裏現(xiàn)在是我家,沒經(jīng)過我的允許,你怎麼能隨便進來。你這是擅鬧私人空間,就算你是房東也不行,這是犯法的,你知道嗎?”楊銘的聲音陡然提高,冷冷地質(zhì)問她。
“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看你一個在京城,舉目無親,想跟你慶祝一下而已。”裴慧覺的自己很是委屈,我一個大美女放下身段主動示好,你不欣喜若狂也就罷了,竟然還反過來質(zhì)問我。
“不需要,你馬上走。”楊銘沉聲道。因為身上有許多秘密,因此他對自己的私人空間是很看中的,裴慧的不問自入,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這件事也給他敲響了一個警鍾,若是哪一天他在穿越時被人突然看到,那可就玩大發(fā)了。
想想那種場景,楊銘就一頭冷汗。
裴慧是家是獨女,長得又挺漂亮,從來沒沒受過這種委屈,這時也怒了,指著楊銘大聲道:“有錢就了不起了,不還是要租房子嗎?這裏是我家,大不了我不租給你了,要走的是你!”
楊銘一陣?yán)湫ΓI諷道:“以為自己很厲害嗎,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今天闖了多大的禍。”
這個女人實在讓他不爽,必須好好教訓(xùn)一頓。
想起今天的事,楊銘就有些憤怒,雖然這件是楊銘是受益的一方,但也留下了一個**煩。
雖然他也知道裴慧不是主要原因,但憤怒之下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冷笑道:“你知道跟我對賭的那個人是誰嗎?他是李守信的兒子,李守信那是副部級的大人物。你知道因為你的挑撥,他輸?shù)舳嗌馘X嗎?不算後來的賠償,單是那一塊翡翠就價值三千多萬。賠了這麼多錢,你覺的他會放過你嗎?隻要他開口,有的是人願意賣他一個人情。你還是想想你該怎麼辦吧。”
裴慧一下就被唬住了,臉色頓時一變,驚疑不定地道:“贏錢的是你,又不是我,他應(yīng)該不會找上我吧。”
楊銘嘿嘿笑道:“你覺得他會跟你講理嗎?用不用我上網(wǎng)給你查查這些二代們都是什麼德行。”
公正地來說,二代圈子裏的敗類也隻是少數(shù),但網(wǎng)絡(luò)上卻將那些人渣幹的事情無限放大,乍看之下,好像這個圈子裏沒一個好人似的。這大楖就是人們普通的一種仇富心理在作怪吧。
但裴慧一時間也想不了這麼透,在她腦海裏出現(xiàn)的是一個個欺善怕惡的事件,七十碼事件,剛爹事件,天一事件……
楊銘嚇唬道:“我好歹也是身家億萬,算得上一個人物。又跟金玉堂關(guān)係良好,有他們罩著我,李韋健輕易不會找我麻煩。而他又有氣沒地方撒,你覺得他會找誰呢?更何況你長的這麼漂亮,你猜他會怎麼做呢?按照他們的行事作風(fēng),應(yīng)該先是搞得你家破人亡,讓你走投無路主動去求他們,再找一幫小夥伴把你輪上一百遍啊一百遍,最後再賣到大馬國做女傭……”
“不要!”
裴慧驚叫一聲,強自鎮(zhèn)定地道:“他們應(yīng)該不會這麼幹吧。”
楊銘無所謂地道:“我又不姓李,我怎麼知道。我說的隻是一種可能,到底會不會這樣,那就要賭姓李的人品了,說不定他被你的美貌迷住,哭著喊著要討你做老婆呢。”
“不會的,肯定不會的。”
裴慧自我安慰了一陣,但越想越遭糕,越想越害怕。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一量鑽了牛角尖,就轉(zhuǎn)不過來彎。
裴慧驚恐無助地看著楊銘,道:“我該怎麼辦,你幫幫我。你本事這麼大,一定有辦法的。對啊,要不你把翡翠還給他?”
楊銘冷笑掃了她一眼,道:“憑什麼?咱們認(rèn)識才三天吧,我憑什麼幫你,而且你值三千萬嗎?”
裴慧咬著下唇,**道:“隻要你幫我,我什麼事情都答應(yīng)你。”
楊銘表情玩味地打量著她,道:“真的什麼事情都答應(yīng)?”
“嗯。”
裴慧使勁點頭,已經(jīng)做好的最壞的打算。心裏暗暗想著,男人不都是一副賤樣,隻要能渡過這一關(guān),大不了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好像我是趁人之危的惡霸,故意要占你便宜一樣。”楊銘一擺手,道:“你走吧,我沒興趣。”
這並不是楊銘真的沒興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眼瞅著這樣一個美女,誰會沒有一點非份之想呢。隻是這個女人嬌縱任性,若不好好調(diào)、教一番,留下來就是一個禍患。
裴慧見楊銘沒有興趣,自己反倒慌了。
漂亮的女人的安全感、優(yōu)越感和自信都是建立在自身的美貌上,若有人無視她們的魅力,她們比起相貌普能的女人來說,要脆弱的多。
“你別趕我走,我真的什麼都能做的。”裴慧急忙道。
“你把我當(dāng)什麼人了,快走。”楊銘裝作不耐煩地道。
這種事情就好像搏弈,一方示弱,另一方就會更強。
裴慧糾結(jié)良久,最後一咬牙,把扣子一個個解開,衣服抖落在起,赤果著身體貼到楊銘背後,呢喃道:“我是自願的。”
楊銘隻覺一陣口幹舌燥,唿吸急促起來。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真的是個次意外,他本意隻是想恐嚇一下裴慧,讓她收斂自己的性子,別再給自己惹麻煩。
雖然方向有點跑偏,但這個結(jié)果卻是極好的。
裴慧感覺到楊銘的心跳,在他耳邊小聲道:“抱我去臥室。”
這可不是我逼你,都是你自找的。
楊銘在心裏給自己找個理由,轉(zhuǎn)身將她抄起,大步往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