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沒想到秋陽居然敢打那個士兵長。
士兵長迴過神來,瞬間怒喝著:“殺了他!”
這時,其餘士兵迴過神來,紛紛將槍口調轉。
那四個保鏢鬆了口氣,但吳凡等人心眼都提起來了,畢竟他們之前和秋陽交談,發現秋陽這個人還是不錯。
士兵長看著被自己手下包圍的秋陽依舊臉色淡定,不禁怒急。
他走到秋陽身前,用手槍頂著秋陽的腦袋,狠聲說道:“你tm有種,居然敢打我!你再打啊!”
“啪!”清脆的響聲再次響起。
秋陽再次打了那士兵長的一巴,並淡淡說道:“我隻好滿足你了。”
而吳凡一眾人再次為之傻眼了,大哥,你還真打了啊!
士兵長額頭青筋暴起,而後吼道:“你找死那我就滿足你!”
但這時,秋陽拿出一張證件,那個士兵長臉色頓時僵硬,就像吃了大便一樣。
“長官!!”士兵長和一眾士兵立刻敬禮。
吳凡等人都吃驚的大張著嘴,一臉不可思議,這什麼情況啊?
“我打你有錯嗎?”秋陽的眼中閃過戲謔問道。
“沒有!”士兵長幸好是個黑人,就算是臉紅也看不到。
秋陽問道:“我可以過去嗎?”
“當然,長官!”士兵長高喊。
“他們呢!?”秋陽指了指那四個華夏男子。“也可以!”士兵長立刻喊道。
在那士兵長的示意下,那四個男子被放了過去,但身上的槍和匕首等武器還是要被繳獲,那龍哥的屍體他們也不敢要了,急衝衝的離開。
一行人走了數公裏後,那個冰山禦姐就帶著那成熟韻味的女子過來,她們都感激的向秋陽說道:“謝謝你!”
“不用!”秋陽掃了兩女淡淡說道。
一時間,氣氛尷尬,兩女沒想到秋陽的是這個平淡的態度。
同時兩女心裏也有氣惱,自己可是美女,都低聲下氣了,你怎麼這個態度?
“哼!”那四個保鏢也看到秋陽那平淡的模樣,頓時也不爽的哼了一聲。
那成熟韻味的女子倒是有威嚴,橫了那四個保鏢一眼,他們頓時不做聲。
冰山女子繼續向秋陽問道:“我叫張馨,這是淩素素。”
看得出她對秋陽很感興趣。
“叫我楊就行。”秋陽淡淡迴了一句。
在奇怪的氣氛中,一行人進入了布隆方丹城的外圍,卻發現這個城市似乎很壓抑,路上沒有多少行人,隻有在帶著防毒麵罩在巡邏的政府軍。
一行人打算分開,吳凡等人決定找間青年旅館,而張馨等人則是住酒店。
“楊先生,不知能否一起?”張馨問道,很明顯的邀請之意。
不過秋陽卻是搖頭拒絕了張馨的好意,追上吳凡等人。
張馨的臉色很不好,四個保鏢也對秋陽不爽。
路上的車輛很稀少,淩素素好不容易攔下一輛的士。
不過那的士司機聽說要去張馨一行人要去酒店後好心說道:“你們要去住酒店嗎?不用去了,因為那裏早就人滿為患了。”
淩素素疑惑問道:“唉?為什麼?”
“因為布隆方丹鎖城了,現在布隆方丹隻能進不能出。”的士司機的話讓張馨等人臉色一變。
機場封閉後造成大量旅客滯留在城中,現在幾乎所有的酒店、旅館、旅舍都已經人滿為患。
張曦等人詢問旅店下榻時再次遇到了吳凡、秋陽等人,一行人再次相見,臉色並不好。
雙方交談後,同樣得知要去的青年旅社也人滿為患。
難道要睡大街?所有人都相繼無語。
但就算是公園露宿同樣擠滿了人,而且公園的衛生和治安都很不好,搶劫、*、隨地的大小便,裏麵很多人都生病、發燒了。
隻是看了一眼公園的環境,張馨等人就臉色鐵青的離開。
一眾人除了秋陽外是又餓又累,不但找不到下榻的地方,就連街道上也沒有人賣食物。
因為戰時鎖城的原因,現在的食物比黃金還貴。
秋陽能不理會張馨等人,卻不能不照顧吳凡,當年秋陽和吳凡還是很要好的朋友。
所以秋陽開口說道:“我倒是知道一家青年旅舍,不嫌棄的話可以過來。”
聽到秋陽的話,眾人精神一震,連忙跟在秋陽的身後,在傍晚時分來到一家名為暴龍背包客之家的青年旅社。
青年旅舍不像飯店酒店那麼正式,價格比較低廉,是一些預算有限的自助旅遊者、背包族最常考慮的住宿地點之一。
老板是一個三十多歲有著各種紋身的強壯的黑人男子,一看就不像是正經的生意人。
看到秋陽等人,他立刻打起精神,說道:“目前還有一間房間,十二個鋪位,每個鋪位一萬蘭特。”
“一萬蘭特!?”淩素素頓時叫起來。
蘭特是南非貨幣,一萬蘭特就是五千軟妹幣,十二個鋪位就是6萬軟妹幣,而且還是住一晚上,這完全就是搶錢啊!
吳凡五人頓時變色,他們可沒有這麼多錢。
楊萍用英語說道:“你這是在搶錢!”
那黑人男子臉色一沉,說道:“我欠你的?你可以不住啊。”
“現在整個城市的能住人的地都已經滿了,現在街道上可是很亂的,像你們這樣的新來的在外麵亂跑可不安全。”
眾人聞言都沉默下來。
這時,一道洪亮聲音響起:“那個房間我要了!”
吳凡等人聞聲轉頭一看。
門口走進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亞裔黃人,他身上穿金戴銀,後麵還有十個保鏢。
那位中年男子用著純正的臺北口腔向秋陽等人說道:“大陸土包子們,不就是一天十二萬蘭特嗎?爺出得起。”
吳凡等人就是一怒。
而這時,張馨開口說道:“那個房間我要了!”
“咦?”那個中年男子看到張馨後,眼神一亮說道:“原來是傾城集團的張馨張總?”
“黃老板好久不見。”張馨淡淡說道。
“能夠在布隆方丹見到張總你真是黃某的榮幸,但房間我是不會讓出來的。”黃老板臉色一正說道。
以他珠寶商的身家什麼酒店不能住,但那些酒店同意人滿為患,無奈隻能選擇這種小旅館。
“哼,你沒聽過先到先得嗎?”
“嗤,我隻知道價高者得。”
看兩人在爭執,秋陽向那老板問道:“沒有多餘的房間嗎?”
正在掙紮的兩人一頓,頓時看向秋陽,黃老板臉色不爽說道:“張總,你身邊的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老板在講話,手下住嘴的規矩嗎?”