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探聽過了!比纬轿豕室獬颇匠鹊姆较蛴朴破沉艘谎郏瑤е鴰追謶蛑o的開口著,“這次來的人,好像真的是厲南衍他們那撥!
唐慕橙從他口中確定了這件事,不由得更為激動了。
“既然你知道南衍他們來了,那我勸你們還是盡快束手就擒吧,否則到時候要是南衍真的遷怒到你們頭上,別人可是勸也勸不住的。”唐慕橙如此說著,希望自己能夠嚇到他們一點。
但他們兩個人,卻渾然沒有把他的話當迴事。
尤其是任辰熙,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不禁哈哈的大笑一陣。
“你笑什麼?”唐慕橙有些惱怒的看著他,“我告訴你,等會你就笑不出來了,南衍他一定會給你好看的!”
“我笑你的無知!”任辰熙好半天才漸漸止住了笑容,臉上多了幾分一本正經(jīng)。
“唐慕橙,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們早就在這邊上布滿了埋伏,隻要他有種過來,他就定人逃不出去了,你也可以想想,會有什麼後果呢?”
說完這話以後,任辰熙故意看著她的神色。
果不其然,唐慕橙立馬就被他給嚇到了,臉上多了幾分驚慌。
“你們簡直無恥!”唐慕橙心髒亂跳不停,滿腦子都是不好的預感,“我警告你們,你們現(xiàn)在快點放我出去,快點!”
她的聲音很大,大到接近破音,然而任辰熙根本沒有將她放在眼裏,反而還悠悠說道:“我告訴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裏的陷阱可是我們早就布置好了的,而且現(xiàn)在啊,你別想逃出去,他們也別想走進來!
任洪凱也是帶著一副意味不明的眼神,定定看著唐慕橙,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
“你們混蛋,你們該死!我告訴你們要是南衍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一定要你們不得好死!”唐慕橙著急之下,真的是什麼話都罵的出口。
任洪凱冷冷的笑著,“罵吧,你就盡管罵吧,反正你在這裏罵我們,也無法改變事情的發(fā)生!
“如果等會兒我們活捉到厲南衍了,我們還會對他千倍百倍的出手!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痛苦!”
任辰熙猛然靠近,聲音讓人不寒而栗,“我告訴你,這就是得罪我們的下場,如果你們還能有幸活著迴去,這次的事情就當做是給你們一個教訓了,要是你們以後還敢如此的話,下次我們絕對不會在給你們活路。”
話到這裏,他的聲音又低沉幾分,“不過這次,厲南衍大概也是不死也殘!
唐慕橙都能感受到,他的唿吸,噴在自己的臉上。
她對臉色刷的一下蒼白了幾分,“不,不可以,你們不可以這樣!”
“這個不是你說了算的!睂端姆磻,他顯然感到非常滿意。
任辰熙離開了他的眼前,站直了身體,一臉怡然自得。
“你不可以離開這裏!”眼見著任辰熙抬腳要朝著樓下走去,唐慕橙一下子變得激動起來,直起身子就朝著他的方向撲過去。
因為身高原因,她緊緊抓住他的褲腿,聲音中帶著哭腔,“你是在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對不對?”
“是不是騙你,等會你自己自然就看得到了!比纬轿跤行┎荒蜔┑南胍荒_踢開她。
跟自己的父親不一樣,他對於這個女人可沒有絲毫的好感。
“不,這不是真的……”唐慕橙拚命的搖頭,或許是因為實在太過於激動的緣故,所以她一直都沒有要撒手的意思。
任辰熙是徹底無法容忍了,毫不誇張的說,如果不是想要將她當做籌碼的話,他簡直毫不猶豫的就想將她從這個天臺上丟下去。
臉上逐漸出現(xiàn)了幾分嫌惡之色,目光中也逐漸露出了幾分兇狠,就在他預備將唐慕橙給踢飛的時候,任洪凱眸子一沉,伸手攔住了他。
“爸,你這是要幹什麼?”任辰熙十分不滿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我現(xiàn)在可要給這個女人長點教訓呢,否則他都快認不清東南西北了,她居然敢這樣糾纏著我!”
“行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任洪凱聲音淡淡的,但手中的力道卻不小,看來他擺明了就是要阻止自家兒子的動作。
任辰熙對於自己的父親根本就打不過,味道又比不過他,隻好無可奈何的哼了一聲,“行了,這次算你走運,不過下次你要是還敢對我這樣的話,我敢保證我一定不會讓你好看的!”
任辰熙為了做給她看,還特意擺出一副很嫌棄的表情。
唐慕橙這會又哪有心思就注意到他?
她心裏簡直一團亂麻,反反複複想到的都是厲南衍出事的樣子。
原本很期待厲南衍過來的她,這會心裏居然隱隱的期盼著,希望厲南衍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這裏。
與此同時,顧西決正緊緊跟在厲南衍的身後。
因為打探清楚了地點,所以他們這次過來的時候帶了不少人,一幫人看起來相當浩大。
“按照gps上顯示來看,他們應該就在前麵不遠了。”顧西決出聲道。
接著又皺了皺眉頭,“不出意料的話,他們這會應該也發(fā)現(xiàn)我們過來了,可為什麼現(xiàn)在沒有一個人出現(xiàn)呢?”
“子墨那邊怎麼樣了?”厲南衍說道,“你有沒有跟他聯(lián)係?”
“我現(xiàn)在跟他聯(lián)係一下吧!鳖櫸鳑Q一邊答應著,一邊拿出了手機。
他們這次過來之前,也商量好了作戰(zhàn)策略。
他和厲南衍兩個人走一隊,先引起他們的注意力,將他們的人馬給引出來,至於肖子墨,則隱蔽的躲起來,朝著他們這邊進發(fā)。
等到他們?nèi)藛T較為鬆散一些的時候,他就直接包抄進去,把唐慕橙營救出來。
因為雙方都做著十足的警惕心,所以不到一會兒,他就打通了電話。
“子墨,你現(xiàn)在到哪了?”顧西決開口詢問道。
“我已經(jīng)快要到達目的地,”肖子墨的聲音很快從聽筒那邊傳來,“距離目的地大概隻有1公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